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三十七章 借刀除惡霸（上） 文 / 凰女
正急著我突然看見項鏈上多出一個圓形凹痕，這凹痕的大小怎麼這麼眼熟呢？呀！對了，就是乞丐送我的那顆貓眼石。我連忙拿出貓眼石往上一按，嘿嘿嚴絲合縫。就見貓眼石發出七彩的光芒，光芒過後項鏈變形了，變成一個圓形刻有龍鳳圖案的玉璧，玉璧中間嵌著那顆貓眼石。這玉璧有點大，就像女孩子常用的小圓鏡那樣，掛在脖子上很是招搖。
打開玉璧叫出貝貝，我發現她變得更加漂亮，皮膚白嫩，眼眸如水，就連髮型也有稍稍改變，我誇張的說：「哇！貝貝，你太漂亮了。就像仙女一樣，可惜沒有裝飾，不如我買只簪子送你啊！」
貝貝聽了開心的笑著說：「好啊！你要說話算數哦！如果不買看我以後都不理你！」
我心想，你只是項鏈裡的系統，我怎麼買給你啊！但嘴上當然不能說：「呵呵，一定一定，貝貝，我現在的魅力指數是多少了？記得你說會出現靈力值和武力值，那又是什麼？」
貝貝說：「恭喜你成為擁有最高魅力指數走出新手村的第一人，魅力指數為五百一十萬，拯救鯉魚十萬、點化麒麟十萬、斬殺巖蟒十萬、得到鳳凰毛十萬、得到治療型寵物鳳凰十萬、得到五個靈芝五萬還有一個千年人參五萬。最後完美的完成鳳凰山任務加了一百七十萬，呼！說的累死我了。」貝貝頓了頓接著說：「你踏進這裡開始你就不會再從任務裡得到魅力指數了，以後只能靠裝備來增加。現在你有靈力值和武力值，目前靈力值為一千一百，武力值是……打倒十八個壯漢一百八加上主線任務『乞食』給的一千，嘿嘿算出來了是一千一百八。」
看著貝貝的傻樣我不禁笑出聲來，結果貝貝大怒自動關機不理我。
「來來壯士，嘗嘗我老婆子做的菜。」老大爺端出兩盤菜放到草棚裡的桌子上，一盤紅燒魚，一盤豬肉炒芹菜，這時老大娘又端出一盆燉雞湯。我偷瞄了一眼院子，發現剛才還活蹦亂跳的大母雞此刻就剩一堆毛了，我非常感動，這樣一隻母雞可以生多少雞蛋呀。
我對老大爺說：「你把雞殺了多可惜啊！」
老大爺哈哈一笑說：「只要能和壯士一同喝杯酒就是燒了我的房子我也捨得。」（話不能亂說，因為現世報非常快。）
我和老大爺一邊喝酒一邊吃，還閒扯著一些瑣碎的事情，從他口中我得知現在的皇帝是夏桀，這時就聽踢踢踏踏的來了幾十騎人馬把這裡團團包圍。又是那個該死的奴隸主，他正趴在一個模樣威武的老者耳邊說著什麼，那老者看著我大聲說：「你小子就是毆打我管事的人？報上你的名來」
我站起來說起書本上的詞兒：「我行不改名坐不改姓，龍飛是也！」
那老者看我不慌不忙處變不驚點了兩下頭說：「難得你敢承認，我請你到我府上喝杯水酒你可敢來？」
我說：「只要你答應我別為難這兩位老人家我就隨你走一趟。」
那老者點頭說：「好，我答應你。」
我騎上踏雪跟著老者後面走，其實我心裡也在打鼓，來的人太多我也打不過，看這老者似乎也沒有太大惡意還是靜觀其變好了。走了一會兒我回頭一看發現老大爺家著火了，我立即調轉馬頭跑回去，那老者還以為我要逃跑立即跟隨上來。跑回老大爺的房前已經太遲了，房子本就是草木結構，遇到火便著現在已經無法施救，老大爺和大娘抱作一團低聲哭泣。那個管事還在一邊哈哈大笑，看來這火就是他放的，我心中一怒抽出龍骨劍照著管事隔空一劈，沒想到那個管事被我的劍氣劈成兩半，本以為頂多就是傷了他卻沒想到會要了他的命。這是我第一次親手殺人，額頭已經冒汗，一個活生生的人就這樣被我劈成兩半我的心被重重的撞了一下，雖然此人窮凶極惡但畢竟是個人啊！那老者來到我身邊看著管事的屍體並沒什麼太大反應只是對身邊的人說：「把他拖去餵狗。」
