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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 節目錄 第468章 浪漫而風騷 文 / 昏庸無道1

    在日本飛往倫敦的飛機上,丫頭趴在窗邊看著眼下的雲海,因為是她特意要求的,所以她的位置很不錯,正好坐在機翼一邊,修長的機翼在機身上伸展開來,而再往下,便是層層雲海,在並不算高的天空上,依稀能夠透過雲海看到下面點點的景色。

    雖然不是第一次坐飛機,但丫頭還是興奮的可以。

    「要是我們掉下去了,怎麼辦?」丫頭忽然扭過頭,可憐兮兮地問坐在一邊的葉蕪道。

    坐在前座的是一個普通卻並不太平庸的老婦人,白髮蒼蒼的老婦人手腕上帶著一串琉璃佛珠,聽了丫頭的話,轉過頭來不滿地看了丫頭一眼。

    丫頭被看的莫名其妙,小腦袋上掛著疑惑的問號無辜地望著葉蕪道。

    「禍從口出這句話雖然現在大多時候都被用來比喻口不擇言,說了一些不該說的東西而遭罪,但事實上這個成語最開始的時候是用來形容一些不吉利的話,無論哪一個國家都不缺乏迷信的人,當然了,無所謂迷信與否,討個吉利是每個人都不會拒絕的,比如在車上討論車禍,賭場裡討論散財,都是要不得的。」葉蕪道用一種很形象的方式告訴丫頭在這個世俗生活的一些常識,而這些東西大多的書本上是學習不到的,恰恰是這些書本上沒有的知識卻是奠定一個人思想行為基礎的東西。

    「那我剛才是不是禍從口出了?」丫頭從來都不笨,懂得如何舉一反三的她大多數時候都懶得用大腦思考問題,在她看來,思考這件事情遠沒有欺負小兔子來的爽快和輕鬆。而此時瞇起眼睛看著葉蕪道的她很有一種狡黠的靈氣。

    「還不至於。」葉蕪道微笑搖搖頭,見到生性好動的丫頭又重新把注意力轉移到了其他的地方,也不多說什麼,只是低下頭看著手上一份報告文件。

    這份文件並不是神話集團的,而是太子黨的。

    對於太子黨的規劃葉蕪道全盤都扔給了端木子房自己去處理,至於國內,有智庫來執行他所制定下來的總方針是沒有問題的,更何況還有諸葛在一旁盯梢,想要出問題都難。

    不過這一份在葉蕪道上飛機之前送到手上的文件並不是關於國內也不是關於日本的,而是關於太子黨在俄羅斯方面的生意問題。

    俄羅斯的黑道幫派能夠數的上號的也就俄羅斯黑手黨以及本土的雪狼軍。

    對於雪狼軍這個前身是世界著名僱傭軍轉變而來的黑幫組織葉蕪道甚至整個太子黨都不會陌生,相比俄羅斯黑手黨,擁有更多本土背景的雪狼軍無疑在很多方面都擁有更加得天獨厚的優勢,雖然雪狼軍一直都是俄羅斯境內第二黑道幫會,但這並不意味著雪狼軍就會比第一的俄羅斯黑手黨差上很多。

    比如軍火,暗殺,單兵作戰能力,這三者上雪狼軍即便是在變態林立的世界黑幫組織中都是翹楚。

    而太子黨也一直都有和雪狼軍進行軍火交易,對雪狼軍輸入軍火同時輸出毒品,這便是太子黨在北線重要的經濟來源。

    這一次的問題,便是雪狼軍忽然當方面地終止了和太子黨的一切合作,而之前一些正在進行中的交易也全部都半路終止,這對於兩個組織來說都是無法估量的損失。

    「單兵作戰能力前三。」葉蕪道緩緩閉目,這樣一個數據證明即便是面對司徒尚軒的意大利黑手黨,雪狼軍也有一搏之力。

    雪狼軍和山口組暗中勾結的可能性並不是沒有,在最終的確定結果出來之前葉蕪道會懷疑任何一種可能性,即便是現在的情況明擺著雪狼軍在山口組身上得到的利益遠遠不會比太子黨身上得到的利益多,但山口組在狗急跳牆之下做出引狼入室的事情也不是不可能,兩線作戰向來就是兵家大忌,從一開始的上海之爭,雪狼軍對於中國的滲透就從來沒有放棄過,而這一次能夠和山口組達成協議一上一下對太子黨進行夾擊也不是不可能的。

