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002 買的媳婦 文 / 苦海無涯
女人看到發出幽幽綠光的野狼的時候,就慌了,聽到鬼書來自地域一樣冷酷的聲音,她豪不懷疑鬼書會有一絲玩笑的意味,想起家中的爹和娘,還有同學老師……對,一定要好好的活下去,活著,就是希望。
兩隻狼,彷彿聽懂了鬼書的命令,跳著、叫著就撲了上去,女人慌忙叫道:「我去洗……」。心中,對這個男人是恨到了極點。
鬼書非常滿意,及時的喚住了兩隻野狼。
抱著衣服,女人緩緩地向山洞下面五十米開外的溪流走去。
此時,正是夏天,洗澡,並不會冷,涼涼的溪水,反而讓人很舒適,很愜意。女人發現,兩隻野狼,正遠遠的盯著自己看,讓人心裡毛毛的,而那個男人,居然也坐在一塊石頭上,一臉得意的看著自己。
女人心中滿是羞澀,自己的身體,從來沒有人能夠看過,難道,就讓這個男人看了麼,她咬了咬嘴唇,終於轉過頭,堅定的說道:「你能不能不要看我洗澡……」。
鬼書說道:「你是老酒鬼買來送給我的,所以,你就是我的私人財產,我看自己的東西,好像沒什麼不對吧……」。
女人想要和這個男人講道理,說道:「你知道販賣人口是犯法的麼,而且,你剛剛想放狗咬死我,這也是犯法的」。女人感覺,普法教育,真的很重要。以前電視法制節目上看到那些法盲,感覺犯法的他們很可悲,很可憐,現在,犯法的人一點也不可憐,自己這個受害者,才真正可憐。
狗,鬼書差點笑了出來,這個女人難道沒見過狼麼,居然把大狼二狼說成是狗,真是狼的悲哀……
鬼書接著一臉迷茫的道:「法,這是什麼東西,沒聽說過,不過我鬼家,倒是有家法,放心,你成了我鬼家人,自然要遵守我鬼家家法……還有,這兩隻,不是狗,而是狼,會吃人的狼……」。
女人嚇了一跳,這兩條東西,居然是狼,奇怪,難道狼都聽人的話了麼,對這男人,感覺到了一些好奇,又聽到他說對法一點都不清楚的樣子,女人也放棄了,面對愚昧的人,你永遠不要想讓他們明白你心裡想的是什麼。這就是文明對話的困難所在。女人很有深度的在思考。
女人說道:「那你不要看了好麼,等到新婚之夜,你自然就看到了,我們家鄉有個習俗,在出嫁之前讓丈夫看到女人的身體,那他就要倒大霉的……」。說到丈夫二字的時候,女人表情有些不自然。當然,女人所說家鄉習俗,完全是在扯淡。
鬼書搖了搖頭,道:「你們家鄉還真是怪事多……」。卻也轉過頭來,慢慢的走回了山洞。大狼二狼,顯然不是女人的丈夫,所以,瞪大了眼睛,繼續監視著。
女人心裡罵了句,真的是色狼,殊不知,狼對人類的美醜,可是完全沒有審美觀的。女人步入河中,開始清洗起身體來。這個身體,恐怕有兩個多月沒有洗過了,自己開始還覺得難過、難聞,後來,居然也聞不到味道了,真的是「久而不聞其臭」,難怪那些男人一個個見了自己,就像躲瘟神一樣。這樣也好,保全了自己完璧之身。
這個澡,足足洗了有一個多小時,女人的面容,終於顯露出來。這個女人,有著一米六六的身高,完美的身材暴露在水中,胸前的柔軟,猶如剛剛綻放的花朵,嬌艷欲滴。臉上褪去灰黑,露出了一張粉妝玉琢的臉來,精美的輪廓,峨眉般的細眉毛,水汪汪的大眼睛,小巧的鼻子,櫻桃樣的小嘴,還有她腦後如雲的秀髮,勾勒出了一個絕美的女人。這,不能說是一個女人或者婦女,明顯的,屬於女孩一類。女孩穿上了大紅的喜服,衣服有點大,但卻是新的,穿起來比發著惡臭的衣服不知道好了多少。
女孩看了看山洞,再看了看那兩條強壯的野狼,放棄了逃走的想法,對著溪水,女孩子撫摸著自己的面容,終於,用手抓了一把泥土,就往臉上抹去,泥土,掩蓋了她本來的秀麗之色,確掩蓋不了身上發出的淡淡的少女香氣。
女孩子走近了山洞,奇怪的是,男人並不在山洞裡面,看來,他是出門去了。女孩子緊張的心情,才放鬆了一點。害怕一過,女孩就開始好奇的打量起這個山洞來了。山洞很大,而且裡面好像還別有洞天的樣子。旁邊的凳子、椅子,還有床,都是石頭做的,有著幾口破碗,雜亂的放著,卻沒有看到筷子,還有一地的衣服和被子,也無甚傢俱。
洞內左側的石格子上,放的都是些稀奇古怪的東西,銅錢,鏡子,匕首,古玉,瓦罐,還有一本本的線裝的書,東西很多,很雜,女孩子好奇的想看看那書,打開一看,卻儘是些奇怪的符號,看不懂,女孩子好奇的皺起了眉頭,對這男人的身份,狐疑起來。再看看錢幣,康熙年間,乾隆年間的銅板都有,更奇怪的是,居然秦漢時期的刀幣,這裡也有。女孩子看著這些東西,無法知道這些東西具體的價值,卻知道,這些東西,都是老古董。女孩悄悄地把一枚刀幣,放到了自己口袋,左右看了看,沒人,才放心大膽的在一邊的床上休息了起來,聞到被子的怪味,看起來很久沒洗了,再看看外面火辣辣的太陽,猶豫著要不要拿去洗一下。終於,女孩子還是拿著被子,到小溪清洗起來……
