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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校大叔,我不嫁》進入陸家 第一百零二章 金鳳撒潑(二) 文 / 超越極限

    第一百零二章金鳳撒潑(二)

    金家自詡是有規矩的人家,平時的座位都是長幼有序。

    此時金鳳就坐在了兩個哥哥的下首,眼看著金虎和金龍兩個兄長給陸宇軒和夏安安讓座,她心中的火就燒的呼呼的。

    本來昨天晚上夏銀萍委婉的說臉上的傷疤是夏安安導致的,金鳳還以為是被夏安安給撓的。現在又見娘家人根本不把剛才自己說的夏安安的壞話放在心中,反而上趕著巴結他們兩個,她心中的怒氣是怎麼壓也壓不住了。也就斜著眼睛,看這陸宇軒和夏安安。

    尤其當看到夏安安臉上沒有任何傷痕,金鳳心中就更生氣了。她就納悶,夏銀萍平時也夠驍勇的,怎麼昨天晚上就生生吃了那麼大的虧?金鳳沒有想到夏銀萍不好意思將高山的事情說出來,隱瞞了臉上的傷痕是和高山的兩個情人打架落下的。將這個罪過安在了夏安安的頭上,想著她的眼中的怒火也就噴了出來。

    而金鳳的反應,早看到了陸宇軒和夏安安的眼中。陸宇軒首先心中就有了幾分怒意。昨天晚上的事情雖然夏安安沒有說,但他心中也清楚是怎麼回事。並且他心中也明白金家為什麼突然這麼巴結夏安安和自己。想著他也就乾脆直接挽住了夏安安的手臂,用實際行動表明夏安安在自己心目中的位置。

    而夏安安這裡,一想起去年夏銀萍的訂婚禮上,金老太太還想著跟自己找茬,現在卻這麼親熱的對待自己,心中早就厭煩了她的虛偽。可轉而看到金鳳憋屈的模樣,她不覺就高興,也就配合著陸宇軒的舉動,還對著他甜甜一笑。

    金家長輩們坐的位置在裡面,從門口走過去要經過晚輩們的那一桌的位置。夏安安一邊和金家認識的姐妹嫂子打著招呼,一邊和陸宇軒就走了過去。而夏玉峰則就落座在晚輩的那一桌上面,去逗弄幾個孩子。

    當走到長輩們坐的那一桌的位置的時候,夏安安先是笑容滿面的和金鳳打了一個招呼。然後才對著金虎和金龍兩兄弟說道:「舅舅,我們是小輩,那裡能坐到你們的位置上呢,我們就在這裡坐下好了。」說著就要拉著陸宇軒坐在桌子的下首。

    「哎呀,哪有那麼多講究啊!」金龍拉住陸宇軒的胳膊,就要他們到前面去坐下。

    原來並不想著挨著金老太太坐下,但為了氣金鳳,陸宇軒和夏安安也就半推半就,也就跟了過去。

    眼看著陸宇軒和夏安安兩個人就要被金龍拉著坐到自己的前面了,金鳳的臉拉了下來。

    「安安,」金鳳剛叫了一聲,當看到金老爺子和金老太太掃過來的目光,心中不覺一怔,轉而想到如果要是訓斥夏安安不懂規矩,那不也就訓到金龍身上了嗎?畢竟是他要拉兩個小輩坐過去的。想著她的話一改,也就成了:「昨天晚上為什麼跟你二姐吵架,還把她的臉抓成那樣,你不知道今天是她的婚禮嗎?」

    她這話一出來,夏安安和陸宇軒兩個人的臉色立刻就拉了下來。

    金老太太心中那個氣啊,自己這個女兒怎麼了,難道不明白這邊想著拉攏陸宇軒的意思嗎?明明看到陸宇軒這麼在乎夏安安,她還趕著上去給天膩歪,難道這五十幾年是白活了嗎?就是金老爺子和金虎、金龍兄弟都變了臉色。

