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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 節目錄 第496章 襲擊 文 / 昏庸無道1

    晚飯的時候葉蕪道並沒有離開,原本就有意留葉蕪道下來的吳暖月見到這個傢伙竟然打算跳進假山下池塘中撈魚的時候終於忍無可忍地把這個惡棍給拉走。

    吃飯的時候飯桌上多了一個大約十三四歲的小男孩,小男孩長得很乾淨,清秀的臉上有種可愛的稚氣,瞪著一雙烏溜溜的眼睛一直都好奇地打量葉蕪道,每當吳暖月的眼睛看過來時他便趕忙把目光移走。

    「這是我表姐的孩子,因為表姐夫在和她結婚之後不久就出車禍去世了,所以表姐就一直一個人帶著他,這段時間我表姐需要去非洲洽談一些合作項目,於是這個孩子就暫時留在我這裡。」吳暖月見到葉蕪道臉上疑惑的表情微笑解釋道,順便給那孩子夾了一筷子菜。

    那孩子乖巧地捧著碗接過吳暖月夾過來的菜,注意到這男孩手腕上有一條紅色相思結的葉蕪道笑容越發曖昧。

    吃完飯之後葉蕪道緩步走到別墅門口,卻見到那孩子正躲在別墅外的樓梯上,而那只帶著紅色相思結的手上正笨拙地拿著一包煙。

    葉蕪道的忽然出現顯然嚇了這孩子一跳,嚇得差點沒有把手上的煙盒扔出去的他臉色尷尬又不自然。

    「第一次抽煙?」見到這孩子偷偷摸摸的樣葉蕪道就想起了自己小時候在無良老爹的誘拐下第一次抽煙時的囂張勁,自以為很瀟灑的他叼著煙跑到楊凝冰的書房裡去了,結果自然是不言而喻的,被大罵了一頓的他幸災樂禍地看著老爹被趕到沙發上睡了半個月。

    「以前試過,但被媽媽發現,給狠狠地罵了一通之後很久都沒有敢試了。」孩子有些不好意思地說。

    從那孩子的手中拿過煙盒,隨意抽了一支叼在嘴上而後對目瞪口呆的小孩招招手,笑道:「借個火,怎麼樣,你不會捨不得一支煙吧?」

    那孩子顯然放鬆和自然了很多,伸出手幫葉蕪道點燃了煙,看著葉蕪道突出一口煙霧他兩眼放光道:「我看他們抽煙覺得很帥,但我自己抽怎麼都沒有那種感覺,現在看你抽煙又覺得以前看到的那些人都是土雞瓦狗。」

    興許是葉蕪道這個很有親和力的陌生人在旁邊給這孩子壯了壯膽,他也有模有樣地學著葉蕪道的樣子點燃了煙,只是第一口煙讓他嗆得直冒眼淚。

    「第一次抽煙最好不要抽進去,將煙留在口腔中讓口腔學會適應,然後在慢慢地吸進煙霧就可以有一個比較循序漸進的過程,當然了,這是我作為一個過來人的經驗,像是我以前偷偷抽煙的時候你還不知道再哪裡呢。」葉蕪道坐在那孩子旁邊笑嘻嘻道。

    那孩子的神情便如同找到了知音一樣,有葉蕪道這個無惡不作的超級紈褲在他還有什麼東西學不會的,第二支煙就懂得如何不讓煙霧把自己嗆到的他頓時將葉蕪道的地位抬升到了良師益友的高度。

    「你是月姨的男朋友嗎?」經過短暫那的熟悉之後原本話就不少的孩子和葉蕪道無話不談,藏不住秘密的他自然把心中最大的疑惑問了出來。

    「你覺得我哪點像?」葉蕪道轉頭看了別墅內一眼,微笑道。

    「感覺咯,唔,月姨看你的眼神很不一樣,而且,雖然我住在這裡不久,但是聽我媽媽說,月姨是家族的繼承人呢,她可是很優秀很厲害的,而且我住在這裡的這幾天也見識過了,月姨比媽媽年輕很多,但是每天要處理的事情卻比媽媽多出無數倍,我幾乎都沒有怎麼見過月姨休息過,更不要說像是今天這樣空閒了,一定是因為你在所以月姨才專門靜下來陪你的。」那孩子人小鬼大,早熟的他顯然在這方面的經驗並不和他吸煙一樣匱乏,儼然一副小愛情大師模樣。

    「你月姨在你這麼大的時候就已經跟著我了,你說我是不是她男朋友?嚴格地算起來應該是男人才對。」作為一名有著光榮往事的前輩花花公子,葉蕪道頗有點無聊的唏噓,如今陪著這個小孩子瞎聊他竟然發現自己的花花公子做地蠻成功,畢竟無論如何,能夠得到慕容雪痕已經是全世界所有男人想都不敢想的事情了,但他不但完完全全地佔有慕容雪痕,還有擁有其他女人的佔有權。

