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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159章 秘辛 文 / 幽城城主

    「古致遠從我這偷走了一本秘笈,我要找回來!」白瞳老祖睜著眼睛說瞎話。邪臻暗自冷笑,果然是衝著《萬象法身》來的。

    「哦?是什麼秘笈?連老祖如今的修為,還那麼在乎?」邪臻的笑容裡露出幾分嘲弄。《萬象法身》的原本早就灰飛煙滅了,一切只存在於他的記憶裡。

    「小娃娃,你不老實……」白瞳老祖一陣怪笑,手撚鬚髯,一雙白眼閃閃發光,「你是水靈之體,難道以為我看不出來嗎?這天底下,有的人是天生的水靈之體,不過他們嚴格講,都不是人,不是寫得了水性的精靈,就是些水族修煉有成而已。可是古致遠卻是一個名副其實的水靈之體,也只有他的秘法,才能讓普通人的肉身轉化為水靈之體。」

    「那又怎麼樣?」邪臻是真的不知道白瞳老祖葫蘆裡賣的什麼藥了。

    白瞳老祖嘿嘿冷笑:「怎麼樣?之所以叫秘法,就是因為它的隱秘。古致遠之後,古歡宗裡還沒有第二個水靈之體。哦,現在有了,你是第二個。幾百年了,那麼多古歡宗的高手沒有一個能煉成水靈之體,而你卻煉成了。娃娃,你說這意味著什麼?」

    「我得到了你口中的那本秘笈!?」邪臻很配地說出了白瞳老祖的推測。

    「不錯!」白瞳老祖看著邪臻的目光變得越發熾熱了。古致遠曾經跟隨在他身邊修行過,名義上還真是他的弟子,但是後來奇遇連連,尤其是在與申道元一起結識那位奇人後,簡直判若兩人,修為進境一日千里,把他這個曾經的師父,遠遠地拋在了後面。

    邪臻一陣嘲弄地低笑:「你不是說,是古致遠偷走了你的秘笈嗎?既然本來是你的東西,怎麼你自己都不會?」

    白瞳老祖一點也沒有沒揭穿謊話的尷尬,陰森地盯著邪臻,一字一頓地說道:「我還會再來。你可以慢慢考慮。不過三洞大會只有十幾天,我能等你,嘿嘿……別人可等不了多久!你好自為之吧!」

    說話間,白瞳老祖化突然一指點在邪臻的眉心祖竅,然後作一片白影消失不見。遠遠地外賣你傳來人聲,的崑崙山弟子例行換班,新一班的人進來巡視了一眼,才出去。

    這老傢伙倒是警覺!邪臻不禁對白瞳老祖產生了濃厚的興趣。因為這裡面牽扯到了古致遠。雖然《萬象法身》上不乏古致遠的許多經歷,但是那些都是在一定時期以後的,而之前古致遠有些什麼經歷,則是一片空白。

    對於白瞳老祖那一指,邪臻暗自冷笑。升仙池的池水,果然神秘而強悍。那一指一定是白瞳老祖的某種秘法,但是剛侵入他的腦中,就被身體吸納消弭了。這副身體還真是神秘莫測啊!

    本體被困住,寶珠分身可是自由身。他邪臻正在崑崙山上的一處密林裡研究搶來的法寶呢!經過很多次試驗,已經有三件法寶基本上知道怎麼用了。一件是那枚小巧的六角銅鏡,左手持鏡,可以映出心中所想,堪比「圓光術」秘法;右手持鏡,可以射出一道光芒,但是具體效用還不清楚。他還沒來得及做真人試驗。

    第二件法寶,是那支不起眼的短笛,只要將自身的功力附著在上面,就可以激發出類似劍芒一樣的東西,異常犀利。邪臻已經決定用這支小巧的短笛取代巳蛇角木矛了。長矛雖然也可以變化大小,但是畢竟需要法力催動,不比這短笛來得方便。一支短笛在手,白虎劍煞和井木神光都可以使用,雖然失去了專屬法器的增效,但是邪臻並不在乎。如果真的要強攻,有虛天子鼠神雷這手殺招足夠了。

    第三件法寶,並不在那五件最好的法寶之中,是一串綠玉鈴鐺,一共三個。經過幾番試驗,邪臻確信這是件護身的法寶,一般的法術都可以擋在身法,還有清心明目,聚靈納氣的功效。

    目前,弄明白的法寶就這三件了。他是沒有太多時間耽誤在這上面,想想怎麼就出本尊才是最重要的。本尊被多重法寶困住,他這個分身可沒有本事一瞬間全都破去。就算使用虛天子鼠神雷,分身的功體和本尊相去甚遠,究竟還能有幾分威力,實在不敢貿然啊!

    天仙樓是華星子布下的,肯定有一定的暗手在裡面。不過從白瞳老祖輕易潛入來看,這天仙樓反而是最簡單的。目前最大的麻煩還是靈鷲寺的遁龍樁啊!不能破掉這門法術,想要脫身實在是困難啊!

