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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二十六章 被捕 文 / 炸肉丸子

    那青年心中正暗罵手下廢物,忽覺頭頂惡風不善,不及細想,向旁一閃,閃開了大部分身體,左肩卻被那雞湯淋的透濕,不由被燙的連聲呼痛,本來若是秦嵐面對面是討不到便宜的,只是一明一暗,不小心著了道,那青年抬頭一看,見秦嵐趴在窗口得意地大笑,道:「怎麼樣?小白臉,味道不錯吧?」

    那青年從小到大何曾受過如此欺辱,不由得目眥盡裂,恨不能將秦嵐大卸八塊,臉色氣得青紫,指著秦嵐道:「我王天慶若不將你碎屍萬段,誓不為人!」說罷奔至馬前,伸手「嗆啷」一聲抽出馬鞍一旁的長劍,便直奔酒樓。

    那中年人和道士一直站在窗戶前看著,身邊多了幾人護著以防不測。聽那青年說自己叫王天慶,中年人不由得一皺眉,道:「王天慶,這不是王將軍的長孫嗎?這次落霞派選聖子軍部人選是不是有他?」一旁道人道:「正是,這王天慶靈根出眾,乃是少有修煉奇才,只是從小嬌生慣養,有些紈褲子弟的惡習。」中年人怒道:「老王家的後輩真是越來越不長進了。即便是靈根出眾,品行不端,也難成大器。羅謙。」一人走過來一躬身道:「老爺。」中年人道:「看著點,防他傷人性命。」那人道:「老爺放心。」躬身退下。

    那青年奔進樓中,幾步便來到樓梯口,兩腳將守樓梯那兩人踹開,便向樓上衝。秦嵐見那青年拔劍便知不妙,連忙將傢伙準備好守在樓梯口,見那青年上樓,一股腦將東西向下扔去,一時間茶壺茶碗,桌椅板凳,酒杯碗筷,齊向那青年身上招呼,那青年身手卻極是了得,左躲右閃,始終不見中招,眼見就要上得樓來,秦嵐不免有些焦急,抄起一壺開水便要向下澆,只見那青年一縱身,左腳一踩扶手,借力上竄,眨眼間便來到二樓樓梯口,空中身子不停,對準秦嵐胸口便是一腳,秦嵐哪曾想到青年竟這般好身手,淬不及防,一腳被踢的飛了出去,「轟隆」一聲,壓翻了一張桌子。

    秦嵐胸口雖痛,動作卻不敢停,連忙向一旁滾去。剛剛滾開,那青年長劍便到了,堪堪刺在秦嵐身旁,那青年見一劍刺空,動作不停,招招直奔秦嵐要害,恨不得將秦嵐釘在地上。

    秦嵐身手雖比不上許魁,卻是比從前靈活了不知多少倍,在地上左躲右閃,抽空翻身站起,手中已抓了兩隻茶杯,對準青年面部猛擲了過去,那青年「唰唰」兩劍,將茶杯劈的粉碎,秦嵐罵道:「好小白臉,想要老子的命啊?」那青年冷笑道:「本公子生平最恨旁人叫我小白臉,今日定取你狗命!」說罷長劍一揮,對準秦嵐面孔便是一劍,秦嵐順手操起一張凳子抵擋。那青年功夫本就比秦嵐高上一大截,加上秦嵐手中沒有趁手的傢伙,沒有幾招過後,便險象環生,秦嵐心中暗暗叫苦,便慢慢向窗口靠近,心想跳下去大不了腿腳受傷,還有許魁相助。只是一分神,場面更加凶險,那青年招招狠毒,只想當場便取了秦嵐性命。

    正在千鈞一髮之際,一旁伸過一隻手,去抓青年持劍手腕,那青年心中一驚,連忙躲閃,沒想到那手看似來勢極緩,卻沒有躲開,只聽得「蓬」一聲,青年手腕被抓個正著,那青年面色漲紅,奮力掙扎,那手抓著手腕卻是紋絲不動,青年暗運內力,正待發勁,那手卻突然鬆了,那青年淬不及防,「登登登」倒退數步,這才站住。

