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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二十八章 東京牆 文 / 古亞日

    特遣一隊是直屬於憲兵二三師第二憲兵旅的小隊,雖然距離滿編10人還有很大的差距,但它也是一支直屬於旅級的小隊。當然了,由於特遣一隊平常問題比較多,一般來說甚至是與曹師長直接越級溝通,雖然把旅長盧大鵬總尉無視掉了,但是盧總尉卻絲毫不介意。

    畢竟,同為總尉軍銜,盧總尉在與特遣一隊的小隊長樂白溝通的時候,總覺得對方壓根就不把自己放在眼裡。當然了,其真實緣由恐怕只是樂白那一副睡不醒的樣子罷了。

    「樂總尉,」通訊器中,盧總尉的聲音似乎都透露出濃濃的不爽,「雖然有可能打攪你們的清夢了,但這是師部下達的命令。從今天起,恐怕不能放任你們在市中心那麼玩鬧了。我們第二旅,將和第四衛戍旅一同戍守東京牆,還希望你們早點過來。」

    東京牆是將東京劃分為南北兩區的高牆,其南部為炎黃帝國的領土,而北部則屬於星條合眾國。大使遇難之後,兩國的氣氛變得更加緊張起來,基於這個因素,曹師長決定加大對邊境的守衛,將第二憲兵旅也加入到了戍守東京牆的隊伍中。

    「不是吧,整個第四衛戍旅一共3000人在看守著那座破牆,如今還要把第二憲兵旅一共1000人也加進去?」關颯英表示根本無法理解,「兩個旅,共四千人去守著那個破牆?」

    同樣是旅,但是在帝國的編制中,人數並不是固定的,分為3000人旅和1000人旅。諸如步兵旅,坦克旅這一類與敵人一線作戰的,一般都是3000人。而諸如遠程火炮旅,工兵旅則一般為1000人。擁有2個憲兵旅和2個衛戍旅的憲兵二三師,一共有8000左右的兵力。而同為駐守東京南區的機步五八師,則擁有2個機械化步兵旅,1個輕坦旅和1個自行火炮旅,共10000兵力。

    不過,軍令難為,特遣一隊的眾人也只能立刻起床。

    不過,雖然立刻起床了,但是該吃早飯的還得吃早飯,該送卡琪紗去上學的還得去送卡琪紗上學。如果是戰時,這種行為絕對屬於消極作戰,但是……

    「安啦安啦……」樂白毫不在意的向大家打招呼,「只是駐守東京牆罷了,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連師長都沒親自打電話給我們,絕對是小事罷了。大家安心吃早飯,容我在睡個回籠覺……」說完這句話,就趴在了桌上。

    看了看座位隊長的樂白都這麼淡定,其他人也沒什麼好說的。原本一開始鬧得很緊張的早晨,就這麼變得和往常一樣了。當送完卡琪紗去學校後,特遣一隊的一行人開著那輛「汗血」戰車來到靠近東京牆的一處駐地。這處駐地原本屬於第四衛戍旅,但由於第二憲兵旅的加入,似乎比往常擁擠多了。

    盧旅長站在一處廣場好不耐煩的等待著特遣一隊的眾人的到場,看著這四個人坐著比自己的專車還大氣的戰車,盧旅長整個人都不好了。

    「師長那個傢伙也太偏袒這些傢伙了,老子只有一輛普通的吉普車,卻配給他們一輛汗血戰車……太不公平了」

    雖然盧旅長心裡這麼想,但是外表卻一點也沒展示出來,而是十分不滿的樂白說道:「樂隊長,你們小隊竟然遲到了兩個小時!」

    「嘛,嘛……不要在意細節!」樂白好不顧忌盧旅長那滿臉黑線的表情,上去還拍了拍他的肩膀,「大家同是總尉軍銜,就不要這麼介懷了嘛!」

    雎飛信在一旁將樂白的表現看在眼裡,心想樂白還真的不把那個旅長放在眼裡。而盧旅長似乎一直為那個有著和自己同樣軍銜的小隊長感到頭大。不過,盧旅長本來平時也就不大管特遣一隊,任由他們在市中心胡鬧的「放任態度」使得特遣一隊壓根就沒把這個旅長當成自己的上級。

    雎飛信也一樣,他雖然想起來,在初到憲兵二三師的駐地時,曹瑛晴的確向自己是這麼介紹特遣一隊的:「隸屬第二旅的一支特殊的直屬小隊,『特遣一隊』。」不過,雎飛信在進入特遣一隊後,似乎今天這才是第一次接觸第二旅的旅長盧大鵬。

