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十章 夫人瘋狂 文 / 蕃薯一支花
這區區一個頭套和兩個大漢豈能阻得了龍承天?
不過龍承天倒是想看看這葫蘆裡裝的是什麼藥,即任由馬車飛奔顛簸,感覺來到了處幽靜之處,被兩大漢架下馬車,進得門去,向左轉了兩次,向右轉了三次,從腳下感覺應是一處花園,過了石子鋪就的小徑,路邊樹枝從頭上撫過,上了兩處木質拱橋,被連拖帶架地推進一間房子裡,門,被關上了。
手被反縛著。
黑套被突然摘了去,龍承天微睜雙眼,適應屋內不甚亮的環境,面前竟然站著四個美婢。
這四個美婢看到龍承天露出腦袋後,用纖手捂著櫻桃小嘴,都忍不住發出讚歎之聲,並相視會意而笑。
這是一個致的房間,飄著幽幽的香,房子中間竟然有一個浴池,池裡的水在冒著熱氣,比起第一次住在那間館舍不知好了多少倍。
其中一個美婢走上前來,微笑著指了指龍承天的衣服,示意他脫了。
龍承天以為讓他換衣服,麻麻利利地將外套脫了。只剩一條褲叉。
那美婢又指了指龍承天的褲叉。
不會吧,這四個美女在眼前,讓我脫光光?
龍承天雖說**,但這樣的場面也是有點發慫。
「嘶!嘶!」龍承天還在猶豫,另外兩個美婢已經上來將他那僅有的布條給撕了。
「你們想幹嘛?」龍承天緊張地捂著下身,感覺自己像一頭被剝光了的乳豬。
而且還是一隻被反縛著的豬。
那美婢又指了指那浴池,示意龍承天下到池裡去。
龍承天也剛好沒地方躲,那水總是可以摭擋一二,趕緊跳入池中,水面剛好及腰,水溫也不錯,不涼不燙。
那四個美婢已經在脫衣服了。
「姑娘,姑娘,這,這不妥吧。」龍承天暗暗叫苦
四個美婢,四個赤條條的,玲瓏曲線,巍峨山峰,膚白如雪,笑意盈盈,先後跳進池子裡來。
這是什麼節奏呀?難道四個美女要霸王硬上弓不成嗎?
龍承天閉起眼睛,心想:來吧,老子豁出去了!
可是這四個美婢卻像剃豬毛一般,在給龍承天洗澡,彷彿在她們眼裡,龍承天根本就是男人,而是一件物品。
當龍承天渾身洗得洗無可洗時,剛才那美婢又指了指池邊的衣物,示意龍承天穿上。
龍承天感覺自己像脫了一層皮一般,不過還真爽快,特別是這四個美婢讓他體內的荷爾濛濛上升了,如果不是手被反縛著,他都忍不住要去撫摸她們誘人的身體了。
衣服被快速穿上他身上,雖說在水中美婢伺候著舒服,但上了水池光著屁屁的,卻也是大大的不。
那四個美婢自己穿好衣服,剛才那個美婢笑盈盈地拎著被龍承天摘下的頭罩朝他走來。
「算了,就陪你們玩到底了。」龍承天順從地讓她將頭罩套在頭上。
四個美婢卻扶著龍承天又出了房間,好像穿過一條長廊,又轉了三四個彎,龍承天被帶進另一個房間,頭罩還是未被摘了去,四個美婢退了出去。
陣陣的幽沁入心肺,這香味好像哪裡聞到過。
「龍承天,你讓我等得好苦呀,都說你知天知地,可你知道我是誰麼?」一聲嬌柔的呼喚。
龍承天循著聲音,背縛著雙手,一步一步地走過去,冷冷地說:「晴夫人,你要見龍承天儘管說,這樣的方式恐怕不是王家的待客之禮吧」
「啊!」只聽一聲嬌呼,「你怎麼知道是我的?」
「我可不習慣帶著頭罩和夫人說話。」龍承天依舊冷冷地說道。
對於這種高高在上,習慣了頤指氣使的女人,越是卑躬屈膝,她越是瞧不起你。
龍承天的眼前一片豁然,只看到一個美艷動人的、睜著驚奇眼睛的女人,頭罩拎在她的手上,雲狀的髮髻橫著一枝金簪,閃爍生輝,衣綴明珠,絹裙輕薄,嬌軀散發著濃郁的芳香。
「龍承天,你說,你快說,你是怎麼知道是我的?」晴夫人好奇地問道,她眉目如畫,嫩滑的肌膚白裡透紅,誘人之極。
「你想讓我這樣反縛著和你說嗎?」龍承天仍不為所動地板著臉說。
手被鬆開了。
「因為你身上獨一無二的香味。」那天晴夫人的馬車在街上停下時,龍承天便記下了這種香味。
「你是狗鼻子麼?」晴夫人笑道。
「夫人的幽香,在下終身不忘」龍承天拱手施禮道。
一個可怕的念頭在龍承天的腦海裡升起,在這個更加弱肉強食的蠻荒時代,想要掌握自己未來的命運,只有把別人踩在腳下,才能不用仰人鼻息,才能到失蹤的雲娘。
