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 節目錄 第362章 【日本縱橫經略】81 文 / 昏庸無道1
對於任何一名有點血性的中國人來說,靖國神社就是一個絕對不允許其存在這個世界上的代表著骯
髒和污穢的代名詞。
葉蕪道能夠背出供奉在靖國神社裡的十四名甲級戰犯的名字,這座供奉有250萬日本戰死者的神社中
將近210萬人都是二戰中死去的,也而其中侵犯過中國的,佔到總數的三分之二!任何一名中國人,在提
到靖國神社的時候,必然是咬牙切齒的,沒有一個中國人可以忘懷,那一段永遠都會被銘記的歷史。
作為這一次日本之行必然要下重手的靖國神社,葉蕪道沒有理由放過任何一名參拜神社的人,更何
況是在自己眼皮子底下。
這一板磚拍的出乎所有人意料,水夕幕華幾乎要驚呆了,她沒有辦法想像這名始終保持著一名上位
者應有的胸襟和城府的男人竟然會做出這樣接近於地痞流氓的事情,用板磚打人?看著地上那在自己未
婚夫的頭上斷成兩截還帶血的板磚,水夕幕華不敢相信這凶器就是自己剛才親手遞給他的。
白鳥痛苦呻吟著倒在地上,按著額頭上血如泉湧的傷口,他感覺自己快要死了,額頭上傳來的劇痛
幾乎讓他暈厥過去,而更加加重他心理負擔的是那怎麼按都會冒出來的殷紅血液,白鳥驚恐地看著自己
的視線漸漸地被自己的血液所染紅,被砸的頭暈目眩的意識緩緩浮現出一種死亡的恐怖感覺。
葉蕪道抱著不知道什麼時候睜開雙眼的孔雀從窗口跳出,優雅地走到了驚慌失措的水夕幕華面前,
水夕幕華卻好像一隻受驚的兔子一樣跳開,繼而戒備地望著葉蕪道。
「你要做什麼?你知道不知道他是日本hnk電視台的大公子?你得罪了他在日本會寸步難行的!」水
夕幕華看著在地上呻吟的未婚夫,再看著眼前邪魅近妖的葉蕪道,忽然感覺同樣是男人怎麼差距就這麼
大?難怪自己那個從來都是單身主義的堅定奉行者的好友也忍不住墮入愛情的深淵。面對這樣的男人又
有幾個正常的女人會不動心?
「你這個混蛋!」地上的白鳥扶著旁邊的過道走廊緩緩站起來,一隻手按著傷口,惡毒地盯著葉蕪
道,狀若瘋癲。
「混蛋?」葉蕪道啞然而笑,緩緩放下了孔雀,蹲在孔雀面前,嘴角微微翹起,道:「下面的場景
少兒不宜,閉上眼睛。」
孔雀柔媚地看了葉蕪道一眼,直看得葉蕪道默念清心咒才勉強保持心境的平和,彷彿察覺到了葉蕪
道的狼狽,顛倒眾生地微微一笑,孔雀乖乖閉上雙眼。
等到孔雀閉上眼,葉蕪道緩緩起身,看也不看水夕幕華一眼,逕直走到白鳥面前,伸出手抓住了白
鳥的衣領,看似羸弱的葉蕪道竟然一隻手把身量比葉蕪道矮不了多少的白鳥給提了起來,在極進的距離
下,透過被血液暈開染紅的視線,白鳥看著葉蕪道臉上邪惡的笑容幾乎以為自己看到了一個名副其實的
天魔站在自己面前。
剛要驚恐地大叫,葉蕪道卻已經沒有給他繼續開口的機會,一腳踹在白鳥的肚子上把這個男人踹得
離開地面滑行三四米,最後撞擊在一面牆壁上發出沉悶的響聲才落地,白鳥覺得自己的整個肚皮似乎都
在剛才的一腳中被踹穿了,周圍一大片痛到幾乎麻木,白鳥甚至覺得那一腳是不是把自己的脊柱給踢斷
了,因為他根本沒有辦法直立起身體,肚子裡面的腸子攪成一團,讓他感覺好像排泄物都要從小腸被擠
壓到嘴裡了,那種翻騰的感覺讓白鳥恨不得死了算了。
疼的直呵氣,白鳥還來不及緩過神來,感覺自己的衣領又被抓起來了,原本直不起來的身體也被強
迫拉直,面對他的,是那一張白鳥寧願面對更加難以忍受的疼痛也不願意在此看到的邪惡笑臉。
「靖國神社一共十四名甲級戰犯,兩千名乙級,丙級戰犯,總共二百一十萬在二戰中死去的日本軍
人,今天我在你身上先收那麼一點點小利息,十四名甲級戰犯一名一腳,你能全部扛下來,我就放你滾
