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 節目錄 第489章 戰虎血戰晴海 文 / 昏庸無道1
原本勢均力敵的望月劍刃和飛歌因為飛歌更加強大的增援加入而使局勢變得對望月劍刃岌岌可危,但就在千鈞一髮的時候,兩聲槍聲,兩次爆頭的神秘人出手瞬間就將整個戰局的優劣給扭轉了過來。
但整體上的扭轉並不代表望月鸞羽局部上的情勢得到太大的緩解,第一槍在為她解決掉一個對手之後她抓住機會將另外一個男人刺死,但代價是她硬生生地接下了對方臨死一擊,就在此時,她的身後兩個意圖致她於死敵的男人其中一個腦袋瞬間變成一堆四射的血漿,這是第二槍!同樣爆頭!
這一槍,救了望月鸞羽一命,因為這個男人手中的長刀距離望月鸞羽的後心只有不到三十公分的距離,三十公分對於這樣的高手來說幾乎是可以忽略不計的,但就是這樣短短的三十公分將望月鸞羽從死亡邊緣拉了回來。
小腹遭受到重擊的望月鸞羽悶哼一聲身體不受控制地向後衝去,她幾乎是迎著身後另一個男人的一拳倒飛出去的。
望月鸞羽的身後,僅存的一個男人一拳結結實實地打在了她的後背,如果不是那一槍讓這個男人的手腕輕微發顫的話這一拳同樣可以致命,但戰場之上生死僅在毫釐之間,它的殘酷就在於沒有如果!
感覺到自己的肋骨在體內斷裂的望月鸞羽斜飛出去,在地上翻滾了兩圈的她用最快的速度重新站立起來,比起肋骨劇烈的疼痛更加讓她難以忍受的是小腹翻江倒海的疼痛,男人臨死之前的一擊力量之大可想而知,那力量達到幾乎要穿透腹部打折脊柱的拳勁讓望月鸞羽吃足了苦頭。
不敢深呼吸深怕肺部的擴展讓因為斷裂而變得尖銳的肋骨刺入肺部,望月鸞羽不得不咬牙忍受強烈的劇痛控制自己的呼吸緩慢站起來,整個並不大的動作此時卻是異常危險,因為斷裂的肋骨隨時有可能刺入望月鸞羽的肺部。
但是站起來的望月鸞羽是笑的,笑的很開心,因為她知道,這場戰鬥還是她取得了最後的勝利,開始和中間固然經歷了波折,但只要能夠笑到最後她就是贏家!
直升機上巨大的探照燈從上方打下來,驟然從極暗到極明的轉變讓很多人都適應不過來,在此時,直升機打開的艙門上吐出無數的火舌,這些從遠處飛來的直升機在快速地搜刮所有非望月劍刃部隊的生命。
三大神社的人再強,都不可能如同奧特曼一樣徒手對抗熱武器,特別是其中還有類似機關鎗這樣的大傢伙時這種看似悲壯其實很傻帽的對抗就會變得毫無意義。
不想死亡,只能撤退,任務已經徹底失敗,他們很果斷地快速撤退。
懸掛在半空的七八架直升機帶起劇烈的強風讓周圍的草皮都以直升機為中心向外倒去,而靠近的小樹林更是隨風狂擺,直升機緩緩懸停在半空,從上面掛下來一條繩索,穿著黑色防彈背心全副武裝的男人從繩索上滑下來並且很快就分散向四周包圍進小樹林,開始圍剿那些逃跑的敵人。
一個懶散的青年直接從七八米高的直升機上跳了下來,而跟在他身後的還有一個身上背著巨大黑色長箱的男人。
懶散青年身材魁梧雄壯,看著這個走到面前的男人,望月鸞羽驚訝道:「蕭破軍!你不是在前線嗎?」
這個懶散的青年正是太子黨戰虎蕭破軍。
他淡淡地看了望月鸞羽之後,說道:「我昨天就已經趕回來了,而目的就是守株待兔。」
此時跟在蕭破軍身後面無表情的男人進入望月鸞羽的視線範圍,看著那個男人身後所背負的巨大長箱,自從和鬱金香僱傭軍合作過之後便有意識地瞭解過一些熱兵器知識的望月鸞羽看的出來這是用來裝載狙擊槍的盒子,心知剛才是這個男人救了自己,望月鸞羽善意地點點頭。
「不用謝我,你和目標的距離很緊,實質上我在開槍的時候已經做好了誤殺你的準備,而且你的膽子也很大,起碼第二槍的時候你就是用自己的命在有意識地賭博。如果我來不及開槍的話那麼那一刀肯定要了你的命,我沒有理由不全力以赴。」男人的語言很淡漠,面對尋常女人絕對及不上的望月鸞羽似乎也沒有太多傳說中的美女效應。
「怕死的話我早就死了。」望月鸞羽搖搖頭,原本性子就冷淡的她之前對男人表現出來善意已經是破天荒的事情了,對方的淡漠也激發了望月鸞羽的本性,語氣淡然道。
聽了望月鸞羽的這句話,男人的臉色有了變化,深深地看了望月鸞羽一眼,點點頭,說道:「我叫陳破虜。」
