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道小說網 > 歷史軍事 > 驚世傻棄妃

《》卷 二 鳳驚天下 008 強吻 文 / 馬涵

    「想必你已知曉我的身份。」紅裳男子審視起上官驚鴻,眼裡是越來越多的滿意。

    上官驚鴻說道,「血族現任領袖兼天魔教主,魔龍聖尊。」

    「本尊知道在賭坊裡,你第一眼便識穿了本尊的身份。」紅裳男子,也就是魔龍淺顯地笑了起來,「一千年前,血族當時的領袖便已有吞併天下的野心,暗中在各個國家修葺暗秘據點。可惜,心比天高,命比紙薄,各個據點一一被人發現搗毀。唯有此處,地處荒涼,殺了所有修葺工人,得已保存。想不到後來東祁國的皇宮居然選址選在這塊地的地面上,你說,是不是天要亡東祁?也是前幾任聖尊沒用,沒有雄霸天下的野心,不然,東祁國,早已是囊中之物。深埋於地下的暗道錯繁如蜘蛛網,本尊若是派人從地道暗中潛入東祁皇宮,皇宮的守備只會不堪一擊。」

    「為什麼要跟我說這些?」

    「因為本尊方才說了,你是本尊的夫人。」魔龍難得好心地解釋,「你進來的那條暗道,是地下通道最難機關所在,名為死亡之道。血族領袖挑選配偶極為嚴荷,千年前開始,但凡血族領袖的妻子,必需是女中之鳳,必需有能力從死亡之道通過。換句話來說,通過死亡之道的,便是當代血族聖尊的妻子。」

    上官驚鴻面無表情,「難怪你出動這麼多珠寶黃金大道來迎接我。可惜,我對你這種人沒興趣。你的好意我心領了,你等著下一個能闖進來的女人吧。」

    「為什麼?」魔龍站起身,妖異的紅影一閃,一瞬間便飄移到上官驚鴻眼前,「是本尊的相貌不入你眼?」

    上官驚鴻第一次就近細看魔龍,面色僵白卻晶透的五官,五官是一種美絕的妖冶,紅色眼瞳無比犀利,似乎只要一眼,便能洞穿人心。一頭長長的紅髮披散而下,紅裳紅指甲,就連眉毛也是紅色,怪異至極,整個人看起來是極其的詭異莫測,卻又有一種說不出的和諧唯美!

    對,唯美。就是一種說不出的唯美。

    沒有人能將紅衣服穿得這麼好看,更別說是一個男人,異於常人的男人。

    「別說這種廢話!」上官驚鴻冷然,「看不看得上,本郡主沒必要回答你的問題。」

    魔龍狂野地笑了起來,「呵呵呵……有趣,還是第一次有人敢在本尊面前說,本尊說的是廢話。好,那本尊就廢話少說。只要你成為本尊的夫人,將來可不是郡主,而會是整個天下的主人。」

    「整個天下的主人?不是某個家國。」上官驚鴻淡笑,「原來二十年前天魔教現世於江湖,逐步勢力擴散一發不可收拾,當初你創建天魔教時,也就十來歲吧?聚了二十年的野心……本郡主想想,你確有可能傾了整個天下。」

    「心動了?」魔龍同樣僵白修長的手指挑起上官驚鴻的下巴,倏地,抽回手,手背上多了一道深入骨的傷,類似被刀切的傷。有點不可置信,「你……」

    「以為我不敢傷你?沒有人可以隨意碰我。」上官驚鴻神色不屑,「我不管你將來是不是整個天下的主人,不管你有多狂的野心,否則,你要覆天下,我就顛覆你整個血族。」

    「好,你膽子不小!你的傲氣狂霸本尊喜歡。」魔龍不生氣,任手上的血赤淋林地流著,「看在你是本尊夫人的份上,本尊暫可不與你計較。本尊真喜歡你說沒人能隨意碰你。你只能是本尊一個人的。」

