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十四章 體位探討 文 / 文徒
拉著戀棧,我們一起走上了城頭。經歷了剛剛的感情宣洩,我們兩個都已經控制住了自己的情緒。相對於四年之前的兄弟反目,現在的我們無疑顯得深情重意。
走上城頭,尋香等人自覺地都遠遠的跟著,將空間留給了我和戀戰。
戀戰靜靜地看著我,輕聲說道:「沒想到我們還能有把臂言歡的一天,我還以為你再也不會原諒我了。」
我沒有說話,只是靜靜的看著他,只有嘴角的微笑就能證明,此刻我的心中是多麼的快樂。
好不容易壓抑住心中的激動,戀戰朝我問道:「小雨,你這幾年過的怎麼樣?我靠,你是不知道,我在我爺爺那個老頭子的管教下,簡直就是生活在地獄啊!要不是因為這個遊戲可能是以後的第二世界,我敢肯定,那老頭子鐵定不會讓我玩,肯定還在教我些亂七八糟的東西。」
無語的看著他,舉世無雙的電子生物技術居然被他說成是亂七八糟的東西,三個字:我服了。
極有默契地避過了曾經讓兩個人反目四年的問題,我呵呵笑著道:「我還不是老樣子?倒是你,相比於以前,你變得成熟了不少,我都快認不出你了。」
戀戰感慨萬千地道:「有嗎?或許,只有經歷了一些事情之後,人才會長大吧。」
我沒有說話,依然是那樣微笑地看著他。他沉默地回看我,許久,終於說道:「對不起!」
我心中一震,只有我才能知道,要他這樣一個永遠不服輸的人,說出這三個字要需要多大的勇氣。
踏前一步握住他的手,他也緊緊地用力反握,這一刻,我們似乎又回到了當年的熱血情景。
兩人就這樣默默無語地怔怔相望,忘記了時間,忘記了一切。
遠處,憐香與蕭晴親密地在竊竊私語。
憐香擔心地朝蕭晴說道:「晴姐,少爺跟二老大怎麼會這麼親密啊?他們……不會是同志吧?」
蕭晴沒好氣地敲了一下她的小腦袋,促狹地笑道:「少爺是不是同志,你會不清楚麼?」
憐香一臉不懂地看著蕭晴,迷糊地道:「我又不是他肚子裡的蛔蟲,我怎麼會知道?」看到蕭晴一臉壞壞的表情,憐香突然反應過來她指的是什麼。小臉蛋不爭氣地紅了一下,她害羞地朝蕭晴嗔道:「哎呀,晴姐姐你壞死了,我……我不跟你說了。」
蕭晴嘻嘻一笑,捏著憐香圓圓地臉頰寵聲道:「鬼丫頭,害臊了吧?咯咯。」
憐香佯怒地朝她揮了揮小拳頭,眼睛一轉,她也一臉興味盎然地朝蕭晴問道:「晴姐姐,少爺跟你做的時候他會用什麼體位啊?」
蕭晴頓時也鬧了個大紅臉,輕拍了一下憐香的小腦袋,她羞澀地道:「你這死丫頭,怎麼突然問這個啊?」春心蕩漾地看著憐香,蕭晴終是也忍不住目光灼灼地看著她,反問道:「那他跟你做的時候用的什麼體位?」
「呃……」憐香頓時變成了啞巴,看到蕭晴一副你不說我就大聲問的表情,她只得含含糊糊地道:「就是……就是正常體位啦。討厭,晴姐姐你還沒說你們呢!」
蕭晴臉上掛著理所當然的表情道:「你都說了是正常體位,還要我還說什麼?」
「啊?」氣鼓鼓地白了一眼蕭晴,憐香極為不甘心地道:「晴姐姐你耍賴!」
蕭晴嘿嘿奸笑了一聲,一臉無辜地道:「我怎麼耍賴了?誰看到了?是你回答的正常體位嘛!難道你家少爺跟你做的時候正常,跟我做的時候就變得不正常了?你又沒說你們的體位有哪些,我怎麼知道我們做的時候是不是正常體位?不過既然能夠做的出來,那也應該算是正常體位吧?嘿嘿,你說是不是?」
看到蕭晴故意裝迷糊,憐香氣憤地跺了跺腳,甜聲嚷嚷道:「不是不是……我不管,我不管,反正就是你耍賴嘛……！晴姐姐你欺負我……我……我……我告訴少爺去。」
蕭晴也佯怒地一揚手,作勢要打她,嘴裡還忍著笑道:「喝,你還學會打小報告了!怎麼了,想爭寵啊?」
即便明知蕭晴只是開玩笑,憐香也不禁臉色一變,自古女人之間的戰爭就是因為男人,而哪一個持寵而嬌的丫鬟不遭到主母的戒備和嫉妒?雖然晴姐姐跟自己形同姐妹,但看到少爺要了別的女人,即便這女人是自己從小玩大的姐妹,心裡又豈會沒有一絲酸意?自己說到底,只是一個丫鬟的身份,有什麼資格去跟少奶奶爭寵?而且,蕭晴對她們四姐妹一視同仁,從來都是當作平妻來對待,憐香知恩知暖,又豈願真的寒了蕭晴的心?揣揣地偷看了蕭晴一眼,憐香低垂著小腦袋,乖乖地走到蕭晴身邊,低聲道:「晴姐姐,對不起啊,我……我是開玩笑的,你知道……我不是那種人,我……我……」說著說著,眼淚就流出來了。
看到憐香低眉順眼的樣子,蕭晴立刻知道這丫頭又自卑了。輕輕地歎了一口氣,他將憐香的臉龐台起,望著她鄭重地道:「我當然知道你不是那種人,姐姐也是在跟你開玩笑的,憐香,你要記住,我們都是少爺的妻子,作為他的妻子,首要的不是去擔心自己會不會討不得少爺歡喜,而是要服侍他、讓他毫無牽掛。更何況,咱們少爺是一個做大事的人,我們還要維持他的臉面,保住他的尊嚴。我們能為他做的,只有這些。」語聲緩和了一下,她又促狹地故意胡亂抹了抹憐香臉上的淚水,輕笑道:「還有,像你這個愛哭的毛病,以後可一定要改掉,看在少爺眼裡,還以為是我欺負你了呢,咯咯。」
憐香委屈地看了她一眼,語聲裡已經帶上了一絲笑意,乖巧地恩了一聲,她小聲道:「是,憐香記住了。我一定不會給少爺丟臉的。」
蕭晴滿意地點了點頭,正要拉起憐香說會貼心話,卻突然看到我向他們招了招手,不明白我要做什麼,她不禁愣怔了一下,轉而拉起憐香朝我走了過去。
十個高級將領在我的身後一字排開。元帥和戀戰與我站了個並齊。緊緊地盯著遠放的一條黑線,我暗道:「終於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