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五卷 狩獵妖魔第五百零五章 散仙破陣出 文 / 凰女
第五卷狩獵妖魔第五百零五章散仙破陣出
這幾乎是驚天動地,一團風影所到之處,那些岩石,樹木被絞碎成碎片,到處橫飛。
龍飛見殭屍與旋風搏鬥,便飛起一腳向殭屍的頭部踢去。踢在那殭屍的頭上,喀嚓一聲,是脖子處骨頭斷裂的聲音,但是那殭屍居然不在乎,依然如是,轉過頭咧開嘴噴出一口寒氣。
那寒氣就像一把利劍,穿進龍飛的心肺之後,龍飛被這股寒氣震飛,摔在一棵樹上。
這寒氣讓龍飛覺得進入了冰窖,全身寒意,不禁打抖。突然他火冒三丈,大罵了一聲:「靠,老子不信你的命有這麼硬。」
怒從心起之後,那股寒意居然化成了力量一般,讓他不僅不覺得冷,而且全身舒暢,全身似乎都充滿了力量,不發不快。一拳打在了那殭屍的脖子上,啪的一聲,頭顱斷裂開。頭顱就像皮球一樣滾到一邊,斷裂的脖子沒有想像中的噴血,只看到裡面白森森的骨頭和變得靡黑的肉塊。頭雖然斷了,但是兩手還有意思的抓在任龍飛身上,轉而掐住了龍飛的脖子。
龍飛眼裡冒出一股怒火,這殭屍的頭都斷了,居然還想著掐死自己,如此歹毒的東西,又怎麼能讓它活在世上。
心裡念頭一起,他的兩手用力慢慢的拉開了掐在自己脖子上的兩手,嘴裡喝道:「死性不改,容不得你。」
「卡嚓」兩聲,兩隻手被龍飛活活的給拆了下來,再補上一腳,沒想到這一腳,居然把那殭屍的身子給踹出了一個洞,這殭屍叭嗒一下,身上的零部件都被拆散了一樣。
龍飛回身丟了一團業火在另一殭屍身上,殭屍慘叫一聲,變成一股灰塵,灑落在地面上,就連衣服也不剩。這就像一張紙被扔近千度高溫的火爐中,轉眼之前就變成灰燼一般。
話分兩頭說,龍飛引開殭屍之後,五行人中的三人追著龍飛,修普斯發覺不妙,用幻身法打出幾道符咒,如同幾個真人一般衝出了洞口,外面的槍聲都打在這幾個人身上,之後趁機把韓愈給拉了回來,然後去追龍飛。
這幫人裡面,修普斯也看得出來,這五行人才是最厲害的,所以剩餘的人,他們足以對付。
五行人其三已經追龍飛去了,一人被韓愈用榴彈發射器打中,燒的跟炭差不多黑。
旁邊的一東方男人突然間向周圍的士兵衝去,就連那個被燒得黑乎乎的人,牙咧嘴大笑,臉上的皮像米一樣的散落下來,露出裡面被燒的有點黑的骨頭,黑洞洞的一個眼睛顯得陰森。這個不算是人的人,張著嘴奔向眾人。
那些士兵發覺不對,想舉槍擊殺,只一個回合,這兩個人活活的把兩名士兵給抱住,張牙就往士兵的脖子上咬,滋滋的吸著血。
吸了幾口血之後,這兩個怪人變得異常的恐怖,眼睛變得怪異的亮,嘴角留著血絲,兩顆長長的牙齒露在嘴外面。
其他士兵看了之後,大驚失色,叫道:「怪物!怪物!」
「開槍,開槍!」
「噠噠噠噠」的衝鋒鎗聲響起,子彈打在這兩個怪物身上,但是絲毫不見起作用。
莎莎面色大變,喊道:「大家小心,退,用重武器。」
一伸手敏捷的士兵臨時扯出一手雷,扔在這兩個怪物身邊,急忙往一邊撲到。
轟的一聲爆炸聲,這手雷在這兩個怪物身後爆炸,彈片橫飛,插在這怪物的身上,而其中那個被燒成黑炭的人,一條腿被炸的幾乎斷開,只剩下一根腿骨,肉都不見,但是依然行走。
莎莎叫眾士兵小心之後,劃破了自己手指,在自己的手掌上寫了一道符咒,嘴裡喃喃道:「掌心雷,破!」
遙遙一掌,打向那兩個殭屍,這一掌從自己手掌打出,一股雷鳴之聲,帶有閃電的電光衝向這倆殭屍。
砰的一下,兩殭屍被打得倒退幾步,怒吼了一聲,眼光落在了莎莎身上。莎莎心裡發毛,爸爸叫自己小心,自己還不相信,如今連自己的道術都奈何不了他們,這後面該怎麼辦?
兩殭屍惡狠狠的沖莎莎怪叫,似乎要把莎莎給撕裂開才甘心,正當莎莎迷茫的時候,她臉色大變,喊道:「快走!他們不是人,這槍沒用。」
兩聲槍聲響起,子彈打在兩殭屍身上。那兩殭屍愣了一下,看著自己身上的彈孔,之後發瘋一樣的躍地而起,一下跳了幾米高,凌空而下,一雙手呼嘯著向莎莎飛來。
雪霆手裡捏了一顆圓形的珠子,擋在莎莎前面,一下把手上的珠子給打了過去。那珠子很容易破,碰到身子上之後,發出奪目的紫光,四週四射。
兩殭屍被紫光一照,嗷嗷叫了一聲,這紫光似乎讓他們顧忌,飛來的身子半空中掉了下來,兩殭屍縮成一團,身上發出一股濃濃的煙,之後哄然一下,變成了碎片一般,只剩下一堆衣服。
人妖在偷偷溜走的時候,被韓愈給截住了,打暈了他之後,叫人給綁了起來。眾人愕然的看著地上的那坨衣服,然後看著雪霆,這真是不可思議。
連槍都打不死的怪物,居然會毀在這個人手上,他扔出的是什麼東西。
韓愈遠遠喊道:「雪霆,這邊出事了!」
雪霆心裡一冷,急忙到洞裡去。
但是還沒到洞裡,一聲很奇怪的聲音就像是從地低升起一樣,地動山搖。山洞裡面的人急忙退了出來,拚命的外外跑。
莎莎臉色大變,失聲說道:「不好,如來般若咒被破!」
這就像地震一樣,眾人都被震得在地上倒了好幾次,那山洞在搖搖晃晃的,轟然一聲,一股灰塵四起,山洞倒塌。而一股五彩的光芒,隱隱的射出來。
眾人屏氣看著這奇景,不敢吱聲,難道古老嘴裡說的神話,居然是真的。
歌聲,沒錯,是歌聲,這歌聲不知道是誰唱的,顯得落寞,痛苦,偶爾又歡快,欣喜,在四周飄蕩著,天上,地下似乎合成了一首簡單的歌曲。
眾人聽的癡迷的時候,一白色的綢帶從那山洞中飄起,有人失聲喊道:「啊,那是什麼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