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六章 特大兇手案第一節 文 / 雷波
第二天,邵羽來到醫院裡,杜雯雯還沒有醒。這時杜妻過來看到邵羽說道「邵羽,你這麼早就來了,不用上課嗎?」邵羽看到來人是杜雯雯的媽媽他露出一個勉強的微笑說道「我已經請過假了,來看看杜雯雯。」杜妻點點頭,然後露出焦慮的神色看著邵羽說道「現在她也還沒有醒,不如我們聊聊吧。」邵羽用驚奇的眼神看著杜妻,然後也點點頭。
杜妻歎了口氣說道「是這樣的,你是不是喜歡我們家雯雯啊?」邵羽有點吃驚,他不知道杜妻一坐下就問這個問題,他吞吞吐吐說道「這個……我…」「你有什麼說什麼,不要這樣。」邵羽說道「我想我是喜歡杜雯雯的。」然後邵羽露出一個凝聚在一起的目光。杜妻看著邵羽說道「其實我們也很希望你和我們家雯雯的,但是你能答應阿姨給她一個安穩的家嗎?你知道,我是個沒有安穩生活的女人,雯雯他爸爸是警察,我每天都要提心吊膽的過著生活。所以我不希望我女兒再像我一樣。」邵羽看著遠方「安穩,什麼才是安穩。」他只是自己說著,杜妻沒有聽到。邵羽第一次聽到有人對他說安穩,是的,安穩對於他來說太陌生,太陌生了。
「你放心吧,在我不能給雯雯安穩的家之前我不會對雯雯說我喜歡她的」邵羽看著杜雯雯媽媽說道,杜妻也露出一個欣慰的眼神。然後邵羽站起來說道「阿姨,我先去上個洗手間。」然後邵羽離開了,杜妻看著邵羽離去的背影,不覺心裡有點擔憂,她知道這像足了一個人,那個神奇的人類——鄭紹。
邵羽來到杜雯雯病房裡,杜雯雯也已經醒了,她趕緊拉著邵羽說道「快,給我說你和鄭紹的事下去。」邵羽看著杜雯雯,他突然覺得這張臉很美,他對自己的想法不自覺的笑了一下,杜雯雯發覺邵羽看自己,也害羞的低著頭。
「好的,那我開始了。」邵羽說道。杜雯雯睜著大眼睛在聽邵羽的開始。
縱市郊區天宇小區內發生一起兇手案,這個案子的核心並不是什麼恐怖案件,而是死者是縱市法院院長何華。47歲,喉嚨被一刀割斷導致死亡。凶器為匕首之類的。現場清潔、乾淨、沒有任何打鬥痕跡,更沒有任何值得勘察的,只是死者的死很安詳,他不像被襲擊。
葉凡看著鄭紹把介紹了他們看到的情況,鄭紹點點頭,然後走進現場現場還有個年輕的女人在哭泣,一看就知道那是何華的老婆,「妖艷。」鄭紹說了這麼一句話。但是只是我聽到。鄭紹看到死者,我也來到了現場,邵羽看著我說道「怎麼樣?看出什麼沒有?」我微笑著說道「死者死於一種自責的情況下,還有他感到了解脫。」鄭紹盯著我,然後說道「還有一條,兇手抓住了死者的叻骨,故意讓死者自責。」我點點頭,看著鄭紹,然後他朝我微笑著。
葉凡走進來說道「我們還發現了這個。」葉凡遞過來一張紙條,鄭紹打開看到幾個字貪污、亂判。這就是下場。我也看到了這幾個字,然後鄭紹看著葉凡說道「幫我查查何華所審的案子,然後把資料給我。對了,把人帶走吧,不會有什麼線索的。」葉凡點點頭,然後說道「兇手真的很狡猾,攝像頭裡沒有發現過什麼嫌疑人,然而還不知道兇手怎麼做到去兇手家的。」葉凡說完搖搖頭。鄭紹沒有說話,好像這一切都在他預料中。然後他看著我說道「走吧,我們先去吃飯。老葉,我走了。」我也點點頭,然後我們兩人走了出去。
在餐館裡,我們點了兩個菜,吃了起來,兩人都沒有說話,吃成之後鄭紹說道「你有錢嗎?」我說道「有,我結賬,看你就知道你沒錢。」然後他露出了一個微笑。我也微笑著搖搖頭。我們吃過飯後就直接去了學校,還有下午課嘛!
一個小屋子裡,一個年輕的小伙子看著遠處的窗戶,他目光犀利,面露寒光,讓人一看就知道他心中有恨。他嘴角抽動然後恨恨地說道「下一個,李偉強。」這個聲音不大,但是卻刺激了一個已經睡下的瘦高男子,他站起來,看著遠方說道「他又來了。」然後又露出那種犀利的目光。
我回到了自己的住所,我想到了鄭紹那個小伙子,我知道命案又要發生了,我還知道,鄭紹也知道,今天我故意留了一個信息看看鄭紹能不能說出來,沒想到他真的知道,所以我判斷他不是一個普通人。有時候我還認為他和我一樣,但是某些事又否定了我的猜測,那個年輕人,他到底是誰?
第二天一早,鄭紹就打了我的電話「出事了。來派出所。」我接到電話馬上趕往派出所,那裡有許多人在看著,葉凡也在那裡,他又是那副眉頭緊皺的樣子,看來又是什麼大案了。鄭紹在所長辦公室裡轉來轉去,他沒有說話,手裡還拿了一張紙條,我走過去,鄭紹看到我過來,他朝我點點頭。
葉凡說道,「死者是派出所所長李偉強,46歲,也是被人一刀割喉致死,手法和上一個死者完全相同,看來兇手是同一個人啊。」鄭紹聽完點點頭說道「我知道了。的確,兇手就是一個人,對了,你看看這個。」然後他把那張紙條給我。葉凡也湊過來看到上面寫著:死亡記錄。李偉強,亂抓人。
葉凡憤怒的說道「這太過分了,明顯的在挑戰警方嘛!」我看著鄭紹,他沒有要說話的意思。然後對我說道「邵羽,走吧!這裡不會有什麼線索的。」葉凡愣在原地,呆呆地看著我們離開。
一個小伙子站在窗邊說道「爸、媽、姐,還有一個人就可以讓你們安息了,你們放心吧,就算是市長也是一樣的。」然後這個小伙子眼睛裡又露出了那種可怕的冷光。
鄭紹和我來到縱市第一中學,我知道在我的意識中我想要知道鄭紹這個人到底是幹嘛的?所以我也默認了這個朋友。他開口說道「其實我們是同類人。」我只是看著他,然後開口道「你知道關於那裡的事多少?」他乾笑一聲說道「我指的不是那裡,而是我們都是冷血的人,但是在一些事情上我們又不得不去做。」我看著他說道「其實這個案子的兇手你已經知道了是嗎?」他點點頭,「你也知道。只是我們都不願意去說。」我也無奈的搖搖頭。我們兩人就這樣坐著,一直沒有說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