    「也難怪樂白這麼不給他面子了……」雎飛信歎了口氣。

    接下來的一段時間,盧旅長似乎在和樂白討論關於駐守東京牆的問題。在大使遇難之後,合眾國和帝國之間的關係陡然緊張起來,雖然兩國的領導人在第一時間會晤,但似乎完全沒有什麼用。不僅如此,原本駐守東京牆另一邊的合眾**隊,陡然增多。重兵壓境領第四衛戍旅壓力巨大。而曹師長也不甘示弱,趁著東京解放戰線也暫且消停下來了,將第二憲兵旅也加入了駐守東京牆的隊伍中。

    雖然師長也沒有提及一定要將那個不能用平常心對待特遣一隊也叫過來守牆,但是盧旅長不知哪裡靈光一閃突然想起來自己在東京市中心還有這麼一個四人小隊,於是也打電話把樂白一行人叫了過來——而這就是今天一早就被電話吵醒的原因。

    「這樣啊……原來盧大總尉就為了這種破事讓我們四人千里迢迢從市中心趕到這片鳥不拉屎的地方……」樂白雖然微笑著,但是她說的話完全和表情有著濃厚的反差,「守衛東京牆的士兵已經有四千之多,這都不忘記我們四個,我們還真是『千里挑一』的被您重視呢!額呵呵!」

    看著與平日那個一副睡不醒的樣子完全不一樣的樂白,雎飛信直覺的她的氣場都不一樣了。透過她的背影甚至能看到一片無盡的黑暗的感覺,這到底要怎麼樣才能讓雎飛信產生了這種視覺效果。

    晉也碰了碰雎飛信,低聲對他說道:「對了,飛信,告訴一件事情——隊長她最討厭的一件事情,就是被打擾睡覺……別怪我沒提醒你……」

    雎飛信望了望平時似乎完全無害但是今天戰鬥力突然暴漲的樂白,嚥著吐沫點了點頭。

    接下來的一段時間,雎飛信也沒有繼續聽著樂白與盧旅長的對話,而是望了望視線中的那一道看不見盡頭的東京牆。高達10米的巨牆,在近距離的觀察下顯得十分雄偉。而依托這座高牆建設的各種壕溝、鐵絲網和哨塔,將這座高牆武裝的密不透風。

    當樂白似乎已經與盧師長的交談到了尾聲,當盧師長甩下一句:「行,你們牛逼,誰讓你們是路人皆知的特遣一隊呢!」就頭也不回的走了。樂白再一次恢復成了原來樣子,打了個哈欠說道:「那個旅長,還真是一個不解風情的傢伙呢!哦對了,大家,我們的安排是這樣子的……趕緊說吧,說完我去睡個午覺……」

    午覺……這才9點啊!雎飛信只覺得自己快要服了面前這個女隊長了,也不知道作為她的隊員,究竟是幸運還是不幸。

    駐守東京牆的最普遍的一項工作,就是不間斷的站在部署在東京牆周邊的哨塔上關注周邊的情況。當然了,不可能安排一個人24小時站在哨塔上的,所以,駐守部隊一般是安排每個人駐守6小時,四人輪換以達到24小時不間斷的目的。

    而作為完全無視旅長的樂白,與盧旅長交涉了半天,最終為整個特遣一隊爭取到了一件不錯的事情——他們只需要在每天早上9點到下午3點這段時間駐守在東京牆附近的哨塔上,剩下的時間依舊可以回到市中心做自己的事情。

    對於那些隔三差五就要熬夜守牆並且還有其他任務的士兵來說,特遣一隊在這一方面的待遇倒是十分的優越了。

    不過,即便如此,雎飛信也發現,看似簡單的守牆任務,恐怕並不像自己想像的那麼簡單。帝國在距離東京牆數米處,沿著牆的方向隔三差五的就部署了一座哨塔,當雎飛信登上一座高塔之後,立刻就覺得整個空氣都變了。

    倒不是由於站在高空使得周圍溫度變低,哨塔的告訴也就比東京牆略高,勉強可以看見對面的狀況。大約也就十多米的高度不可能讓人感覺到由於高度帶來的溫度差異。那是一種肅殺之氣,當雎飛信登上哨塔的時候甚至感覺到周圍的溫度都在這一股肅殺之氣下變得寒冷起來。雎飛信看了看兩旁,距離自己最近的兩座哨塔上,每一名士兵都猶如雕塑一般的站在那裡,筆直的望著前方。而當雎飛信順著他們的目光也向前看去時,整個人的瞳孔都在一瞬間縮小。

    對面,高牆的另一邊,同樣高度的哨塔在那邊排成一列,穿著和這邊不一樣顏色軍服的合眾**隊,也猶如人牆一般的站立在哪裡,每個人都用一股肅穆的眼神直盯著這邊。那是一種可以殺死人的眼神。只有在戰場上浴血奮戰,數次與死亡擦身而過的人才能散發出那種殺氣。東京牆這邊,兩軍對視,猶如是一場無聲的較量。在兩軍之間,甚至連飛鳥飛蟲都覺得十分的危險,退避三舍。整個東京牆這邊,只能聽到嗚嗚的風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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