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八章 失手 文 / 土地夢龍
「無恥匹夫，你竟然如此對待這些美麗的姑娘！看來那四座樓上的姑娘，以及那些給你殺害的姑娘，全是你用這種手段騙來的了。無恥！可惡！」白天看黑劍天君還這樣說話，他真的再也控制不住自己了，瘋狂地大罵起來。
「哈哈——無知小子！女人無不愛美，老夫讓她們美絕塵環，她們感激、高興還來不及呢，你竟然還罵老夫無恥！你小子如果不相信老夫可以讓你看一看老夫的上百妻妾，她們全是老夫的試驗品，可說無不美賽古之四大美女，也無不對老夫忠心耿耿，為什麼？因為她們愛美，老夫可以滿足她們，讓她們四五十歲的老女人了，還像十七八歲的黃花大閨女。」
「無恥匹夫，我姓白的一定斃了你。」白天暴怒地衝向黑劍天君。
「且慢動手。」
黑劍天君將劍在面前一掃，頓時將白天的攻勢化於無形，將白天迫出幾丈之外。白天遭此一擊，頓時冷靜下來，盯住黑劍天君，腦子裡急謀破黑劍天君劍勢的方法。黑劍天君不管白天怎麼想，卻對他的得意之作來了吹噓的興趣，一定要把他的看法說給白天聽。
「小子，且慢動手。今天你有耳福了！老夫真實性把她們的情況告訴你，讓你小子開一開眼界，也認識一下老夫之能，可不是你小子可以比擬的。老夫的妻妾原來只是愛美，老夫發揮所長，為她們互補長短，誰知做到後來，老夫突然發現可以將所有美人的特性集中於一身，創造出一個天下無雙的美女。老夫照此想法做下去，終於創造出來了，真是人間絕色，舉世無雙！她就是住在丁樓的牡丹。可惜！老夫創造是創造出來了天下最美的女人，卻沒有心情去愛她，於老夫來說沒有一點作用。為什麼會出現這種情況呢？小子，你說為什麼？」
白天還真想聽一聽黑劍天君怎麼說，也沒有想一想，忍不住好奇之心問：「為什麼？」
「有三點原因，她的換容術做得多了，傷了大腦，成了一個思想呆滯的美人；其次是老夫知道內情，心裡難以接受；最重要的是美雖然集中於一身，卻缺少氣質，比如高雅、灑脫、爽快、深沉、幽默、優雅，甚至柔弱等等，只要一樣，她才不失為一個美人。她沒有一樣氣質，連以前的虛榮都沒有了，她的存在就只是一個用肉做成的美人像了！老夫不服氣，又想盡辦法，盡量降低藥害，相繼製造出梅花、茶花、玫瑰和剛才完成的菊花，結果都是一樣，沒有一個老夫滿意的。昨天，老夫見到姓包的女娃兒，突然明白老夫失敗的原因：她們缺少的就是大腦。只要她們的大腦不壞，她們就能通過不斷的學習形成不同的氣質，比如古之四大美女，楊玉環華貴，王昭君慈悲，趙飛燕纖弱，貂蟬機智，她們就是絕代美女，天下無人能及。因此，老夫決定保留包云云的面容，只把她的**修一修就行了。她雖然難也與另外四個美人比美，卻具有才女氣質，可是萬中選擇一的美人！老夫授她武學，將她的大腦暫時控制，日久天長，她可不就可以愉悅老夫，老夫下半生也不愁沒有一個美人陪伴了。」
「老匹夫，我姓白的看來只能將你擊斃，你的美夢才能夠醒一醒。」白天聽黑劍天君這樣對待包云云，他就不由自主地生氣，只是面對的是黑劍天君，經過剛才的一戰已經讓白天明白了黑劍天君的厲害，這才強壓住自己的憤怒，幾乎是一字一句地說出來。
「哈哈，小子，你想擊敗老夫無可能。為了讓你小子放心去死，老夫還可以告訴你，半年以後江湖上必定會出現以包云云為首的絕世六美。那些所謂的高手別說跟她們鬥，只是美色這一關他們就過不了，即使碰上象真如老和尚這樣的真正出家人，當他面對只穿束胸和小衣的絕世六美時，他能夠下得了手嗎？老夫再教她們劍學精華，組成一個陣式，也許邊老夫也難以擋其一擊，天下還有誰是她們的對手呢？」
「老匹夫，你真是夠無恥的！」白天真的無語了，更加找不到一句罵黑劍天君的話，只有說出這樣一句無奈的話，表達他極端蔑視黑劍天君的意思。