    「不可能。」上官驚鴻嘴角勾勒出堅定的笑,「本郡主除了屬於自己,不屬於任何人。」

    「本尊說的話,不會錯。瞧瞧,本尊的傷?」魔龍抬起傷痕深可見骨的手,「你是怎麼傷了本尊的?僅是一道眼神。你竟然有常人所沒有的特異功能。」

    上官驚鴻不否認,「你不也是?能透牆看到我。」

    「不。」魔龍搖首,「本尊沒有特異功能,所有的,只是血族領袖所遺傳的一些特別能力。剛好,本尊的能力很強,被本尊洞悉了透視術。」像是想起什麼,魔龍邪氣地笑了起來,「本尊說呢?何謂對我這種人沒興趣。本尊現在想起來了,方纔你透牆看到了室內發生的一切。咳……那是本尊在修煉戰魔決第六重。但凡血族尊主,必須修煉。」

    「我知道。」

    「本尊要說的不是這個。是……」魔龍曖昧邪肆地靠近上官驚鴻身邊,「歷代聖尊修煉第六重淫海無邊時,都是親自吸人血,與無數女子淫穢合歡。本尊沒吸人血的嗜好。也不與女子交歡。」

    「少騙人。」上官驚鴻冷哼,「你當我沒有眼睛,你當暗道裡的女屍不是被吸乾血死的?」

    「她們是被人吸乾血死的。」魔龍頷首,「不過吸她們血的不是本尊,是籠子裡關的那些人。」

    上官驚鴻皺眉,魔龍不至於說假話,想到昭陽公主不但淫luan無邊,還吸食女子的血,真是……噁心。祁雲怎麼會有這麼骯髒的妹妹。

    魔龍又道,「本尊在修煉淫海無邊時,不過是看著鐵籠子裡的那些『動物』交配,看他們吸血罷了。也不離淫,不違背第六重戰魔決之深義。」

    「那又怎麼樣?」

    「本尊是很變態,不過沒你想像中那種變態。你可以無顧慮嫁給本尊了。」

    「我不願意。」

    「死亡之道,在我血族內還修葺了另外一條,血族內但凡想成為本尊夫人的女人,進去過後,全都再也沒有出來。也唯有你,是活生生通過的。你想害本尊娶不到妻?」

    「這好辦。」上官驚鴻冷然一笑,「我回到地面後,再重新打頭陣,毀了地道裡所有機關,帶一票美女進來,你要多少個,我帶多少個,任你挑。不就有一堆女人符合資格了?不挑也行,你大可將我帶進來的女子全娶了。」

    魔龍微皺眉,「虧你想得出來。死亡之道裡的機關被人闖入一次後,就會全盤改變。不會再是以前那樣。」

    「關係不大。等我回到地面,只要帶足了武器裝備,就算不靠特異功能,我也自信能過關。」

    「還是不可能,死亡之道裡只有供一人通過的空氣。」

    魔龍指的是氧氣吧。上官驚鴻在想,古代這個時候還沒發明氧氣這個詞,「好辦,把地道的門炸了,再通一根空心的管子,讓外界的新鮮空氣進入地道內就成了。」

    魔龍妖魅的視線盯在上官驚鴻絕美的臉上,「你怎麼不明白,與可不可能無關。本尊要的是你。你就這麼不願意做本尊的夫人?要知道,天底下多少女子求之而不得。就連東祁國的昭陽公主,在世人眼裡何等尊貴?還不是本尊眼裡的一條狗?」

    「不要拿狗做比喻。只會侮辱了狗。」

    「也對。」魔龍笑說,「你應該清楚,本尊的勢力何其龐大。」

    「你也應該知道,」上官驚鴻冷笑,「既然我肯沾你留下的滅情水,就注定滅情絕愛。不可能再擁有愛情。」

    「愛情麼?」魔龍像是聽到了什麼陌生好笑的字眼,「本尊也不信這種東西。」

    「那對你來說,是什麼女人跟你也沒區別。」

    「區別大了,本尊現在只想要你。」魔龍又次伸起還在流血的深可見骨傷的手,欲碰上官驚鴻,上官驚鴻向旁移開一步,「再動手動腳,可不是手上多個一刀這麼簡單,我會砍了你整隻手。」

