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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四十六章 屠殺的前奏 文 / 采螺人

    既然老天都不負責任了,那我也只好隨波逐流了。至於是她上了我,還是我上了她,我也不知道了,我只知道大家都很爽。唯獨不爽的,也許只有那個妲己了。

    因為她一直都在看著我,或許是我的心理作用吧,我腦海裡只有她。所以,我們整個過程並不愉快!

    李雅兒跟我臥在草地上,她從我的後背抱著我。用手指撫摸著我的牙齒,說:「親,收起你的牙齒,你牙齒代表著你的恨。」

    「可是我很恨!現實中得不到,唯獨你使我在如此夢境中得到你的真實的感覺。」

    「妲己也是這樣的嗎?」

    「是的!還有她們!」

    李雅兒沒有說什麼了,只是「嗯」地一聲,把頭埋進了我的懷裡。

    驕陽從葉子的縫隙中,照射在她中指上的紅寶石戒指上。神奇的戒指將陽光的光華凝結在寶石表面,煥發出一層使人炙熱誘惑力。

    我不解地問她:「這是什麼戒指?剛才的威力好強悍啊。」

    她嘻嘻地笑著,小酒窩告訴我:「跟你指頭上的『清寧戒指』一樣,都是降魔人最至高無上的法器。他的名字叫做:火雲真君,是火族的鎮族之寶。他的威力很是強勁,能釋放出世界上最炙熱的火,甚至比三味真火還強勁的真火。傳說中在你媽媽的手裡能釋放出比三味真火還強勁上百倍的真火。這也要看掌控他的人的功力啦,只有至陰的人才能駕馭這火雲真君,所以火族的掌火使都是至陰的處子之身。」

    我忽然驚道:「那你跟我那個了,豈不是以後不能駕馭他,甚至連掌火使都當不了了?」

    她很坦然地笑了笑,漫無在乎地說:「不要了,不當了,做你媽媽的後來者,我不後悔!」

    我把頭低了下來,眼眶中晶瑩的液體洶湧著。

    「你不要覺得愧疚,自從你那一掌拍傷了我的胸。我就知道,我永遠都會是你的了。這是宿命!其實我也有一段時間很是想不通,是姥姥告訴我,五百年前我們本是一對,是我欠你的前世冤債。」

    我緊握著她發抖的雙手,問:「那你是為了還債?」

    她親了我一口,說:「剛開始的時候,我以為是為了還債。可是,剛才你進入了我的身體以後,我一陣裂痛過後,我腦海裡只有你那那時候一掌拍到我胸口時你的影像。我不知道為什麼,為什麼會對你那時候給予我的鮮血充滿了憧憬。我愛你,符永薈。」

