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 節目錄 第140章 武漢 文 / 昏庸無道1
武漢,作為全國七大城市之一曾經一度的最大的內陸城市,這個城市擁有著其他城市所沒有的大氣和粗獷,並不如大西北的蒼茫中的粗獷,這種粗獷就如同是在精緻中孕育出來的讓人驚歎的氣質。
房車行駛不久就在飛鳳集團位於武漢的太白樓酒店前緩緩停穩,步入太白樓並沒有通知飛鳳集團的葉蕪道除了大部分女人的目光之外並沒有引起什麼轟動,走進之前預定好的房間,剛打開門一個女人就飛一樣地撲了上來。
兜住懷裡的女人,葉蕪道刮了蔡羽綰嬌膩的鼻子一下,說:「是不是早就在這裡等著老公溫暖的懷抱了?」
蔡羽綰咬著紅唇悄悄地深吸了一口葉蕪道懷裡讓人迷醉的氣息,忽然注意到葉蕪道身邊有一個女孩探著腦袋奇怪地看著她,嫵媚醉人的嫩臉一紅,連忙從葉蕪道懷裡站了起來,低聲說:「我下午就要去重慶視察開會了,本來早上要走,要不是你那個威脅的電話我說不定早就走了。」
葉蕪道笑著牽著蔡羽綰的手走進房間,說:「這兩天哪裡都不要去了,好不容易能夠在一起,還開什麼會。」蔡羽綰溫順地點點頭,在這些被這個男人獨霸的時間裡,原本工作高於一切的她開始悄悄地把這個男人光明正大地擺在生命和工作之前。
似乎燈泡天生就會感覺有些不自在,小兔子在門口磨蹭了半天,愣是沒敢進來,女孩疑惑地轉頭說:「小兔子,你為什麼不進來?」
小兔子吭吭嗤嗤地說不出話來,只是滿臉通紅地低下頭時不時用不受控制的目光瞄蔡羽綰一眼趕緊撇開。
純情小處男~!蔡羽綰的魅力絕對不是一般男人能夠阻擋的,今天的蔡羽綰為了見葉蕪道特意裝扮了一番,此時此刻,穿著暗紅色套裙,身段能夠妖嬈死魔鬼的蔡羽綰渾身上下透露著熟透的蜜桃的氣息,這樣的女人對小兔子這樣的甚至不知道*是什麼的純情處男有多麼巨大的威力可想而知。
「你們睡這兩個房間,你們可以隨處走動,但是走丟了我不負責把你們找回來。錯過了去紅燈區的機會損失了的可是你們自己。」猛然橫抱起興趣盎然地打量著兩人的蔡羽綰,一聲驚呼中,小兔子見到如此的風情原本就通紅的臉更是快要滴出血來。
關上門,把蔡羽綰扔到床上,葉蕪道雙手分開撐在女人的兩側,說:「想我了沒有?」
蔡羽綰咬著嘴唇,並沒有責怪男人在兩個陌生人面前那樣對她,雙眼朦朧,兩隻小手在男人的身上緩緩地遊走,癡癡地笑:「那你想要了麼?」
「妖精。」葉蕪道看著女人的手漸漸伸進襯衫摸向胸口,柔軟冰涼的手貼在胸膛上有種別樣的刺激。
「等等!」蔡羽綰嬌嗔著抓住男人在她腰間來回摩擦的雙手,只有這個冤家才知道的才觸摸過的敏感地帶有著讓她幾乎被**淹沒的威力。
「想不想見一個人?」蔡羽綰難得賣起了關子,左手撐著腦袋側躺在男人的身邊,似乎想到了什麼,蔡羽綰轉過身拿出一盒煙來抽出一支給男人叼上然後親自用打火機給男人點燃。
抓著蔡羽綰的手摩挲著,葉蕪道了淡淡道:「複姓東方。」
蔡羽綰絲毫不覺得驚訝葉蕪道能夠猜出來,抿唇萬種風情地輕笑一聲,帶點花癡地撫摸著葉蕪道的輪廓,說:「我就知道,什麼事情都逃不了你的掌控。」