    同樣,葉蕪道也沒有忘記俄羅斯黑手黨,這個世界黑手黨組織中不可缺少的重要成員。

    雖然勢大,卻從來不高調,深諳低調規則的俄羅斯黑手黨是典型的悶聲發大財,而最出彩的一次記錄便是在蘇聯解體時期這個組織藉著在官方杜馬中的勢力竟然在世界黑市中明碼標價地出售重型武器,下至手槍子彈,上至衛星核彈頭,只要有錢,沒有他們不賣的。

    而最讓葉蕪道印象深刻的還是司徒尚軒對俄羅斯黑手黨現任教父維克多的一句評價:狡詐如狐,智詐如狽,狠辣如狼,一個最有可能中興俄羅斯黑手黨的教科書式教父。

    無論如何,一個能夠數次當著其丈夫的面和愛爾蘭季莫申科這樣的女人歡度良宵的男人想讓人不玩味都不行。如若說司徒尚軒的評價是讓葉蕪道對這位俄羅斯教父忌憚的原因的話,那麼這種風流韻事就是葉蕪道對這個同道中人有一種莫名期待的根源了。

    這樣一個男人,如果說對於自己最大的競爭對手和最大合作夥伴之間的關係轉變絲毫不知情的話,說出去恐怕就是三歲小孩子都不會信。

    正在考慮是不是通過司徒尚軒這邊的關係和那位俄羅斯教父直接對話的葉蕪道卻聽到了飛機即將降落倫敦的提示。

    「我們到了。」葉蕪道望著窗戶之外,淡淡道。

    「倫敦嘛?好像很有名的樣子。」丫頭歪著腦袋,看了一眼坐在過道的另一邊歪著腦袋睡的和死豬一樣的小兔子,大感丟人的她連忙扭過頭去深怕別人以為她和他認識。

    「哦?你怎麼知道?」葉蕪道微笑道。

    「我玩的遊戲裡有說呀!有一關就是要在泰晤士河畔尋找一件聖物呢。」丫頭頓時得意洋洋道。

    葉蕪道透過了丫頭,看著飛機之下,漸漸變得清晰的山川和河流,泰晤士河靜謐地緩緩流淌,作為曾經的日不落帝國的母親河,這條河流承載了太多歷史興衰,親眼見證英國崛起和衰落的它一如既往的平靜和安詳。

    而飛機內,因為即將到達目的地而結束漫長的旅程,原本略顯沉悶的機艙也因為乘客們爭相打量倫敦這座世界四大都市之一的超級大都市發出小聲的讚歎而活躍。

    半個小時之後,葉蕪道走出機艙,踏在倫敦的土地上,吸了一口氣,浪漫而風騷的空氣。

    和安妮告別之後,納蘭紅豆獨自走出了宿舍,來到學院的門口,一輛黑色的沉穩寶馬已經停在一側。

    這輛寶馬名車雲集的校門只能算是普通,而車旁卻站著一個讓人眼前一亮繼而難以忘懷的中年女人。

    女人很難強勢,強勢的女人大多和男人天性中偏向的溫柔無緣,一旦一個女人在某一方面太過於強勢那麼對於男人來說並不是一個好消息,男人骨子裡流淌的征服和佔有**希望女人安分守己,因此強勢的女人類似於季莫申科或者賴斯或許不會缺少人欣賞,但仰慕的男人就很少了。

    眼前這個中年女人,便絕對屬於那種強勢的女人,強勢到很容易讓男人望而卻步的女人。

    但這個女人強勢的同時,任何一個男人都不能否認她的身上的確有一種尋常女人沒有的韻味。

    女人千依百順固然是一種柔順的楚楚可憐,但淪為花瓶的可能性太大,眼前這個女人擁有成為花瓶最起碼的資本,那就是美麗的五官和讓人遐思的身材,然而卻不會有人瞎眼到認為這個女人是花瓶的地步。

    「媽!」納蘭紅豆的臉上露出發自心底的燦爛笑容,小跑著過來,歡呼雀躍。

    靠在車門便的女人張開雙手,和納蘭紅豆有幾分相像的面容上滿是一種為人母的滿足笑容,強勢退卻,這個看透了太多東西的女人臉上的母性光輝讓人溫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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