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四十四 家的溫馨 文 / 國王令狐
李烈將她的手腕翻轉,見她手心中果然倒扣著一枚烏黑發亮的毒鏢。「你表現的錯了,這種血腥的場面,即使是一個沒見過廝殺血腥的大男人也會嚇個半死,一個良家的閨中少女最正確的反應應該是立即昏過去!」李烈呵呵一笑,溫柔的將她臉上被迸濺的鮮血擦掉.「現在你可以告訴我,是誰派你們來刺殺我的嗎?」
少女臉色一黯,狠狠看了李烈一眼,眼中現出決絕之色,李烈不由一驚,暗道:「不好!」連忙飛快地伸手一把捏住他的臉頰,將下頜卸下,卡的一聲,少女的嘴再也難以合攏。
少女眼中終於現出一絲恐懼,定定的看著李烈,「生命多美好啊!幹嘛那麼想不開?」李烈微笑著吩咐親衛,「給我看看,她牙齒上有沒有毒藥!」
兩名親衛將少女捆住,從她嘴裡搜出一枚綁在牙齒上的毒囊。李烈回頭看一眼地上的那些殺手,已經全部沒有了動靜,竟都是服毒自殺了。
一陣腳步聲響起,一隊城衛軍跑了過來,為首的偏將跳下馬,皺著眉頭看了一眼現場,喝道:「何人在此行兇?」
李烈淡然一笑,命親衛將昏迷的白衣人嘴中的毒囊摘除。田壽上前一步:「這位將軍,我家大人在此遇襲,幸好刺客已經伏誅,將軍來得正好,善後事宜就請將軍您多多幫忙處理一下吧!」
那偏將乃是府尹的妻侄,名叫武仲,憑著家族關係在五城兵馬司混了個偏將的官職,平日裡飛揚跋扈,如今聽得田壽之言,不由面色一沉,心道你算那根蔥啊,竟敢吩咐本將軍做事,於是不悅的沉聲說道:「少廢話,都帶回去再說!」
田壽心中大怒,冷冷道:「你可想清楚了,小小城衛軍偏將,怎的如此莽撞,耽誤了我家大人要事,你擔待得起嗎?」
「大膽!……」旁邊城衛軍有人怒聲呵斥。
武仲卻也全非草包,看到對方一個親衛就如此大的口氣,不由心中一動,連忙抬手止住手下的喝罵,緩緩開口道:「不知貴主是哪位大人?」
李烈不欲耽擱,上前一步,「本官李烈!」
「李烈?」武仲一愣,忽然面色一變,「啊!原來是經略大人,末將失禮,請大人恕罪!」說著連忙向李烈行禮。
李烈擺擺手,「這兩個刺客本官要帶走,其餘的就由你來處理吧!」
「是是是!末將一定……」
李烈不再理他,轉身走遠。
看著李烈一行遠去的背影,武仲抹了一把額頭的冷汗,喃喃自語,我的媽呀,差點惹惱了這個煞星,太險了!定了定神,扭頭喝道:「還愣著幹什麼,快快給我收拾好!」
……
終於到家了。
看著熟悉的大門,李烈生出一種恍如隔世之感,幾個月來的出生入死,精神時刻處於緊繃之中,一旦空閒下來,李烈都會深深思念自己的這些紅顏知己,如今終於是到家啦!
進了府門,李烈先給母親和姨娘請安,父親還沒回來,柳氏看到兒子清瘦了許多,心疼得不得了,將他摟在懷裡捨不得撒手,「烈兒呀!俗話說兒行千里母擔憂,你總是這麼冒險,母親每日裡擔心極了,你在外邊可要小心啊!……」
李烈心頭一顫,再次體會到柳氏深切的愛子之情,雖然心理上也知道自己其時早就是另外一個人,不過對於柳氏的疼愛,卻是由衷的趕到感動和溫馨,這讓他想起後世自己的母親,眼圈不由微微發紅。
柳氏將他緊緊摟在懷裡,李烈緊緊依偎在她的懷中,時間長了李烈可就受不了了。柳氏只是個三十六七歲的少婦,又生得端莊美麗,溫軟的懷抱,幽香的氣味,飽滿的雙峰,讓李烈不覺產生了一絲錯覺,一股暖意竟然自小腹升起,李烈心底狠狠罵了自己一聲,連忙掙脫柳氏的懷抱,「母親!孩兒都已經成家了,長大了,還這樣摟著人家,叫人看見多不好啊!」
柳氏不禁笑了起來,玉指輕點李烈額頭,「傻孩子,你就是長到八十歲,母親也還是你的母親,在我眼中,你永遠都是我的小烈兒!」
李烈好不容易安撫了母親,從柳氏那裡脫身出來,匆忙忙地向自己的院落走去。穿過一道月亮門,遠遠便看見崔婉、蕭若兮、張迎南、燕千羽和黃盈都站在門外翹首以盼,見李烈熟悉的身影出現,全都迎了上來。李烈心頭一陣溫暖,那是家的感覺啊!現在自己的生命已經和面前這些美麗的佳人牢牢結合在一起了。看著一張張熟悉的美麗嬌顏,還有那一雙雙飽含相思的深情眼眸,李烈縱身而起,將雙臂張開,將幾女都抱在身前,他只恨自己的胸懷不夠寬廣,無法將所有人都攬在懷抱中。
幾女簇擁著李烈回到房中,真是說不完的相思,道不盡的離情。
明天就是臘月二十九了,李烈自然不急著去見韓侘胄,那兩個刺客也不急著審問,等他們平靜下來,死志減弱再審問也是不遲,一切等過了年再說吧!
當晚,李烈便宿在崔婉房中。當黃盈小心的掩上房門,悄然退出房間,李烈伸出雙臂,一下子便將崔婉嬌小的身軀抱了起來,一邊熱烈的低頭親吻她的粉頸,一邊向床上走去。崔婉仰起頭,輕聲呻吟著,修長的玉頸在李烈的親吻下,泛出粉紅的紅暈,陣陣熱力從體內泛起,弄得她嬌軀滾燙,一別又是三個多月,久曠的身體早已背叛了主人,一顆春心不可抑制的跳動著,對今晚將要發生的事充滿了嚮往和期待。
李烈將她放在床上,俯身深吻那朱紅的雙唇,崔婉嗓子裡發出纏綿的呻吟,讓人聽得渾身都發酥,直到兩人都喘不過氣來,才緩緩分開。
崔婉玉面緋紅,低聲道:「相公,讓妾身來服侍你寬衣吧!」
李烈盯著女人如花的嬌顏,站在床上,看著滿臉紅暈的婉兒為自己脫去衣服,溫軟的小手碰觸在身上,讓他的興奮不斷高漲,畢竟血氣方剛,精力旺盛的他已經三月不知肉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