「意識到自己男人的強大是一件好事情。」葉蕪道哈哈一笑,拍了拍蔡羽綰的翹臀,感受著驚人的彈性和觸感,繼而把手留戀在翹臀上不再離開,緩緩摩挲,如同在愛撫一件藝術品。
「俗話說屁股大的女人會生兒子,按照這個邏輯,我羽綰老婆的翹臀看來起碼能夠給我生十個八個兒子,不過不知道翹是不是等同於大?」葉蕪道很正經很嚴肅地問蔡羽綰道,彷彿在討論一個企劃方案的可行性。事實上,作為一個絕對至尊級別的殺手,清楚人體每一寸構造的他自然能夠清楚怎樣撫摸女人的臀部能夠給女人帶來最大的快感和性暗示。
「不知道……」蔡羽綰感覺男人的手彷彿帶著電流,自己被觸摸過的肌膚都有一種難以言語的酥麻感,不安地攪動著雙腿,她在擔心自己是不是太*蕩了。
「上得廳堂入得廚房,這算是中國男人對女人最夢寐以求的追求,短短八個字幾乎將男人能夠描述能夠想想出來的審美觀全都囊括進去了。任何一個男人都不會覺得女人在床上太*蕩,因為男人永遠都不會拒絕自己的女人對自己展露最原始最人性的一面。羽綰,你說是不是?」
輕輕地含著女人小巧嬌膩的鼻尖,葉蕪道含糊不清卻用蔡羽綰絕對能夠聽清楚的語調說。
「壞蕪道,不准對我用性暗示!」絕對不要低估蔡羽綰這個南方最大酒店龍頭企業掌門人的敏感性,雖然智商在急速下降,但是處於女人的天性,她能夠清晰地感受到**上,乃至心靈上被男人短短幾句話挑逗起來的**。
「真是精緻的商人。」葉蕪道站起身來,打開窗簾,陽光猛然從窗外瀉了進來,鋪在地上,鋪在葉蕪道的身上,微微瞇起眼睛,隔著窗戶看著天空中的耀眼的太陽,火辣辣的溫度瞬間就從葉蕪道渾身上下每一個角落中升騰起來。
「武漢是有名的火爐,初來乍到的時候還真的不習慣這裡的溫度和水土,不過時間慢慢地長久,竟然驚訝地發現這個城市竟然有著能夠在不知不覺中吸引人讓人難以忘懷的魅力,如果說第一眼見到杭州就能夠被那種閑雅和溫婉,第一眼看到上海就能夠感受到那股摧枯拉朽的小資式魅力和在上海無所不在的金土氣息,踏上北京的一刻起就會不由自主地被那片土地的雄渾和凝重感染的話,那麼武漢就是一個默默不言的面朝黃土背朝天的漢子,乍一看如同芥末般辛辣和難以接受,久品卻有著品茗般的餘韻悠長。」蔡羽綰從床上下來,赤腳走在地毯上,從後面環抱住葉蕪道的腰,蔡羽綰的臉蛋貼在葉蕪道並不寬厚的後背上,輕聲說。
「每一座經過深厚文化底蘊來沉澱的城市都是有靈魂的。每一個城市的靈魂都在靜靜地品味它的時候,都有一種能夠讓人愴然淚下的雄渾和蒼茫。」葉蕪道看著酒店外並不遠的長江,緩緩流淌,而站在這個高度,隱約能夠看見遠處飛架天塹的武漢長江大橋。
「可惜大多數人都沒有辦法貼近一個城市的靈魂,更多的,僅僅是貼近現實和市儈。」蔡羽綰轉了一個側臉,懶洋洋地問,慵懶的聲音很容易讓人想到三四月躺在陽台曬太陽打盹的小貓兒。
「可惜?沒有可惜。大勢所趨,站在當自以為站在高端俯視眾生芸芸的時候,才是最俗不可耐的。沒人有資格俯視別人。」葉蕪道嘴角的尖銳的刻薄幾乎讓在陽光下的他彷彿籠罩在一層濃郁的陰鬱中,這種陰鬱恰恰是這個男人最有魅力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