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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本集 我心為公第十一章 華佗遺著 文 / 土地夢龍

    曾如水想到這件事的重要,也顧不得什麼婦道了,抽空跑去那座廟子裡,挑鬥那些和尚。這一下就得到了證實,雖然沒有跟那些和尚做實,卻也清清楚楚地看見了那些和尚的東西,其長大根本沒法跟白天比,持久性更是差之千里,只需稍微撫弄一下,那些和尚就水流不止,一瀉千里。

    曾如水大為不解,又不好直接問白天,更不要說把她做的壞事向白天說了,更主要的是白天給她的那種甘暢淋漓,入骨三分的舒暢,讓她這一生都不會忘記,更加不捨。曾如水滿腦子的疑問找不到答案,又面對一屋子的書,只好將白天的情況向這些書求教了。

    曾如水花了十多天時間,將那間屋子裡的書全部分門別類,清點清楚,共是五類十一種一千二百八十一冊,其中藥典最多,僅植物就有上千種,動物也有幾百種;其次是方劑,也有幾百冊,不乏使毒用毒的典籍,卻沒有迷藥的典籍,這讓曾如水都有些不相信,但這些書都是她一冊一冊地分類的,她最清楚這些書的情況,就是沒有她想找的那一類書和他們現在急需要的解迷藥的收;再次是論述醫理、醫經、人體器官、經絡、氣血等的書籍。

    在有關人體的書籍裡,有曾如水想看的書籍,認認真真地研究了許久,只找到一些掛圖,卻又沒有專門研究男人那個東西的書籍,讓曾如水大為失望。真不知道這些研究醫術的人,為什麼不研究一下男人那個東西,難道男人那個東西真的不生病?對於這一點,曾如水可不是一個深閨小姐,她可知道有些去青樓的男人,可是染上病死在這事上的,說明男人那東西應該是要生病的,而不是像這些書籍所指明的,不生病的,不用治病的。

    曾如水不甘心,一者這些書裡沒有專門論述怎麼解迷藥的,二是這些書裡沒有她正在求證的知識,不管為公為私,都讓她不能放棄,一定要在老妖婆這裡好好找一找,要是老妖婆這裡都沒有她所需要的書,別的地方,也許再也別想找到,不說別的,只看一看老婆子收藏了這麼多的好書、奇書,就說明老婆子這些書籍絕對不是她這一代搜集起來的,也許經過多代努力,這才搜集到這麼多的好書,裡面都沒有他們正需要的書,別的地方就更不要想了。

    曾如水將屋子裡的書收拾好,又將書架、書桌等物搬開,想看一看這間書房裡還有沒有暗室一類東西,也許老妖婆還有更好的書籍,收藏在更隱秘的地方,那也說不一定,或者說,老婆子的書架、書桌上堆的書籍多了,落一些在書架後面,書桌下面什麼的。總之,曾如水無論如何都不甘心,一定要在這間書房裡找到她們夫婦正在找的解迷藥的書和她正在找的有關男人那方面的書籍。

    如此一來,皇天還真不負苦心人,曾如水還真找到一個暗洞,開在向裡面的石壁上,小小的,只能放進去書籍大小的一個木盒子。那個木盒子還真不差,好像是用上好紅紫檀木做成的,一打開石壁上洞口上的石板,裡面的木香氣就讓曾如水已經有些發狂的頭腦一清,這才想到自己這是做什麼,找得這樣辛苦!木盒子用蠟封了口子不算,還在盒子上淋了厚厚的一層蠟,不要說放在距離地面這麼高的石壁洞裡,即使是放在地下,也不怕濕氣把裡面的東西侵蝕壞了。

    曾如水本來想看一看,又覺得這東西不是自己看的東西,或者說她現在就一個人看了,似乎不太好,要是拿去給白天看,這對他們夫婦情份的增進可是有百利而無一害;再者白天的一身修為可比她高,要是有什麼危險,白天也可以應付,不至於她冒險,出了事,白天救不了她,她早早離開人世,讓玉珠一個人過高高興興的日子。曾如水一瞬間想到許多,也不知道她腦子裡是怎麼想的,一下子就把前前後後的事情都想透了,立即決定把盒子拿去給白天看,以博取白天的歡心。

    曾如水抱住盒子一路跑到洞口那間寬敞明亮的洞室裡,看見白天正聚精會神地埋頭書本上,也不由為白天的精神感動,心說:「你還真是老實,難道真的想自己學會解迷藥的方法,這要多長時間?」曾如水也不想管白天是不是真的要學會怎麼解迷藥,總之她只要白天喜歡她,對她好,她就滿足了。

