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 節目錄 第601章 博弈大局 文 / 昏庸無道1
清淺紀香打著什麼樣的注意,雖然目前還不明朗但決然不會是什麼好水,不過包藏禍心也罷來意不善也無所謂,對於葉蕪道而言清淺紀香這樣一個女人的出現恰好填補了他在日本,在豐臣家和拓本家族之間的一塊空白,更何況,能夠駕馭這樣充滿著危險和刺激的女人本身就是一件令男人著迷的事情呢。
一切都歸於平靜,在一聲清淡的關門聲之後,清淺紀香妖嬈成熟的身姿離開了房間,和進門時是被葉蕪道抱進門的不同,出門時清淺紀香的表現幾乎無懈可擊,依然是那樣的高貴,充滿一種從真正的豪門家族裡女人出來才有的華麗氣質,當然,只有躺在床上的葉蕪道才清楚這個女人在床上的奔放和狂野可不是每一個男人都能夠承受得了的。
床上,一片理所當然的凌亂,雖然算不上狼藉但卻也充滿了一種男女瘋狂之後的痕跡,隨意地用一張薄薄的被單蓋在身上,葉蕪道點燃一支煙,房間內充滿了*靡曖昧的氣息被煙味沖淡不少。
微微瞇起眼睛,葉蕪道的雙眼在黑暗中閃爍著幽深的光芒,眼角一抹在清淺紀香轉身離開時也沒有被發現的狡猾和深意到現在已經消失得無影無蹤,嘴角微微揚起,帶著一抹極其殘酷的陰暗笑意,葉蕪道的心中已經勾勒出來一個初步的計劃雛形,現在需要的就是通過一步一步的布子來將心中的計劃逐漸完善,或許,拓本家族之前埋下的兩顆棋子在這一次之後都能夠拋棄了。
對於葉蕪道而言,無論女人還是男人固然都有野心,但相對而言女人的野心就要小的許多,男人無時無刻不再想著地位,天下,而女人,有時候可能很簡單,簡單到興許只是出於對仇恨的報復,例如清淺紀香這樣的女人,這樣的人,只要能夠復仇她幾乎願意付出一切,最難駕馭的是這種隨時可能為了復仇出賣一切的女人但最好駕馭的恰恰也是她們,因為她不會愚蠢地窺探除去復仇之外的東西。
一支煙到了盡頭,敲門聲響起。
葉蕪道微微瞇起眼睛,沒有起身的意思,將煙頭滅在床頭的煙灰缸中,淡淡道:「進來。」
門外,是拓本道哉。
此時的拓本道哉臉上再也找不到絲毫憤怒的痕跡取而代之的是一片死一樣的寂靜,面對葉蕪道,他當然需要隱藏自己在心內深處發自於骨子裡的憎惡和憤怒,但他也清楚自己沒有必要做出一副諂媚的模樣,兩人都是聰明人,玩得虛了,反倒顯得自己落了下乘。
「太子。」拓本道哉進門來,昏暗的房間中似乎還殘留著某種他很熟悉的男女交合之後的氣息,這種氣息深深地刺激著他的嗅覺,嘴角的肌肉在開口之前一秒微不可察地抽搐,但說出口來的話卻平靜無比。
「我知道你想要什麼。」沒有虛偽的試探和客套,葉蕪道開門見山道。
拓本道哉神情木然,抬起頭望著靠在床上的葉蕪道,不可避免地見到了床上凌亂的景象,拓本道哉的腦海中瞬間在那一剎那見到了清淺紀香那高貴無比的身體一絲不掛地被葉蕪道壓在眼前這張床上,**的呻吟還有曖昧的空氣勾勒出一副讓拓本道哉發瘋的畫面,但轉瞬之間,這幅剛剛在他腦海中成形的畫面就破碎了,碎片散開在最中間是一雙男人幽深的眸子,就如同來自於十八重地獄的凝視,冰冷而邪惡,充滿一種撒旦般的陰邪氣息,這雙眸子彷彿能夠透過空氣和空間深深地凝視進他的心底,一切陰暗的邪惡的秘密在這雙眸子面前都暴露無遺,根本就沒有任何躲藏的餘地拓本道哉就感覺自己在那一瞬間被扒光了站在透視鏡面前一樣毫無秘密!
是葉蕪道!