    可還沒有等金家這邊的人開口,夏玉峰先說話了。他將剛抱在懷中的孩子遞了出去,然後站起來看著金鳳說道:「媽,你說啥呢?三姐和二姐什麼時候吵架了?」

    昨天晚上金鳳一直賭著氣,早上夏連海父子兩個人回去後她也懶得理睬他們。所以她根本沒有和夏玉峰說過夏銀萍的事情。

    此時一見自己這個兒子在旁邊逗著孩子,還要趕著給自己攪局。金鳳一想起夏銀萍說道,親兒子也跟自己不親,而和夏安安交好的事情,她就忍不住站了起來,對著夏玉峰吼道:「你知道什麼?昨天晚上你二姐回家後臉上帶著幾道抓痕,說就是夏安安抓的她。」

    「這不可能?」夏玉峰昨天晚上出門的時候還看到了夏銀萍,到了賓館後又一直和夏安安他們待到了將近十二點,當然清楚夏安安不可能跟夏銀萍見過面,也就說道:「媽,你說啥呢?二姐和三姐就沒有見過面,怎麼會抓她呢?」

    「你怎麼就知道她們沒有見過面?」金鳳一聽就生氣了,轉而對著夏安安說道:「你自己說,有沒有?」

    「媽,」夏安安一聽,一臉委屈的說道:「我確實沒有見過二姐。你是不是該問清楚二姐再說呢?」這麼說著,夏安安心中卻是爽透了。不用想,她也明白是誰抓的夏銀萍。她心中暗自琢磨著,一會一定要好好的看看夏銀萍的臉,剛才自己還真沒有看到。

    金鳳還想說什麼,一旁的金老太太發話了,她的口氣裡帶著怒意說道:「金鳳,你有完沒完。玉峰還能騙你啊?行了,你去你公公婆婆那邊去看看吧。()」

    一聽自己的親娘趕自己走,金鳳氣哄哄的猛地站起身來,轉身就向外走。

    眼看著金鳳這樣的舉動,金家的人都禁不住暗自歎了一口氣。

    而陸宇軒和夏安安,眼看著金鳳走出了房間。聽到外面正好開始了婚禮曲,兩個人相視了一眼後,陸宇軒輕輕擺脫了金龍的拉扯說道:「安安,還沒有看過你們這邊的婚禮狀況呢,咱們出去看看吧?」

    夏安安點點頭,對著金老太太她們一笑,說道:「姥姥,那我們出去看看。」

    「好,好」金老太太一見,知道陸宇軒是不高興了,也就笑著說道:「安安陪著小陸出去看看吧,一會回來到姥姥這邊來坐著。」

    那邊,金海濤見狀,也從下面的桌子上站起來說道:「走,正好我也想出去看看,如果小陸哪裡有不懂得,我也好給你說說。」

    什麼時候跟金家人這麼親熱了?夏安安心中不說,走出去的時候看了一眼夏玉峰,夏玉峰連忙一起跟著走了出去。

    等幾個年輕人一出去,金龍頓時拉下臉來了,他看了看金老爺子和金老太太,說道:「媽,你們回頭也好好說說金鳳,怎麼現在她的脾氣越來越衝動啊?」明明已經告訴金鳳陸宇軒身後的家世了,她還這麼當眾給夏安安鬧難看,金龍是真的對她開始不滿了起來。

    「我沒有看到我剛才已經勸導了她半天了嗎?」金老太太此時也生氣了。她一拉臉皺著眉頭說道:「鳳兒老說夏連海跟她過不去吵架什麼的,像她這樣的脾氣誰喜歡啊?」

    「還不是以前給你們慣得?!」一旁輕易不多說的金老爺子撇撇嘴,看看金老太太和兩個兒子,說道:「都這麼大年歲了,也不讓家裡省心。金虎和金龍,你們兩個人平時也管管她。」

    「嗯,知道了,爸爸。」金虎和金龍兄弟兩個相互看了一眼,答應了下來。

    陸宇軒拉著夏安安走出去,除了是不想和金家人坐在一起,還想著小妮子說些悄悄話。可沒有想到金海濤緊緊的跟在身後,還在婚禮儀式開始的時候,插嘴給他介紹兩句。這讓陸宇軒煩不勝煩,當然也就沒有心情看什麼勞什子婚禮了。

