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 節目錄 第665章 八歧大蛇,活佛天罰 文 / 昏庸無道1
一瞬間,僅僅是一瞬間。
澹台經藏閉上眼睛,一切回歸無形。
收發自如,庖丁解牛,抽絲剝繭。
「是他帶我出來的,我的目的是找你。」澹台經藏淡淡道,妥協一步,再進一步,便是取了眼前這男人的性命,雖然有龍玥在,但對她來說並不是一個太棘手的問題,但她還是妥協了一步,這十九年,她走到了最後一步,卻也是最難走的一步,跨不出去。
澹台經藏記得啞爺爺說過,不斬斷,便纏亂。她覺得時候未到,未到斬斷的時候。但沒有人告訴她,男人和女人之間,一方一旦退出了第一步,接下來就是沒有盡頭的退讓,一直到退無可退。
葉無道的心臟急速跳動,腎上腺素的分泌讓他的精神和身體都處於一種異常興奮的狀態,最令人難忘的就是跟死神擦肩而過的刺激,那麼一瞬間,他分明感受到了澹台經藏要出手的**,出手就是死,這一點毫無懸念,葉無道再狂妄也有自知之明,在澹台經藏面前任何人的武力都有一種班門弄斧的可笑跟蒼白。
刺激!葉無道暗呼一聲,同時咒罵這娘們真是非人類的變態!
「找我幹什麼?」得逞的某人開始享受勝利的果實。
「帶句話。」澹台經藏輕輕道。
「你的西門哥哥在哪裡?」出乎意料地葉無道沒有去問這句話是誰讓她帶的是什麼話。
澹台經藏皺皺眉頭,似乎在猶豫要不要說出來.
「你不說我也會知道,只是麻煩一點而已,而且我要查的話,可就不只是知道他在哪裡這麼簡單了。畢竟我跟他,是滅門的大仇啊。況且臥榻之側又豈容他人酣睡?」葉無道揚眉道,連唬帶嚇。
「印度。」澹台經藏果然吃這一套。
葉無道眉頭輕跳,眼神詭譎。
「你殺不了他的。」澹台經藏淡淡道。
「是嗎?」葉無道笑道。
「啞爺爺也在。」澹台經藏胸有成竹。
葉無道笑容收斂,大腦急速轉動。
「我要帶的話,也是啞爺爺要我帶給你的,他說在印度,有你最想要的東西。」澹台經藏看著葉無道,平靜道。
澹台經藏說完,沒有理會葉無道,轉身就離開。
「哪裡去?」葉無道問。
「回酒店。」澹台經藏這次很配合地回答葉無道的問題,興許她也知道這個男人總是有辦法得到他想知道的東西,索性就不抗爭。
「你還會開房間!?」葉無道樂了。
澹台經藏眼不見為淨,假裝沒聽見。
這一次葉無道沒再廢話,看著澹台經藏離開,許久之後,轉過身,摸了摸龍玥的腦袋,笑道,「這娘們,還是一如既往的犀利啊。」
「我打不過她。」龍玥懊惱道,有些許只在葉無道面前才會流露出來的委屈。
「別把她當人看。」葉無道聳聳肩,朝龍玥眨眨眼睛,「我就是這麼安慰自己的。」
龍玥破涕為笑。
葉無道回到別墅的時候,紅豆跟母親已經回來,見到葉無道,納蘭紅豆連忙小跑過來蹲下身親自給葉無道換了拖鞋,然後坐在葉無道身邊。
納蘭紅豆的母親笑道我還有一些工作需要處理,你們年輕人自己聊聊。說完就自顧自地上了樓,葉無道偷偷在納蘭紅豆耳邊嘀咕丈母娘真是善解人意。
納蘭紅豆含嬌帶媚地白了葉無道一眼,哼哼道什麼丈母娘呢,那是我媽,跟你一點關係都沒有,不許套近乎!
