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 節目錄 第466章 我是你親爸爸 文 / 昏庸無道1
當年華夏大地上流傳的一句南趙北崔道出了中國大地上兩名最讓紈褲子弟望而生畏的混世魔王,而隨著數年之前崔彪的神秘失蹤之後,北趙就成為了名副其實的中國最大魔王,而後太子登基,傳言這為魔王和太子是拜把子的發小交情,原本在許多城府深沉的人眼中並不入流的趙魔王地位也隨之水漲船高。()
只是趙魔王真的只是憑借自己家裡的勢力而橫行無忌?趙家的力量的是在中國都數得上號的大家,即便是不如楊家一門儘是中央委員的顯赫,但在一般豪門眼中已經是高不可攀的存在,即便是這樣一個家族的後代,若是真沒有點心機和眼力勁就除去踩人,恐怕剛出門就讓人給踩下了地獄,退一步說,葉蕪道這樣的男人身邊的發小,又怎麼會是平庸之輩。
物以類聚,人以群分。
中國看到趙寶鯤智慧的人不多,看到的多半都不會多嘴,而多嘴的多半都活不了多久。
遠離國內,趙寶鯤噙著一絲邪笑走進了日本的風月場所,誰說只有家庭背景深厚才足夠踩人?在得知了葉子哥之前和日本政府的對抗之後熱血沸騰的趙寶鯤一直都琢磨著幹點自己於葉子哥首席跟屁蟲身份相符的大事來,顯然今天偷偷地從酒店溜出來的他要將理想付諸於實踐行動。
陳烽火瞇著眼睛看著趙寶鯤走進那花枝招展的場所裡,正琢磨著是不是要走上去的陳烽火忽然見到趙寶鯤站在門口回頭對著他這邊的方向露出一個陰森森的笑意。
陳烽火回味著那個耐人尋味的笑容,丟下煙頭笑嘻嘻地一步三晃走了上去。
「寶爺,有節目都不叫上我,虧我們上次還一起玩過日本妞,你不講義氣。」陳烽火倒打一耙的功夫早就練得爐火純青,擺明了一張欠揍笑臉黏了上來。
趙寶鯤一巴掌就拍在了陳烽火的肩膀上,臉上同樣是同道中人的笑意,朝著門口努努嘴,說:「還不快去買票?」
「我買?」陳烽火頓時一臉不樂意。
「靠,那死瘸子喊你出來監視我就沒有給你點差旅費?」趙寶鯤大大咧咧地扔下陳烽火自己走了進去,而門口那人凶神惡煞地看著陳烽火,顯然他們已經看出了這兩個傢伙認識,那麼買票這活自然是陳烽火做了。
磨磨蹭蹭地掏出幾張皺巴巴的日元,拿了兩張門票之後,陳烽火半天捨不得走,在那人不耐煩地催促時忽然抬起頭用蹩腳的日語問:「有發票不?」
進門之後的陳烽火在包廂區的入口見著了這位已經拉著一名風騷熟媚女子在探討人生奧義的寶爺,將這事一說寶爺頓時笑的上氣不接下氣。
隨手把自己懷裡的女人推給陳烽火,趙寶鯤大搖大擺地去拎了兩瓶啤酒來,狂笑道:「你小子,有意思。」
陳烽火毫不客氣地從趙寶鯤的手裡拿過了一瓶啤酒,一邊揉捏著懷中的女人,一邊一口咬掉瓶蓋,大灌一口。
那被趙寶鯤和陳烽火輪流揉捏了一把的女人非但沒有覺得任何不適和不滿,反而對於這兩個迥然不同卻一樣有著很與眾不同味道的男人充滿了興趣,日本男人身材偏矮小,否則也沒有日本侏儒的稱呼,因此日本的女人們對於高大威猛的男人向來有一種近乎變態的傾向,被日本男人騎在奴役的女人們希望通過這種方式來發洩自己心裡的不平衡,而趙寶鯤這樣放在國內也屬於高大魁梧類型的男人正是日本女人們最喜歡的,這樣的男人強壯而富有力量,被他們侵犯簡直就是享受。
至於陳烽火,雖然相比趙寶鯤沒有那壯碩魁梧的身材,但勝在這個男人與眾不同的狠辣上,就如同一個地地道道的痞子,這個男人幾乎能夠讓人第一眼就想起來街頭那些混混,但不同的是那些混混大多都是人渣都算不上的渣滓,這個男人卻是地地道道的人渣中的痞子。