    等婚禮一結束,兩個人又被金海濤熱情的給帶回金家所在的雅間了。

    這次金家人倒沒有那麼熱情的請陸宇軒和夏安安坐到金虎和金龍的位置,而是讓陸宇軒坐在了夏安安的上首。

    這樣一來,金龍正好挨著陸宇軒坐。

    「外甥女婿,」金龍笑呵呵的看著陸宇軒,示意金海濤將白酒打開說道:「今天第一次跟你在一起喝酒,說什麼你可也要喝幾杯。」

    套近乎也沒有這麼辦的啊?夏安安心中氣憤,也就開口說道:「舅舅,我們現在只是朋友關係。」

    「呵呵,小陸這小伙子一看就是一個對感情專一的人。」金虎笑著打圓場。

    他的一句外甥女婿,頓時取悅了陸宇軒。再加上金虎說他是一個感情專一的人的話,陸宇軒有些小得意的看了看夏安安。就沖這兩個人這麼知趣,他也要跟他們喝兩杯。

    知道陸宇軒在得意什麼,夏安安白了他一眼,掉頭去跟坐在自己身旁的夏玉峰說話。

    平時陸宇軒不苟言笑,在那裡當夏安安的陪襯。此時雖然他還是不多說話,臉上的表情卻是溫和了許多,這讓金虎和金龍兩個人非常高興,也就不顧輩分了,以主人的身份頻頻跟陸宇軒喝酒。

    當夏玉萍和高山兩個人進來敬酒的時候,就看到了這麼一幕。平時兩個根本不屑跟小輩言談的舅舅,正拉著陸宇軒喝酒,一向用慣了別人倒酒的金龍還親自拿著酒瓶給陸宇軒在倒酒。

    雖然已經通過了金鳳的嘴知道了陸宇軒的家世,夏銀萍還是對兩個舅舅這麼明顯的巴結心中氣憤。陸宇軒不過是來了這裡兩次,還根本不知道金家的大門衝著那裡,她家高山可是拎著重禮去過金家好幾次了,也沒有見他們這麼熱情過。

    轉眼再看看跟挨著陸宇軒的夏安安。一身淺紫色衣裙更襯得她氣度高貴,舉止雅致。在剛才一推門的時候,夏安安還在跟夏玉峰兩個人靠近了低聲說話,兩個人親密的樣子更是刺疼了夏銀萍的心。

    暗自咬了一下牙,夏銀萍想著,一定要在夏安安跟前讓自己看起來是非常幸福、快樂的。至於一會嘛,說什麼也要找個機會讓夏安安出個醜。

    這麼想著,她臉上掛著自覺最為甜蜜的笑容,衝著裡面的桌子上走來過來。

    跟在夏銀萍和高山後面的是高山的父母和夏連海夫婦兩個人。

    他們一走過去,就由著金鳳對著高山和他的父母將桌上的人一一介紹了一下。

    每介紹一個,高山就敬一杯酒,不一時就輪到了陸宇軒和夏安安。

    桌上的大人就不必說了,此時,金海濤和陸宇軒、夏安安還有夏玉峰幾個小輩已經站了起來。

    當金鳳一看到他們兩個,不覺就是一頓。臉上的笑容也變得有些勉強。

    剛坐下的金龍一看,心中暗罵金鳳不識時務,剛想要說話,跟著的夏連海已經開口說話了。他一指夏安安和陸宇軒說道:「這是我的三女兒,小陸是她的男朋友。」

    「是,」金龍接口說道:「去年銀萍訂婚的時候,恰巧k市的江副市長和小陸一起經過,兩個人也參加了。」

    一聽這個氣度非凡的年輕人由著金龍介紹了一句,高家人看向陸宇軒的目光頓時就多了內容。高山在父親的示意下,連忙對著陸宇軒舉起了酒杯。

    眼見金家和高家人都對陸宇軒這麼高看,一旁的夏銀萍氣得差點跺腳。轉眼看到夏安安的目光在自己的臉上似乎是不經意的掃過,夏銀萍頓時就覺得她是看到自己臉上昨天晚上被那兩個女人抓的傷痕了。她禁不住伸手一捂臉。