「真沒有?」葉無道輕笑,放在納蘭紅豆腰間的手輕輕推開礙事的衣服,手掌貼在納蘭紅豆溫潤膩滑的腰間肌膚上,他知道,有個女孩的身體這裡特別敏感。
果然,納蘭紅豆俏臉肉眼可見地充血,伸出手按住了葉無道還在作惡的手,跟偷吃糖果的孩子一樣驚慌不安地看著母親上樓的背影,用眼神求饒。
「我有一位故人來了倫敦,我想請她來家裡住兩天,行不行?」葉無道問。
納蘭紅豆眨眨眼睛,然後笑著說好。
葉無道點點頭,親了這越來越可人聰明的妮子一口,壞笑道,「這麼乖,想要我怎麼獎勵你?」
「壞人,不許亂動!」納蘭紅豆哼哼道,不讓葉無道佔便宜的小臉埋在葉無道懷裡亂拱,兩隻手按著葉無道已經滑進她腰間衣服裡越來越放肆的爪子,咯咯直笑。
當晚,葉無道出去了一趟,一個小時以後納蘭紅豆家裡的客房就多了一位客人,她自然是剛剛離開不久的澹台經藏,只有他們兩個當事人和老天才知道葉無道是用了什麼卑鄙無恥的方法讓那家酒店不敢招待澹台經藏這位客人,最後無家可歸的澹台經藏只好被某人以一副我勉強收留你的姿態撿回家。
澹台經藏依舊淡然的很,似乎沒有什麼事情能讓她起波瀾的,走進客房,看了一眼站在門口的葉無道,皺眉道,「我最多留三天。」
「夠了。」葉無道點點頭,他只需要澹台經藏留在這間屋子裡,有她在,整個歐洲就不會有能夠威脅到納蘭紅豆母女兩性命的生物,他辦事也能放得開許多,而至於三天以後,他離開歐洲後納蘭紅豆母女也就安全了。
納蘭紅豆躲在自己房間縮在被子裡,眨巴著眼睛,她腦海裡還在想著剛見澹台經藏的一幕,就算是個女人,她都覺得澹台經藏太讓人難以忘懷了,很難說這個女人的容貌有多美身段有多無暇,讓納蘭紅豆印象深刻的是那個沒有太多表情的女人跟神仙一樣的氣質,就好像根本不該出現在人世的女人,她想破腦袋也想不到世界上竟然會有這樣讓人一瞧見就像是忘了七情六慾一樣寧靜下來的女人,太靈異了。
至於其他方面,納蘭紅豆在見到她之後就沒有了任何念頭,是個正常女人都不會覺得澹台經藏這樣的女人會對自己產生威脅,她給人的感覺就是完全不可能跟**有半點關聯的人。
葉無道回到房間時,納蘭紅豆已經忍不住睡衣睡去,坐在床邊看著納蘭紅豆的睡姿,許久輕輕幫她掖好了被角,走到陽台,看著遠處黑暗蒼茫。
歐洲,印度。、
葉無道嘴裡唸唸有詞,皺起眉頭。
越來越熱鬧了啊。葉無道漆黑的眸子裡閃爍著沒有人知道的光芒,似興奮,似意外,又似掌控一切的快意。
黑夜,納蘭紅豆忽然驚醒過來,這是她的老毛病了,自從來到歐洲以後就有,而畫葉無道的畫像也是從以前驚醒過來之後熬不住思念開始畫的,慢慢地變成了習慣,與其思念到哭,不如去做一些值得緬懷的事情,比如把那個讓她沒法釋懷的男人畫下來,納蘭紅豆睜開眼睛,正好看見了站在陽台的葉無道背影。
不是做夢啊,他真的在。
納蘭紅豆嘴角的弧度溫暖。
偷偷地換了個舒服一些的姿勢,看著那個男人幾乎要融入黑暗的背影,納蘭紅豆臉上滿是小女人的幸福跟花癡,真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