我的心又是一顫，這裡的人根本就不把人命當一回事，自己的手下死了卻拿去餵狗，我不禁對這位老者也心生厭惡。此時天空下起雨來，彷彿在為逝去的生命哭泣，我任由雨水沖刷自己的身體，但是那罪惡感已經像毒藥一樣侵入我的骨頭啃噬著骨髓，遊戲也好現實也罷，我發誓我再也不會對人類揮劍……
跟隨老者來到一個巨大的宅院裡，老者擺上豐盛的宴席招待我，吃著美味卻如同嚼蠟，心中盤算著下一步該如何做。
老者看了看我說：「這位壯士，不知你是何方人士？」
我隨便應付著說：「出身草芥，遊歷四方。」
老者一笑說：「不知壯士可願意在我的手下做事？如果願意我給你金屋美眷。」
我冷冷一笑說：「這要容我考慮。」
老者沒在說什麼，宴席散後他派人帶我來到一所裝修華麗的房內，還有兩個美女服侍。房內擺滿了黃金裝飾，真可謂是金屋，但是這些要多少奴隸的血汗才能換來？我把一個金子鑄成的貓形裝飾用劍砍碎使它看不出本來面目，帶著這些金塊我溜出去找老大爺。外面的雨仍然很大，我看見老大爺和大娘縮在一家房簷下避雨，身上已經全部濕透。我走過去扶起他們說：「老大爺，對不起。是我連累了你們，這些金子你們拿著趕緊離開這裡，越遠越好。」
老大爺說什麼也不要，我又說：「這些都是那奴隸主的不義之財，你們拿著找個大城市做個小生意吧！不知這裡可有繁華一點的都市？」
老大爺接過金塊說：「離這裡三百里就是皇帝所在的都城，我們去那做個小生意，如果壯士到了那一定要來找我們啊！」
我點頭目送兩位老人家上路，等他們差不多走得奴隸主找不到了我就偷偷溜走。雨還在下，我返回金屋，那兩名美女還在，看見我回來了也不說話只是給我找了身乾淨的衣服換上。我打量兩位美女發現她們只是強顏歡笑，於是我問：「你們可有心事？」
其中一位眉心有顆痣的美女說：「奴婢叫月娥，家住南山腳下的村子，本來已經定親但是卻被老爺的管事強行搶來，我和翠玉妹妹抵死不從就被關在這裡。看來老爺非常重視您，竟然肯把我和玉翠妹妹賞給您。」
原來是強搶民女啊，我說：「等我想辦法放你們走。」
兩位美女一聽立即眉開眼笑，她們立即跟我無話不談起來，從他們口中得知那老者叫「夯（hang）雷」是個無惡不作的惡霸，他縱容手下燒殺掠奪，不知有多少無辜百姓死於非命。夯雷還是個色鬼，剛搶來的美女他會百般容忍，等耐性一過就獸性大發強暴過後不是賜給手下就是剝光衣服扔進惡狗群裡看著她們被惡狗撕咬吞噬。聽到這些恨的我牙癢癢，真想衝過去一劍殺了他，但我已經發過誓不再殺人。既然不能親手殺他不如來個借刀殺人，我想了一條計策但我沒說出來，吩咐兩位美女去休息我也躺在床上漸漸睡去……
第二天一早夯雷請我去吃飯，我在飯桌上表示願意跟隨他過好日子，夯雷滿心歡喜立即讓我接任了管事一職，這些都是預料之中。接下來幾天都是跟夯雷外出作威作福，漸漸的我發現有一個比較富有且跟夯雷實力相當的貴族似乎非常不滿夯雷的作風，他總是帶著一些人不疼不癢的騷擾著夯雷，這讓他很是頭疼。
這天吃過早飯夯雷對我說：「你知道夏賈這個嗎？他總是跟我作對，但又從不正面跟我發生衝突，我想請管事幫我除去此人。」
我早就想跟夏賈接觸一下，但苦無機會，這次正好可以借暗殺之名跟夏賈談談，於是我回答：「放心，包在我身上，今天晚上我就去。」