    「我的手?」魔龍不在乎,伸遞到上官驚鴻眼前,「夫人若是喜歡,儘管拿去。」

    還真是個變態!上官驚鴻警告性地低喝,「魔龍!」

    「魔龍?」魔龍一挑紅色的宇眉,「本尊不叫魔龍。本尊姓君名燁熙。魔龍只不過是本尊是男性,又被世人視為魔。才會有魔龍一稱。」

    「我當然知道魔龍不過是世人給你的代號,」上官驚鴻面色平淡,「我管你叫什麼名字。與我何干?」

    「卻與本尊有關。」魔龍君燁熙瞳裡是深邃邪氣的光,「本尊想聽夫人親口喚一聲本尊的名字。」

    「等等,你說你叫什麼?」上官驚鴻忽然想起,「君燁熙?與南遙國皇帝同名?」

    「不是同名。」君燁熙眉宇間儘是尊貴,「就是本帝。當今四國鼎立,本尊貴為南遙帝君,加之血族與天魔教勢力,奪得天下,不過是早晚的事。」

    上官驚鴻眉頭微皺,「你怎麼會是南遙皇帝?」

    「怎麼不會?血族上一代聖尊是本尊的娘親。」

    一句話,上官驚鴻便明白了來龍去脈。君燁熙的母親嫁給了南遙上任帝王,生下了皇子君燁熙。傳聞三十年前南遙國皇后產下了一妖孽皇子,具體怎麼個妖孽法,有人說四頭六臂,有人說斷手少腳……眾說紛紜。當時的南遙皇帝見皇后竟然生了一妖孽皇子,認為是妖孽轉世,會遭天譴,會有禍國之殃,於是公然下令誅殺皇子。

    未料皇后背後竟有一股極強的勢力,力保皇后與皇子,南遙國皇帝不但誅殺不了小皇子,皇后反而帶小皇子而失蹤了。直到十年後,南遙皇帝一夜暴斃,由唯一繼承人被稱為妖孽的小皇子繼任南遙新任帝君。南遙新任皇帝就是一個讓人揭不開的秘密,朝臣所見的,只有代君理政的左右二丞相,以極少數面過聖顏的大臣。只可惜這些人對皇帝極為忠心,從不提帝王相貌。

    「本尊方出生之時,紅髮紅眉甚至眼眸也是紅色的。」君燁熙神邪氣的眼瞳蘊著平靜,「父皇與母后都是黑髮黑瞳的正常人,父皇認為本尊不是他親生的,認為母后偷人,認定本尊是妖孽,下令誅殺本尊,誅殺母后。父皇又怎知,母后原本也是紅髮、紅瞳、甚至紅眉紅色的指甲。只不過,她心儀父皇,把眉、發都染成了黑色。就連指甲,也塗上一層紅色指甲油,為的是怕父皇發現,她的指甲是天然的紅。」

    「眼睛呢?」上官驚鴻在想,「眼睛的色澤,應當無法改變。」

    「母后精心調製了一種藥膜,藥膜覆蓋於眼瞳裡,掩蓋了眼睛原本的紅色,呈顯黑色。透過藥膜,起初還能淺顯視物,而母后為了父皇長期使用這種藥膜,不過年把,眼睛就瞎了。而那時,我方出生。」

    上官驚鴻安靜地繼續聽下去。

    「母親剛生產完,在血族四大護法的護衛下,帶著我逃回了血族。在我十歲時,父皇終於查到,原來我是血族的魔物。在世人眼裡,血族本就是邪派,血族普通群眾與常人無異,可血族首領生來便異於常人。血族首領在族人眼裡是神,在世人眼中便是魔。父皇憤怒於母后的欺騙,卻假意派人到族裡,說他感動於母后的付出,更是親自上門言和,將我們母子接回南遙國皇宮,並虛假地向世人宣佈承認我皇子的身份。那夜……」君燁熙沒有再說下去。