漂亮又有氣質的女人不多,生猛又有味道的男人同樣稀少。
兩個人就這樣霸著包廂區的門沒動,想進來的人進不來,想出去的人出不去,一時間極為尷尬,而趙寶鯤和陳烽火這兩牲口顯然都很有默契地沒有打算把*現在就上演了,現在惹來了這邊的打手恐怕最多只能揍幾個小蝦米角色,而這對於兩個牲口來說顯然是不夠塞牙縫的。
兩頭牲口對視一眼,同時撤了小半個身體,中間留下一道小過道出來,於是進來的人終於能進來,出去的人也終於能出去。
當然,若只是這樣的話稱他們為牲口也太名不副實,這兩個牲口接下來的配合極有默契,當有漂亮女人過來的時候兩頭牲口同時湊上去拚命揩油,有大老爺們或者侏羅紀生物過來的時候卻閃電般閃人,一時間小小的過道雞飛狗跳,夾雜著兩人得意的大笑聲。
「寶爺怎麼會選這麼一個地方來?」陳烽火剛剛摸了一個短裙美女的翹臀,正在回味那讓人流連忘返的手感,忽然見到包廂區內一間包廂的門被打開,一個穿著海軍百褶裙的學生模樣清純女孩便講電話便走過來,雙眼發亮,陳烽火瞬間化為發現獵物的狼。
「聽說這邊有女體盛,等會估計就上了。」趙寶鯤也不吝嗇直接告訴了陳烽火這麼一個天大的消息,同樣發現那女孩走過來的趙寶鯤嘿嘿一笑,瞅準時機,伸出手狠狠地在那女孩柔軟的胸脯上捏了一把。
那正在講電話的女孩驚叫一聲,手中的手機也掉在了鮮紅的地毯上,瞪大了眼睛,女孩臉頰酡紅,一隻手捂著前胸一隻手捂著翹臀,陳烽火此時正意猶未盡地收回爪子,顯然這廝剛才朝著女孩的臀部下手了。
「混蛋!」馬上就認清了形勢的女孩慌慌忙忙地揀起了手機之後用日語罵了一句,連忙轉身跑進了包廂。
「咱們去看女體盛去!」佔了便宜之後陳烽火眼見手中的啤酒要見底,狠狠地捏了一把懷中始終沒有離去的女人一把,然後塞了幾張日元打發她揍人。
「還早著呢,急什麼。」趙寶鯤翻了翻白眼,似乎不屑於陳烽火的猴急。
「對這玩意老子可是垂涎已久了,早就聽說日本的女體盛大名,可憐老子到現在還沒有見識過,回國了都不起來。」陳烽火嘿嘿一笑,勾著趙寶鯤的脖子兩人狼狽為奸臭味相投,正琢磨著再去哪裡晃蕩晃蕩,之前那女孩狼狽逃進去的包廂門被打開,走出來七八個凶神惡煞的男人,而那女孩正楚楚可憐地被其中走在中間的一個面色陰沉的青年抱在懷中。
「找茬的?」陳烽火瞇起了眼睛,掃了那一群人之後便懶得再看一眼,手裡的酒瓶子晃來晃去,吊兒郎當道。
「你踩。」趙寶鯤聳聳肩,很不負責任地退開一步,示意自己和陳烽火沒關係。
「靠!」陳烽火笑罵一句,他發現這位寶爺實在對他的胃口,能將死道友不死貧道這樣**裸地無恥表現出來的,真是需要一定的境界。
趙寶鯤搬了一張凳子過來,敲著二郎腿一副你說什麼老子耳朵不好使聽不見的模樣,擺明了作壁上觀。
不過趙寶鯤的如意算盤打錯了,那群人氣勢洶洶竟然直接朝著打算明哲保身的趙寶鯤走了過來。
「你是誰?」那陰沉男子首先開口,盯著趙寶鯤,冷冷道。
一般一上來劈頭蓋臉就是一頓打的情節在這種場合雖然偶有發生可並不適合在顯然有點背景城府的陰沉青年身上,在踩人之前先摸清楚對方的底細是每一個專職踩人的惡少都必須要學習的一門課程,這幻想著只要對方沒有什麼背景就狠狠地踩一頓再宰了扔出去的青年沒有想到自己遇上了是踩人行業的資深級魔王。
「我是你親爸爸。」當年特種精英訓練中除去必要的生存技巧之外,開飛機大炮都是必修的,而全世界將近十七種主要語言也是必須要學會的,趙寶鯤雖然不學了點,但這並代表他就無術。即便比不上葉蕪道學會了將近三十種語言那樣的變態,但隨便玩玩幾句日語還是手到擒來。
