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 節目錄 第532章 軒轅雷動 文 / 昏庸無道1
面對蕭聆音並不是毫無來由的擔心,葉蕪道給出四個字之後便收線。
按兵不動。
敵在暗我在明,被動挨打從來就不是葉蕪道的性格,在葉蕪道看來世界上根本就沒有所謂完美的防禦更何況是瞬息萬變的商業圈子,商業玩的是什麼?是謀略,是城府,更是人心。
人心最大的不變就是善變,這一點,葉蕪道從來就深以為然。
目前之所以選擇按兵不動,看似被動下實質上葉蕪道卻掌握了一張最大的籌碼,那就是他心中已經大致估算出這個膽敢在太歲頭上動土的傢伙是誰,當對方滿以為自己身處暗中便可以高枕無憂時,在葉蕪道的眼裡他只不過是一直一葉障目的小丑。
掛了電話之後,葉蕪道察覺到出租車司機將車子開到了狹窄的小巷子裡,從後視鏡能夠清晰地看見不安的司機不斷地用眼神瞟後視鏡觀察葉蕪道。
嘴角的笑容冰冷,葉蕪道不動聲色。
車子駛入無人的昏暗小巷中之後不久便猛然剎車,而相貌老實的司機轉過身來用自己早就準備好的小刀指著葉蕪道,顯然,這司機做這一行的時間並不久,能夠清晰地看的出來他臉上緊張情緒的司機整隻手都在不停地顫抖,瞪大了眼睛盯著葉蕪道,司機用日語兇惡道:「馬上把你的錢拿出來!」
葉蕪道原本還以為是日本哪個憎惡自己的組織派遣出來的低級殺手來找死,但卻沒有想到自己竟然也會遇上攔路搶劫這麼一檔子的事情。
摸了摸鼻子的葉蕪道無辜道:「我沒錢。」
純正的日語。
兇惡的司機在經過了起初的緊張之後有點破罐子破摔的架勢,手也不抖了說話也利索了許多,冷笑一聲的他伸出手想要抓住放在葉蕪道的包,另一隻拿著小刀的手指著葉蕪道。
「我只想要錢,我不想要傷害任何人!所以請你配合,否則的話我會做出我們都不願意見到的事情!」司機抓住了那只包的手正要收回他卻發現自己怎麼用力都沒有辦法將手收回來,他的手上,葉蕪道的手正抓住他的手腕。
風輕雲淡,卻重如泰山。
這是中年司機腦海中唯一能夠想到的詞語。
「你的運氣很差。」葉蕪道淡淡道,說完五指用力握緊的他輕易捏碎了司機的手腕。
司機的慘叫聲撕心裂肺,沒有想到搶劫不成反被劫的司機額頭滿是冷汗,另一隻手上的刀下意識地向葉蕪道身上捅去。
面對這種毫無殺傷力的攻擊葉蕪道實在連提起精神的興趣都欠奉,抓住了男人在他眼中緩慢無比破綻百出的手腕之後狠狠砸在旁邊的車窗玻璃上,一身沉悶的撞擊聲伴隨著司機的第二聲慘叫傳來,他手上的小刀應聲落地。
雙手被廢,這個司機以後想要握方向盤恐怕是天方夜譚了。
「八嘎!」陷入了巨大痛苦的司機清楚今天恐怕是栽了,額頭因為疼痛而冒出冷汗的他咬牙擠出兩個字。
葉蕪道的眼神煞時冰冷。
但凡是中國人,對這兩個音節恐怕都不會陌生。
幾乎所有有關於日本人題材的影視劇中都會有兩個音節的出現,很大程度上,這兩個音節對於中國人而言已經不是一種和漢語不相同的語言僅此而已。
原本打算就此離開的葉蕪道抓住男人的手腕抄起落在旁邊的小刀狠狠一刀刺入男人的手掌,鋒利的小刀穿透了男人的手掌狠狠釘在出租車的座椅上。
鮮血飆射。
男人悶哼一聲,昏死過去。
解決完了這一切之後葉蕪道打開車門走出這輛被血腥味瀰漫的出租車,然而離開巷子。
黑暗中,血紅色的大紅袍一閃而逝,在出租車內的司機永遠失去了呼吸。
籐田酒店是附近唯一上得了檔次的大酒店,而此時,籐田酒店的總統套房內。
