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八集 我心修煉第三章 臥蛇 文 / 土地夢龍
曾如水聽了白天的話，立即反駁說：「天哥，你看錯了，它根本就沒有怎麼動過，你怎麼說它的速度快呢？」
「你說得不錯。但是，這只是表面現象，你要是留心一下，就會看見它每當危機之時，身體都會在最後一剎那移動那麼一點點。要不是有這樣的速度，它怕不早受傷了，正因為它的速度勝過蛇類一分，它才能在最後一剎那讓開，收到奇效。再者，它每換一個位置，都是有一定章法的，都有讓它在危急之時，有移動的地方，不至於讓它停在一個地方，與攻擊它的蛇硬拚。」
猴子的秘密給白天點出來，曾如水不用多看，頓時大悟，不住地點頭說：「天哥，你說得太對了，它的身法還真快！」
「所以，你們以後要在這方面好好下一番功夫，只有多多練習，你們才能夠像它一樣，熟能生巧。特別要下功夫悟解我傳給你們的心法『動靜相生，緣由心生』，你們要是真正悟透了那一句心法，你們就不怕這個猴妖了。」
曾如水聽白天這樣說，心裡有些服氣：「天哥，我覺得這個猴妖不止這一點本事。」
白天也沒有聽出曾如水的意思，直截了當地說：「你說得雖然對，但主要的還是它對動靜二字掌握得爐火純青，再與它幾乎是本能的棍上絕學相配合，這才有這樣的效果。但主要的還是它的身法，要是沒有這樣突出的身法，它想將棍上的功夫發揮十之二三，都將不可能，更不要說像現在這樣，看似不動，實則隨時在準備快速移動，否則一個不小心，慢了一點，它就給那幾條被它殺了的蛇傷到。那幾條蛇，你已經看見了，那可不是一般的蛇，我看再給它們一點時間，化身成人也沒有什麼問題。可想而知，那幾條蛇也不是弱者，還是給猴妖輕輕鬆鬆殺了，由此更進一步證明猴妖的厲害了。咦，上面出了什麼事，真的有厲害的蛇躲在臥雲觀裡？」
懸崖上，一陣騷動吸引了白天的注意力，也不跟曾如水多說，立即飛身而上，想看一看懸崖上到底出了什麼厲害的蛇，把眾猴子沖得直向懸崖下面掉。曾如水也是好奇，白天飛身上去了，她也不慢，緊跟著白天，飛身上崖。
懸崖上並沒有什麼蛇，可以說根本就沒有蛇，只有一座像涼亭一樣的石亭；在涼亭對面懸崖下，是一個足有一丈多高大的洞口，此時那個洞口並不是洞口，而是一張大口，正在合攏。白天一眼看見那張嘴裡有兩隻猴子，似乎動不了，正在給上下兩片嘴唇關在裡面，再給上下兩片嘴唇上的長長牙齒咬上，兩隻猴子想活命大概沒有希望了。
「這、這是什麼？」曾如水真給嚇怕了，躲在白天的身後，伸出一張臉，上下牙齒打著仗，問話都問不清楚了。
「應該是一條大蛇。我還真沒有看見過有這麼大的蛇！」白天也怕，不過身為男人，在曾如水的面前，他還是要做出一付膽大的表情，否則給曾如水說他膽小，那就失了面子了。
「我知道是蛇，但是什麼樣的蛇，天下有這麼大的蛇嗎？」曾如水有些惱怒地說。
「有呀，這裡不是一條。」白天心裡一動，開起玩笑來。
「天哥，你就別說笑了，快點想辦法對付這條大蛇吧，要不然我們就白來了。」
白天聽曾如水這樣說，也不跟曾如水說笑，立即招呼猴妖，等猴妖跳到他的面前，直接問：「你們不知道它的存在？」
「我知道，但不知道，長這麼大。」猴妖也有些膽怯地說。
白天聽了這話，正想問得詳細一點，曾如水已經接過話去：「你什麼意思，長這麼大了，你幾時看見過它？」
猴妖想了一下，還掰著指頭算了一下，這才跳躍著，高興地說：「五十二，五十二了。」
「五十二年就能夠長這麼大？」白天真還有點不相信，他雖然對蛇類沒有研究，也知道像這樣有些靈性的蛇，可不是一般蛇蟲，壽命不長，這種蛇可是可以活幾百年，要是修煉有成，那就是上千年的壽命。聽猴妖的意思，當時應該不及現在的一半大，為什麼五十二年就長這麼大？所以，白天隨即再問一句：「當時有多大？」
猴妖比了一個大小，也不過像個人腰粗，五十二年就長了這麼大，白天內心震驚不也，卻也想到了一點：這臥雲觀怕不是這麼簡單的，青靈蛇妖之所以要害南道，大概跟南道這個臥雲觀所處的位置也不無關係吧。
