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五】Only One Kiss 文 / 雨落
卷二only_one_kiss
「師傅，我也算你一個徒弟吧。」
「當然……算了。」老味道有點不相信秦雨要進廚房，因為老味道記得秦雨一進廚房就會咳嗽的。當時也是教得費勁。
不過倒是吃過秦雨做的一次菜，以後就沒吃過了。記得是很好吃的，不知道現在是不是更好了，因為就當時的水平應該是贏不了現在的比賽的。老味道的擔心並不是多餘的。
秦雨給了老味道一個微笑：「師傅，相信我。」
玉娘也幫腔道：「是呀是呀，相信小雨吧師傅，小雨做的菜真的好好吃噢。」玉娘更是像在撒嬌……
現在的秦雨雖然身著黑色，卻給人陽光的溫暖。
玉娘的眼神都是炙熱的：小雨好帥。她心裡歎道。相信大多數人都這樣想。
「小白臉不在家裡哄女人也學什麼做菜的嗎？」這很明顯是挑釁。只是挑了也是沒必要的。
秦雨轉身走進廚房，裡面傳來他的聲音：「快點吧，不然沒時間咯。」
「好酷哇！」居然是巧巧在叫。玉娘心裡甜甜的如吃了蜂蜜一樣。
玉娘真是想不到，秦雨不經意的動作卻是如此撩動人心。看來黑色挺適合秦雨嘛。其實是玉娘的功勞，如果秦雨沒戴帽子的話，或者秦雨沒把頭發放進衣服後的話，那就完全不是這樣效果了。人靠衣裝是一點假不了的。不過這時候這身衣裝是最適合的，比幾千的名牌要有用得多。
對方後進先出，做了蛋炒飯。只是對手太自信地先出來，似乎第三場的比賽早就注定結局似的，他也不怕，實力，就靠真功夫就能贏你。粗漢笑起來，看著鄧楚余。
平凡無華的蛋炒飯（參見影視食神中蛋炒飯，食神版本很多，我忘了那個版本是誰主演的了），米粒黃澄澄的，這是先把飯和蛋摻合後，再炒起來，這與普通的先炒雞蛋加飯或是先飯後加雞蛋的區別是很大的。這也是許多小攤子和大飯店蛋炒飯的區別所在。可是，似乎還不止吧……
老味道吃了一口，臉色都變了……秦雨輸了……老味道這麼想，他歎了口氣。
秦雨一手捂著嘴一手很不專業地拿著碗跑出來：「讓開讓開。」一手放下然後摸了摸耳朵。燙死我了。粗漢笑道：「你這……就這能比我的好吃？」他快無語了。因為秦雨端出來的是鄧記的小米粥。
秦雨咳了咳，也不生氣：「你讓大家都吃吃看，看你的好吃還是我的好吃。」秦雨拍拍手再拍拍褲子。神情似乎無所謂。
「大家記得喝粥時候要吹一吹哦。」秦雨帥氣一笑。
粗漢不相信，吹了一口小米粥喝了起來。不再說話了。大家都用小碗嘗著。
「好了，大家投票吧。支持粥的請站在左，支持飯的請站在右。」
一樣，結果一樣！還有一票。而這票是老味道，只要老味道站在左邊，這場鬧劇就結束了。秦雨和玉娘都笑起來，他們兩個自然是不能站在任何一個地方的，秦雨不用說了，玉娘和秦雨關係白癡都看得出來，自然不能讓她站出去支持了。
秦雨樂呵呵道：「你們輸了。」他笑著看著三粗漢，那三是氣得說不出話來。
……
為什麼……秦雨和在場的所有人不解，老味道站在了右邊。
暗處的人也叫道：這是怎麼了？
「師傅，為什麼？」秦雨眼神完全成了紫色：「你連我的粥都沒嘗一口就站那邊了？」
玉娘也是滿臉不解，挽住秦雨的手，她知道秦雨快發飆了。
「沒有必要。」鄧楚余道，「我們輸了。我認輸。」
秦雨癱了下來，玉娘在一旁叫著秦雨他都沒聽到。
「你們贏了，以後你們的主人就是食神。」老味道手指著牆上的牌匾：「那東西你們拿去吧。張兒，巧巧，小王……關門了，今天不做生意了。」
「師傅……」張兒和巧巧不相信，秦雨做的粥是要比對方好吃得多。為什麼師傅要站在那變支持敵人呢，而且也沒有喝一口小雨做的粥。
「我說關門聽到沒有！」這一聲把癱坐的秦雨一下霍地起來：「玉娘，我們走。」秦雨的眼神平靜如水，瞳孔也恢復成正常，沒有了紫色。他拉起玉娘，頭也不回。