而眼前的這個女人,便是他龍承天的必須借助的人,要借助她,必先征服她。
龍承天把目光落在晴夫人那高聳白嫩的胸前,肆無豈憚,像是一位行家在欣賞一件寶物。
「你在看什麼?」晴夫人嗔怒道。
「夫人驚如天人,龍承天情難自控,除非把我這兩顆眼珠子挖出來」龍承天說道。
「你既知我身份,切不可無禮。」晴夫人回身斜臥在一長軟墊上,黑白分明但又似蒙上一層迷霧的動人眸子,纖小可愛的足踝露出來,令任何男人神魂顛倒。
龍承天對晴夫人從頭到腳盡情地掃視一遍後,看上去又很正式地說道:「在下只是為夫人美貌所動,不免真情流露,如夫人認為這也是罪過的話,但憑夫人處置。」
晴夫人問道:「既然你如此高明,可知我找來此何意?」
「因為夫人想讓龍承天來填補空虛的心靈」龍承天直直地盯著晴夫人。
晴夫人的笑臉凝固了。
「好個自大狂,竟然如此衝撞本夫人。」晴夫人過了半餉才緩過來,她沒有想到竟有如此直言犯上之人。
「難道不是麼?」龍承天向晴夫人走過去,手指已經就要觸摸到這美人的臉。
「大膽的奴才,你給我出去」晴夫人驚慌侷促地喝道,這人的直接,大大打亂了她的計劃。
「既然在下一廂情願得罪了夫人,這就告退了。」龍承天的手離晴夫人有就只差那麼0.001毫米,就如高速行駛的車踩下急剎車一般,轉身就往外走。
「你給我站住!難道你不要命了嗎?」晴夫人在身後怒喝道。
「我連命都不要了,那我還怕冒犯夫人你麼?」龍承天停下腳步,轉身又向晴夫人走去。
晴夫人斜臥的身體在發顫,呼吸急促起來,這人灼灼的目光,霸道的氣度,已經讓她得芳心大亂。
「龍承天,你為什麼這麼與眾不同,為什麼這麼迫人?」晴夫人喃喃地說道,整個身軀已經癱軟地倒在龍承天的懷中。
龍承天抱著這個不可一世,讓眾人俯首聽命的女人,卻如溫柔小貓一般睡在自己的懷裡,他無論如何也要得到這的美麗**,把她的身心全部徹底征服。
征服高貴不可一世的女人,是每個男人的夢想。
龍承天也不例外。
「夫人是希望龍承天是臣子呢還是男人?」龍承天輕聲問道。
晴夫人嬌喘著,她已經徹底檄械了,含羞道:「任憑龍承天你作主罷。」
龍承天輕輕地抬著她俏麗的玉頷,在她香唇上輕輕地吻著,一隻手慢慢下移,撫摸她的挺拔的酥胸,掃蕩過她緊實的小腹,向著最私密處挺進。
征服高貴女人唯一的方法就是把她當作一個普通女人。
晴夫人呼吸愈來愈急促,**已經氾濫,顯是已經開始動情。
「夫人開心麼?」龍承天柔聲道。
「龍承天,為什麼你會讓我如此動心,我怕我會受不了的。」晴夫人迷離著眼睛。
龍承天心中暗暗歎道,想這晴夫人雖平時專獵男色,卻並不將其放在心中。就如現代人一般,越是拚命地追逐**,心裡越是空虛,越是空虛,就越是追逐**,想來晴夫人也是這個道理。
龍承天的話擊中了晴夫人的心靈最深處,情不自禁地表露了真心。
「慢著。」晴夫人用手捉住了龍承天想攻佔最後陣地的手,從塌旁取過一圓形糖酥,含在嘴裡,對著龍承天送了過來,像一個頑皮的小女孩。
糖酥在兩人緊貼的嘴裡慢慢融化,晴夫人身體越來越軟,終於放下了所有的高貴、所有
的矜持,**嬌喘,春潮氾濫。
龍承天繼續向最後的陣地發起總攻,充滿征服**地問道:「現在你是不是我的女人?」
晴夫人喘著香氣道:「我是,我現在只是你的女人。」
「我可以親吻和撫摸你的每一寸肌膚嗎?。」龍承天的手遊走著,欲擒故縱的,晴夫人的衣衫已經被褪下大半了,一對**和半邊酥胸全暴露。
晴夫人粉拳輕捶,嬌聲道:「都已經全部給你了,還來問人家,你真的好壞!」
龍承天知道,晴夫人此時已經被他征服,可以任他馳騁。
剛剛的柔風細雨瞬間轉為狂風暴雨,龍承天向晴夫人發動了總攻,向那幽窄的地方挺進,**的碰撞聲,忘情的**聲,成了這個夜晚的主旋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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