    說完,她淚流滿面。

    我伸出我似乎陌生的右手,撥開她的秀髮,撫摸著她消瘦的臉蛋。輕吻著她的唇,她的眼,她的淚。

    她再次輕解羅裳,溫暖的驕陽,使她的胸口上那個我曾經為她留下的印記顯得那麼玄幻,顯得那麼使我充滿負罪感的溫馨。

    她,骨感十足的肩,雪白的肌膚,雙腳纏繞在我的大腿上。猶如一條小白蛇,嵌在我的身體上。此刻,我是否在質問自己,她是降魔人還是妖精呢?哎,算了吧,眾生皆平等吧。

    這一次,我們都很愉快。我們滿足的微笑就是見證。

    當我們依依不捨地把衣服穿好,她還是戀戀不捨地在我的臉上狠狠一吻。我依舊忘不了,她鬼魅的s身材。

    李雅兒嗤笑道:「那是我妹妹的身材!」

    我撫摸著她的臉蛋,指著她的額頭說:「那是真實的你啦,你休想騙哥!」

    「你看到我的真身了?」

    「我是誰?」

    「血魔!」

    「那就是了,一切如夢幻泡影,如電亦如露!你想幹嘛?把我困住?想借此對付妖星妲己?」「不,不,親愛的雅兒,你不是她對手!」

    她看著我,我也看著她。

    她打破僵局,說:「難道她這個妖星,連你也要讓她嗎?」

    「這不是讓不讓的問題,而是歷史的問題!」

    她很是不爽地從牙齒的縫隙裡擠出倆字:「借口!」

    我也是很不爽地說:「什麼借口?這是事實。」

    她憤憤道:「事實個毛,明明是你愛上了妖星,還說什麼歷史問題。如果妲己現在在這裡,你敢說你不愛她?」

    我,低著頭,一句話也不說了。

    你是說對了,那又怎麼樣?他是我的,始終都是我的。想不到所謂正道的降魔人也開始學我們的鬼蜮伎倆了。看來過不了多久,我們也要向你們學習了。

    妲己悄不聲息地走進了我們的身邊,全身冰冷冷的。好像那時候我剛把她催生以後的樣子,腳步所到之處寸草全黑,就像中了毒了一樣。

    李雅兒恐懼地看著她,絲毫沒有那個威風八面掌火使的傲氣。是的,李雅兒這樣的眼神就是當初被妲己打傷以後的神色。

    我正要走向前制止的時候,妲己衝我微笑著,說:「喲,我的王,有了新歡就想忘記舊愛了嗎,還是想做護花使者?放心,我不會對不起你的愛的。」

    她居然把李雅兒扶了起來,還很細心地彈去李雅兒裙角的污泥,說:「我已經沒有了一個姐姐,怎能再少去一個妹妹呢?」

    我驚恐道:「姜姐姐她?」

    她衝我詭秘地一笑,說:「這不都是你的精心策劃嗎?」

    我仰天一歎,無奈地說:「這還是歷史的問題!」

    妲己很是不屑地對我說:「你覺得是歷史的問題,可是那是我的親姐姐。」

    李雅兒憤憤地問妲己:「那你還是殺了她!」

    她仰天哈哈大笑,笑得很驚悚,說:「弱肉強食,是這個時代的脈搏。姐姐?如果我不炮烙了她,那麼就是炮烙了我,與其成為別人魚肉,還不如自己做別人饕餮。」

    我不解地問她:「那你現在想做什麼?」

    「我的王,我只想你回到你該去的地方。」

    「比如呢?」

    「戰場!那是你的角色。所謂的蓮花池,只會使你迷失你的角色。」

    「那你說,我該怎麼去做?」

    「跟我一起,蕩平周國。永遠做人間的王!」

    「你是想徹底地篡改歷史了?」

    「你不想嗎?」

    「我不想!我只想知道,你是如何把,把姜姐姐給

    妲己不爽地瞟了我一眼,說:「你這樣的語氣,好像一切都是我做的。如果不是你交代的,我能這樣去殺死我的姐姐嗎?你們男人千古以來,都是一個**樣。有了新歡,就忘了舊愛。舊愛對你們來說都是孩時的玩具,該扔該拋,狠起心來,就兩字——**樣!射完了,就把那雄壯的頭低下去了,用嘴巴都救不了!」

    我無奈地讚賞著她的比喻,說:「親愛的妲己大波霸,能把實情告訴我嗎?」

    她挺了挺胸部,赤紅的眼睛漸漸褪去,很是柔情十足回答我:「好了啦,為什麼要把人家的胸部說出來了啦,死鬼討厭了啦。」

    這嗜血如魔一樣的阿修羅女,雖然很冷艷,但是她的動作和騷味十足的語言。如果是在21世紀我一定會扔磚頭的,可是,現在,現在,我很迷戀!或許,符永薈不是符永薈了吧。又或許是被古時候的人給同化了。我不知道。