「雨……」玉娘小聲地叫著，「雨……」
半個小時，秦雨坐在三叉路口的小公園裡，一動不動。而玉娘鼻尖也是頂著秦雨額頭，一遍一遍叫著他的名字。
「啊！想不出來。」突然秦雨抱住頭。眼神清澈。
「什麼嘛，看你樣子一點事都沒有嘛。」玉娘嗔怒道。
「啊，抱歉。死老頭子做事太奇怪了，撇開食神什麼的稱號不談，他為什麼不嘗我做的粥，氣死我了。而且他是明擺著輸給對方也不願意吃上一口，太……奇怪了。」秦雨剛想罵人，看在玉娘在身邊的份上就不罵了。
「好了嘛，生什麼氣啊，他輸了就輸了，又不關我們的事嘛，我們不虧啥。」
秦雨拿下帽子：「好熱啊，你熱不熱？」
「熱嗯。」玉娘隨口答道。
「那你坐著。」秦雨按住玉娘，自己不知道跑哪去了。
「死老頭想輸就說嘛，搞得現在好像因為我才輸的，氣死我啦。」秦雨對著天空大喊，把四周行人都招引過來。
「看什麼看！」秦雨一副無賴的樣子，卻在別人眼裡是撒嬌的小公主一樣。突然聽到幾個聲音。
「媽媽，為什麼那個姐姐叫那麼大聲哦？」
「因為她和媽媽走散了，要一個人了。」
「哦，那我永遠不和媽媽分開。」
「好的，乖孩子……」
……
「好俏的小傢伙，估計是剛被男朋友甩了……」
「老闆，來兩個冰淇淋。」秦雨詛咒她們。走散吧，失戀吧！
「小姑娘要不要來新推出的情侶冰淇淋，很便宜的。」
「兩個冰淇淋。」秦雨不耐煩道。
老闆怏怏地把兩個冰淇淋給秦雨。秦雨付了錢也轉身就走。
「凶什麼凶嘛，被甩就能把脾氣發人家身上啊，哼！」這大媽都幾歲了還裝可愛……汗一下……
「來，玉娘，給你的。」秦雨把冰淇淋遞給玉娘，這幾天突然轉熱讓秦雨一陣憋氣，發生的事更是憋氣。
玉娘是看著秦雨吃一口，似乎是吃冰淇淋的時候也把秦雨吃下去。
秦雨才吃了一點，自己不是怎麼喜歡甜食的，不過冰淇淋算是例外了，可惜今天卻吃了一點就吃不下去了。「玉娘，我這還有。」
「嗯。」
看著玉娘，這時候秦雨突然想起什麼來：愛我的人……原來我有好多了，爸爸媽媽、哥哥、玉娘……那我愛的人呢？
秦雨眼前浮現出轉角餐吧的櫃檯，為什麼總看不見她呢……那個夢又預示著什麼？
「想什麼呢？」秦雨眼前是玉娘嬉笑的驚艷笑容，什麼沉魚落雁都一邊去。
「沒什麼。我想起來我有事做，玉娘你先回去吧。」
「真沒事？」玉娘知道他很有事。
「還擔心我什麼事啊，老味道的事不會對我有什麼影響的，你先回去吧。我真有其他的事。」
玉娘嗯了一聲：「好。不過……」
「不過什麼……」秦雨剛打開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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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雨摸摸嘴唇，望著跳著走的林玉娘，傻傻笑起來。
卡嚓……一張張照片傳到一個男子前，當然包括秦雨和林玉娘的親吻相片。
「主人，這……」
「無論怎麼看，都是完美的女人啊，偏偏是個男人，當真有趣。」男人心裡笑道。臉上也露了出來。
主人似乎很多年沒有笑過……有人這麼想。
「主人，您父親讓您回省城。」
「電話給我，我會和他說的。」
「是。哦，對了，主人，這裡還有他的出生證明，不過很奇怪就是了……」
男人心裡笑笑，再奇怪能奇怪個什麼出來，難道能證明他是外星人不成。
「好了好了，我知道了，你下去，我一會和父親說完話你再進來。」那人打開秦雨的出生證明，慢慢看著：「是，父親，我不回去了。是的。嗯，過幾天再說。什麼！怎麼會是這樣？」
「喂，我親愛的兒子，什麼怎麼是這樣？」