拓本道哉陡然一驚,趕忙低下頭。
在拓本道哉低下頭的一瞬間,他沒有看見,葉蕪道那雙幽深邪惡的眸子中閃過一絲饒有深意的玩味。
雖然從小出身於日本的名門望族,但對於一些真正近乎非人的領域拓本道哉接觸的機會並不多,比如說陰陽術。因而他永遠也沒有辦法知道剛才的異像並不是憑空產生的,而是葉蕪道故意借用陰陽術製造的幻覺。
葉蕪道的目的,就是要挑戰拓本道哉的底線。
實際上這種能力並非玄幻也並非靈異,一些真正的催眠大師的確擁有在極不經意的小瞬間將人陷入輕度催眠的能力,而原本就對心理暗示,催眠這兩方面極有造詣的葉蕪道加上傳自安倍晴海的陰陽術達到的效果恐怕就連安倍晴海本人也會驚訝。
「只要太子能給我,那我就能為太子付出一切!包括我為之奮鬥的所有。」拓本道哉悄悄地吸了一口氣,在這種站隊表態的重要時候他不會允許任何情緒擾亂他,第一時間調整好自己的心態之後拓本道哉的語氣無比凝重。
「我要的,不是你手上的一切,因為那本來就是我的。」葉蕪道掀開了被單從床上起身,葉蕪道當然不會做出在一個男人面前赤身**這種變態的事情,下身穿著一條睡褲葉蕪道隨意披上了睡衣之後率先走出了房間,對身後的拓本道哉道:「出來。」
拓本道哉跟在葉蕪道身後離開房間,在踏入客廳離開房間內那無時無刻不在刺激著他神經的曖昧空氣之後拓本道哉深深出了一口氣,彷彿要把肺中吸入的空氣都吐出來。
「你在拓本家族這麼多年不要告訴你沒有真正屬於你的力量,說吧,你在拓本家族掌握多少力量,而在三菱集團內又有多少?」葉蕪道出了客廳,見到刑天竟然腦袋歪在沙發上睡著了,原本陰冷的眸子驟然出現一抹溫暖,到另一個房間拿出一條乾淨的被單輕輕覆蓋在刑天的身上,興許因為姿勢不舒服,這孩子的順面很淺,稍有動靜就醒了過來。
拍了拍刑天的腦袋,葉蕪道阻止了要開口的拓本道哉,對刑天溫聲道:「小天,回房間睡吧。」
刑天撓了撓頭,有些擔憂戒備地看了葉蕪道身後的拓本道哉一眼。
也沒有回頭,了然輕笑的葉蕪道輕聲道:「沒關係的。」
見到葉蕪道不容置疑的神色,刑天這才起身蹭進房間睡覺去了,臨走,他的手裡還抓著一枚象棋棋子。
看到在地上散落的棋盤和棋子,搖搖頭的葉蕪道示意拓本道哉坐在對面,而他則一顆一顆地收好棋子放好,完成這一切之後才示意拓本道哉繼續。
「除了缺少名義上的繼承遺囑之外,我有掌握四成,雖然這段時間我始終沒有出面讓一些原本在我手上的棋子搖擺不定,但我始終和那些最核心可靠的手下保持聯繫,投靠給拓本潤日的,只是一些可有可無根本不會影響到大局的小角色而已。」拓本道哉微微得意道。
這段時間的消失,既是他故意的示弱也是製造一個煙霧彈,但凡是有些經驗的獵人都知道高度緊張的獵物是最難捕捉的,想要抓到獵物,最好的辦法就是讓獵物覺得自己很安全,更加重要的是不讓獵物知道獵人心裡在想什麼,於是此時的示弱和煙霧彈就顯得尤為重要,而也恰恰是因為這一點才讓原本打算放棄拓本道哉的葉蕪道讓他重新擁有坐在他眼前的資格。
「你就能確保那些人對你始終一心?人這種生物,在利益面前是什麼都能夠出賣的,正如你自己一樣。」葉蕪道冷笑道,實際上對拓本道哉並沒有失去理智的反攻做法保持欣賞但見到他竟然開始翹起了尾巴便開始敲打。
「我從來不相信有人能夠真正地保持所謂忠心,但我相信我能給他們的,是拓本潤日所給不起的,而背叛我付出的代價永遠要比拓本潤日給他們的要多。一旦這一點成立那麼他們都是聰明人,知道自己該怎麼辦。」拓本道哉收斂氣焰,小心道。
點點頭,對拓本道哉的言論不置可否,葉蕪道揚眉,淡淡地問:「知道剛才在我房間裡的女人是誰嗎?」
拓本道哉的心臟一陣緊縮,彷彿在一個極狹小的空間內狠狠跳了幾下之後產生了一種血管內血液急速流淌而製造出來的噴湧感,最後艱難地點頭,拓本道哉用盡量緩和的語氣回答:「知道,清淺紀香。」
「要玩死一個人通常情況下可以利用很多種方法,並不一定是要在對方擅長的方面下手的。」葉蕪道緩緩摸出手機,打開一段音頻之後放在兩人之間的茶几上。
數秒鐘的沉默之後,手機內忽然響起了清淺紀香的聲音。
拓本道哉瞳孔縮緊,雙拳下意識地緊握,眨也不眨地盯著茶几上的手機。
「拓本潤日!你這個禽獸!我是你的母親!你要對我做什麼!?」手機內,清淺紀香的聲音帶著女人面對一個失去理智的**衝動的男人時應該有的驚慌失措。
接下來,一陣嘈雜的聲音之後,一聲極為清晰的衣服被撕裂的聲音傳出來,接下來,就是一陣極為粗重的喘息。
是個人都明白這段音頻意味著什麼了。
一切結束之後,拓本道哉抬起頭,望著葉蕪道,眼中竟然佈滿血絲。
「如果伴隨著這份音頻清淺紀香懷孕的證據出現,那麼距離三菱集團召開罷免董事長的董事局會議時間就不久了吧。」葉蕪道臉龐上竟是一種令拓本道哉不寒而慄的陰冷笑容,淡淡道。
「如果你連一份足以欺騙過任何人的懷孕證據都弄不到,那麼你就沒有資格繼續這場遊戲了。」葉蕪道的語氣輕柔,卻蘊含著令人無法忽視的力量。
拓本道哉的大腦進入一種近乎麻木的狀態,此時他想要知道的只有兩個問題,為什麼之前曾清楚表態不會參與拓本家族繼承人爭鬥的葉蕪道會忽然押寶在他這一邊,還有一個更加重要的問題!為什麼,為什麼清淺紀香會忽然出現在這一場遊戲中?就算是出現也應該是站在拓本潤日那一邊的清淺紀香為什麼忽然會做出這種選擇?他當然不會愚蠢到去懷疑這份錄音的真實性,那絕對是清淺紀香的聲音!
只是,大腦混亂的拓本道哉並沒有意識到一點,所謂的遊戲都有規則,而誰是這場遊戲規則的制定者?當然只有一個人,那就是葉蕪道!而其他所有人,都只是被他玩弄的棋子,博弈日本大局的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