「死兔子!都是你都是你!笨蛋!笨蛋!要不是你笨兮兮的我們也不會被那個傢伙給騙了回來!氣死我了!」丫頭一隻手叉著小蠻腰另一隻手伸出一根青蔥般的食指指著委屈地坐在沙發上耷拉著腦袋的小兔子一個勁地埋怨。
「是你自己說那只青蛙必須要跳出去的。」小兔子無限委屈地咕噥。
「你說什麼?」耳朵極其敏銳的小丫頭揪住了小兔子的耳朵大發雌威,不懷好意地冷笑。
「痛,痛我什麼都沒說」小兔子兩隻手抱著丫頭的,疼得齜牙咧嘴的他連忙求饒。
「哼!我懷疑那三隻青蛙根本就不可能調換位置的!那個遊戲一定沒有破解的方法!否則的話我也不會被騙回來了!是那個傢伙!太狡猾了,竟然欺負本小姐天真善良無邪可愛拿一個根本就沒有辦法揭開的迷局來騙我!」小丫頭恨恨地放開了小兔子,估計也知道在怎麼抱怨都於事無補,滿臉苦大仇深的她一屁股坐在沙發上,兩隻細嫩的小手撐在臉蛋上,忽然輕輕歎息了一聲,。
「小兔子,你說他現在在幹什麼?他為什麼非要讓我們回來呢?」小兔子從來都沒有在師姐的臉上見到過這樣憂愁的神色,實質上在小兔子心目中永遠都沒心沒肺的師姐彷彿從來就和一些負面情緒無緣的,就算是有,那也是在蹂躪他之前,蹂躪過之後就是滿臉猖狂的大笑「師姐。」小兔子忐忑不安地喊了一聲。
「幹嘛?」丫頭一扭頭就換上了一副凶巴巴的樣子。
「這才是你。」小兔子送了一口氣。
正當大怒的丫頭揚起手打算教訓教訓在她眼中下山之後越來越皮癢的小兔子時,敲門聲卻響起來了。
丫頭歡呼一聲,身體瞬間消失在原地,繼而出現在門口。
小兔子目瞪口呆地看著丫頭超乎尋常的速度,最後深深地歎了一口氣,咕噥道:「真不知道剛才是誰還在那裡詛咒以後見面要好好地報仇的,現在人家一來就樂成這樣。」
丫頭轉頭惡狠狠地瞪了小兔子一眼,繼而笑嘻嘻地打開門。
果然,正是那個卑鄙無恥狡詐的傢伙一臉溫暖笑意的站在門口。
一天之前的埋怨,剛才的興奮,此時此刻全都化成了一腔的複雜,期期艾艾地站在門口,如同低眉順眼的小媳婦一般,丫頭擋在門口抵著小腦袋手指一個勁地攪著衣角。
葉蕪道見到一臉單純的丫頭氣勢洶洶的跑來開門時就已經做好了準備接受轟炸的準備,只是這個丫頭突如其來的幽怨到是大大的出乎了葉蕪道的意料之外。
原本近乎視死如歸的心情溫暖下來,伸出手摸了摸丫頭的腦袋,葉蕪道微笑道:「怎麼了?平時的話癆子現在怎麼安靜下來了?」
丫頭滿臉通紅地做出兇惡姿態,凶巴巴道:「什麼叫做話癆子?你給老娘進來!」說完便很是瀟灑地轉身拂袖而去。
葉蕪道摸了摸鼻子,走進房間順便把門給帶上。
剛關上門,丫頭的身體就猛然衝了上來,雙手死死地鉗住葉蕪道手臂上的肉一臉苦大仇深的表情。
此時此刻,除了配合之外葉蕪道想不到更好的辦法。
見到葉蕪道臉上惟妙惟肖的痛苦表情,原本就對葉蕪道狠不下心來的丫頭馬上就放開了手,剛要說什麼的她臉色大變,湊近葉蕪道的身邊嗅了嗅。
葉蕪道後退一步,輕笑道:「屬狗的?」
「你不用裝了,你受了傷,很重的傷!」丫頭皺起眉頭,小臉上沒有了嬉笑和凶巴巴表情的她格外有一番出塵的氣質。
葉蕪道聳聳肩,見到站在客廳裡的小兔子,微笑道:「怎麼樣,住在這裡還習慣不習慣?」
「別顧左右而言他!」丫頭一把抓住了葉蕪道的手腕,深深皺眉的她轉過頭來對小兔子沒好氣道:「你看病比我厲害,快來!」
小兔子點點頭,跑過來給葉蕪道把了把脈,驚異地忘了葉蕪道一眼,小兔子半天憋出一句話:「氣血陰損很厲害,如果判斷沒錯的話,你應該受了很嚴重的外傷,雖然強橫的身體素質讓你外表如正常人無異但問題還是存在的,未免以後留下後遺症,最好還是修養一段時間。」