    「真的?」這孩子驚訝道,他實在沒有辦法想像月姨那樣完美的女人竟然也和自己一樣早戀,這種驚訝很快就轉化為了對葉蕪道的崇拜,這孩子兩眼放光地看著葉蕪道,在他的眼中能夠得到月姨那樣完美的女人那麼葉蕪道簡直就和情聖一樣偉大了。

    「你們在說什麼?」這時吳暖月走出別墅,正好見到一大一小兩個傢伙坐在前面不遠處的樓梯上吞雲吐霧。雖然對那孩子這麼小就開始學抽煙感覺到一些不滿,但她並沒有表現出來。

    倒是那孩子很機靈地把煙頭給扔出去老遠,忐忑不安低站起來低下頭看著自己的腳尖,一副做錯了事情的孩子認錯模樣。

    「教他煙要抽的滄桑酒要喝的狂放才能有妞泡。」坐在樓梯上的葉蕪道對吳暖月伸出手將她拉到了自己身邊坐下,笑道。

    「你就不能教他點好的?依照你的能力隨便教點他就足夠他這種草包紈褲子弟學一輩子的了。」吳暖月搖搖頭道,在她這樣的家族環境下長大自然養成了無論對於什麼人都會首先估算一番其價值潛力的習慣,然而在她看來這個孩子雖然精緻可愛但卻不能掩蓋其發展潛力的薄弱,若非小時候吳暖月和這孩子的母親有一番淵源她絕對不會浪費時間在這樣沒有發展潛力的孩子身上。

    這就是現實。

    低垂著頭的孩子聽見吳暖月那句草包紈褲子弟臉色一陣異樣,垂下的雙手緊握成拳。

    「怎麼?覺得我說錯了?」注意到這孩子表現的吳暖月皺眉道,如果這個孩子因為一些可笑的自尊而無知地反抗她的話只會讓她更加失望,學會對謾罵的人微笑,而不是用那所謂的自尊來掩蓋自己懦弱的事實,這是每一名吳家成員必然要懂得的一句話。因為如果你手上的實力足夠強大,所有對你謾罵的人都會消失不見取而代之一張諂媚的嘴臉,而你所要做的就是在那些諂媚的嘴臉中挑選幾張擁有利用價值的來壓搾而已,正如現在的吳暖月,偌大個吳家,的確有反對她的聲音,但是有有誰面對這位逐漸掌權的鐵血繼承人時不低眉順眼?誰敢放肆?

    「抬起頭來。像個爺們那樣抬起頭來,低著頭只會方便敵人瞄準你的脖子砍掉你的腦袋,只有抬起頭你才算是跨出找回自己的第一步。」葉蕪道淡淡道。一樣的紈褲,一樣的草包,這孩子和當初的他是多麼相像?

    那孩子果然抬起頭,但目光不敢直視面無表情的吳暖月,快速起伏的胸膛證明此時這年紀稚嫩的孩子心情並不平靜。

    吳暖月滿意地點點頭,淡淡道:「你回去溫習功課吧,我知道你對於學校裡教的那些東西很不屑,但是你必須要面對的一個前提就是就連那些基礎的知識你都沒有及格過,這樣的話你有什麼資本去接觸更高層面的東西?你的出生讓你心高氣傲不怪你,但如果真的目空一切了那就是可笑的無知。」

    望著那孩子離開的背影,吳暖月輕聲道:「吳家像是他們這一代的孩子都太過工於心計,像是這樣的孩子已經是少見了,如果不是必要的我話不想強行為這個原本可以過得很無憂無慮的孩子帶上一些不必要的枷鎖,但他是他們那一支旁系家族最後的血脈了,他的家人在他身上寄托了所有的希望,於是這孩子的母親小時候和我不錯的關係就成為他們這一支旁系最大的依仗,這一點即便是他媽媽都沒有辦法反抗,於是我只好接受了這個孩子暫時放在身邊,蕪道,你說我做的對嗎?」

    「你沒錯。」葉蕪道將吳暖月抱在了懷裡,帶著她轉身朝著相反方向離去的葉蕪道仰起頭望著天異國的天空,輕聲說:「輕輕鬆鬆過一生,誰不想呢?只是這看似平凡的願望比卻是這個世界上最大的奢求。」

