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殤歌第二十章 兄弟芥蒂，紅顏淚歌 文 / 雨落
殤歌兄弟芥蒂，紅顏淚歌
王佳一大早就起來，看一看懷中，伊人不在。他拍頭起來：「不會是在做夢吧……」床邊的椅子上還放著昨天的外套和上衣，上面還帶有秦星悠遠的混著菊花的香味。正疑惑間，卻有人在拍他家門。
「可能是雨回來了吧。」他隱約聽卻是男人的聲音：「來了來了，別拍了。」
「哥，雨在不在你這裡？」
王佳問他：「怎麼了？你似乎有急事？」
「我……我做了對不起她的事……我……」周雄結結巴巴。
「到底什麼事啊，不會是你昨天把她弄哭的吧？我還想問你的，昨天雨不是去你家了的嗎？」王佳打著哈欠，倒水喝。
「我……是這樣的……」周雄開始說昨天晚上的事……
啪啦！「你說什麼？！」王佳把他從沙發上提起來。
「我……我怕她想不開，已經派人到處找了。」剛才他飆車，把派人的事交給在後面的司機。
「你tm的！」王佳還是第一次這麼罵人。
「哥，別打了，雨在不在你這裡？找到她我任你處置，現在找她要緊。」王佳丟開他：「如果她真出了事……不……她不可以有事。」王佳瘋狂地四處找了起來。
周雄呆坐，雨，你在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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菊花的味道，秦星盡情的呼吸著高處的馨香。她趴著，雙眼盯著遠處入神。似乎有人在叫秦雨？她回了神，看見王佳在小區裡邊喊邊跑。
她突然紅了臉，不知道為什麼。我在這裡啊，叫什麼叫啊……她縮回了頭，還是下去好吧，她躊躇著，又看了看王佳：「好吧好吧，我這就下去。」她輕靈地跳起來，身上披的是王佳的外套，裡面當然就只有內衣了。她緊了緊外套，似乎怕別人偷窺。她腳上踩的也是王佳大大的拖鞋，可把她的小腳丫給累壞了。
她下樓來，王家的門開著，拖著慵懶的步子走進去，好累啊，還是休息等他好了，一會他找不到會自己回來的吧，那他會不會很驚訝呢？他小吐一下舌頭，面部表情在下一刻呆住。
「雨……」他看著她往後退，她一手護胸，另一隻手自然是放在下面。她出了門向下跑，卻是與來人撞個滿懷。這個人正是失望回走的王佳。
「太好了，我以為你……」他覺得她在發抖。埋著頭不敢抬頭。
「你讓他走好不好，我不想看見他。」此時周雄也追了出來，看見她在王佳的懷裡。
王佳走了上去：「你走吧，我也不想看見你。」啪！門似乎是欠了王某人的錢一樣。
周雄落寞地站著，靠在門邊的牆上：我到底要怎麼補償，就算補償了，她會原諒我嗎？我們還能回到以前嗎？
王佳把秦星放下來，才發現自己的前襟已經打濕了。
「餓了嗎？我煮東西給你吃。」她點點頭，護住自己的動作又小了一圈。王佳架鍋，開始煮粥。他拿出砂糖，一會就吃點甜粥吧。菜也吃光了，一會再去買菜好了。他無聊地站在高壓鍋前發呆，突然腰部一緊，有好幾處軟柔的東西貼上了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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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雄回到車上，看到昨晚秦星穿的狐裘大衣，從口袋裡掉出半張白紙：「送給媽媽，媽媽生日快樂。愛你的蕭。」
這小子……周雄拿出電話來：「白大少爺有空沒有，我想我們應該繼續我們的咖啡和紅茶的話題。」
白蕭正在大睡，迷迷糊糊答道：「咖啡永遠不是紅茶，紅茶也代替不了咖啡。」
「我們出來談！在我面對就有家上島。」
「抱歉，就上島的垃圾口味，我更喜歡我們白家的咖啡豆，周少要來點嗎？」
「我馬上過去。」周雄按下電話，拿起了狐裘大衣。白蕭手一倒，繼續做夢……
周雄到白家的時候，白蕭還在睡覺。女管家把周雄帶到客廳，白素素也跳了出來，纏著周雄問東問西。周雄頭大，昨天晚上有爺爺做借口能走，現在可是自投羅網了。
「周大哥，那個那個……」
「有話就說吧，第一次看見你吞吞吐吐。」周雄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白素素用這個甜得發膩的聲音，不讓人有疑惑就怪了。
「昨天那個女孩，是你表哥的女朋友嗎？」
「呃……」
「我哥似乎也喜歡她哩，就不知道他們進展到什麼地步了，所以……」
「不提他們……」周雄都不知道怎麼說才好，現在雨都要恨死自己了吧，可是昨天的事的確蹊蹺，自己怎麼就莫名其妙地幹出那種事。難道是我的本性所為嗎？「你哥呢？我找你哥有事。」
「我哥，我哥！你來我家每次都是找我哥，不知道的人還以為你們有斷袖之好呢！」她撅起嘴的調皮模樣倒是挺可愛的。
周雄撓她鼻子：「亂講，小心你媽媽聽見了又要怪我了。」
「那麼，周大哥……」她那麼忸怩，把周雄嚇了一跳，「你也是喜歡著你表哥的女朋友嗎？你也喜歡的，是吧？」
「好了，我們大人的事你這個小孩就不要多管了。」周雄本來就頭大，現在是都快成了大頭兒子。「我真找你哥有事。」
「周大少，我說你們談情說愛就不能小聲點嗎，難得睡個覺咧。」白蕭走了下來。
周雄把狐裘大衣丟給他：「你的……」
「怎麼在你手上？」白蕭一看正是自己做的大衣，只是怎麼會在周雄手上？
「好了，我想你應該清醒了。可以告訴我你的謎語的答案了嗎？」周雄仰著頭，耐心已經沒有了。白蕭，你還是不要挑戰我的極限。
「謎語？我只是在陳述事實。好了，你沒有事的話，送客！」白蕭居然在對自己下逐客令麼？周雄衝上去想找住他問，卻被白蕭一手甩飛。
哥哥生氣了……從來不生氣的笑面哥哥，居然動手了！白素素要過去扶周雄，卻被白蕭一手攔住：「不是看在她的面子上，我一早就想廢了你！還有，昨天晚上的事，我找機會再和你算，早上只是和你玩玩，如果你還不懂，休要怪我不客氣了。」白蕭真的很瀟灑，特別是拉著妹妹轉身的動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