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 節目錄 第397章 【日本縱橫經略】113 文 / 昏庸無道1
自從二戰之後,日本甲級戰犯後代或被全部誅連滅族,比如東條英機,這位甲級戰犯中最為罪惡滔天的頭子全族被殺盡,而還有一部分則是在歷史的滔波中逐漸消失,數十年的歷史中,曾經榮耀的家族也因為二戰日本的戰敗而徹底淪落,如今剩下來的只有三個家族在日本還算的上的名門,被葉蕪道殺盡全族的白鳥家族,還有在日本軍方擁有極大勢力的梅津家族,還有就是現在葉蕪道眼前的土肥原家族。
百鳥家族在商界有所建築,而梅津家族的勢力主要分部在日本軍隊中,而土肥原家族則執掌日本情報部門以及政勢力。
土肥原島充血的眼睛勉強睜開一條縫隙,盯著葉蕪道,看著眼前這個如同惡魔般男人臉上的笑容有一種發自於骨子裡的黑暗,感覺到自己的身體開始勉強適應那種強烈的恐懼還有來自於五臟六腑的痛苦,張開嘴,喉嚨咕噥了幾聲,似乎想要說些什麼,但葉蕪道卻沒有給他這個機會。
土肥原島勉強站直了身體企圖抗拒從葉蕪道手上傳來的強大力量,他知道,自己即便是死了都不能夠跪下,絕對不能夠跪在日本的國旗上,還面朝中國,在場這麼多的日本士兵,一旦他做出這樣的事情那麼土肥原家族就完蛋了,還有一點,土肥原島從心裡就看不起落後的中國,那是世界上最卑劣的國度!在他的心中,中國就代表著愚昧,落後,無知,愚蠢。
讓他向這樣一個國度下跪,那簡直比殺了他還難受。
日本的士兵們一陣喧嘩,他們看著自己的指揮官被那個男人提起來踩在自己國家的國旗上,他們不知道怎麼辦才好,而現場根本就沒有一個可以指揮全局的人,即便是有也不敢出現了,之前的指揮官秋山浩二死無葬身之地,而現在的指揮官則被那個惡魔一樣的男人抓小雞一樣抓在手中,沒有人會傻到在這個時候出來。
土肥原島並不出乎意料之外的強硬讓葉蕪道冷笑一聲,腳尖踩在土肥原島左腿的小腿彎上。
土肥原島悶哼一聲,他感覺到自己小腿彎處受到重擊,身體失去平衡之下左腿跪了下來,正好跪在日本國旗中央紅心處。
「就算你強迫我,也證明不了什麼!」土肥原島另一條腿勉強支撐在地面上,他知道自己今天恐怕難以倖免,索性破罐子破摔,肺腑中一股莫名的勇氣衝上來,如同餓狼一樣頂著葉蕪道,冷笑道:「不要愚蠢的支那人,你記住,我的家族,還有整個日本會對你報復的,我在天照大神的座下等著你!」
葉蕪道俯下身,一把抓住了土肥原島的頭髮,強迫他看著前面無數的士兵還有那些驚慌失措的警察,警車車頂閃爍著的警燈映照在他的臉上,一陣陣紅藍相見的光芒讓他原本就蒼白和虛弱的臉色更加猙獰,土肥原島的瞳孔中清晰地倒影出了自己手下的士兵臉上那惴惴不安的猶豫眼神,土肥原島想要開口,他想要讓那些士兵開槍,就算不能夠殺掉旁邊的這個惡魔般的中國男人也要把自己殺掉,因為那樣自己就不用受辱。
「你們的天照大神我都會挑翻,更何況你?」葉蕪道冷笑一聲,卻沒有去踢他的右腿,而是緩緩地伸出手,捏住他的手掌,一寸一寸地捏上來。
清晰可聞的骨頭被捏碎的聲音傳來,在那一瞬間,土肥原島的瞳孔猛然擴散開來,整個眼球都凸了出來。
極為淒慘的吼叫從土肥原的喉嚨中爆發出來,因為劇痛的關係,土肥原島的身體劇烈地掙扎起來,然而他卻沒有掙扎的餘地了,如同一頭獅子般的雷歐已經站在了他的身邊,一雙大手死死地把他按在地上,讓他根本就沒有辦法動彈。
葉蕪道還在繼續,動作溫柔如水,緩緩地一寸一寸沿著土肥原島的手臂向上,一點,一點。只是他的手掌捏過的地方,整支手臂都扭曲變形了,就好像一副皮囊裡面不規則地裝著無數的垃圾一樣,所有被葉蕪道捏過的地方全部軟軟地彎曲下來,完全沒有一點骨頭存在的跡象。
淒厲的慘叫聲戛然而止,因為劇烈的疼痛超過了大腦所能夠承受的極限,土肥原島竟然暈了過去。
葉蕪道淡淡地伸出手,伸手彈在土肥原島的後腦,土肥原島悶哼一聲,身體顫抖幾下之後醒來,臉色蒼白,面容虛浮,全身都被冷汗浸透的土肥原島無時無刻不再承受這手上傳來的劇烈疼痛,他發誓,就算是地獄都不可能有比這更加痛苦的刑罰了,他現在唯一的願望就是快點,這個惡魔般的男人快點把自己殺掉!但是他發現死亡在這個男人手上簡直就是奢望,他會用盡一切辦法折磨你,讓你完全崩潰。