    「那你告訴我,姜姐姐怎麼樣了?」

    「喲,開始質問人家了哈。」她說完,眼睛開始漸漸赤紅了起來。她接著說:「是的,我殺了她,而且她死得很慘!你是中文系出身的,也很熟悉歷史,更熟悉炮烙。」

    「是的,我熟悉。你是怎麼做成的?」

    那天,妲己得到我的指令往朝歌奔去。

    當她走到朝歌的城門口,可是城門緊閉。當她拿出我的令牌,結果沒有人受領。守門官只是冷冷對她說:「這裡沒有王,只有王后。沒有王后的指令,說什麼都是假的。」

    她不停地拍打著城門,月光下,她**著雙腳,使人想起賣火柴的小女孩。

    漫天飛雪,妲己薄如蟬翼貴族般的衣服,長髮遮蓋住了她那冰冷且瘦弱的臉龐。雙腿蜷縮著,雙手雖凍僵了,還是做著扯開城門的動作。

    她**夾著我給她的令牌,嘴裡囈囈地念叨著:「我是王的妃,我要見王后,我要見姐姐!」

    這個時候,一個身穿黑色斗篷的人,走到她的身體前。雙手握著她冰冷的雙手,說:「可憐的孩子,你到底為了什麼如此地拚命?」

    她似乎醒了,婆娑著臉龐底下的雪,掙扎凍結的嘴,說:「我,我就是為了符永薈,我的子受。他在夢中跟我說,理想有兩種,一是我實現了我的理想,另一種是我的理想通過我得以實現,縱使失去生命。為了,為了,為了,那個使我復活的男人,我願意選擇後者。」

    那披著黑色斗篷的人,輕輕地撫摸著妲己前額的留海,說:「傻孩子,傻孩子,值得嗎?」

    妲己睜大了眼睛,看著他:「值得,值得!你能幫我打開城門嗎?」

    「能!但是,你用什麼交換?」

    「除了身體,什麼都可以交換!」

    「你是厥初嗎?」

    妲己很坦然告訴他:「我不是厥初,我是妲己!」

    那斗篷客仰頭大笑,笑得斗篷都仰天飛起,結果城門開了,那人也不見了。

    妲己手握著我的令牌,搖搖顫顫地走進城裡。

    那些士兵們,驚悚地看著她,紛紛地讓開道路。

    一陣馬蹄的飛揚,一十八騎,團團把妲己保護了起來。為頭一個正是野離,原來是我的魔獸十八騎到了。

    他們冰冷的眼神迸射出一陣使凡人不敢靠近的野性,好比十八頭野獸垂涎著一群羊。

    就在這個時候,遠處有人長聲喝道:「王后駕到!」

    姜鳶的轎子,一落地,在垂簾底下,姜鳶說:「怎麼啦?」

    十八騎和妲己跪倒在地:「叩見王后娘娘!」

    那轎子裡又響起姜姐姐的聲音:「十八位好漢請起。」

    言罷,素姬正要把妲己扶起來。

    姜姐姐柔聲說道:「小妹妹,你不要管她。她擅闖都城,本宮正要治罪於她呢?」

    她話音一下,旁邊那些甲冑衛兵「嗖」地一聲,拔出寶劍。

    那十八騎嘩啦啦地跪倒在地,異口同聲地說:「娘娘明鑒,妲己娘娘一直陪伴著大王東征西討很是勞累了。不容易啊!」

    姜姐姐:「哼,那我呢?我容易嗎?」

    他們還是異口同聲地說:「當然!王后娘娘鎮守都城,當然勞苦功高!屬下冒犯至極了,請娘娘下去我們的頭顱吧!」

    姜姐姐,哈哈大笑:「傻孩子們,我這都是跟你們開玩笑的。」說完,她從轎子裡走了出來。走到妲己的跟前,把妲己扶了起來,深情地說:「妹妹,你辛苦了。姐姐我是在跟開玩笑的,你在城門口受的罪,那是想告訴你,守家不容易。」

    說完,她淚水狂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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