「現在你能夠對付嗎？」白天也沒有多想，隨口問猴妖。
「你——你，不幫，我們？」猴妖聽了白天的話，有些失望，臉上也浮現三分怒容，好像白天到了這時候，不幫它了，讓它很是惱怒。
「哼，你叫我怎麼幫你？」白天也不想做冒險的事，冷笑一聲說。
「天哥，你先別這樣說，不過是一條大蛇，又不是妖，我們應該對付得了。」曾如水可不想在猴子還沒有跟蛇打出一個結果來就讓猴子撤退，立即接過話去，先安慰一下猴子再說。
「我也想對付這條大蛇，但有什麼辦法對付它？」白天沒好氣地說，大有怪曾如水不應該應承猴子的意思。
曾如水沒有管白天的想法，立即微笑著說；「它的嘴巴這麼大，要是它再張開，我們大可馭劍攻擊它的嘴巴，我不相信它的嘴巴還經得起我們一擊。」
「這樣一來又要讓這些猴子送死了。」白天惡意地瞪猴妖一眼說。
「你們，對付它，我們，引它，張嘴。」猴妖沒有放過機會，立即應承下來。
白天還真有些意外，盯住猴妖說：「你想清楚，也許我們並不能對付它。」
「你們，人類，馭劍術，我，見過。」猴妖十分坦然地說。
「你看，我這個辦法行吧？」曾如水看猴妖答應了，很是高興。
白天無奈，考慮一下對猴妖說：「就這樣吧，你去準備，我們隨時出手對付大蛇。」
「慢點。」曾如水制止猴妖跳躍，鄭重地說：「要是這條蛇衝出來怎麼辦？在山裡還好說，要是給它衝出山去了，危害必然極大。」
猴妖聽曾如水這樣說，一顆猴頭立即搖得像撥郎鼓，大聲叫嚷：「衝不出，衝不出——」
「為何衝不出來？」白天也不相信，不用曾如水問，他已問出來了。
「鎖住，鎖住。」
「為什麼？」曾如水好奇地搶過話去問。
猴妖給白天和曾如水一個搖頭，看白天和曾如水兩張白癡面孔，它也只能做一付無可奉告的表情。
「如此說來這條蛇也是青靈蛇妖養的，並不是她的同黨。」白天推測說。
曾如水搖頭說：「天哥，你這個推測有些不通，青靈蛇妖是蛇，這條蛇也是蛇，它把這條大蛇鎖在這裡做什麼？」
「應該是為了功力。」白天考慮一下，掃了猴妖一眼說：「我覺得這條大蛇一身靈氣外放，不是一般蛇類。要說青靈蛇妖為什麼鎖住它，大概跟它一身靈氣有關吧。」
「靈氣，我怎麼沒有感覺到？」曾如水盯住白天，有些不信地問。
「你的混元罡氣要是真正修到十成，也許就可以感覺到了。」
曾如水臉上有些失望，也不再說什麼，芳心還是有些不甘心，眼珠一轉說：「是這樣你是不是可以利用呢？」
「我——怎麼利用？」
「吃了它呀！」
白天掃了猴妖一眼，搖了搖頭說：「這條蛇也不知道有多大，有沒有毒，我可不想吃它。」
「吃它？」猴妖聽了兩人的話，也明白了，卻不相信以白天這樣一個小小人類，能夠吃下這麼大一條大蛇。
「行了，不要聽她的。你去準備吧，我們先攻擊一次，看是不是可以。」白天不想讓猴妖知道得太多，立即亂以他語。
猴妖看了兩人幾眼，沒有再問，轉身跳開，「吱吱」亂叫，招呼它的同類，準備獻出一二猴命，引大蛇張開嘴巴。
「天哥，你什麼意思，怕這個猴妖知道你會吞食？」
「你就別亂說了，還是做好撲殺這條大蛇的準備吧。」白天有些不耐煩地說。
「天哥，我說的是真的。」曾如水堅持說：「要是你說的是真的，這條蛇也許真的是青靈蛇妖用來增加功力的，現在青靈蛇妖給你殺了，我們就應該好好利用這條蛇，不能浪費了。」
「是這樣你去吞食一下看，你的嘴巴比它的還大。」白天大為惱火地說。
曾如水對於白天的話不以為意，微笑著說：「我吞食不了，但是我知道你有辦法吞食。要是你把它殺了，流一地的血，可是真的浪費了。」
「我沒有辦法。」白天很是無奈地瞪了曾如水一眼說。
「你別騙我，我知道你有辦法。天哥，這可是一個機會，不要放過了。我們在一起又不是一天兩天了，我對你已經很瞭解，為什麼你不想利用這條蛇提高你的功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