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二十七章 你們都要死 文 / 八盆江山
走在路上的羅陽,面色依舊陰沉:「這便是仇恨,小爺早晚要報的!哼!」
可不過瞬間,羅陽卻又變成一個若無其事的人一樣,面上又掛上了笑容,晃頭晃腦的哼著曲子。
實際上,他這麼做的真正目的,便是要察看環境,不引起他人的注意。
見四下無人後,他才一個竄身,飆足馬力,向前射去。
半個多時辰,羅陽便來到船港之處,不放心的看了看周圍,見沒人後,才走向那最大的石頭。
然後彎下腰,開始尋找了起來。
石頭是青色的,在海水和陽光的滋潤下,挨著地的地方長滿了青苔。
終於,羅陽看出了什麼端倪。
只見在石頭與地面接觸的地方,有著一塊極小的石塊,挨在大石之上,雖然小石塊的上面放著不少青苔,但以羅陽的眼裡,自然能看出其中的不尋常之處。
羅陽彎下腰去,身子用力,費了些許力氣,算是將那小石塊移開。
再看先前放小石塊處,卻是有著一熏黃的小紙條。
「嘿嘿,還真有事,也不知這次是什麼活,若是還能撈到幾枚金幣的話,倒是可以狠狠的做他一票」羅陽想著,手便將那紙條拿了起來,然後翻開來看。
「五月二十日,流方島,柳家」
雖然這紙條寫的簡單,可這中卻是暗藏這其他的東西。
上面寫的是「五月二十日」,那麼按照老規矩,兩人便在五月十八日在距柳家大門二百米處的大街上相見,然後再商量具體事宜。
羅陽暗自點頭,腦中便開始思索:「今日是五月初一,也就是說,還有十七天的時間。十七天,若是按照正常情況的話,我若是吃了另一枚丹藥,實力,應該能提升到九層巔峰,甚至是十層。這樣的實力,逃跑用,倒是差不多了」
「可是,丫的,小爺還要去羅家呆著,整天看著羅家那小妞,老虎屁股,能看不能摸。若不是那小禿子給小爺丹藥,還幫小爺泡你,小爺說什麼都不會留在羅府!哼!你看你一個女兒家的,凶神還惡煞,若不是小爺承受能力強,說不定早把俺…嘿嘿,不可能啊!就是她要,小爺還不干呢?怎麼說,小爺也是萬全之身……不對吧,在花樓那一夜…小爺的處男之身丟掉了!額……得好好想一下…」
「額……肯定是沒有了,小爺的身子至今一定是『完璧』的,所以,要那個什麼,也要小爺在上面……哎!要是回去極渠島就好了,最起碼,那方家的小丫頭,小爺還摸過她屁股,看過她洗澡,嘿嘿,而且性格也比那羅婉玲強上一百倍,哇卡卡,手感真好」
就這樣,羅陽一邊走,一邊用那強大的思維邏輯,把關於自己的身體是不是依舊「完璧」這件事,想了一大通。
走了一小會,來到一處高地之上,便側倒在地上,隨意拾起地上的一根青草,叼在口中,隨意的看著海面。
站高遠眺,海風習習,捲著一層層的浪花,擊在海岸邊,然後又退去。如此,一浪接一浪,彷彿永遠都不會停止一樣!
天空之上,海鳥盤旋,忽而衝進海水之中,不過片刻後,便嘴裡銜著一條魚衝出海面。
海風輕撫面頰,好不愜意,彷彿要融進羅陽的身體一樣,幾分清涼,幾分颯爽!
「霍」忽然間,羅陽雙腳抬高,腰部輕彎,然後猛地一放腳,整個人便跟著站立了起來。
望著那波浪泛起的海面,羅陽心中忽生起一股豪氣,彷彿那王者一樣:「如我若能揮手抬腳之間,便能有驚天駭浪之勢,那再去偷東西的時候,誰敢抓我……哼!」
原來他的心中,只有這麼一個想法,也夠讓人無語的了。還用那成語「舉手投足」。
忽然間,羅陽的眼睛一亮。
只見不遠處,正有一艘船,在緩緩的前行著,而前行的方向,便是這這個船港!