陰沉青年臉色一變,冷冷地盯著眼前面生的趙寶鯤,敏銳的他還是察覺到了趙寶鯤貌似流利其實帶著一點外音的日語,他竟然用中文冷笑道:「支那人?」
有點道行。趙寶鯤咧開嘴,露出森森的白牙,陰笑道:「倭狗?」
雙方的氣氛陡然緊張起來,頗有點劍拔弩張的味道。
而此時,在青年的懷中,那個清純女孩忽然尖叫一聲,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她的身上,讓人難以置信的一幕。
女孩超短的百褶裙下,一條粉紅色的情趣內褲竟然被拉到了膝蓋的位置,那女孩愣了半天才反映過來,羞憤欲死的她在所有男人玩味的猥褻目光中拉上自己的內褲,死死地躲在了面容更加陰沉的青年懷裡,身體微微顫抖,一陣抽泣聲傳來,煞是可憐。
「嘖嘖,貌似清純的樣子,沒想到竟然還穿這種內褲呢,竟然還是濕的,被騙了被騙了。」陳烽火搖頭晃腦地走了出來,揮了揮右手,手指上一點晶亮,顯然,只要是個正常男人就明白那點晶亮液體是什麼。
趙寶鯤毫無形象地哈哈大笑,雖然剛才那粉紅色的情趣內褲只是驚鴻一瞥,但卻足夠看到很多東西了,加上陳烽火此時一臉被欺騙的無辜表情更是讓趙寶鯤感到好笑無比,看著陰沉青年那張如同吃了大便一樣的臉,趙寶鯤就覺得陳烽火真是個大妙人。
面色陰沉的青年臉色猙獰,扳過了女孩的身體揚手就是一個巴掌,怒罵道:「不知羞恥的東西!」
那女孩捂著臉,不敢反抗,連哭都不敢哭,身體顫抖得厲害。
陰沉青年死死地盯著趙寶鯤還有陳烽火,怒氣勃然。
「希望你們有命回國。」青年拉著女孩轉身就走,而那七八個手下也象徵性地示威一番之後離開。
看著這群人回到了包廂,陳烽火索然無味道:「真沒意思,我還當這孫子會做出什麼事來讓我刺激刺激,害的我白瞎了這瓶子。」陳烽火舉起了一直都垂在身下的那隻手,手上抓著一隻已經被打破的酒瓶,滿是嶙峋尖口的酒瓶扎入任何一個人的身體都不會太好過。
「剛才那滋味,不錯吧?」趙寶鯤酸溜溜道,一想到那條粉紅色的情趣內褲還有那白晃晃的大腿,這廝就渾身一陣發熱,特別是裝比男那難看的臉色與之配合起來,簡直就是天衣無縫。
「是只白虎。」陳烽火一臉的猥瑣,瞄向了那緊閉的包廂門,意思不言而喻。
「他剛才罵我們什麼?」趙寶鯤揉著下巴回憶道。
「支那人。」陳烽火一臉的義憤填膺。
「作為一個中國人,能夠忍受嗎?」趙寶鯤將自己的酒瓶狠狠砸在牆壁上,嘩啦一聲,同樣製造出來一把武器的他晃了晃,感覺不慎趁手。
「不能!」陳烽火從來就是個惟恐天下不亂的貨,和趙寶鯤的雙簧自然是唱得融洽無比。
趙寶鯤見到旁邊消防櫥中的那把消防斧,嘿嘿一笑,扔下酒瓶搬起了凳子,狠狠地砸碎了玻璃之後拿下消防斧,和同樣一臉陰笑的陳烽火一起走向那間包廂。
「轟!」巨大的聲響中,那扇可憐的包廂門被踹飛,直接砸進了包廂中。
趙寶鯤魁梧的身體擋在門口,就好像一堵人牆一樣牢牢地遮住了門,陳烽火藉機往裡一瞧,長見識了。
之前那七八個男人還有那面色陰沉的青年竟然在這麼短的時間內全都脫光了,而還有三四個一樣一絲不掛的女人在中間,而之前那個貌似清純的女孩也被扒光得差不多,此時正有三個男人在她身上努力地開墾三個洞。
整間房間裡瀰漫著一股子精ye的味道,還有一股**的異味,女人和男人的體味,汗水味夾雜著一股子的煙酒味,刺鼻無比。
「牛叉!」陳烽火目瞪口呆地看著眼前一幕,忽然感覺到自己其實純潔得跟小綿羊一個性質的他不得不歎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