    一旁的夏安安確實在找金鳳說的抓痕,此時一見夏銀萍伸手摀住的地方,隱隱約約的確實有紅印,再看看她憋得通紅的臉,也就淡淡一笑,說道:「二姐,恭喜新婚!」

    「你!」夏銀萍一聽,眼看到夏安安眼中的平靜和淡然,只覺得她心中是在笑話自己,恨不得直接上去撓上幾把一解心中之氣。但轉眼看了一下在座的其他人,知道除了母親金鳳外,沒有一個會站在自己這一邊。想了想,也就按壓住怒氣,擠出一個笑容來說道:「安安你這麼遠特意回來參加姐姐的婚禮,我還真要謝謝你呢。」

    說著,夏銀萍直接桌子上拿起已經開口的紙盒匯源橙汁,說道:「來,你拿起杯子,姐姐給你倒一杯果汁表示誠心。」

    眼看著夏銀萍的目光從剛才的彷彿要撕碎自己一樣的狠毒一下子轉成了很是良善一樣的笑容,夏安安不覺一笑。這個同父異母的姐姐,難道還把自己當成好哄的小時候一樣來對待嗎?

    「二姐,你比我大,再說今天你新婚呢,哪能讓你給我倒果汁呢。」夏安安說著,也伸手過去要拿飲料。

    這怎麼跟自己想的不一樣啊?夏銀萍想著只要夏安安去拿杯子,她就會趁機將果汁開口處對住夏安安,然後裝作失手,將果汁擠到夏安安的衣服上。可這樣看,顯然夏安安也有了戒心。夏銀萍眼睛一轉,立刻就按住了紙盒中間。

    看著夏銀萍的眼睛一轉,夏安安的手馬上就拍在了果汁盒子上。夏銀萍本來做這件事倉促之間還帶著幾分決絕,所以她的力道比較大。但沒有想到夏安安早有了防備,右手一用力,就將夏銀萍的手直接推到了婚紗上。被夏銀萍擠出的果汁一大半也就灑到了她自己的身上。

    「二姐,你拿好!」還沒有等夏銀萍反應過來,夏安安先叫了出來。她這麼一喊,所有人的目光都看了過來。而夏安安的手在狠狠一撞飲料盒子後,就迅速退了回來,看上去就像是她想著給夏銀萍幫忙,卻沒有來得及。

    夏銀萍這邊,由於她是將果汁舉到胸口位置的,盒子被撞了回來後,果汁一灑,一部分濺到了她半截裹胸婚紗上面裸露的皮膚上,另外的一部分直接灑到了胸部的潔白婚紗上。頓時婚紗上就渲染了一片淡黃色,並且隨著皮膚上的果汁流下去,那片淡黃色越來越大。

    「夏安安,」夏銀萍沒有想到自己會失手,見大家的目光都看向自己,頓時覺得狼狽不堪。她將手中的紙盒子直接扔到了地上,氣急敗壞的用手指向了夏安安。

    「二姐,」還沒有等夏銀萍叫出來,夏玉峰在一旁開口叫了一句。剛才金鳳張口說夏安安昨天晚上跟夏銀萍吵架了,他馬上就聯想到了昨天晚上金鳳不讓他們回家的事情。從而明白肯定是夏銀萍在中間說謊了。夏銀萍那會進門的時候,他就看到了夏銀萍看向夏安安那種憤恨、想要吃人的目光。所以,雖然剛才他因為要給陸宇軒他們去拿白酒,但一見這架勢,也就直接將錯誤歸結到了夏銀萍身上。

    「玉峰,你叫什麼叫?」金鳳一見連夏玉峰臉上都是一副責怪的神情看向夏銀萍,頓時就生氣了。憑著判斷,她也知道,肯定是夏銀萍想著給夏安安點過不去,但沒有想到失利了。她生氣夏玉峰不僅不幫助他的親姐姐,還要跟著別人一樣指責夏銀萍,所以就出口制止夏玉峰。