    上官驚鴻也不問,只是歎道,「你的母親真瘋狂。為了個不值得的爛男人毀了自己一生。」

    「你不相信父皇的情意?」

    「一個見到自己甫出生的孩子都要殺的男人,還有情可言?」

    「確實,他死有餘辜。可惜母后卻傻得至命。」君燁熙妖異不屑地笑,「血族聖尊的血液裡都有一種為了愛人不顧一切的瘋狂。不過,本尊沒有。」

    上官驚鴻有點慶幸,「那就好,不然我要擺脫你,會有點麻煩。」

    「套上了本尊夫人的頭銜,今生,你將不再有擺脫本尊的機會。」君燁熙神情冷邪得莫測。

    「我說了,我不會是你的夫人。」上官驚鴻不耐煩,「跟你囉嗦這麼久,也不過是想借個道回地面。」

    「你這麼說,可真是傷了本尊的心。」君燁熙表情沒有一絲受傷,「還以為你開始對本尊的事感興趣呢。原來不過是想跟本尊套點近乎,借本尊別的道回地面。」

    「知道就好。」上官驚鴻承認,「若非如此,我幹嘛理你?」

    「也可以。」君燁熙攤攤手,「只要做了本尊的夫人,你想怎麼樣都行。」

    「殺了你也行?」

    不緩不慢的語氣,充斥著上官驚鴻說的是認真的。

    君燁僵白晶透的面孔微愣,爾後邪魅地笑了起來,「若是你肯嫁,只要你婚後殺得了本尊,本尊不計較你謀殺親夫之罪。」

    流了好一會兒的鮮血從他的右手傷口滴落地上匯聚成了一灘,血灘呈現個詭異的蓮花形,他仿若不覺得痛,似乎根本沒有痛感。

    上官驚鴻憑估著魔龍君燁熙的實力,絕對地赤果果壓力。她現在體力消耗過多,不宜動手,否則宰了他,帶他屍首從別的地道出去,亦無妨。

    「怎麼?刺探起本尊的實力來了?」君燁熙神色妖冶,「本尊不妨告訴你,憑你現在的能力,還殺不了本尊。」

    「我殺人,從來不急於一時。」要麼不殺,要麼一擊必殺。

    「本尊就等著,你能殺了本尊的那一天。」君燁熙滿不在乎地;加上一句,「恐怕不會有那麼一天。」

    瞧著上官驚鴻的紅色眼瞳突然又極致妖嬈,眼瞳泛起極度吸引人的深邃,一道道漫無邊際的漩渦,令人不由自主地沉淪,將人捲入越來越深。

    「來吧……小鴻兒……嫁給本尊……」妖異的純男性嗓音富了微微的磁性,好聽得媚人心骨。

    上官驚鴻並不避開,只是嫌惡地說,「又開始了,你的惑心**對我根本不管用。」

    「我上次就知道了。」

    「那你還……」

    「上次距離遠,這次近距離,」君燁熙唇角掛起邪氣莫名的笑,受傷的手又次挑起上官驚鴻小巧的下巴,「本尊在近距離蠱惑你,你說,你傷了本尊的右手,是不是該給本尊一點補償?就讓本尊撫摸一下你的臉如何?千萬別說不,因為,你抗拒不了。」

    上官驚鴻匯聚念力,眼神如一道利刃直斬君燁熙的手腕,匯聚成氣刀的利刃消失於君燁熙的腕間,不是砍斷他的手,而是被他所吸收。

    「一路下來,你已消耗了不少功力。」君燁熙修長帶血的妖異大手慢慢撫觸至上官驚鴻的臉頰,掌下是極致的柔滑,肌膚細若凝脂,吹彈可破,「不要做無謂的反抗。本尊說了,你現在還不是本尊的對手。你越是用功,功力只會反被本尊所收用。」

    上官驚鴻散去功力,卻發現自己竟然動彈不得,不是被點了穴道,而是被更為強大的功力所控制。

    君燁熙的手很冷,沒有一丁點的溫度,沁涼如屍。為什麼,他的手會這麼冷?

