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030 後續發展(一更打滾求票票) 文 / 一葦渡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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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白宇抱著已經不再生氣的小孩子回來,將小孩子放到唐安卿的面前,小孩子看到唐安卿那雙麋鹿般的大眼睛睜得滾圓,裡邊立馬霧靄靄的一片,小孩子看了看爹爹,又看了看了娘,扒拉著唐安卿的褲腿,倚靠在唐安卿的小腿上,軟軟糯糯叫著娘
唐安卿看了看男人一眼,如刀琢般硬朗的臉龐,濃密的劍眉,性感的薄唇緊抿著,眼中似乎還有著不贊同,唐安卿抱歉的對他笑了笑,將璞玉抱起來放在自己懷裡,親了親他的額頭,將他抱在懷裡,心裡堅定的想著以後這種事情再也不會讓玉兒看到。
包子喵嗚中從面外跑進來,嘴巴拱著的那顆籐條編織而成的類似蹴鞠球一般的球,搭接處唐安卿還用紅色的布條纏繞著,空間中的籐條有著不可思議的柔軟性和堅韌性,如同皮球一般,包子便拱著它在院子裡亂竄著。
包子看到房間內還有男人的時候,嘴巴上的那顆球就滑了下來,蹦躂幾下,跑到床底下去了,包子竄過去將球滾出來,小孩子麋鹿般的大眼睛中透著亮光,唐安卿便將球撿起來,放到自己的手心裡,在璞玉面前晃了晃,「玉兒,不要生娘的氣,娘就把這個給你玩好不好?」
小孩子伸出小手想要抓著唐安卿的手,聽了唐安卿的話便眨巴了一下大眼睛,看著唐安卿,唐安卿指了指自己的臉頰,「親親娘,娘就給你。」
小孩子乖乖的伸出白嫩的小手扒著唐安卿的臉頰,吧唧一聲,在唐安卿的臉上塗了塗口水,唐安卿心滿意足的將璞玉放在地上,手中的籐球也被小孩子抓在手裡,小孩子抱著籐球幾乎擋住了他的半邊臉頰,朝著地上將籐球一扔,籐球便蹦躂起來,包子竄過去追逐著籐球,嗚嗚的叫著,小孩子撇開兩隻小短腿,嘟著紅嘟嘟的小嘴,向著那籐球走過去,兩個人就在寬敞的堂屋內你追我也追的玩耍著。
男人走到唐安卿的面前,站立。忽的抓住唐安卿的手腕,唐安卿吃痛,吃驚的看向男人,包子也看過來,喵嗚幾聲叫著:「卿卿,他怎麼了?」
唐安卿抿了抿唇瓣,「包子,你帶著玉兒到院子裡玩,我沒事。」包子聽了,看了男人一眼,追著籐球到院子裡了,小孩子抓著門框,小心翼翼的爬出了堂屋門,到院子裡去了。
唐安卿看向男人,似乎想要通過男人的那微挑的鳳眼看出什麼來,然而那眼睛中卻是如同以前一般毫無波動,不過男人抓著自己的胳膊的手兀的放開,那涼薄的唇瓣似乎動了動,想要說些什麼,不過唐安卿再去看的時候,卻什麼都沒有,彷彿剛才的那一幕是自己的錯覺一般。
男人微微的閃開唐安卿的注視,將背在身後的手中的東西放到了床邊,轉身離開了。
唐安卿看向男人放在床邊的東西,幾株植物,毛茸茸的葉片呈鋸齒狀,深綠色的葉面有粉綠色的斑點,拿起來聞一聞帶著卻是帶著一股巧克力薄荷味,淡淡的清香撲鼻而來。轉眼一想,摸著自己的胳膊,嘴角勾起了淡淡的弧度,難道是男人找回來給自己治療淤青的麼?
一想到可能是這樣的認知,唐安卿那左胸膛的心臟怦怦的跳動著,白嫩的手腕上還有男人抓過留下來的淺淺的紅痕,微微的低下頭去,露出那形狀優美的白皙的脖頸,手裡抓著那幾株植物的手微微的握緊著,連唐安卿自己都不知道,她現在露出的笑容有點傻兮兮的。
唐安卿站起身來,透過窗戶看著院子裡正和璞玉玩耍著的男人,也許這樣的生活真的很不錯,將其中的兩顆栽種在竹樓前的空地上,從小溪中捧過一捧溪水,澆在那莫名植物的周圍,才吁了一口氣,從空間內出來,唐安卿摘了幾片葉子放在手心中細細的聞著,淡淡的清香傳來,心中的興奮也被壓制起來,不過嘴角卻是一直微微的挑著。
手中裁剪著衣料的剪刀仍然是穩當的握在手心中,那深綠色的植株還放在原來的地方,在淺色的床單上,發出淡淡的清香。
期間的時候,秀雲姐來過一趟,不過卻是隔著籬笆往唐家看,發現唐安卿也沒有在石桌邊做衣服,院子裡只有男人陪著璞玉玩,朝著西邊的方向歎了一口氣,招呼了唐白宇來,讓他好好的安慰一下唐安卿,也沒有大說什麼,便回家去了。
「娘,卿姨怎麼樣了?」劉瑞看到秀雲姐回來,拉過她的胳膊急切的問道。
秀雲姐點了點他的頭,也不知道卿卿給他們幾個吃了什麼**,自家的皮小子和承安都向著她,不過想想也是卿卿那樣溫柔有氣質的人,肯定招人喜歡,「我沒有見到你卿姨,她估計在堂屋內呢,小胖的身上的疙瘩消了嗎?」
劉瑞撇了撇嘴,「在承安奶奶家呢,還是廣奶奶給他擦得薄荷水,身上的紅疙瘩都小了,我去的時候小胖還睡得正香呢,真是豬」