蛋。」葉蕪道的笑容溫柔得幾乎讓人產生錯覺,只有熟悉葉蕪道的人才清楚,這種時候,他笑的越溫柔
,證明他即將使出來的手段越恐怖。作為一名世界頂尖級殺手,雖然現在的葉蕪道身手還不能媲美巔峰時期的冷鋒,但還是有近四十六
種方法讓白鳥享受過人間極致的痛苦之後才慢慢地失去知覺。
強壓下心中的驚慌,水夕幕華覺得自己再不去攔著葉蕪道的話恐怕白鳥今天要死在這裡,她不明白
為什麼防衛極其嚴密的櫻花堂今天好像所有的保安力量都死掉了一樣到現在都沒有一個人出現,但是她
現在沒有空理會這些東西,她剛要走上去拉住葉蕪道,身邊,一個略顯稚嫩卻極為冰冷的聲音卻如同一
把刀鋒架在她脖子上一樣制止了她的行動。
「你再動,就死。」
水夕幕華見到,是那個趴在葉蕪道懷裡美得無法言語的女孩,但是這個時候,之前還表現得如同正
常孩子一樣乖巧的紫發紫眸孩子卻有一種近乎魔神的氣息讓她不敢質疑這個女孩所說的話,看著女孩眼
中的殺氣,水夕幕華知道自己真的一意孤行恐怕這個女孩真的會說到做到,雖然常識告訴她這樣一個十
多歲的女孩不太可能會殺人,但理智告訴她,不能質疑這個女孩的話。
「白鳥敏夫是你什麼人?」在第七腳之後,葉蕪道再一次提起甚至瀕臨崩潰的白鳥,冷笑道。
強喘著氣,感覺自己氣若游絲的白鳥勉強擠出一句話:「我不允許你侮辱我的先祖。」
「原來是畜生的後代。」葉蕪道微微瞇起眼睛,如果說之前他還打算教訓他一頓讓他半身不遂一輩
子需要躺在床上度過的話,那麼顯然知道了這個白鳥就是甲級戰犯白鳥敏夫的後代之後葉蕪道就已經改
變了主意。
「要怪,就怪自己生錯了民族,投錯了胎,姓錯了姓。」葉蕪道一腳把白鳥踢得第八次飛起,身在
空中的白鳥在短短幾秒鐘之內受到了連續六次的踢打之後最後一擊是葉蕪道左手的兩根手指,點在胸肺
交接的數個大穴上,白鳥口噴血沫,雙眼暴瞪,原本氣若游絲的呼吸也瞬間急促起來,眼中露出痛苦到
了極致之後才有的那種恐怖眼神。喉嚨中不斷地發出赫赫的聲音,白鳥想要大聲喊叫來宣洩這種痛苦,
但是他卻發現張開嘴自己什麼聲音都喊不出來,最後,他感覺自己的腦子裡似乎有一根弦在極痛中崩斷
了,他甚至能夠清晰地聽到那一根弦崩斷的聲音,就好像不堪承受重力,啪的一聲很清脆扔下了
渾身是血如同一灘爛泥一樣,身體還在不自然地抽出的白鳥,葉蕪道把沾了鮮血的手在他衣服上擦了擦
,輕輕吸一口氣平息下並不平穩的呼吸,葉蕪道轉身離開。
果然不出所料,孔雀這個丫頭從始至終就沒有乖乖聽話而是津津有味地看著葉蕪道表演。「你,你把他怎麼樣了?」水夕幕華在經過起初的驚恐和慌亂之後,看著白鳥癱軟在地上,四肢還
在輕微抽搐,知道一切都晚了,卻忽然有一種如釋重負的感覺和白鳥相識以來,從一開始的單純為了
借助他身上的權勢而躲避那些對她有不軌企圖的追求者們到後來不得不背負著白鳥家族未過門媳婦的名
頭在娛樂圈為他們白鳥家做一顆搖錢樹,原本就把演藝當成興趣的水夕幕華早就已經疲倦了這種行屍走
肉般純粹只為錢的生活,現在看到白鳥落得這樣下場,她感覺自己似乎也到了功成身退的時候了,即便
是白鳥家族一定不會放過自己,但是總比一直這樣做這沒有靈魂的人要好。
「沒什麼,死不了,只是下半身都需要用吸管進食而且吃喝拉撒都離不開病床罷了。」葉蕪道聳聳
肩,任由孔雀幫他擦拭著手上殘餘的血液,神情輕鬆得就好像在說一件微不足道的事情。
水夕幕華聽的倒吸一口冷氣,如果說葉蕪道就這樣殺了白鳥的話她不但不會驚訝反倒會感覺是正常
的,但是聽到葉蕪道的話之後卻忽然感覺到這個男人的恐怖在於他要折磨一個人的時候永遠不會讓那個
人輕易地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