    待抬頭細看,只見面前站著一位男子,細長身條,淡淡地望著他,半晌才道:「這位公子,光天化日之下,不但聚眾鬥毆,還要持械傷人,這天子腳下,難道沒有王法了嗎?」那青年見這人武功深不可測,也摸不清是否是和秦嵐一夥,當下也未敢輕舉妄動,口中只是喝道:「你是何人?本公子之事,豈要旁人來管。」那人笑道:「大路不平有人鏟,不看不過眼,自然要管。」那青年臉色一陣青紅,走又走不得,打也打不過。

    正為難間,忽聽外面街上無數馬匹奔來,有幾人大聲喊道:「讓開,讓開,官差辦案,何人大膽。敢在此鬥毆?」只聽樓下有人叫道:「何捕頭快來,這裡有人欺辱我家公子。」那青年一聽,轉頭對秦嵐冷笑道:「小子,今天算你走運有人幫你,不過一會你可就沒那麼好運氣了。」當下走到窗前向外相望,只見樓下自己那些手下已有大半躺臥在地,只剩四,五人和許魁對峙。無數差役湧過來,四下裡被圍的水洩不通。

    一捕頭模樣人聽見有人喚他,定睛一看,連忙奔過去,道:「原來是鄭護衛,你這是?」鄭護衛正是那小頭目,指著許魁對捕頭說:「我等正護著我家公子回府,這人和他同夥對我家公子惡語相傷,我等氣不過,回了幾句,這人便對我等大打出手,看將我們打的。」那捕頭聽後,轉臉對許魁冷笑道:「哪裡來的鄉巴佬,竟敢當街傷人,來人,將他拿了。」許魁怒目圓睜,爭辯道:「你為何只聽他顛倒黑白一面之詞,是他們動手在前,我們是不得已自衛。」那捕頭瞪眼道:「你喊什麼?回去再說。」許魁無奈,只得由著差役將他鎖了。那捕頭又問鄭護衛:「王公子在何處?若有甚閃失,我等可是吃罪不起呀。」那青年在窗口叫道:「我在這裡,這裡還有他兩個同夥。」那鄭護衛和何捕頭一見大喜,忙各自領人奔了上來向那青年施禮,那青年一指秦嵐和那細長身條男子道:「這二人也是那人同夥,一併帶回去吧,何捕頭,替我好好招呼他們。」何捕頭忙躬身道:「公子安心,小的明白。」回身對眾差役道:「將他二人鎖了帶回去。」秦嵐一聽叫道:「是他持械要傷我,多虧這位大哥出手救我,你們不抓他,卻來抓我們,還有沒有王法?」那青年冷笑道;「王法?我就是王法!小子,你落在我手中,我要讓你生不如死,何捕頭,你知道怎麼做了?」那捕頭點頭哈腰道:「這幾人不開眼,惹了王公子,在下定好好招呼他們。」

    這時樓上客人已經跑散,只有角落裡站著幾人,正是那中年男子和那道士還有幾名手下,中年男子低聲哼道:「好大的口氣,張賢弟,和羅謙說,現在勿要輕舉妄動,等去了護衛府再說,晚上將和我飲酒的那二人帶來見我。」那道士應了。

    那細長身材的男子一聽要拿自己,不由得一皺眉頭,正要說話,卻見遠處那道士嘴唇微動,忙神色恭敬,連連點頭,便不再言語,任由那差役將自己和秦嵐拿了。

    一眾人押著二人下了酒樓,和押許魁的差役會合,便回了那攀龍城護衛府,那護衛府隸屬於城中禁軍管轄,專管城中治安。

    那青年在一眾手下簇擁下,也都上馬去了。那中年人看酒樓一片狼藉,再也沒有興致,叫過嚇得發抖的夥計算了賬,和那道士,幾個下人也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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