夯雷聽了非常高興賞了我不少金銀珠寶，我拿著珠寶回到金屋，叫來月娥跟翠玉讓她們把珠寶分了藏好留著以後跑路用。到了晚上月上樹梢的時候我穿了一身黑衣悄悄潛入夏賈的府內，他的地方也很大但比起夯雷的裝修可就差遠了，可是卻給人一種古樸的感覺。我也不知道夏賈住在哪，不過看夯雷住在中間的屋子那麼夏賈也差不多吧，找到中間的屋子摸了進去，藉著陽光可以看見床上躺著一個男人和一個女人，我抽出龍骨劍抵住那男人的胸膛說：「起來了，著火了！」
「哪？哪著火了？啊——」床上的女人骨碌一下爬起來就問，當她看見我的龍骨劍時大叫起來。
我嚇唬她說：「別叫了，再叫我立即殺了你。」
那男人也已經醒來看見抵在他胸膛的劍沒敢起身，他並不害怕，從容的說：「別碰她，要殺就殺我，我早就料到夯雷會派人來殺我，但沒想到這麼快。」
我收起劍點燃油燈坐在他面前，他很意外，當然不知道我為什麼不殺他，於是奇怪的問：「你不是來殺我的？」
我笑了笑說：「當然不是，那女人是你妻子？」
夏賈點點頭說：「是，我只有一個妻子，希望你不要傷害她。」
夏賈的妻子卻說：「不，如果用我的命可以換我夫君的命你就殺我吧！」
真是一對生死鴛鴦，我笑了笑說：「放心，我雖然是夯雷的管事但我不是來殺你們的。我只是想清你幫個忙，不知道你可願意？」
夏賈穿好衣服坐在我對面說：「願聞其詳。」
我想了想問：「你為什麼只是小打小鬧的騷擾夯雷而不是大張旗鼓的和他打上一仗？」
夏賈歎了口氣：「唉！我雖然財力地位與他不相上下，但是我卻沒有他那樣的死士，他的死士你可知道是怎樣培養出來的嗎？把十個十來歲的小孩關在漆黑的地窖裡十天，唯一活下來的就被培養成死士，他一共關押了二百多個小孩但只出來八個死士，其他的孩子都死了……這些活下來的孩子又被灌下一種可以讓人喪失理智的藥物用生鮮的雞鴨餵他們，這些死士只能活到二十歲，所以夯雷輕易不肯使用。」
聽到這些我對夯雷的厭惡又增加了許多，這個培養死士的方法非常像苗族的人蠱。我問：「這些死士沒有弱點嗎？他們怎樣聽夯雷指揮的？」
夏賈想了一下說：「聽說這些死士怕黑狗血，也正因為如此本村的黑狗都被夯雷派人殺了。至於驅動死士的方法好像是一種香料，把香料撒到誰身上誰就會被死士追擊到死方休。對了，這些死士一生只跟蹤一個目標，目標死亡後他們也就會死。」
原來是這樣啊！我想了一下說：「你明天就對外稱病，也不要再騷擾夯雷了，然後你暗中從別的地方尋找黑狗血來對付死士，我回去尋找香料的秘密，如果找到了我就派我兒子來告訴你。」
夏賈說：「你都有兒子了？多大了？」
我把恆愛叫出來說：「這就是我兒子。」
夏賈看見恆愛立即跪倒在地說：「不知天神降臨請恕罪！」
汗！又是一個無知的人，算了懶得理他，我扶起他說：「我回去了，記住我說的話。」
我說完便翻牆而走，回到金屋看見月娥跟翠玉正焦急的等著我，看我平安回來都非常高興，此時我好想念李帥他們，我總感覺他們是我的親人一樣。
又是一夜無眠，輾轉反覆眼前總是管事臨死的那一幕，好不容易挨到天亮起身洗漱，夯雷又來叫我去吃飯，我懶得去就讓月娥轉告夯雷說我不舒服，他托我辦的事已經辦好了。我坐在房間裡慢條斯理的吃著東西，忽聽翠玉在外面說：「參見老爺。」
唉！這個瘟神怎麼來了，不是轉告他事情辦完了嗎？夯雷走進來看見我在吃東西滿臉堆笑的說：「聽說管事身體不舒服我特意叫人燉了些補品，請管事趁熱吃了吧。」
真奇怪，這個時代有什麼補品？我打開桌上瓦盆的蓋子，看見裡面的東西我立即跑到門外嘔吐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