「好了好了,明天我再去找你卿姨看看,青子今天卿卿家的飯桌和板凳能打好嗎?」秀雲姐看了看那差不多已經成型的桌子和板凳。
劉青擦了擦臉上的汗水,「我看差不多,這桌子和板凳就差打磨和上漆了,說不定還能趕得上他們家吃飯。」
劉老三將最後的一個木楔訂到板凳裡,將板凳翻轉過來,用刨子將板凳面細細的打磨平,大約十分鐘之後,小板凳就打磨好了,按照這樣的速度將五個小板凳都打磨平。
劉瑞在一旁看了一會之後,看到秀雲姐會堂屋去了,偷偷的打開大門,一溜煙的跑出去了。
「青子哥,瑞瑞那皮小子又溜出去了。」劉老三將板凳放到一旁,開始和劉青一起打磨起小桌子來。
劉青埋頭比照了一下準頭,繼續用刨子開始從左到右的打磨,「這個皮小子,不知道又跑到哪去,別管他。」
太陽漸漸西下,橙黃色艷紅色的晚霞盈滿了西邊的天空,西山也在夕陽下越發的巍峨,拉家常的小媳婦和大姑娘們也紛紛結束了今天的話題,回到家裡準備晚飯,茅草屋上的那些煙囪內飄揚出裊裊炊煙。
然鬧了一天的西山也安靜了下來,夜幕降臨。
東方那皎潔的半圓月亮才顯出它的身形來。
唐安卿揉了揉自己的脖頸,明亮的光線已經被有些昏暗的光線替代,放下手中的針線,扯掉線頭,挽了個結,璞玉的褻衣被唐安卿做成了睡衣的模樣,月白色布料在有些昏暗的光線下透出清新的淡淡的藍色,唐安卿想著在上面繡些什麼,才能夠更加彰顯出自家寶貝兒子的可愛來。
男人的褻衣是象牙白色的,柔軟的布料,唐安卿將衣服疊好放到另外一張床的床頭。
掂著油燈走出了堂屋,廚房內透出來微黃色的火光出來,上面的煙囪冒出裊裊炊煙來,廚房的窗戶邊還透出淡淡的煙霧。唐安卿會心的笑了笑,將油燈放到案板上,包子瞪著他那湛藍色的眼珠圍著灶台轉悠,璞玉坐在木墩上,一隻小手裡還掂著籐球上的布條,另外一隻小手裡抓著一個小小的西紅柿,想必是男人從後院摘過來的吧,而且還一本正經的看著灶台裡的火光。那認真的小模樣逗樂了唐安卿,走到灶台前,把璞玉抱起來坐在自己的大腿上,往鍋台下填了幾把柴,拉動了一下風箱,小孩子跟著好奇,也湊過去拉風箱。
男人看到唐安卿的身影,有那麼一瞬間的怔住,發覺到唐安卿也沒有過多的在案板前停留,繼續著手中的給魚去鱗的動作。
包子往唐安卿的腿上靠了靠,磨蹭了幾下,「卿卿,你們今天發生了什麼事情嗎?」
唐安卿給了他個白眼,「包子,你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八卦了?」白皙的臉頰在微紅色的火光映襯下,閃動著粉紅色的光芒。
包子跳上她的大腿,忽閃著湛藍色的眼眸,「八卦?什麼八卦?難道卿卿說的是太極八卦嗎?那我可不會。」
璞玉看過來,拍了拍包子的頭,讓他從娘的腿上下去,麋鹿般的大眼睛直瞪著他,小手還緊緊的把籐球拽緊。
包子不理睬小孩子,轉過身來拿著屁股對著小孩子,臭小鬼,本大王玩球就是比你玩的好這下子就把剛才問唐安卿的話給拋到腦後了。
「卿卿啊,在嗎?」大門處傳來廣叔的聲音,似乎還有些別的人的腳步聲。
唐安卿忙將璞玉放下來,讓他好好的坐在這裡,才從廚房內出來來,打開大門。
「廣叔,您怎麼來了?快進來。」看了看廣叔身後的人,藉著光唐安卿看清楚是春花的丈夫劉坤。
廣叔手中的煙斗在有些昏暗的光線發出紅紅的光芒,擺了擺手,「卿卿啊,我們就不進去了,今天我沒在家,回來才知道發生了這樣的事兒,哎,你看我這老臉都不知道往哪擱了,這不坤子來找我,你看今天的事兒」
唐安卿半靠著門,笑了笑,「廣叔,沒事兒,我知道春花嫂子就是太在意闖子了,同樣是做娘的我瞭解那種心情的。再說這誤會不是解開了嗎?大家鄉裡鄉親的,沒關係的。對了,劉坤哥闖子他好了嗎?」
跟在廣叔身後的男人,似乎有些緊張,唐安卿還聽到他搓手的聲音,實在是想不出來這樣老實敦厚的小伙子怎麼會娶了春花那樣的媳婦。
「闖子好多了,那個實在是對不起,我替闖子他娘跟你說聲對不起我明天就送她回娘家」彷彿是下定了很大的決心一般。
唐安卿一聽,心想不要玩那麼大吧。忙不迭的說道:「劉坤哥,今天的事兒春花嫂就是太急了,也沒有那麼嚴重,再說你也得替孩子想想,廣叔您說是不是?」
廣叔拿起煙斗柄敲了敲劉坤的頭,「人家卿卿說的對,闖子才幾歲,這像話嗎?明天讓你媳婦來給卿卿賠個不是,回家好好管管你媳婦」
男人不知道什麼時候出來了,攬過唐安卿的肩膀,對著廣叔點了點頭,看了一眼劉坤,低沉的如同大提琴一般的聲音在漸黑的夜幕中顯得格外的好聽,「這樣的事不允許再發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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