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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八章 北蒙都城 文 / 蕃薯一支花

    這遠古時代的酒雖不及現代的酒來得有勁、有力,但也醇香迷人,龍承天發現自己原來酒量這麼好,惡來革更是自感遇到仙人來者不拒,不覺之間已到太陽快西落時分。

    原來,這惡來革隨父征伐鬼方,此次回都城北蒙向大王子微子啟討要糧草,怎奈微子啟東推西托,就是不給征派糧草,看著前方將士糧草不濟,心中甚是焦急,出來街面上閒逛,不想碰到了龍承天攔道,自然沒有好言好氣。

    龍承天不禁暗暗吃驚,自己誤跌誤撞,竟然到了大商朝的都城北蒙。

    正說著話,突見街面上一陣人聲鼎沸,只見眾兵士押著囚車緩緩過來,囚車中坐著一老者,滿面風霜。

    「這不是梅伯嗎?」惡來革「蹭」地站起來,衝將出去,那些兵士顯是認識惡來革,也不敢阻攔,紛紛避到一邊。

    惡來革抓著囚車木柵欄,問道「梅伯,小輩惡來革,你怎麼落得哪些下場?」

    「梅伯?」龍承天失聲叫道。

    梅伯見是惡來革,立起身道:「惡來賢至,剛才我勸大王子微子啟盡快下令籌集糧草,以免前方將士軍心生變,沒承想大王子扔出一書信,竟稱我勾結鬼方,將我拿下大獄。」

    「真是他奶奶的,我幾番央求,不給我糧草也就罷了,此次竟誣你梅伯,看我不砸了這破東西。」惡來革動手去扒那囚車,這傢伙力氣甚大,竟然要將囚車扯了。

    「惡來兄弟,捨不得,捨不得呀!」不知何時,兵士站出一年輕人,只見他提著一口青銅劍,身高九尺,頭挽抓髻,腰束麻絛,腳登草履,面似羊脂。

    「黃兄弟,你要阻我麼?」惡來革怒目圓睜,瞪著這位姓黃的年輕人。

    「我惡來革何德何能,敢來阻惡來兄弟,只是不想再讓想害梅伯之人更有欲加之罪。」原來這年輕人竟然是惡來革,龍承天越來越覺得自己像是在夢中,卻又真真切切的現實中,自己在考古中認識的這些人,竟然就活生生地站在眼前。

    「天化兄弟說得不錯,惡來兄弟切不可造次,不然你雖救得了梅伯一時,卻害了梅伯一世,再說都城森嚴,你又能將梅伯帶往何處呢?」

    龍承天大步走上前去,朗聲說道。

    惡來革一愣,他已經將龍承天當作神人,而且覺得龍承天說得也確實是這道理,現在卻落得個欲救不能,欲罷不甘。

    「敢問這位仁兄是?」黃天化上下打量著龍承天,面對眼前這個陌生人,他顯然有所戒心。

    「這位是龍承天兄弟,上知天下知地,黃兄弟你可得好好親近親近。」惡來革甚為自得地介紹道。

    黃天化因為剛才龍承天幫他說話,已經有了幾分好感,這會見連傲慢不羈的惡來革也對龍承天推崇倍至,拱手道:「龍兄弟,幸會幸會!」

    坐在囚車裡的梅伯剛才聽了龍承天所言,說道:「這位小兄弟所言極是,惡來賢侄切不可蠻撞,再說大王子羨英明神武,定會還老老奴一個清白。」

    「梅伯請儘管放心,我龍承天不才,定會將你救出牢獄!」

    龍承天對著梅伯說道。

    「老朽在此謝過了!」梅伯顯是不以為然,他不明白這不見經傳的無名小子竟敢誇下如此海口,就連惡來革和黃天化也甚為意外。

    龍承天知道,梅伯是商朝的上大夫,也是上古聖君商湯的子姓子孫,為救太子殷洪和殷郊死諫紂王,紂王不從,於殿上破口大罵為先王盡忠,被紂王下令金瓜擊頂,妲己惑言如此而殺不足以阻天下亂君者之口,諫紂王造炮烙,將其燙死。

    所以,梅伯還要當紂王的大臣,要死也是死在紂王的手上,現在離死還早著呢。

    「兩位請放心,大王子命我看押梅伯,我定會照顧周全,敬候兩位兄弟的佳音。」黃天化說道。

    囚車子緩緩起動,眾人就此別過。

    惡來革與龍承天往都城北蒙中心絕塵而去。

    都城北蒙,這個大商的京畿之地,就這樣宏偉的展現在龍承天的面前,高聳厚重的感覺讓龍承天幾乎喘不氣來。

    守城將士見惡來革到來,城門徐徐打開,關防處重守兵對惡來革非常恭敬,一名年長一些頭目上前拱手說道:「恭迎惡來將軍。」

    「夏將軍辛苦了,你家那小崽子會叫爹了吧?」惡來革問道。

    「多謝將軍掛念,我家第二個崽子都出生了。」那夏將軍有點難為情地說道。

    「你這混帳,你得悠著點,小心沒力氣守城。」惡來革開著玩笑說。

    「定當竭盡全力!我……」那夏將軍被惡來革一陣玩笑,直言說道,低頭一想又覺不妥,這竭盡全力的意思是啥呢,是竭盡全力守城還是竭盡全力生孩子呢?一時語塞。

    「哈哈哈哈哈」惡來革一陣大笑,隨手扔出一把銅貝,說道:「給弟兄們買酒喝,順便給你幾個小崽子點見面禮。」

    「謝將軍賞!」那夏將軍一臉喜色,回頭道:「開城門!」

    龍承天仔細端詳著這城牆,進入城門後就感覺自己進行了一個遂道,足有十七八米長的遂道,出得遂道回過頭去看時,這才恍然發現,這竟完全是一堵城牆,遂道的長度即是城牆的厚度!

