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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十七章 甜蜜 文 / 土地夢龍

    白天將玉珠摟進懷裡,給玉珠的感覺好像太強烈了一些,嚇得玉珠幾乎是本能是掙扎了一下,嘴裡輕輕地呻吟:「白——別——」聲音裡飽含著驚怕,從心靈深處跳出來,聲音更是顫顫的。

    「玉珠。」白天輕喚著玉珠的名字。

    玉珠聽到這一聲呼喚,心靈似乎一震,好像給這聲呼喚打開了一道門,再無防守,任那呼喚侵略,等待那呼喚的佔領,就像那久旱的沙漠,等待雨露的滋潤一樣。

    「玉珠。」

    「天郎。」

    兩人似乎沒有什麼要說的了,輕輕地、自然地、就像兩片夜合歡,時令一到,他們就會合在一起一樣。兩人沒有再進一步的舉動,只是輕輕地抱在一起,用心靈感受對方,體會對方,接受對方的深情,感受對方濃濃的情意。

    許久,白天似乎感覺這樣的親近不夠了,口中以輕柔的、如夢幻般的聲音說:「玉珠,我受你。」

    玉珠聽了,「嗯」了一聲,沒有動,也沒有任何打擾白天說下去的表示。

    「玉珠。」白天也沒有再說,覺得他說清楚了他的情意。

    「說,說——」玉珠以清楚明白的聲音說。

    「你是最可愛的女人。」白天不由自主地說。

    玉珠的嬌軀輕顫了一下,口中輕「嗯」一聲。

    「你真美!」

    玉珠又只是輕「嗯」了一聲。

    「你是我見過的最漂亮的姑娘。」

    這一次玉珠動都沒有動一下,更沒有一點聲音反饋。

    白天感覺到玉珠的異樣,認為玉珠不想聽了,生氣了,他輕輕地離開玉珠的懷抱,輕輕地扶起玉珠的嬌軀,想看一看玉珠的表情。玉珠好像沒有生氣,粉臉沒有羞紅,只是一雙美目像是打開了水閘,不斷地湧出淚水,正如青山中的小溪一般流淌。

    「玉珠,我、我說錯了。」玉珠嚇了一跳,急忙悔恨萬分地說。

    「我愛聽,說、說下去。」玉珠仰起粉臉,滿面都是一個意思:我真幸福!

    白天心裡不由暗叫一聲怪,這個女人還真是跟別人不同,原來還以為她生氣了,怪他輕薄,沒有想到她聽到感動得流淚了。白天心裡暗喜,審視玉珠,覺得她好像不是說假話,真的很想聽他的讚美和情話,抬手輕輕地給玉珠擦乾淨眼淚,嘴裡輕輕地說:「你是我見過的所有姑娘中最漂亮的姑娘,最溫柔,最多情。我原以為天下所有的姑娘都是騙子,現在我相信天下還有一個像你玉珠一樣不會說謊的姑娘,不會騙人的姑娘,是最好的,最完美的姑娘。你的美麗是我從來沒有見過的,當初我在畫舫上偷偷地見到你,我幾乎不敢相信我自己的眼睛,幾乎懷疑你不是人間凡人,猜想你一定是天仙下凡,或者是天上仙女小謫凡塵。不,你就是仙女,不管是天上還是地下,沒有比你更美麗的姑娘,沒有比你更好的姑娘了。怎麼了,玉珠,你的眼淚為什麼總是不停地流淌?」

    白天發現自己的話越說下去,玉珠的眼淚流得更凶,心裡不由有些奇怪,猜想她的眼睛是不是有病,便停止了對玉珠的讚美。

    「天郎,你讓我感受到了天大的幸福和滿足,有了你這些話,以後任何男人的甜言蜜語都不能再打動我了。天郎!」玉珠再次挨近白天,伏在白天的肩頭上,輕泣起來,嬌軀跟著抽泣。

    白天體會到了玉珠的滿足和激動,大手不由自主地輕輕地撫摸玉珠的肩背,輕輕地拍著,就像一個母親哄著嬌兒一般。

    許久,白天的目光注意到下游追來的三隻船,似乎又近了一些,他的手不由自主地停下來。玉珠很快感覺到了白天的撫摸有了別的意思,忍不住略微轉身,也看見了三艘船。玉珠的芳心裡立即升起一股恨意,要是她有那個能力,一定要把這三艘船打進長江裡去,讓三艘船裡的人去餵魚,心裡想:「該死的東西,你們來攪什麼局,我玉珠發誓饒不了你們!」