山洞內是清涼的,可出了山洞,卻是火熱。三伏天,可不是那麼好受的。
在隔壁的土村,鬼書正有一場法事要做,就是替一個剛剛死去的人唸經超度。鬼書手執桃木劍,搖著一個鈴鐺,在香案前面唸唸有詞,如果你仔細聽,可以發現,這是一種很奇怪的語言,拗口,彆扭,偏鬼書能夠把這段語言說的很順很溜,看來,他不止一次的念這段東西了。
山野鄉村之人,大多迷信,也正如此,鬼書的生意才會源源不斷。忙了一個多小時,法事終於結束,有一個人慌慌張張的跑了過來,叫道:「鬼師,我老爸不知道怎麼回事,倒地不起,口吐白沫,嘴巴裡還亂七八糟的說些東西,聽也聽不懂,我讓赤腳醫生看了,他說不是病,是中了邪……」。山村人叫鬼書為鬼娃,其他村莊之人,對鬼書卻是很尊敬的,稱為鬼師。
鬼書眼睛一亮,不等他說完,就道:「帶我去看看……」。
來叫他的這個人,鬼書認識,叫做王小二,他的老子,他也認識,叫做王老二。趕到王老二的家的時候,王老二的親戚什麼的都已經在了,而且,隔壁的村民也跑了過來,他們要看看,這個鬼師是怎麼驅邪的。
王老二看來中邪不輕,一張臉白得跟紙一樣。口中的白沫,也不再吐了,撲哧撲哧的喘著氣。
鬼書一看王老二的身體,微微的搖了搖頭,大失所望。看到鬼書搖頭,王小二緊張的問:「怎麼,沒有辦法治了麼……」?
鬼書搖頭,不是因為沒有辦法驅邪,他本以為會有冤靈附身,可沒想到,王老二隻是沾上了點怨念罷了,即使不醫治,過個十天半月的,也就好了。不過看這怨念,和剛剛死去的這個人非常相似。
鬼書道:「你家老頭和昨天死去的那老頭子有恩怨吧……」。
王小二一聽,點頭道:「是的,老頭子和那死鬼,曾經為了村口的一塊地爭執過,而且大打出手,後來,兩家就一直沒有來往,兩個老頭子,平常也一直鬥氣……」。
鬼書說道:「這就對了,那老頭子死後怨念不散,找到生前對不起他的人,不過我已經給他超度過了,大部分怨念,已經收回,現在王老二隻要再躺上幾天,就會好了」。
王小二不住地點頭,說是的是的,看王小二態度誠懇,換成別人,還不一定信鬼書這一套呢。鬼書說道:「如果你有黑狗血,噴在你老頭的臉上,保準第二天就好」。
當天,王小二就抓來一隻黑狗,宰了它,然後,黑狗血往他家老頭臉上這麼一噴,第二天一大早,果然王老二就起來了,直嚷嚷餓,好像對自己早先的遭遇,什麼都不知道一般。村民都暗感神奇,不過,這樣的事情也不是第一次發生了,村名們認為是理所當然,也沒有引起什麼風波。
且說鬼書拿了今天的兩份收入,十八個雞蛋和一箱紅紅的大蘋果,外加二十塊錢小費,樂得屁顛屁顛的跑回了家。
等回到山洞,已近傍晚,山洞內,微微有些燭光,鬼書一愣,才反應過來,呵,這不是我家婆姨在等我麼?
入了山洞,鬼書看到一個女人正在啃肉。女孩發現突然進來一個人,嚇了一跳,等看清是鬼書,微微放下心來,馬上,卻又將心提了起來。
原來,鬼書發現這個女人的身體,散發出幽幽的香味,他的鼻子,是如何的靈敏,這種味道,根本隱瞞不過他,而且,出浴後的女人,頭髮完全沒有了邋遢,換上一身乾淨的喜服,看上去居然說不出的動人。
鬼書的眼睛,有些直了。女孩有些慌亂,低頭不語。鬼書說道:「把頭抬起來」。
女孩子用手死命的抓住衣角,低著頭不語,鬼書蠻橫的聲音響起,道:「我叫你把頭抬起來」。
女孩子身體一顫,卻也把頭抬了起來。鬼書發現,這個女孩子的臉上,居然都是黑色,可那明亮帶淚委屈的雙眼,徹底把鬼書的**給勾引起來。
鬼書蠻橫的聲音又響了起來,說道:「把臉洗乾淨……」。女孩子不說話,只是用倔強的眼神無聲的抗爭著。
鬼書嘿嘿冷笑,說道:「夫為妻綱,居然敢不聽我的話,哼,信不信我把你扔到村裡的光棍堆裡,看你的材質還是不錯,我想,他們會有興趣的……」。
女孩子的眼中,已經滿是淚水,可是他不允許自己流淚,特別是在這個邪惡的男人面前,女孩站了起來,拿了塊破布條,在山洞裡的一個水罐前,沾水擦拭起來,動作很慢很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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