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184章 :快要生了 文 / 江湖老叟
樂玉瑤看到梁薇這樣說話,她果然把嘴閉上不再繼續追問了,只是心裡暗暗納悶,不知道張楚為什麼要那麼幹,當初跟張楚、鄭凌波、多問在一起的時候,並不像是作假的啊,難道?
她想起來了,事情的詭異之處就發生在進入那個墓地之後,他們跟多問的關係變得決裂也是因為多問不主張進入那個大墓裡面,張楚卻堅持要進去這才發生了內訌,結果,她在擊斃多問的時候,被他逃掉了。
樂玉瑤已經可以斷定,在消滅怪物那件事情上,張楚一定有事情瞞著自己,他跟鄭凌波是兩口子的關係,自然是心意相通,事事回護,而自己跟多問之間卻有著諸多的猜疑,分開就是勢單力孤,合起來相互提防,根本不能成事,算計來算計去,都在張楚的掌握之中,這個時候,樂玉瑤對於張楚的心機深沉也有一些佩服了,這個男人,真的不是白給的,玩女人有一手,耍起陰謀詭計來也照樣有一套。
張楚打完電話之後,很快就出來了,他並沒有說明打電話給誰,而是對樂玉瑤說道:「玉瑤,我很信任你,現在,我需要你也同樣信任我。」
這話如果是在一進門的時候就說出來,說不定樂玉瑤會被他感動的,經過了跟梁薇的一番對話之後,樂玉瑤對張楚開始有了戒心,她不動聲色地說道:「嗯,正是這樣的。」
梁薇趕緊給張楚遞眼色,意思是樂玉瑤現在不可能絕對信任你的,你要有準備的,她的小動作張楚卻沒有看見,張楚的注意力全部放在樂玉瑤身上了,只聽見他說道:「是這樣的,我有一種很奇異的能力,你看了之後,希望你不要震驚,也不要隨便說出去。」
樂玉瑤看他的樣子,不像是作偽,疑惑地說道:「你是什麼能力啊?」
梁薇趕緊說道:「這個,阿楚,你可能不會知道,在仲芮那件事情上,玉瑤可能知道一些什麼的。」
她這是挺身而出,揭破了樂玉瑤對張楚的懷疑,張楚想了一下說道:「嗯這個問題其實,並不重要了,就是玉瑤對我真的有疑心,那也是應該的,以前,我的能力不足,因此,需要隱瞞一些事情,現在,我的能力有了很大的提升,一般的人已經不能傷害我了,因此,沒必要隱瞞了,是這樣的,在這個世界上,有很多不可思議的事情發生,這樣說吧,我這裡有一個翡翠戒指,在這個戒指裡面,有一個空間,念動一個咒語之後,就能裝進去一些東西和取出一些東西來,在關鍵的時候,人也能藏身進去,就是抓了人,也能關進去,從書上說,這種空間叫做另類空間,我叫它儲物戒指,就是能儲藏物品的空間,我把這個戒指給你,你戴在手指上,在關鍵的時候會用得上的,來,你來操作一下就成了。」
樂玉瑤聽了這番話之後,整個人都覺得迷迷瞪瞪的,不懂張楚的話語裡面的意思,當她依言操作了一下,就連屋子裡的大沙發都能裝進去的時候,不由得驚呆了,跟梁薇當初的時候一樣,說道:「哇,這真是好玩,如果儲滿水,我豈不是就能進去洗澡了?別人還看不見,真是好玩啊,謝謝你。」
張楚聽到她說這話,自己辛辛苦苦做成的戒指,樂玉瑤就是拿來洗澡不怕被別人偷窺,他簡直要無語了,說道:「玉瑤,你不要玩了,我這可是怕你出危險,這才把戒指給你的,你要珍惜啊。」
樂玉瑤歪著頭說道:「你教我,怎麼才能珍惜?」
張楚這一次更加無語了,只好擺擺手說道:「好好好,你樂意怎麼玩就怎麼玩吧,我不管你了。」
樂玉瑤不斷把房間裡的東西裝進去再拿出來,最後,竟然把張楚也裝進去了,雖然他很快就出來了,卻讓樂玉瑤笑彎了腰,看她玩得那麼開心,張楚唯有苦笑而已,古人有烽火戲諸侯的故事是這樣說的:周朝有個周幽王,這是一個非常殘暴而**的君主,他有個愛妃名叫褒姒(baosi),長得非常美麗,《東周列國志》中有這樣一段話來形容褒姒:「目秀眉清,唇紅齒白,發挽烏雲,指排削玉,有如花如月之容,傾國傾城之貌。」褒妃雖然很美,但是「從未開顏一笑」。為此,周幽王使出了一個賞格:「誰要能叫娘娘一笑,就賞他一千斤金子」(當時把銅叫金子)。