    沒問出疑惑,上官驚鴻面色冰冷,「真是該死!」

    「本尊輕薄於你,確是該死。」邪氣的笑笑,並不當回事。

    「我說該死的是我自己。」

    「為何?」紅眉一挑,有點詫異。

    「是我能力不夠強,不然又為何落得如廝境地?」她怪的,從來只有自己。錯,就得從自己身上找原因。

    「你已經很強了。」君燁熙湊近上官驚鴻的臉,曖昧地呵著氣,「若非你之前功力消耗過多,本尊也無法控制你。」

    上官驚鴻只覺得頸耳間被他的氣息弄得酥麻,他就連氣息都是涼的,她仿若被一股濃重的邪氣所包圍。

    「不問本尊想拿你怎麼辦?」冰涼的淡薄的唇有意無意觸到上官驚鴻的耳垂。

    他的唇也是涼的。上官驚鴻嬌軀一僵,「問不問也沒區別。」

    「本尊想要你了,好不好?」一手環抱住上官驚鴻的腰,腰細若柔柳,不盈一握,「小鴻兒,你太瘦了……我怕你經不起我……」

    「無恥!」上官驚鴻心生惱火,動彈不得的深深無力感,她怨自己能力不夠強大,更想殺了君燁熙洩憤。

    「瞧瞧……我的小鴻兒罵人也如此好聽呢。」妖眸如地獄的勾魂符,魅惑十足,唇一路從上官驚鴻白皙的頸子一路滑吻到她唇邊。

    邪肆的挑逗,惑人的嗓音,呢噥的沁涼的氣息,雖異於常人,卻生生有著一種不可抗拒的魔力。

    上官驚鴻血液裡生起一股衝動,那是一種身體最原始的**復甦,渴望燃燃升起,他的大手並不老實,帶著緩慢流淌的鮮血在她身上撫捏著。

    「任你性格再強悍,性子再冷,終歸是女人,不管是男人還是女人,總會有**。」君燁熙嗓音添了幾分含欲的沙啞,更加蠱惑撩人,「不,或者說,你還不是女人,你還是少女,小鴻兒,要不要我帶領你成為一個完整的女人?」

    努力克制起自身的**,上官驚鴻感覺身子熱得難受,有一股控制不住的狂野,「你對我做了什麼?收起你的妖法!」她身體裡的渴望來得太不正常。

    「本尊沒對你用妖法。」君燁熙邪氣的聲音變輕,「本尊都說你來的不是時候,本尊在練淫海無邊,功力未收,在場的不管是人還是動物,都會被未收的功力激起身體最原始的**,你應該以為先前籠子裡的那些男女是本尊給他們下了媚藥吧?不是,他們只是被本尊的功力所影響,控制不了身體最原始的**,他們只是在做最原始的事情……可不是本尊逼他們的。本尊不過是藉以欣賞他們的交合提升功力。說來……」

    頓了頓,君燁熙又邪邪地說,「本尊有點不希望你看到這種場面,可惜,你偏偏看到了。從凝華宮柴內的地道入口,有二個方向,往前,是闖死亡之道,取得資格成為本尊的夫人。向後,表面看著是死的土層,實際上,是另一條盤雜交錯通往這裡的另一條暗道。你說,你跟本尊是不是注定的緣?」

    聽他這麼一說,上官驚鴻心中鬱悶不已,嘔心瀝血一番,換了個見鬼的魔尊夫人頭銜,她不要。

    「小鴻兒,本尊看你鬱結難舒,本尊幫你舒解一下。」說罷,試探性地在上官驚鴻唇上吻了吻,上官驚鴻瞪大眼,眸中蓄滿暴怒的火焰。

    「別像個有爪子的小貓,這只會讓本尊更想馴服你。」涼薄的唇貼住上官驚鴻溫熱的櫻唇,他兩手環抱著她,將她的身嬌更加壓向自己。

    他低著頭,冰涼的舌頭描繪著她絕美的唇形,她睜大眼,寒森地盯著他過份的舉動。

    若是眼神能殺人,君燁熙相信自己已經死了千百次。

    他的吻帶著狂傲,不容人拒絕的霸氣,像是極度渴望溫暖,他忍不住以舌尖翹開她的貝齒。

    果然不出所料,上官驚鴻毫不猶豫地對著他入侵的舌頭咬了下去。

    他沒有閃躲,鮮血浸潤在兩個人交纏的嘴裡。

    他連血,都是涼的。真是個妖孽!全身上下沒有一絲溫度!