同樣微微點頭的蕭破軍對望月鸞羽說:「你先回去療傷,接下去的事情交給我們。」
蕭破軍說完之後就和陳破虜一起帶隊進入小樹林,樹林中時不時響起的槍聲讓望月鸞羽從深思中回過了神,她環視了倒下無數人的小空地一眼之後吸了一口氣,走向直升機懸掛下來的繩索。
樹林的深處。
確認安全的飛歌放慢腳步,嘴角忍不住揚起一絲滿意的笑容。
在她看來,雖然她接受了以國家神社為代表的三大神社委託的這一次任務但她從來不認為這一次任務會像國家神社的長老所說的那樣容易完成,甚至於她根本就沒有認為這一次計劃能夠成功,果然,睚眥必較的太子黨還有後手,而這一手看來就連那個望月鸞羽自己都不知曉,這一次在三大神社看來天衣無縫的周密計劃在太子黨看來完全就是一個大大的笑話,而今天晚上的事實也證明了這一點。
飛歌知曉這一點,但她並沒有說出來的打算,伊勢神宮想要真正崛起太子黨這個外敵固然要清除但三大神社一天還在神壇之上這個夢想就一天不能夠實現。
就在飛歌還在得意的時候,前方樹林站著一個男人,一個身穿袍子似乎久等的妖異男人。
這個男人的面容極為中性化,那種近乎妖的氣質在全日本只有一個男人用有如此威勢。
「一個我原本不放在眼中的伊勢神宮竟然能夠出來一個你這樣雖然年紀輕但手段卻不亞於你那個老師父的丫頭,真是讓我驚訝的很呢。」仰頭的妖異男人雖然沒有看但他彷彿知道飛歌的到來和一舉一動,緩緩轉過身來正視飛歌的他笑容詭異。
飛歌心驚肉跳,她知道這個男人的身份,這個足以讓整個日本的陰陽道頂禮膜拜的男人,站在神壇之上被神話的他擁有太多太多近乎神跡的往事。
安倍晴海,日本陰陽道宗師。
飛歌沒有愚蠢到在這種時候還隱瞞自己的企圖,這不但是侮辱安倍晴海的智商更是侮辱自己。
「不錯,我是拋棄了那些人,但他們原本就是三大神社計劃失敗所必須要付出的代價,與我無關。在說,你我之間似乎也沒有什麼矛盾,說起來身為前輩的你不應該為難我這個小輩,而且你和漸漸將你的權力架空的國家神社也並不是那樣融洽不是嗎?」飛歌很快就找到了對話的切入點微笑道。
「既然你也知道我是長輩那麼你的師父有沒有告訴過你不要在長輩面前玩弄心計?因為這樣會讓你在長輩的心目中印象分大大地降低。」安倍青海的笑容越發妖氣,在見識過葉蕪道這樣的年輕人之後對比下一代的所謂年輕才俊多多少少有些黯然失色,包括眼前被伊勢神宮寄予厚望的飛歌。
「為了活命,我會做出任何事情!同樣,我說的也是事實不是嗎?」飛歌似乎並不怕激怒眼前向來以喜怒無常而出名的安倍晴海,那是因為她知道如果這個男人有心下殺手,她就是再阿諛諂媚都沒用,但如果對方並不是抱著擊殺自己的目的而來,那麼此時的針鋒相對則只會讓自己在接下來的談判中佔據更大的優勢。
安倍晴海臉上的笑容漸漸擴散,面對飛歌緩步走來的他步履之間有一種近乎奇異的魅力,這讓原本就全神貫注集中精神在安倍晴海身上的飛歌有一種恍惚的錯覺,很快,心中一緊的她察覺到不對的時候安倍晴海已經站在了她的對面,這種距離,足以讓他殺死她幾十次!
除了那一次在火海中的伊勢神宮殿內經歷之外第一次感覺死神離自己如此之近的飛歌暗呼一聲刺激。
「不用擔心,你猜對了,我並不是殺你來的,要殺的我,我也是殺你的師父而不是你,另外,知道為什麼太子黨會料事如神地出現嗎?因為這份情報就是我送給太子黨的,你說的不錯,起碼我們有共同的敵人之一,那就是國家神社,我今天來,是來救你一命的,現在你可以離開了。」安倍晴海的話讓飛歌陷入了短暫的震驚之中,而馬上消化掉震驚之後的她沒有一句廢話毫不猶豫地轉身離開,安倍晴海微笑地看著飛歌離去的背影,忽然開口道:「等等。」
飛歌順從地停下腳步,她沒有弱智到認為拉開了十幾米的距離就能夠在這個男人的手下存活。
「記得代我向你師父問好。你不明白的事情,你師父會解釋。」安倍晴海詭異道。
飛歌聞言便走,這一次直到她離開安倍晴海都沒有開口阻攔。
良久良久,獨自站在林中的安倍晴海才微微開口道:「你叫蕭破軍是吧,你之所以會來就是為了殺我吧?看來葉蕪道不在日本是真的呢,否則的話他是不會做出這麼魯莽的決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