雖然羅陽很想盜船,然後弄兩個金幣花花,可是,他還從未弄過非大奸大惡之人的船!
這便是一個人的堅守,有些事,即使是在別人眼中是錯的,但自己認為是對了,便可以去做。有些事,即便是別人認為是對的。自己認為是錯的,也不要去做。
不要被他人的話,左右了你的想法。
話說,那船不到片刻便到了岸,船上的人陸續下船。
可是,這下船的場景倒是十分令人害怕。
只見船上七八個人,還走在船板上時,便揮刀相向。刀劍往來。
這七八人中,有一個身穿那種隨處可見的麻布素衣,另外幾個則穿的是鮮艷的衣服。看起來,像是大家族的子弟。
「辰景天,你若是交出寶圖,我等或許還會饒你一命,哼!若是你企圖反抗,那便哥幾個便不客氣了」羅陽站在遠處,順著風,可以聽見聲音。
「哼!休想」那被稱為辰景天的人,左手按住胸口,咬著牙齒。似是很疼痛的樣子。透過他的左手,可以隱約的看見其胸口處,斑斑血跡。應該是受了傷。
「嘿嘿,這可由不得你!」那為首的男子說著,便將頭轉向其餘幾人。其他幾人會意的點了點頭。然後,身子皆猛然射出,揮劍向辰景天。
那辰景天,雖然厲害,但是受了重傷,行動不便。
此時要應對七名垂體十層的青年男子。卻也只能挺著傷痛出手。
只見那辰景天刀頭一轉,然後揚起頭顱,大吼一聲,然後身子輕側,雙腳叉開,待得七人臨近的時候,腰部猛然發力,然後窄刀回轉,橫掃七人。
七人見辰景天受了重傷,居然還能有這般戰鬥力,心中自然一驚。
不過,驚心後,卻又同時點了點頭,繼續戰鬥!
那寶圖的誘.惑,值得他們拼上一把。若是將寶圖弄到手,那麼他們便可以得到寶藏。從此逍遙快活。
即便是得不到寶圖,他們的性命也無憂,七人聯手,保命還是綽綽有餘的!
幾人打鬥的極為激烈,不消片刻,八人戰鬥之地便已是塵煙飛揚。本來幾人是在船港處打鬥的,地面潮濕,也不會起塵灰。
可是,辰景天一人,且受傷,雖然實力高一境界,可也難敵眾劍。
是以,他一邊打鬥,一邊向後退,退了近百米後,幾人依舊糾纏不休,辰景天便知這幾人得不到寶圖是絕對不會罷休的。
頓時,心中生出淒涼:「想我辰景天,一生瀟灑,實力雖然並非很強,但也算得上人上人了,三十多歲達到練氣鏡兩層,也是一個人物。可今天卻要藏命在這幾人的手中,實是悲哀!」
「不過,哼!便是死,我也要拉上他們墊背」想著,辰景天窄刀一揮,向後退上兩步。
然後抬起頭,那面目彷彿充滿了血一樣,猙獰之極。
「好!你們不是要寶圖麼?便給你們!哈哈」辰景天哈哈大笑,從懷中拿出一塊布,然後看也不看,便扔在地上。
「你們過來取啊,取過之後,這寶圖便是你們的了」
七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心中迷糊:這辰景天是怎麼了,怎地突然之間轉性,將寶圖拿出來?
「哼!這定然是假的!哥幾個不要相信他,繼續,他堅持不多久了」領頭的看了看地上那塊布,眼中閃過一抹狠色。
聽他這麼一說,幾人紛紛將去取寶圖的念頭打消了。
「哈哈哈!哈哈!給你們寶圖,你們都不要,是不是怕老子突然攻擊啊?啊哈哈!」大笑著的辰景天,面目突然又變得猙獰:「既然你們要我死,那你們也不要好過了,都給老子陪葬吧!」
說著,辰景天突然一咬牙,雙手放在衣服之上,猛地一扯,便將衣服扯爛。然後又提起窄刀,掃視了七人一番後,用那低沉粗狂如野獸般的聲音道:你們都要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