    「天哥,我看你真成書獃子了!你看,我找到什麼好東西,說不一定正是我們需要的呢。」

    白天扭頭看見曾如水手裡的盒子,眼睛不由一亮說:「封得這麼嚴,應該是怕壞了,說不一定還真是好東西!在哪裡找到的,快拿來我看一看?」

    「就在那間石室裡,放在書架後面一個小暗洞裡。你看,連箱子上也淋了蠟,封得好嚴實,也許還真的像你想的一樣,一定是好東西。而且,我看一定是書籍一類,不是什麼珍貴藥材,或者珠寶玉器。」

    白天聽曾如水這樣說,一下子想到她一個年青姑娘,碰到這種事一定會有巨大的好奇心,要是在一般情況下,她絕對會自己打開,絕對不會等他來打開,特別是這樣一個小盒子,正像她說的一樣,也許還真的裝著珠寶什麼的,這可是姑娘們最愛的東西,她都忍下不自己打開。由此可知,她把這個盒子拿來給他打開,其心思之細密,對他的關注有多麼周到了。

    白天注視曾如水片刻,臉上不由浮現十分溫柔,接過曾如水遞給他的盒子,仔細看過封盒子的蠟,覺得沒有厲害佈置,又搖了搖盒子,裡面傳來書籍一類東西碰撞盒子的聲音,確定是書籍一類,更是放心,這才小心在意地打開盒子。

    盒子裡確實是書,用黃絹訂成,第一冊封面上就是四個寫得很糟的字:華佗遺篇。

    白天吃了一驚,先不說這些書是不是真的,只看這四個字,白天就覺得老婆子這樣封存,絕對不會像那間屋子裡別的奇書一樣,隨便擺放。至於書上的四個寫得很糟糕的字,不用說,一定不會是華佗手書,一定是後人寫的,看那墨跡,年代久遠,更說明這些書應該不是假的。白天拿起一冊,只有幾頁,卻是真正的古絲絹,更進一步說明這些書上所載的內容,也許真的是華佗真跡。再翻開面子上的封頁,裡面的硬瘦小彖,漂漂亮亮,寫得比面子上的四個字可就好得多了,根本就不是一個等級的。

    「好東西!好書!」白天再也不懷疑盒子裡的書,大聲叫嚷起來,一邊叫好,一邊把盒子裡的絹冊全都翻出來,正是一冊骨經,一冊脈經、一冊髒經、一冊氣血經、一冊藥經、一冊方劑,一冊雜論,共是八篇,每冊只有薄薄的幾頁、十幾頁,全是用最小的彖書寫成。

    白天看過八冊華佗遺篇,考慮一下說:「水妹,這些書太古老了,太珍貴了,我想抄一冊下來。」

    「抄一冊?」曾如水很是不願意,但是白天的話既然已經說了,她是再怎麼樣也不願意違逆白天的意思,一時又不知道說什麼好了。

    「正是。你找一下老婆子這裡可有一些好些的紙張,幫我訂好,我好抄一冊下來。」

    「我看還是我來吧,你的時間本來就不多,別浪費在這上面了。你別小看我,我寫的字可不比你差。」曾如水看白天主意已定,她就乾脆不說什麼了,把這件事情覽在自己身上,乾脆自己也瞭解一下這幾冊華佗遺篇,說不定什麼時候還有些用處呢。特別是她正在想搞清楚的事,也許這幾冊華佗遺篇裡就有。

    「我的字確實寫得很差,有水妹你代勞自然好了。」

    曾如水一聽白天的話,立即明白白天的意思就是要她抄,只是以退為進,不由芳心暗自氣惱,撲進白天的懷裡,趁機跟白天好好親熱一下。

    曾如水還是照白天的意思抄書,白天認真研討華佗遺篇,看這華佗遺篇裡是不是有他需要的東西,免得再去那些海量的書裡尋找解除迷藥的方法。

    白天細讀之下,立即發現原書少了三篇:腦經、毒經和器經。白天覺得這三冊書大有問題,也許跟現在鐵劍門、黑劍天君正在用以塗毒武林的絕學有關,而腦經是專門論述腦病的專著,毒經是用毒治療傷病的專著,器經則是專論如何使用器械治病的專著,三者雖然不像現在鐵劍門和黑劍天君一樣使用,卻有割裂不斷的聯繫。

    白天有了這樣的發現,不由放下手裡的華佗遺篇,好好考慮一下,到底這個老婆子與鐵劍門、黑劍天君是什麼關係, 鐵劍門、黑劍天君會的東西與華佗遺篇有沒有關係?白天得不到答案,只有去找老婆子,也沒有給曾如水說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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