    這一天,葉蕪道陪吳暖月陪到很晚,但他終究還是跟吳暖月在佔地面積只能用龐大來形容的莊園內散完很久的步之後站在了別墅的門口,目送吳暖月一步步離開。

    「雖然是不得不面對的,但是我真的很討厭這種感覺呢。」吳暖月站在葉蕪道的面前,剛才走了幾步的她又忍不住轉會到葉蕪道面前嘟著嘴彷彿受了什麼委屈一般說道。

    「那怎麼辦?雖然你男人我無所不能,但總不能讓你沒心沒肺地轉頭離開這樣說吧?」葉蕪道攤開手做出無可奈何狀。

    「你親我一下!」吳暖月抱著葉蕪道的胳膊嬌羞道。

    「你考慮清楚了?要知道被我親上了可不是一下兩下能夠解決的。」葉蕪道驚訝道。

    「那算了!」吳暖月哼了一聲轉身就走,但剛轉過身的她卻被葉蕪道一把抓住帶進了懷裡,低下頭望著那張月光下熠熠生輝宛若天女的容顏,葉蕪道根本沒有給吳暖月驚訝的機會就低下頭吻住那雙鮮潤的紅唇。

    良久,當葉蕪道放開被欺負得夠嗆的吳暖月時她豐滿的胸膛急速起伏,趴在葉蕪道的懷裡吳暖月抬起頭看著這張凝視自己的臉龐,輕咬紅唇,吳暖月踮起腳尖在葉蕪道耳邊說:「我知道,你現在樹敵無數,但我吳暖月的男人就是要梟雄一世!」

    葉蕪道雙手插在褲兜裡看著吳暖月蹦蹦跳跳地進了別墅,站在原地良久的他轉身而去,轉身之後別墅的二樓一扇窗戶被打開,吳暖月那張淒婉的臉龐出現在窗口,凝望著背影離開。

    英國深夜的街頭隨處都可見到人影,然而夜晚比白天更加熱鬧的市區內大多數都是年輕人瘋狂的身影,整個城市中都瀰漫著紙醉金迷的味道,所有的酒吧夜場都隨著年輕人的活躍而徹底興奮了起來,然而是不是能夠在街角見到喝的爛醉的人被人扔在一堆啤酒瓶子中胡言亂語,運氣不好的甚至會被吐一身。

    街道上,開車敞篷車的年輕人們呼嘯而過,在這裡交通法則便是最不值錢的東西,紅燈只會激起他們超越和加速的**,車上豪放的女人們站立起來甚至掀起自己的衣服光著上身招搖過市。

    而黃皮膚黑頭髮的葉蕪道走在街邊則和這喧囂的城市顯得格格不入。

    一路走來一路看來,葉蕪道早就已經習慣了這種一個人踩在黑暗中的感覺。

    街道旁,這條石板路延伸出去的不遠處,一扇木製就酒吧門被粗魯地推開,一個滿臉鬍渣邋裡邋遢的醉漢跌跌撞撞地走了出來,手上來拎著半瓶啤酒。

    這條石板路上視線範圍之內只有兩個人,葉蕪道,還有那醉漢,兩人相向而來。

    那醉漢醉眼朦朧地抬起眼皮掃了一眼葉蕪道,繼而嘰裡咕嚕地用英語說了句什麼,身體帶著沖天酒氣還有嘔吐物混合的刺鼻味道搖搖晃晃撞來。

    葉蕪道微微挑眉,第一時間掃視左右的他瞇起眼睛看著前面越走越近的醉漢,瞇起眼睛的他雙手依然插在褲兜裡。

    兩人的距離漸漸拉近,葉蕪道心中在醉漢出現起便一直沒有消散的危險感也越來越濃郁,看似隨意的葉蕪道已經全神戒備。

    當年的影子冷鋒曾經攪得整個歐洲雞飛狗跳,在歐洲的豪門家族十個裡沒有九個也有八個被影子冷鋒招惹過,而這八個被招惹的家族中有半數以上都咬牙切齒地想要置他於死地。

    在這樣的前提下,葉蕪道來到歐洲如果這些人沒有點手段使出來還真不太現實。

    那醉漢走到葉蕪道面前,搖搖晃晃的他伸出手彷彿想要把葉蕪道給撥開。

    醉漢醉眼朦朧的眼中異常的光芒一閃而過,左手的酒瓶微微搖晃。

    葉蕪道的身體忽然停住,站在醉漢的面前,原本插在褲兜裡的一隻手不知何時已經出現在醉漢的脖子上,「能派出你這樣低級的殺手出來企圖幹掉我的,一定是對我很不瞭解的人,做殺手無可厚非,但如果招子不放亮點著錯了人就是你的錯了。」葉蕪道淡淡道,捏著醉漢脖子的手拉進,話落地之後醉漢原本緊繃的身體也徹底軟了下來,而葉蕪道則像是扶著久違的朋友一樣扶著醉漢的屍體,一切無懈可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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