「哦，沒什麼事的，父親，我有急事，先掛了，一會給你電話。」他摁下紅鍵。
「還不快給我進來。」男人喝道。
「主人有何吩咐。」
「他人現在在哪裡？」
「他？他在落雨廣場的體育館看著別人打籃球。」
「好了，把我另一部手機拿來，銀色的nokia。」
「是……」
落雨廣場多是綠化的草地，體育館位於廣場西面，裡面有各種體育設施和健身器材專賣店，除此之外還有電影院。是個挺綜合的娛樂之地。籃球館在體育館的五樓，六層是三人或者六人制足球的地盤。
一層也有籃球場地，不過那是給專業隊訓練用的，有時候也有比賽。平時一般不對外開放。今天一層也開放了，秦雨在五樓看著沒什麼意思，就到一層，竟是不要票，秦雨也樂然見之。其實開放都是開放了，錢是要的，門衛以為是參賽隊的拉拉隊的人，畢竟沒見過美女單身來看比賽。（男朋友帶要麼就是一群女孩子一起來）
秦雨趴在一邊高台上，這位置挺好的，自然有不少人。而秦雨事後知道這兩隊還都是不錯的俱樂部，還有兩個人是自己區的，一個是高大中鋒陳建，他表現太突出了，對方的中鋒根本不是對手，秦雨覺得還是當時那天的中鋒比現在的場上對抗陳建的中鋒好。
「加油啊。」秦雨忍不住對陳建揮揮手。（貌似有人告訴我不知道陳建是誰……汗，看看卷一二十二章那個吻……）
陳建看見了秦雨，似乎現在的秦雨比那天更漂亮了。當然兩個人都不知道對方名字。陳建也舉起右手，握住拳手。跑向對方內線。
這小子挺酷啊，秦雨歎道。
秦雨不知道他這聲吆喝會有這麼大反應，下面和對面吹口哨的不少。吐吐舌頭不再做聲，可是……這完全是白癡行為，口哨聲更大了。
這邊高台上都是陳建一隊的拉拉隊，居然幾個mm把他像聖女一樣圍在中間保護起來。秦雨開始沒注意，等注意的時候自己成了女王了……
秦雨心裡罵自己，白癡啦，忘把帽子要回來戴上。不過現在是後悔就沒有辦法，看球賽好了。
陳建每投進一個球都向秦雨這邊做個v的手勢，其實陳建是做給所有關心自己球隊的拉拉隊和親友團的，可是到對方眼裡就變成他是故意在他女朋友面前的裝的。
（秦雨：天……我怎麼又成別人女朋友了，雨落，你給我去死……雨落：救命啊，救我的那位我更新先發你q上啊，誰來救救我啊……秦雨：跑啊，再跑啊……雨落看見爪子正向他伸來，然後很有個性的死了也是站著，堂堂正正！某人：他那是嚇傻的……）
「看見那女孩沒有？」
「看見了。」
「怎麼樣？」
「極品。」
「正點。」
「所以呢？」
「不能輸，死也要贏。」
美女的力量是恐怖的，以前有款遊戲叫絕地反擊，而對方做的正是如此，五分鐘內連續追上十二分，現在是反超出三分。秦雨也從拉拉隊的喊聲中知道陳建的名字了。
第四節剛開始，秦雨對著陳建喊道：「不能輸啊，聽見沒有。」貌似聲音大了一點，全場人都在看他，秦雨馬上把頭縮了回去，他還有話沒說完，可是底氣不足了。後面的話是那天比賽沒有結束他還有機會，雖然很渺茫……
而陳建作為隊長，也會利用時機：「大家聽到沒有？」
「隊長，放心，不會給你丟臉的。」這人明顯是會錯意。
「為了隊長的幸福！」
「為了男人的尊嚴！」
「上！」五隻手搭在一起，往下重重打去。
陳建木了，汗，我又不和王佳一樣是個玻璃，慘了，他們都誤會了。算了，對比賽來說是好事。等比賽完了再解釋不遲。陳建還是挺清醒的，腦子沒亂。
陳建這隊今天只來了七人，打球總有意外，他們的sg受傷了。
「隊長，我對不起你。」sg臉都白了，抽筋，他太累了。
「需要幫忙嗎？」大家看見的是張天使的臉，純真地問。
「呵呵，我聽王佳說過你，但是忘了你叫什麼名字了，能告訴我們嗎？」
「秦雨。」然後大家自我介紹一番，算是認識了，男人相識就是這麼簡單。
陳建道：「我們需要你做我們的後衛。」秦雨的身高和打法總不能做中鋒吧，你這不是廢話是什麼咧。（秦雨：雨落，最近你皮癢了？雨落：有點，可能和幾年沒洗澡有關……秦雨馬上離得遠遠的，而雨落露出奸奸的笑容。）
