正文 第五章 季姓男子 文 / 蕃薯一支花
「夫君,你累嗎?」雲娘伏在龍承天的背上細聲軟語地問道。
「不累!」這對於經過嚴格軍事訓練、長年跋涉在野外的龍承天來說,這小嬌娘的份量算得了什麼。
而且,鼓鼓軟軟的胸脯,在龍承天背上上下左右的摩酥,也是人生的一大享受。
龍承天大踏步地沿著山澗往下走,小木屋已不是他龍承天留戀的地方。
一路上,龍承天向雲娘打聽現在哪個時代,誰是天下最大的人物。
雲娘說她見過最大最有勢的人便是唐少。
唉,這古代的信息真是封閉的可以呀。
經過五天五夜,龍承天和雲娘已經走出了十條山谷、翻過了十道山粱,淌過了十條河,吃光了所有帶出來的乾糧。
兩人精疲力竭地躺在半山坡的草地上。草地很綠很綠,讓龍承天想起和李曉晨在美國加裡弗利亞大學裡的草坪,有一天晚上,兩人趁著夜**火難消,就地擺開了陣勢,結果被一校警逮個正著。
結果是,那個校警說他自己年輕時也如此荒唐過。
誰沒有輕狂,誰就沒有年輕過。
「雲娘,還有力氣陪我歡愉一次嗎?」龍承天轉過頭向雲娘開著玩笑。
雲娘似乎沒有聽到龍承天說的話,卻突然興奮地叫了起來。「快看!前面有人家!」
龍承天順著雲娘手指的方向,前方不遠處,隱約有多戶人家,炊煙裊裊升起。
路上的人多了起來,豬、牛、羊、狗、雞也在路邊散落著,用泥土夯的屋、石頭壘起的屋,全是茅草蓋著。很多男女老少,大多身形矮小,雲娘這種動人的身段和美色卻是少有。
雲娘像是一個小姑娘,小心翼翼地挽著龍承天,低著頭緊緊地跟在龍承天的身側。
路人投來好奇的、警惕的目光,龍承天全當無視。
只是扶緊了雲娘。
「壯士,不知行色匆匆,不知從何而來,又往何處去?」路邊壘了不到半人高的石頭牆上,用幾根豎著的木頭搭起一個草棚,裡面坐著中年男子,男的竹圈套在髮髻上,一把劍放在木桌上,天庭飽滿,地閣方圓,相貌堂堂,頗具貴氣,周邊桌上坐著十多個勁服大漢。
棚外栓著清一色全是馬匹,想是棚內之人的腳力。
龍承天昂胸走進棚內,多日來飢腸轆轆,既然有酒喝,豈有推卻之理。
雲娘在輕輕地拉龍承天的手臂,龍承天回頭朝她微笑,輕撫她的手以示安慰,雲娘不得已只有跟了進來。
龍承天在那漢子的對座坐下,雲娘緊挨著他,不敢抬頭直視。
「在下姓季,請問壯士高姓大名?」那男子抱拳道。
「在下龍承天,幸會幸會!」龍承天道邊說邊就不客氣地抓起桌上的一塊肉,分了一半給雲娘。著實餓了。
姓季的那人看著狼吞虎嚥的龍承天和雲娘兩個人,手一揮,又端上一盤肉。
過了半晌,龍承天抹抹嘴,拍拍肚皮,這才想起這姓季的還坐在對面,不禁甚覺不好意思,說道:「在下忙於趕路,甚是飢餓,失態了失態了。」
「龍兄弟,豪情萬丈,不避疏遠,佩服佩服!」原來那姓季以為龍承天不敢吃這陌生之物,哪想龍承天飢餓已極,哪管那麼多。
「在下爛命一條,有緣幸會季大哥樂善好施之人,豈敢有疑心?」龍承天應道。
「難道你就確定這菜中無毒麼,你看,我可一塊都沒吃?」那姓季的盯著龍承天說道。
雲娘吃得慢,聽他一說,剛咬進嘴裡的一塊肉竟嘔了出來。
龍承天愣住了,不過片刻卻又抓起桌上的肉大塊地往嘴裡送,彷彿沒有聽到那姓季的話。
「難道你當真不怕死麼?」那姓季的驚道。
「我與閣下無怨無仇,如果閣下非要毒害龍某,那龍某起碼得做個飽死鬼。」龍承天邊嚼著肉邊說道,而且還剔上了牙。
沒有無緣無故的愛,也沒有無緣無故的恨,龍承天除了得罪唐少,誰也沒有得罪過。
沒有理由呀。
「哈哈哈,壯士果然膽識過人。」那姓季的大笑道。
這時,一個精壯漢子過來對那姓季的耳語了幾句,他當即放下酒杯站起來,道:「龍兄弟,在下有些許小事,此地不能久留,得先行一步,在下與你意氣相投,日後如有機緣,定能相見。」還未等龍承天說話,那姓季已經出了草棚,跨上駿馬,揚鞭而去,眾僕緊隨其後,濺起塵土,路邊人等紛紛閃避。
這姓季的,是什麼來頭,這說走就走的,看上去架勢不小啊。龍承天自言自語道,走出了草棚。
龍承天和雲娘在找了一處非常簡陋無人石屋落腳,也就相當於鄉下牛棚的水平,但還算有個地方睡個安穩覺了。
「這姓季的走得急,竟然忘記問他現在是何朝代了。這人走得如此急,是為何來呢?」龍承天枕著手,回顧剛才一幕。
「夫君!夫君!你是否是有心事?」雲娘輕輕的喚著,一隻手輕撫著龍承天的胸膛。
龍承天從沉思中醒過來,發現不知不覺這時天色已暗,月光透過石窗透進來,灑在雲娘的身上,雲娘越顯得嬌人可愛。
龍承天不禁心頭熱起,一隻手已經探進了雲娘豐滿圓潤的酥胸,笑道:「我能有什麼心事,我的心思全在你這裡呢,你自己說,這麼多天趕路欠下來的帳今晚怎麼還?」
雲娘羞道:「夫君又要作賤奴家麼?」
「你說呢?」龍承天一把扯下雲娘的衣物,有力托起她的美臀,用嘴封住她濕潤的紅唇,挺槍深入…。
雲娘豈止紅唇濕潤,有些地方已經氾濫。
月色清清,春情滿室,**聲和喘息聲交響樂般奏了起來。
快樂,讓他們已經忘記了這是在逃亡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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