    玉珠心裡不滿足,輕輕地離開白天的懷抱,站直嬌軀提醒說:「天郎,他們追上我們還要兩三天時間。」

    「我不是怕他們追上我們,我是怕他們傷到你。」白天沒有明白玉珠的心思,卻也關心地說。

    「天郎,你對我真好!」玉珠忍不住又撲進白天懷裡,又抽泣起來了。

    「來,我們先別管他們,還是先讓你看一看兩式輕功身法。」白天想起先前想傳玉珠一些輕功的事,把玉珠扶來站好說。

    玉珠很不情願地站直了,有些擔心地說:「我一兩天能夠學會嗎?」

    「大概能夠。你學過九宮八卦,五行生剋吧?」

    「自然學過了,我們羅浮一派的花間步就是由八卦步生發出來的。」

    「是這樣更好。我的鬼頭鬼腦身法步法就是綜合了七星步和五行步,吸取八卦步的精華而成的,只是我沒有按照幾種常見步法的規律發展,而是反其道而行之。因此,學此步法除了要懂得五行八卦理論外,還要有隨機應變的意思和一定的輕功基礎。我沒有見過你的輕功,但看你體態輕盈、靈動,應當學過舞蹈,練習鬼頭鬼腦就更沒有什麼問題了。」

    玉珠聽了白天的話,眼淚又止不住流淌,還要不斷地點頭表示白天的話說得不錯。

    「我的內功不高。」玉珠總算頭腦還算清醒,發現白天沒有提內功修為的事。

    「我的鬼頭鬼腦沒有內功也行,要訣只有一個字:亂。只要亂得你自己都找不到規律,相信別人在短時間內也打不到你的規律,想打到你就更不那麼容易了。等你再學會鬼影無形,把快字訣揉合進去,天下想抓住你的人就不多了。即使是我,也只能以快制亂,就像快刀斬亂麻一樣,余外別無他法。」

    「如果我也快呢?」玉珠悟性不差,提出她自己的見解。

    「快與亂是兩種不同的境界,如果要快就不能亂,要亂就快不了,否則你就沒有辦法處理好『轉』字,亂就亂不起來,自然就迷惑不了別人了。當然,我這一式鬼頭鬼腦在『轉』字上別有秘訣,亂起來就更使人眼花繚亂了。」

    「是這樣就快給我講吧,我已經等不及了。」玉珠給白天說動了心,也不再想白天灌她的**湯,急於學鬼頭鬼腦。

    白天不再多說,更不讓兩人靠得太近,以免自己或是玉珠心轅意馬,一個講不下去,一個聽不清楚。玉珠很快感覺到了白天的意思,芳心有點難受,等聽白天講了幾句,她才沒有精力去注意白天的態度。

    鬼頭鬼腦其實並不複雜,白天自己想來更是簡單無比,幾乎就是一舉步向那個方向落腳的事,但玉珠聽起來就頭大了!僅只理論,白天就講了一天,這才把九宮八卦、七星**、五行四相講清楚。玉珠不但要記住,還要深刻領會,理論才靠一段落。晚上,玉珠一個人坐在一邊,嘰嘰咕咕地唸經一般搞了大半夜,才在不知不覺中睡過去。次日,白天考較了一下玉珠理論,基本過關,這才將鬼頭鬼腦演示給玉珠看。而鬼頭鬼腦最基本的也確實是抬腳落向何方的問題,只是加進了別有一功的輕身提氣之術,以氣旋轉秘訣,達到這一要求,鬼頭鬼腦就修成一二成功力了。當然,要想真正實用,那就非一朝一夕之功了。

    再傳鬼影無形,理論就少多了,但功力要求至少二十年,沒有二十年功力,難以體會到以神馭步,以氣導行的快字訣。玉珠僅有十多年的功力,沒法練習,這讓白天很不服氣。白天也不管門派禁忌,直接問玉珠羅浮一派的內功心法。玉珠見白天不懂規矩,想拒絕他,芳心又命令嘴唇說出羅浮一派的內功心法,待說完了,玉珠都不由嚇得急忙摀住自己的香唇,滿面不解地、驚奇地望著白天。

    「你們羅浮一派的內功不行,進度太慢了,需要打通的穴脈太多,有些不必要的穴脈也要經歷,太浪費時間了!」白天不客氣地說。

    「天郎,你可不能這樣說呀。」玉珠語氣溫柔地提出抗議。

    白天抬頭盯住玉珠,還不明白玉珠的意思。

    「一派有一派的規矩,一派有一派的秘訣。」

    白天總算明白玉珠的意思了,忙微笑著說:「我也只是隨便說一說。來,我幫你打通一些穴道,也許就能增加一些功力。」

    「天郎!」玉珠粉面變色地驚呼。

    「我感覺到能夠做到。」白天以肯定的語氣說。

    玉珠給白天的語氣鎮住,心裡再沒有反抗意思,乖乖地任由白天擺佈。白天伸手抵住玉珠的背後命門穴,讓玉珠運功調息,再將功力悄悄注入玉珠體內,沿路攻破一些穴脈,幾乎沒有讓玉珠體會到。

    「好啦,你再運氣一個周天,大約就行了。」

    玉珠如言運氣一個周天,花了一個時辰,這才調息完備。玉珠望著白天,目光中滿是迷惑不解之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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