「難怪把我們從倫敦騙回來,原來你就是和別人打架去了?怕我們拖後腿?」丫頭雖然對小兔子一直都很不屑但是在醫術方面她還是甘拜下風的,在小兔子下了論斷之後加上自己心中之前朦朧的感覺,丫頭立馬就老大不樂意地嘟起嘴,滿臉委屈幽怨地盯著葉蕪道。
被丫頭的眼神看的毛骨悚然,葉蕪道苦笑道:「如果是這樣的話就不會帶你們去倫敦了,我只是不想讓你們見到一些現在還不該接觸的人。」
丫頭聞言還想說什麼,但見到葉蕪道望來的眼神,卻忽然發現自己什麼話都說不出來了,不凌厲,不凶,甚至很溫和,溫和的邊角有一抹極力隱藏的疲憊,興許正是這發自心底的溫和還有那讓人心顫的疲憊讓丫頭再也不忍心追問什麼,千言萬語最後變成了一個字:「哦。」
「怎麼樣,我給你們的那個遊戲玩出來沒有?」葉蕪道坐在沙發上,並不想繼續這個壓抑話題的他巧妙地轉移話題道。
「那個遊戲根本就沒有通關的可能!」丫頭負氣地哼了一聲,不滿道。
旁邊的小兔子聞言大點其頭,滿臉深以為然的表情。
「那個遊戲在我七歲的時候用兩分鐘通關了,你信不信?」葉蕪道看著丫頭大笑道。
實質上這個被他哪來將丫頭和小兔子乖乖地騙回日本來的遊戲確有其事,而他也的確在七歲的時候用兩分鐘通關了,不過不同的是他在把這個遊戲交給丫頭和小兔子時將規則改動了一番。如今丫頭和小兔子通不了關算是情理之中的事情。
丫頭哼了一聲,立馬轉身跑進房間把從葉蕪道那死活要過來的筆記本電腦抱出來,開機之後調出那個遊戲放在葉蕪道面前,目的不言而喻。
「這個遊戲的原版是美國用來測試之上在二百三十以上的人用的題目,條件是三分鐘內過關並且只能試五次,據說有許多智商超過二百三十的天才卻難道在這道題目上,後來被人修改了一番難度係數降低了許多之後放到了民間,這一個智力遊戲到也受到了很大的歡迎。」葉蕪道用鼠標眼花繚亂的一番*作中,不足三十秒,遊戲畫面提示通關。
張大嘴巴的丫頭指著電腦屏幕一副受不了打擊的樣子。
「其實這種遊戲主要就在於考驗思維方式,如果按照常規的思維方式的確很難過關,因為規則的限制還有給於條件很有限,所以思維發展的空間就自然而然被限制在一個狹小的範圍內,此時逆向思維和突破思維就尤為重要。」葉蕪道笑瞇瞇地看著丫頭和小兔子,兩人眼中閃爍的奇異光芒很讓他滿意。
「其實這種遊戲也不過如此嘛!知道了方法之後原來也很簡單。」丫頭滿臉的鬱悶,她就像不通自己當初怎麼會過不出來。
「你自己玩玩。」葉蕪道把電腦讓給丫頭之後自己拿了幾件換洗的衣服進浴室。
扭頭看著葉蕪道進了浴室之後,丫頭有些失魂落魄地坐在電腦前,深深皺起眉頭的她並沒有把注意力放在電腦前,而是對小兔子道:「小兔子,我要回家裡一趟!」
「為什麼?」小兔子滿臉的驚訝,他從未在師姐的臉上看到這種表情更加不要說讓原本就對那個「家」深痛惡絕的師姐主動回去了。
「師姐,你好像,七年沒有回去了吧?」小兔子弱弱地說。
「雖然對那些老傢伙很不爽,但爺爺還是要回去看看的嘛,在說了,要是再這樣下去他被人欺負死怎麼辦?崑崙的那些老頭子又一副得道高人的模樣不問世事,我只好回家搬救兵!反正不管怎麼樣,我絕對不會允許像這樣的事情再發生!」丫頭豁然起身,擺擺手一副獨裁者架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