    可是,就算分身前去,只要攻擊快樂著,一定會經典問苦和問難,進而引來一群高手。以自己這分身的實力,能來得及居處本尊嗎?邪臻實在沒有多少信心。寶珠分身是他一手煉製的,有多少斤兩自己最清楚。雖然本尊會的一切,分身都會,但是分身沒有本尊的功體啊!沒有本命水蓮,僅僅依靠十五顆化熊石和一些符菉的能量,分身外表光鮮,卻難以當此重任。

    亂!只有亂,亂中取勝,渾水摸魚!看來只好想辦法把三洞大會搞亂,讓什麼白瞳老祖、華星子、飲還真、劍語神尼、靈鷲寺全都陷入混亂之中。亂,就有機會!

    恩……邪臻搖身一變,化作一個其貌不揚的羽士,所有的法寶都收進體內,用申侯觜火抓鎮住。他可不敢現在拿出來招搖。對著水中的倒笑了笑,對自己這個新形象還是很滿意的,雖然不是那麼俊美,但是少了幾分陰柔,多了幾分陽光,故意變得有些憨厚木訥的一張臉,也很是能唬人的。

    沒多久邪臻化身的青年羽士「石頭道人」就坐在了雲天古樓裡。這時,酒樓早就恢復了,賓客滿座,酒香四溢。酒樓是打聽消息的好地方,人多嘴雜嘛!

    就聽不遠處一桌,幾個三人打扮的聚在一起暢飲。其中一個面貌粗獷的大漢哇啦哇啦地大聲說著雲天古樓昨天發生的故事。他先是一個參與者,說得添油加醋,把邪臻四人吹得好像跟妖皇魔帝再世一般。謠言止於智者。這種傳言,究竟有多少可信?邪臻突然對自己來此打探消息有點沒底了。

    很快,另一桌的談論吸引了他的注意力。這一桌是六個年輕的小道士,清一色的黃布道袍,足踏芒鞋,手中多拿拂塵,也偶兩個是拿九節杖的。聽他們說話,應該是下意識祖元派的弟子,正在背地裡謾罵著崆峒派的蠻橫不講理。

    有人的地方就要江湖,有人的地方就有紛爭。邪臻一陣冷笑,小虞山祖元派嗎?那天一上人好像就是小虞山的長老,本尊身上那條不斷勒緊的長索就是他放出來的!哼哼!被崆峒派的人打了一頓,還不服氣?哼哼!看來是是崆峒派的弟子太不成器,下手太輕了!

    一絲殺氣從眼中閃過,邪臻微瞇雙眼,飲下一杯酒,在抬起頭時,眼中已是一片清澈。

    冬月三十,在風平浪靜中過去。可是,在第二天一早,就有人發現,崆峒派和祖元派的數個弟子死在崑崙山一處隱秘處,從現場既想來看,是雙方發生了一場血鬥殺伐。

    小虞山的天一上人當時就怒了,手持法劍,只闖入崆峒派居住的院內,一路寶劍翻飛,反是遇到的崆峒派弟子非死即傷。

    可是崆峒派不是軟柿子啊!你小虞山有高手,人家也有!丹霞子長老本來還想談談,希望息事寧人,可是眼見天一上人下手如此狠辣,只好出手應戰了。

    「天一道兄,以你堂堂小虞山長老,何必難為這些後輩呢?道兄下手也未免太狠毒了吧?」天一上人一進來就傷了六個崆峒派弟子,其中兩個傷得非常重,要不是丹霞子即時給服下靈藥續命,稍稍拖延一會就是個死!

    「哼!我狠?再狠也沒有你們崆峒派的人狠辣?奪寶不成,就殺人滅口!」天一上人氣得鬚髮飛張,手裡抓著幾件法寶,丟在地上,「這就是在你們崆峒派弟子屍體上找到的!(又攝起一件,那子啊手中)……這是我小虞山的天元雷符!哼!你們還有什麼可狡辯的?」

    天一上人不是一個人來的,後面跟著一大群人,在看熱鬧!崆峒派是名門大派,小虞山的實力一不俗,一般人也只敢在一邊看看熱鬧,不敢真的牽扯在內。可是,天一上人這一把法寶丟在地上,立即引來了數聲驚呼。

    「這不是我丟的白龍璽嗎?原來是被崆峒派的人偷走啦!」

    「這是師弟被偷走的本門鎮山之寶,悲歌射箭!啊!這下好了,不必擔心回去面壁了!崆峒派真是差點害死我啊!嗚嗚……」

    「啊!那不是我送給小師妹的百花祥雲釵嗎?怎麼到了崆峒派的手裡」

    …………

    …………

    亂了,亂了!一時間罵聲不絕,民憤激起,紛紛譴責崆峒派殺人奪寶的卑鄙行徑。

    邪臻化身的石頭道人隱匿在人群中,靜靜地觀看著,心中狐疑不止。是誰幹的?那些法寶是他先前奪來的,挑了幾件不看好的,藏在崆峒派弟子的身上,還特異有偷了小虞山弟子的法寶放在裡面。可是,那些人卻不是他殺的啊!

    是誰呢?難道真的是雙方械鬥?

    人群中,另一個人卻笑得非常得意。他旁邊一個一身黃衣的小和尚,惴惴不安地低聲說道:「師弟,不會穿幫吧?」

    「放心!相信我,沒錯的!」青衣自信地笑著,一雙眼睛冷冷地盯著崆峒派眾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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