於是有人想出了一個點起烽火戲諸侯的辦法,想換取娘娘一笑,一天傍晚,周幽王帶著愛妃褒姒登上城樓,命令四下點起烽火。臨近的諸侯看到了烽火,以為西戎(當時西方的一個部族)來犯,便領兵趕到城下救援,但見燈火輝煌,鼓樂喧天。一打聽才知是周幽王為了取樂於娘娘而干的荒唐事兒,各諸侯汗流浹背,狼狽不堪,敢怒不敢言,只好氣憤地收兵回營。褒姒見狀,果然淡然一笑。但事隔不久,西戎果真來犯,雖然點起了烽火,卻無援兵趕到。原來各諸侯以為周幽王又是故伎重演。結果都城被西戎攻下,周幽王也被殺死了,從此西周滅亡了。
現在想來,那個周幽王為了女人竟然置社稷國家於不顧,拿軍事秘密來取悅於女人,典型的屬於愛美人不愛江山的主兒,當真是比張楚還要癡情的,跟他比起來,張楚只能甘敗下風。
但是,張楚也不怕這個秘密會被樂玉瑤流傳出去,畢竟,別人得到的這個戒指只能做儲物戒指,卻不懂得打造之法,而張楚還有製造戒指的能力,這是別人並不具備的,這一點很重要,為了樂玉瑤的安全,很值得冒險。
看著樂玉瑤玩的上癮,梁薇也參與了進去,兩個女人在一起嘰嘰喳喳說著關於戒指好玩之類的話題,倒是沒有他什麼事情了,更讓張楚覺得意外的是,當晚樂玉瑤並沒回家,而是在酒店裡住著,跟梁薇兩個住在一起,讓他變成了孤家寡人,抗議無效之後,張楚悶悶不樂地打坐到天亮,把久已荒習的洗筋伐髓經重新溫習了一遍,找到那種使人精力充沛的感覺。
第二天一早,張楚就跟樂玉瑤告辭,要回到香港,這一次,樂玉瑤沒有催促他走,拿眼睛一直看著他,幫著他拍了拍肩膀,撣掉幾根頭髮絲,說道:「你啥時候再來?」
張楚看著她戀戀不捨的樣子,精神恍惚了一下,脫口說道:「你跟著我走吧,我們一起去香港,過好日子去。」
樂玉瑤搖搖頭,說道:「算了吧,我可受不了你三妻四妾的花花生活。」
張楚說道:「你可以換一種角度去想的,當你做了一名男人的時候,你也想擁有我這樣的生活的。」
樂玉瑤咬著嘴唇說道:「你是不是想說,你沒有做錯?」
張楚想了很久,才搖搖頭,說道:「不說這個了,這就是觀點的不同繼而眼光的不同,等你真正成熟起來,就會懂得了,有些事情就跟那個戒指一樣,一開始不太理解,後來就會懂得了,也就是那麼回事兒吧,感情也是慢慢培養出來的。」
「你可千萬別把自己當成情聖,因為你不配。」
看著掉頭而走的樂玉瑤,張楚只好歎口氣,跟梁薇到了香港,經過深圳海關的時候果然是把梁薇放在戒指裡面帶進來的。梁薇過了關卡之後,看著遠遠的還在站崗的武警戰士,她咯咯咯笑了半天,說道:「那個遊戲太好玩了,我們再回去一趟吧。」
「再回去?」張楚哭笑不得,說道:「再回去我們就要引起人家的懷疑了,你以為真的好玩?那可是代表了國家的法律,你不會真的想跟國家法律對抗吧?我可是一個奉公守法的好公民。」
「就你?好公民?一個家庭一對夫婦,你懂不懂?這一點,你就是公然違背了婚姻法。」
張楚直接無語了,陪著笑臉說道:「那算了啊,咱不說法律了,前面就是高雪的家,你要不要去看一看?」
「就是至今還沒跟你上床的那個女同學?」
翻了翻眼睛,張楚沒好氣地說道:「你的嘴巴裡能不能說點好的啊?」
「不能。」梁薇硬邦邦地說道:「你都答應我,不再勾三搭四了,對樂玉瑤是怎麼回事?」
「那是我的過去連累了人家,欠下人家的情意,你說,我是那種無情無義的人嗎?」
「你總是在狡辯。」
「那,我不狡辯了,前面的路口拐進去就是高雪的家,你要不要進去看一看?」
「不了,以後再來吧,大家都在香港住著,低頭不見抬頭見的,見面的時間還有很多。」
張楚腳下的車子沒停,一路開到了大嶼山的別墅這裡,他這一次出去,在外面只待了十幾天的時間,屬於很快就回家的旅行,鄭凌波和姚依依比他早回來一個星期,看到他終於回來了,姚依依緊張地說道:「朱思柳快要生了,你看看,要不要通知她的家裡人一聲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