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四章 魔女小姨子 文 / 山毛櫸(書坊)
推開房門,姐妹倆鬼鬼祟祟,就連一直冷眼的大總裁臉上都閃著緊張。蔣涵羽悄聲問:「他在哪裡?」
蔣英羽悄聲說:「應該在屋子裡睡覺。」帶著妹妹躡手躡腳的來到趙自強的房門外,推開半掩的房門,卻發覺屋子內空空蕩蕩。
「他不在!」蔣涵羽眉頭皺起,小巧可愛的鼻子聳了聳,低聲問:「這是什麼味?」
蔣英羽這才察覺,空氣中飄蕩著一股似有似無的藥材味,很古怪的味道,並不難聞,深吸兩口後精神一振。
蔣英羽把坤包丟在沙發上,隨口說:「可能是那傢伙煮的藥湯。」雖然和趙自強不來電,但蔣英羽很佩服趙自強的醫術。
「哦!」蔣涵羽沒多想,邁著那一雙大長腿,往衛生間的方向走去。
坐在木桶中的趙自強物我兩忘,週身的真氣運轉,木桶裡的藥汁如滾水般沸騰,一股乳白色的氣霧在浴室內飄蕩。都怪這幾天活的太安逸,趙自強忘記修煉時最基本的戒備,甚至連衛生間的玻璃門都忘記反鎖。
蔣涵羽打開衛生間的門,入眼一片白霧濛濛,還有著極其濃郁的藥材香,小姑娘揮了揮手,看到衛生間的木桶裡坐著一個古銅色皮膚的男人,他有著稜角分明的五官,還有著一頭幹練的短髮,身材更是好的不得了,兩個胸大肌的下面有著兩塊腹肌,更下面的部位被木桶擋著,蔣涵羽不由得墊了墊腳尖。
不光男人喜歡觀察女人的身體,其實女人也喜歡看男人的身體,當然前提是身材好又長得帥的男人。同性相斥,異性相吸,本就是造物主的恩賜,沒必要藏著掖著。
蔣涵羽擺出一副自以為俏皮可愛的表情,抖動左手打招呼說:「hi!!」木桶裡坐著的那個傢伙居然沒有反應,蔣涵羽眉頭皺起嘀咕說:「難道是充氣娃娃。」兩條大長腿邁動,小心翼翼挪到木桶前,留心觀察趙自強的表情,又墊了墊腳往木桶下看。
「別說這個娃娃做的真好。」蔣涵羽趴在木桶邊緣,觀察趙自強的眉宇:「毛髮一根根很細緻,居然還有汗毛孔……」小姑娘已經把趙自強當成個娃娃。
「你在幹嘛?」蔣英羽出現在門外,疑惑的看著妹妹,還有坐在桶裡的趙自強。
「我在看你買的娃娃,別說做的好像真的一樣。」蔣涵羽說著還伸手去摸趙自強的胸腹肌,一面摸一面誇讚:「這手感,這質地,這溫度,也太仿真了!」
「什麼娃娃,那是你名義上的姐夫!」蔣英羽崩潰了,不知道為什麼看到蔣涵羽觸摸趙自強時,蔣英羽有了那麼一點點的不舒服,就好像被別人拿走。雖不心愛,但卻有點喜歡的玩具,心頭浮現出那麼一丟丟的不爽。
「姐夫!!!」蔣涵羽身軀一震,瞪圓眼睛望向姐姐說:「這難道不是個娃娃?」看到姐姐搖頭,蔣涵羽甩了甩手上的藥水,呆呆的問:「那他在做什麼?不言不語不動,好奇怪。」
「我怎麼知道。」蔣英羽無奈的搖頭,趙自強就好像是從石頭裡蹦出來的,徹底打亂好不容易才平靜的生活。
「不知道??」蔣涵羽黑白分明的大眼睛轉動,望了望姐姐,又看了看趙自強,而後嘴角上冒出一絲極其邪惡,如魔女般微笑說:「真是天助我也,這可是個千載難逢的好機會。」一面說著一面從口袋裡拿出手機扔給蔣英羽。
「這樣不好吧!」蔣英羽也知道妹妹要做什麼,來的路上兩姐妹商量好,蔣涵羽故意勾引趙自強,然後蔣英羽去抓奸,只要能拿到第一手的證據,就能把趙自強掃地出門。
「沒什麼好不好的,有了照片連爺爺都站你這邊……」蔣涵羽眼睛裡滿是興奮,先把如同綢緞般的黑髮弄亂,而後脫掉米色的馬甲。又望了望**上身的趙自強,索性把自己的襯衣也脫了只穿內衣。
「這……」蔣英羽滿是猶豫,總覺得這樣做有些不妥,卻又說不好是哪裡不妥。
「只是借位拍幾張照片,又沒什麼損失。我都不在乎,你在乎什麼?」小魔女眼中堆滿惡作劇,往前湊了湊又覺得還不夠力度,索性又去掉一條內衣帶,催促姐姐說:「快點,趁他沒醒。」
趕鴨子上架,蔣英羽打開手中的手機,先按照這個角度拍了張,而後又換個角度,拍了第二張,辟辟啪啪連續拍了七八張。
蔣涵羽童心大起,總覺得這樣的照片只能顯得曖昧,展露不出**的力度。小魔女索性拉起趙自強的手,而後脫掉自己的胸衣。
大總裁目瞪口呆,沒想到妹妹居然這麼瘋,呆愣愣的說:「這樣好嗎?」
「這樣有什麼不好的,我再往前湊了湊,你借位拍一張,記得一定要掌握好角度……」小魔女惡作劇的天性發揮的淋漓盡致。
「再這樣,我可睜眼了!」趙自強早醒了,只是沒穿衣服顯得有點尷尬,蔣涵羽借位拍照片的時趙自強就想睜眼,後來想想還是算了吧!反正是紅塵劫,應劫後自己也要離開。她們想拍就拍,沒想到蔣涵羽居然得寸進尺,越來越過分。
「是誰在說話?」蔣涵羽胸脯依然往前湊,發覺姐姐的臉色大變,蔣涵羽的身軀一僵,這才想起屋子內不止姐妹倆。原本亢奮淡紅的臉頰頃刻間羞紅一片,好似被踩到尾巴的貓猛地一驚。前傾的身軀再也撐不住,胸脯先撞在趙自強手心上,而後整個人都趴進木桶裡。
不大的浴室內立刻雞飛狗跳,三個年輕的男女亂成一團。蔣涵羽欲哭無淚,黑長直的頭髮亂糟糟的,小魔女變成小可憐,摔進木桶時又喝了兩口藥水,想起這是趙自強的洗澡水,蔣涵羽的腸胃立刻翻江倒海。
本就表情豐富的趙自強,在木桶裡眉宇陰沉不定。冷艷無雙的大總裁呆在一邊,事情的發展已經超過她的腦容量,真不知道如何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