    他不退開,仿若無痛覺,與她唇舌相纏,譴綣纏綿,硬生生逼她將嘴裡的血吞下去。

    死變態!上官驚鴻面色冷如萬年寒冰,感覺心底的渴求越來越重。

    既然無法抗拒,她怒得不願享受,乾脆閉眼不作任何反應。

    又豈是她說不給反應,就能不的?明白她的意圖,他邪魅一笑,加深了這個吻,霸氣地全略進攻,似乎不太熟練,吻得她痛起來。

    良久,直到她喘不過氣,他才不捨地退開,「本尊的吻還滿意嗎?」

    「當然不滿意。」上官驚鴻平復氣息,「你是第一次接吻吧?水平這麼爛。」

    「感受出來了?」君燁熙詭異的紅瞳裡蘊滿慾念,「雖然本尊有過別的女人,卻從未吻過女人,本尊嫌她們髒。你應該感到幸運,本尊覺得你的一切,都是那般美好,讓本尊留戀。」

    「我寧願將這份幸運送給別的女人。」上官驚鴻滿臉不屑,因他的退離,她身上的慾火也逐漸平息。

    「本尊給你的,你不能不要。」君燁熙神情邪氣而狂傲,「何況,本尊說了,你傷了本尊的手,本尊不過是換你一個吻,作為補償。現在你又傷了本尊的舌頭,你說,是不是要用你的一生來補償?」

    上官驚鴻面色無波,早知道就咬重點,最好咬掉他的舌頭,免得他說話這麼清晰,還盡說些討人厭的話。

    「在想該咬重點?」君燁熙的手又次撫上她絕美的面龐,「小鴻兒,你捨不得的。方纔這麼好的機會,你卻並未真的重傷本尊,說明,你對本尊有感覺,你潛意識裡,其實並不願意傷害本尊。」

    「是麼。」上官驚鴻啞然失笑,「身為一國皇帝,血族聖尊又加之天魔教主,你權貴顯赫,卻夠不要臉。你也說這是你的地盤,我要是真咬斷你的舌頭,你一怒之下殺了我,我還不想如此短命。碰到你,我也深深明白了一個道理。」

    君燁熙問,「什麼道理。」

    「我現在還不是最強的,我一定會做到最強。」

    「所以,不咬斷我的舌頭,你是在忍辱負重?」

    「不然難道真像你說的那樣?那是可笑得永遠不可能發生的事。」表情平靜地說完,心底卻飄過一絲不鎮定。

    君燁熙本就僵白妖異的臉孔變得似乎更白,邪氣的紅瞳裡蓄起隱怒。

    她站在石室外的地道裡,未曾邁入石室一步。他站的位置是石室內,剛好兩人隔了一堵開啟的石牆大門。

    他的心緒動盪不平,她卻異常冷靜。

    上官驚鴻暗中將念力全部集中,蓄勢待發。

    君燁熙未察覺上官驚鴻的異樣,隱含怒火地說,「那本尊就再試試看,是否真如你所說。」話方落,涼薄的唇又次貼合上官驚鴻的嘴唇,上官驚鴻不但沒咬他,反而伸出丁香小舌與他綿綿交纏,二人如同**,一觸即發,吻得天昏地暗。

    得到她的回應,君燁熙心中先是驚訝,接著是止不住地狂喜,邪冷的俊顏也柔和了幾分,雙手更是不自覺地環摟住她的腰身。

    君燁熙吻得越來越深入,上官驚鴻由起初的主動改為配合,心裡則是異常的清醒,因君燁熙的過度沉迷,強大的功力不自覺地收斂了許多,機會來了!

    上官驚鴻運功一舉擊破君燁熙功力所限制她舉動的氣場,功力猛地將君燁熙震出三米開外,同一時間,上官驚鴻手中一前一後彈出二枚暗器,前面的暗器彈中石壁開關,後一格暗器則毀了開關。

    君燁熙妖瞳裡盈滿訝異,原來她的回吻,不過是要放鬆他的警備,她竟用這種方式逃離他的箍制!

    她在石室外的地道裡,他在石室內。

    石門緩緩關閉。

    仿若他們二人之間無法逾越的鴻溝。

    君燁熙後退的身軀一站穩,欲走向上官驚鴻,卻發覺面前被上官驚鴻用功幾封了一堵強大的氣牆,阻礙了他的去路。

    欲破牆,卻必然會重傷於她。

    心有不捨,可絕不能讓她走回頭路!死亡之道變幻莫測,一但回頭,比先前凶險百倍,她許久未進食,加之體力耗盡,唯有死路一條。

    重傷也好過死。該死的女人,不懲罰不行!

    君燁熙寒著一張妖異的俊臉,一掌朝氣牆打了過去。

    ------題外話------

    親們,以後的更新時間改為每天早上7:55分,涵心疼親們,更新時間固定了,希望親們的等待不用太辛苦~涵愛親們~
上一章    本書目錄    下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