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二十五章 大叔,你芳齡幾何? 文 / 貓兒玲瓏
做了十幾年師兄弟雲魅早已習慣,知道冷月只是有話直說,並沒有惡意。()便復又把怨氣撒在楚貓兒身上,瞇起狹長的鳳眸,恨聲說道:「楚貓兒,這個名字不適合她,她簡直就是一頭狼!一頭吃掉人還會嚼碎骨頭的狼!以後我雲魅發誓,以後只要聽到她的名字,就立即退避三舍!」
「這主意不錯,除非你能自己跑得掉!」冷月冷冷地在後面加了一句,將某神醫的信心給打擊地徹底粉碎一地,整個人也頹然起來。
冷月卻瞥了他一眼,復有自顧自的說道。
「其實你也只看到了她的一面,她對自己的敵人和對手來說,確實狠得像頭狼。不過她對自己要保護的人,卻溫柔的像只乖巧的貓!」
「二師兄,你完了!你徹底被她降伏了!」雲魅駭然到驚天地泣鬼神地仰天長歎一聲。
冷月被這句話刺激得渾身一震,直接給了雲魅一個狠狠的眼刀,怒吼了一句:「你在胡說什麼!」然後縱身而起,化為一頭黑色的大鵬,沖天而起,在附近樹頂上輕輕幾個點躍,便已經去的杳然無蹤。
剩下雲魅走進一座小亭子,默默看著亭子下面的水池發呆,他修長的手指輕輕地整理著胸前被風吹亂的髮絲,迷惘的眸中卻星光閃閃。口中連連嘀咕道「竟然被這樣的女子吸引,他瘋了,他冷月一定是瘋了!」
兩個侍童離得遠遠的,看主人在哪裡自言自語不敢上前。
「吟風、弄月、老主人現在在哪裡?」他突然站起身來,皺著眉頭問兩個侍童。
「玖月老主人還在京城第一賭坊裡面賭!聽說今天老主人手氣很順,從早晨到現在贏了數萬兩銀子了!」吟風比較乖巧,所以搶在弄月開口之前說道。
「那個雲千倉有沒有再和老主人賭過?老主人的令牌贏回來沒有?」他關切地問道。
兩個侍童互相對視一眼,然後苦著臉搖了搖頭,他們知道冷月之所以被典押給相府的十三夫人,都是這枚令牌害得。
半個月前玖月軒華一場豪賭輸了上萬,輸紅了眼之後,為了翻本,竟然把秋水閣的門主令牌拿出來抵押,結果把令牌輸給了京城第一綢緞莊的老闆雲千倉,雲千倉提出用冷月給自己當三年的保鏢做交換,這才把令牌換了回來。
雲千倉又將冷月轉送給嫁給楚千山的妹妹十三夫人云小雪。
可是三天之後,玖月軒華再次和雲千倉賭,居然把那枚令牌又輸掉了。雲千倉提出讓玖月軒華把自己的二女兒文靈兒嫁給自己當侍妾,作為交換條件,玖月軒華只得同意,但是文靈兒居然聽到之後一走了之,結果秋水閣的令牌至今還在雲千倉手中。
雲魅不禁悵然仰頭長歎:「師父!你老人家什麼時候能夠戒賭,把師娘秋澤晨從天祐國接過來啊!你可知道我們多渴望以前那段閤家團圓,其樂融融的日子!」
……貓兒玲瓏……貓兒玲瓏……貓兒玲瓏……
如意賭坊大堂之中,一片烏煙瘴氣、喧鬧呼號地熱鬧情景。身份低級的販夫走卒平頭百姓,只揣著幾兩散碎銀子的賭客都在這裡賭。
而分佈在二三的雅間,則是特為一些有身份的賭客設置的。
房間佈置不僅富麗堂皇,各種餐飲娛樂服務也一應俱全。只要你出的起錢,甚至可以長期把這些房間包下來,作為自己的專用房間。
例如秋水閣的閣主玖月軒華就是這樣出手闊綽的人。
今天他的手氣很順,順得讓他自己都覺得有些邪門,從早晨一直贏到現在,他面前的銀票,金錠子,銀錠子都堆了滿滿的一桌子。
他看著這一大堆錢,卻沒興趣數一數它們的書目,他賭錢純粹是為了享受賭的過程帶來的刺激感,而對於輸贏從來不放在心上。
送走最後一個輸得光光的對家,他又贏來一個奇怪的對手。
那是一個素白衣衫風華絕色的少女,少女手中抱著一隻雪白肥胖的獅貓,獅貓脖子上還掛著一個碧綠小巧的玉玲瓏。
少女笑吟吟地站在玖月軒華對面,笑得像一朵燦然盛開的玫瑰。
畢竟身為天下第一大幫派秋水閣的閣主——玖月軒華到底是見慣了大場面的人。無論面對多麼奇怪的對手,既然對方敢於找上門來,有足夠的勇氣和銀子向他挑戰,他便只有接受而已。
楚貓兒笑嘻嘻地盯著玖月軒華看了好久,豁然發現一個好看且有氣質的男人若是到了四十歲,仍然注意保養的話,那真的比十幾歲的少年還要耐看一些。完全沒有那種青澀和羞怯的幼稚氣,看上去覺得穩重成熟光華內斂,更容易讓人砰然心動。
「姑娘,請問您是來找軒華賭錢的,還是來給本人相面的?」他文雅地一笑,右手中拿著三枚骰子,悠閒的坐在楚貓兒對面,一邊擺弄骰子一邊奇怪地問道。
「大叔,請問你芳齡幾何?可曾婚配?如果沒有的話……我們不妨談上一談。」楚貓兒突然湊過去,俯身盯著他的狹長的丹鳳眼,語氣曖昧之極地輕聲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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