    天!這古人防預敵人的方法竟然如此下得了血本,築堵牆要築近二十米厚,再看城牆高度,竟有二十幾層樓高,城樓處滿佈哨兵,不愧是都城的懾人之勢!

    龍承天隨惡來革穿行在市中心,這顯然比剛才押送梅伯之地繁華地許多,原來那是外城,而這才是內城,相當於三環以內。

    但龍承天心中一直掛念梅伯,雖說黃天化會有安排照顧,但王法森森,也不知道梅伯會受到什麼樣的折磨呢!想到此,龍承天行屍走肉般在城內寬敞的街道策騎走著,對四周宏偉的宅舍、繁華的街販視如不見,情緒低落至極點。

    這時,龍承天被惡來革突然拉下馬來,正待問為什麼,只見街邊兩旁的人已經紛紛下跪,只見對面眾多衛士拱衛著一華麗的馬車迎面過來,惡來革也已伏倒在地,用力拉著龍承天讓他跪下。

    馬的,我龍承天跪天跪地跪父母,卻讓我對著一輛不知名的馬車下跪,門都沒有。龍承天還是挺挺地站著,在眾多下跪的人群裡非常顯眼。

    這時,馬車的窗簾慢慢地掀起一角。

    呀!儘是一張精雕細刻的臉,美麗一塌糊塗!那美人衝著龍承天婉約一笑,沒在了窗簾之後。龍承天還是站著,不過他現在已經忘記下跪這回事了。

    這時,馬車緩緩停住,一名衛士上前來道:「夫人有請惡來將軍。」

    只見惡來革趕緊跑上前去,在車簾外與車內的美人說著什麼,不住地點頭,馬車又緩緩開動,惡來革躬身相送,才折了回來,對著龍承天說道:「慶幸今天晴夫人沒有生氣,不然真要我們可就慘了,他是我們大王最小的妹子,嫁人沒幾日丈夫便在大王對東夷人的戰爭中戰死了,脾氣一直不大好,一不從心如意便讓人頭落地,奇了怪了,今天怎麼沒有對你這不敬的行為生氣?」

    惡來革一頭霧水,他想不到這高貴的晴夫人還會專門為了龍承天這個陌生人而停車,而龍承天還正回味著剛才的那驚鴻一瞥,惡來革說什麼反而沒聽進去。

    龍承天隨惡來革來到一館舍,雖說華麗,但卻實在比不上現代五星酒店來的舒服,不過有歌舞姬表演,氣氛熱烈程度不輸於現代,眾隨從梅府出來就沒好好消遺,大家都是開懷暢飲,龍承天心裡掛念著梅府一家的安危,加上多日勞累,不知不覺喝個酩酊大醉。

    太陽光從窗戶射進來,龍承天揉了揉睡眼以適應下陽光的照射,感覺頭還有些暈暈的,回頭一看,枕邊竟還躺著一個清秀無倫的美人,烏黑的秀髮的散落枕上,粉藕般雪白的手臂和粉嫩的香肩,一臉的滿足和安寧,散發著誘人的艷光。

    天,這是誰!?龍承天輕掀被子,天哪!被下美景如畫,一覽無餘——

    席上竟然有點點桃花!

    「天呀,我對這個看上去不未成所年的美人做了什麼?」龍承天趕緊穿起衣服,想走出去,卻見門外花園內有兩名美婢正在暗下私語,不時往這邊瞧來,捂嘴竊笑。

    「大人醒了?」背後傳來那美人兒嬌聲。

    龍承天回頭,只見那美女坐了起來,被子滑到腰間,胸前秀麗風光更是無限美,那美人卻不敢直視龍承天,含羞道:「奴婢薇兒叩見大人!」

    「我昨晚,昨晚……」龍承天想不到自己昨晚酒醉後,竟然破了這美人的處子之身。

    「大人是嫌薇兒昨晚服侍不周麼?」薇兒趕緊伏身在席上。

    「我不是這個意思,不是這個意思,我是說昨晚我酒醉得罪……」龍承天連忙說道。

    「大人何來得罪二字,真是折剎奴婢了」薇兒輕聲道,她作為奴婢供達官貴人隨意使用,哪見過龍承天這樣以禮相待的人,心中更中喜歡不已。

    龍承天心生憐意,坐回她身旁,捉著她巧俏的下頷,使她仰起了俏臉,柔聲道:「還痛嗎?」

    薇兒先是搖了搖頭,接著又含羞點頭,龍承天見此尤物,不禁又想披掛上陳,薇兒顫道「大人,我——」

    龍承天立時明白薇兒此刻受不了再次鞭笞,強壓下慾火,卻忍不住在薇兒的酥胸、下身恣意撫弄一番,薇兒**再起。

    龍承天說:「昨晚醉酒,日後定讓你好好享受。」

    「大人,薇兒要」薇兒紅霞飛臉,捉住龍承天的遊走的手,嬌喘地說。

    龍承天聽後大喜,正欲大幹一場,想不到外面那兩美婢喚道:「大人起來了麼?惡來將軍有請。」

    奶奶的,早不來晚不來,等你爺爺要上馬的來。龍承天心中暗暗罵道,但也沒有辦法,只得踩急剎車。

    薇兒滿臉緋,也意猶未盡的樣子,躲在被子下竊笑著,說:「大人快去吧,等會黃少爺得怪罪奴婢了。」

    龍承天無可奈何的樣子,見她如此動人可愛,忍不住又是一番痛吻和摸弄,留下一臉迷離的薇兒往外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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