土肥原島看向葉蕪道的目光不再惡毒,而是帶著徹骨的恐懼。
「想死嗎?給你一個痛快。」葉蕪道的笑容如同雨後陽光般的燦爛,而在土肥原島的眼中卻是撒旦的笑容。
「求你。」土肥原島只能夠哽咽著說出這兩個字,因為劇烈的疼痛而全身的神經都在無疑是地痙攣,土肥原島感覺自己的意識開始漸漸地渙散。
葉蕪道眼中異樣的光芒一閃而過,伸出手,在土肥原島的雙眼之前輕撫而過,土肥原島覺得自己忽然看見了一條彩虹,彩虹的那一頭是無比幸福的天堂,那裡什麼都有,草地,天空,柔軟的床,甚至自己最為崇拜的太爺爺,土肥原賢二正在彩虹的另一頭對他微笑,這一刻,他感覺自己的痛苦慢慢地在離自己遠去。
而就在土肥原島覺得所有的痛苦都離自己而去的時候,彩虹消失了,天堂也消失了,所有美好的感覺全都如同泡沫一樣灰飛煙滅,而剩下來的只有無盡的痛苦,手臂上那鑽心的痛楚就好像一條貪婪的蛇一樣鑽在他的心裡一點一點地啃噬他的心血,他的神經,他的精力,所有的一切感官都被巨大的痛苦所包圍,土肥原島張開嘴,喉嚨中發出呵呵的無意識的聲音,被雷歐死死地按在地上的另一隻手詭異地彎曲起來,抓在地上,手指嵌入了地面,血污混合這泥土讓他的手幾乎失去了人手應該有的外形。
「跪下。你就能夠得到你想要的了。」葉蕪道輕柔的聲音就好像魔音一樣貫穿土肥原島的腦袋,他的鼓膜震動之後把這句話清晰地傳遞給神經元,而神經元則忠實地在大腦皮層將這句話傳遞給土肥原島被痛苦籠罩的意識,土肥原島大口大口地喘息,原本漸漸擴散的眼中閃過一絲掙扎,最後,另一條死死支撐著身體的腿,緩緩跪下。
在讓人無法忍受的痛苦面前,土肥原島最終選擇屈服。
「磕頭。」葉蕪道看著跪在日本國旗上的土肥原島,掃了一眼那群震驚的士兵們,冷笑一聲,示意雷歐放開土肥原島的身體,淡淡道。
土肥原島就好像失去了自己意識的木偶一樣,按照葉蕪道所說的,俯下身,額頭重重地撞擊在日本國旗上。
連續三個響頭磕在地面上,凹凸不平的地面讓土肥原島的額頭撞破出血,而這麼一點疼痛比起手上的劇痛根本就不值一提,只是那面逐漸被污染的日本國旗又出現了一點殷虹。
葉蕪道緩緩站起身來,看著還保持這磕頭姿勢的土肥原島,冷笑道:「這就是日本人。」
語畢,葉蕪道轉身淡淡地朝場外離去,而蕭破軍他們早就已經走出了咖啡廳,他們跟在葉蕪道的身後,面對那群手持武器的日本士兵還有日本警察走去。
所有的士兵都退縮了,他們不是不想開槍,而是一旦有這樣動作的士兵第一時間就會被詭異地殺掉,沒有人看到他們是怎麼被殺死的,但是無一例外,只要保持安靜不亂動手上的武器那麼就能夠保住自己的小命,於是這些日本士兵還有警察都很明智地選擇退縮。
葉蕪道嘴角的蔑視幾乎讓這些日本人抬不起頭來,第一次,他們覺得臉上火辣辣的,對方的眼神就好像刀子一樣剜在自己臉上。
這種強烈的羞辱感下,那些警察竟然動了,他們和一些士兵一起組成最後一道防線,用警車攔住了整條大道,前面是人牆。
雖然攔著葉蕪道,但是沒有一個人敢動用武器,因為之前企圖藉著這一次機會動用武器的人全部死了。
眼前的人牆阻攔住了葉蕪道的去路。
「滾開。」葉蕪道淡淡道。
那些警察,特別是直接面對葉蕪道的警察呼吸一窒,卻沒有退讓。
此時,一個警察頭子一樣的男人接了一個緊急電話之後顫顫巍巍地跑上來,他盡量站在離葉蕪道遠一點的位置,最後無可奈何地宣佈:「指揮部最新命令,無條件撤退!」
所有的警察都沒有想到最最後關頭政府竟然會下達這樣一則命令,錯愕之後的他們竟然發現自己如釋重負地歎了一口氣,有了這樣一個正大光明的執行上頭命令的理由之後,一些警察開始退縮了,裙帶效應,第一個警察退縮之後人牆迅速崩潰。
葉蕪道嘴角帶著勝利的笑容,帶著蕭破軍,小兔子,丫頭,望月鸞羽,鬱金香僱傭軍大搖大擺地從人牆中心讓出的道路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