隊友們不知道為什麼隊長要讓這個女孩子上場。她這麼矮小，這個也不提先，她會打籃球嗎？
陳建又是一語驚人：「秦雨是男的，你們別想歪了。」
啊！深水炸彈！一顆，兩顆……
秦雨微笑說：「大家多指教小弟了。」
不相信，打死不相信……剛圍在四周的人都聽見了，當然包括對手中的幾個人。
「需要熱身嗎？」
秦雨搖搖頭，剛才擠了一身汗，應該不需要了，現在身體還是發熱的，似乎身體比以前敏感了，不過今天狀態不錯，手感硬硬的，要比柔柔的手感好打球吧。他這麼想。
「我們上！一、二、三，加油！」
「到我們了！無敵！」
陳建這隊陣容不錯，一中鋒c、一大前鋒pf，一小前鋒sf和得分後衛sg與組織後衛pg。
對方三g加一c一pf，三g輪番轟炸籃框，這陣容其實不好打，可是對方正是手順的時候，自己這隊是有點危險，看來抄球的任務不在我們的pg而在我身上了。秦雨這麼想。
自己這隊首先發球，在pg的策應下陳建來了個灌籃，厲害，秦雨就喜歡這灌籃。
似乎對方不在意自己吧，都沒人守他。他不樂意了，一會要你們知道錯。
自己想的瞬間對方已經運球到了三分線，刷就一個三分。那人的防守空了，秦雨沒有回防。而陳建隊友都是望著陳建。
陳建也不好意思說秦雨：「老大，雖然你沒熱身當時總不至於這種速度都跟不上吧。」
秦雨對陳建吐吐舌頭，那意思是抱歉。
陳建他們又上來，這次是pg的直接三分，當時並沒有給位置更好而且沒有任何人防守的秦雨。秦雨吹口氣：好咧，看來不相信我。
陳建見狀想到不妙，奮力把籃板搶了傳向秦雨，秦雨高興：陳建還挺細心嘛。
可是……球在三秒區被pg攔了下來，一個跳投打板入框。
秦雨眨眨眼，無辜地望著陳建。
陳建走過他身邊：「回防。」
秦雨沒有動……
對手把球發出了，而對方pg故意從秦雨旁邊路過，啪！然後他速度地三步上籃。
吁——打手犯規。
「我點。」秦雨心裡罵道。然後這次往回跑了。
而對方的pg還是愣在那：像一陣風般飛馳……
看著秦雨回防，陳建終於見識了秦雨的個性。他是拼著就算犯規就要讓隊友知道自己這個存在。個性，真不是一般的個性。如果是陳建，那他肯定是自己帶著球到內線灌個籃讓隊友知道。
秦雨回來就對陳建平靜說道：「還沒完呢。看著。」
對方的三g相互傳球過半場，突然秦雨突前，低喝道：「陳建，上！」
陳建從圓頂處啟動，瞬時身後就多了幾人，而球向著籃框砸去。
陳建接到反彈球後三步挑籃，轉著身落地，瀟灑非常。
什麼鬼東西，一個黑影一閃，球就沒了，恐怖……三g都是驚訝。以為只是頂數的秦雨不會打球，竟不知是如此xx，太假了吧。
陳建的隊友也是望了望陳建又看看秦雨。記得自己隊裡還有王佳在，如果他也在那麼有可能省隊也能打個平手。而他們現在的意識到：這些人，和自己不是一個級別的。
「陳建，說好了就你一個上，怎麼找了個專業的來，這還打什麼？」
陳建有苦說不出，那場比賽防守秦雨的是王佳，自己自然不能清楚秦雨的完全實力，不過現在想想秦雨能在身高197cm的王佳手上都能拿到幾乎十分，就應該肯定他的實力了。而秦雨的身高最多170cm吧，三十公分的差距在籃球上是不是絕對但是對有相當跳躍力的王佳來說似乎是絕對的了。
「這，我不知道，秦雨那天打球是王佳防守的。」
「秦雨？你……你不會是雨神吧？」
秦雨頭都大了，自己什麼時候這麼出名了啦。
「啊，好像……是吧。」秦雨無辜地看著眾人，又不是我的錯，你們都盯著我幹什麼，一群色狼，老子又不是女的。
「那不打了，我們認輸。」
秦雨剛想說沒人品。
突然一個聲音傳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