「小子，你不用生氣，你應該高興才是。以後江湖上如你一般的高手不是死在老夫手裡，而是死在絕世六美的手裡，老夫相信他們即使是死了，也難閉上眼睛。美色當前，他們怎麼捨得閉上眼睛。」
「無恥，接招。」白天已經想出以戰龍十二式前十一式應付黑劍天君的辦法，再不想聽黑劍天君胡說八道，大吼一聲攻向黑劍天君。
「好招式！但此種招式失之靈動，仍然難擋老夫劍上功夫。」黑劍天君的話還真不是吹牛，他只將劍在身前一豎，再平伸出去，再豎起來，白天的戰龍十二式就施展不開了。
白天落地，盯住黑劍天君手中長劍，真想從那把劍上悟出自己戰龍十二式為何受制的原因。那劍也沒有什麼奇處，黑得像墨，還閃著黑光，長不足三尺，寬不足兩寸，厚則兩三分，沒有鋒口，很有些儒門氣息。
黑劍天君似是有意展示他的長劍，將劍斜提面前說：「此劍沒有什麼奇處，是用磁石製成，可以吸引一般的刀劍。老夫最初二十年使用它時主要是發揮它的磁力，後二十年受磁力啟發，悟解劍學精華，就捨磁力而不用了。老夫一生習有三劍，剛才老夫使的是第一劍指天劃地，還余有最後兩劍是一點如夢、天外無人。你只要能夠擋住老夫三劍，老夫今天就放過你，否則只能怪你小子不自量力，竟然勾引老夫看中的女人。」
「哼，老匹夫，你真是不要臉！」白天用腳勾起錦衣漢子遺落地上的長劍，很自然地擺出一招劈式。
「好招式！可惜你小子未悟其中三味，對老夫構不成威脅。」黑劍天君說著話，手中黑劍已經輕輕指向白天，似乎還沒有打好如何動手的主意。
白天可不這樣看黑劍天君這一劍，當他發現黑劍天君的劍指向他時，那劍已駭然到了面前，使他不能不全力劈出一劍。
「鏘。」
白天聽到劍鳴，感覺到手上突然龍來如山勁力，幾乎將他手裡的劍震飛，心裡雖然震驚，也放心不少，至少黑劍天君劍上的功力還不能讓他一招落敗。只是白天放心得早了一些，當他發現自己的失誤時，那柄黑劍已經從他的胸口抽出來，帶起一股血劍狂噴。
「哈哈——」
白天聽到一陣狂笑聲，直向他腦子裡鑽，等到沉重的撞擊臨身，他才不再聽到那狂妄的笑聲了，眼裡也沒有日光，沒有意思了。
黑劍天君狂笑了好一陣，這才停止狂笑，注視地上的白天片刻，這才自言自語地說：「這小子果然了不起，竟然能夠擋住第二劍，若非老夫第三劍天外無人已經達到絕流境界，不能趁虛而入，恐怕想勝他也很困難，即使勝了他，也必定要經過一陣凶狠的苦鬥。魯自。」黑劍天君說到後來，沉聲喝叱。
「天君，請吩咐。」樓前一閃上前一個錦衣漢子，躬身行禮說。
「你們拿兩個把他丟進江裡去，最好綁上石頭，其餘人的恢復舊觀，天黑以前完成。對了，你們『自今思頂羽，不肯過江東』最好給老夫小心一點，如果再出現類似的情況，老夫就只能用你們做換容的材料了。」
「屬下遵命。」
「知道遵命就好。」黑劍天君一飛上樓去了。
魯自約有三十多歲，臉瘦長，粗硬，配上健壯的身材，完全是一個硬漢的形象，不足的是目光太過冷厲，游移不定，可能是一個凶殘而又詭計多端的人物。
「錢江、西門東，你們把他抬出去丟進回聲潭。可不要出任何差錯，否則一切後果自負。」
兩個錦衣壯漢答應一聲，反映起白天的屍體走了。魯自又命其餘的七個人分別去請匠人，找花草等等，他自己則留在原地，不敢離開。
「混蛋！無恥、流氓、淫賊、種豬——」樓上突然傳來黑劍天君的咒罵聲，接著是少女的尖叫聲，驚恐的喝斥聲交織在一起，將寧靜的景宅吵翻了天。
魯自正在奇怪，驚異時，樓上更有驚人之舉，一個半裸的嬌軀似乎給人拋出來，沒有跌倒，穩穩地站住了。魯自正想上前立功，還沒有動，已覺得腰上一輕，佩劍不見了。
「老匹夫，無恥的匹夫，你給姑娘滾下來，姑娘和你拼了。」落地的是一個大美人，她搶了魯自的劍，揚劍對著小樓裡嬌小玲瓏吼。
「該死的賤婢，人旬找死。」黑劍天君一閃落下來，伸手就抓半裸美人。
半裸露美人不知厲害，或者氣瘋了，忘記了黑劍天君的厲害，長劍使出她認為最厲害的招式，直向黑劍天君招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