    「安安,」陸宇軒自從夏銀萍走進夏安安的時候,他就留心上了。剛才通過眼角的餘光看到了她們姐倆個的舉動。心中不禁有些高興。這個小妮子,還算是利索。

    但此時,趁著剛和高山碰了一杯喝下去。立刻就走到夏安安身邊伸手攬住她的肩膀。然後查看一樣上下看看夏安安。最後他安慰似得拍了拍夏安安的胳膊說道:「今天是你二姐的結婚大喜的日子,她就算有做的不對的地方,你這個妹妹也要忍著。」

    「嗯,」夏安安一聽,委委屈屈的應了一聲。

    他們兩個人這麼一應一合,也就認定了夏銀萍的過錯。

    看著陸宇軒這麼護著夏安安,再看看一屋子人都用不快的目光看著自己,夏銀萍抓狂了。

    眼看著金鳳和夏銀萍都氣憤憤的瞪著夏安安,而夏連海皺著眉,陰沉的目光則是在她們母女身上徘徊,還有一旁高家人不屑而又驚異的目光。金老太太一拍桌子說道:「行了,銀萍還不趕緊繼續去敬酒去。」

    金老太太一句話提醒了所有的人。是啊,現在還在婚禮中呢,什麼事情也沒有完成婚禮大。

    夏銀萍更是清楚這一點,也就咬著牙忍住了怒氣。但此時,婚紗上的污漬已經佔了大半個裹胸,黃乎乎的看著就讓人難受。她只好跟金鳳說了一聲,讓她去拿出婚禮結束之後才準備穿的一身紅色的裙裝。等走出這個房間就去換上。

    等夏銀萍一行人離開之後,陸宇軒看看夏安安,見她低著頭,一副委屈的模樣,心中暗笑這個小妮子還真是一個會做戲的人。但臉上表情嚴肅的對著夏玉峰說道:「玉峰,婚禮結束後我們就想著返回北京了。如果要是叔叔他們忙,你就幫助帶一個口信吧。一會我和你姐姐就上樓上去收拾東西去。」

    「怎麼說走就走呢?」金龍一聽就插口了。他心中明白這個小祖宗是對剛才的事情生氣了。但沒有辦法啊,金老太太只能那麼說話。要是金家這邊也說出是夏銀萍的錯,那以後讓她怎麼在高家抬頭做人呢?

    原本他們想著等夏銀萍他們走了後就對著夏安安好言安撫,但沒有想到陸宇軒根本不給他們機會。這讓金龍心中更氣惱金鳳母女兩個的目光短淺、狹隘。

    「安安現在在醫院實習,比較忙。」陸宇軒說著,看了看夏玉峰,繼續說道:「再說,昨天晚上在這裡我們跟夏叔還有玉峰聊天一直到了十二點多,該說的話什麼也基本上都說道了。」

    「你們沒有回家住?」金龍敏銳的聽出了其中的問題,他看看夏玉峰問道:「為什麼讓你姐姐他們住在酒店?」

    夏玉峰囁囁的說道:「昨天晚上我媽給我們打電話,說家裡沒有地方了,我和我爸也是在這裡開的房間。」夏玉峰現在對金鳳也特別失望,他之所以將實話說出來,也是希望姥姥家這邊能勸導一下她。

    「什麼?!」一聽說連夏連海和夏玉峰也被趕出了門,金老太太輕呼了一聲,看了一眼同樣拉下了臉的老頭子,氣得皺起了眉頭。她看著夏安安和陸宇軒說道:「安安,你這個媽太過分了,我回頭肯定要好好說她一頓。你看看,如果工作上不是太緊張,就在家裡在住上幾天吧。正好你表哥他們也休息呢,讓他們帶你和小陸到各處去看看。」

    「謝謝姥姥,」夏安安抬起頭來,勉強一笑說道:「我們還是回去吧。我那裡確實有些忙。」

    「這邊的景色我已經看過了。」我看過了,就不用再看了。陸宇軒的口氣還是比較冷的。

    接下來,金虎和金龍兩個人再跟陸宇軒勸酒,也被他以今天下午要離開需要駕車給擋住了。金家人都明白陸宇軒為什麼態度一下子變得冷淡了,頓時心中也都有些不痛快。

    這飯吃到現在就已經沒有意思了。只不過入席時間不是太長,看著一桌子動了很少的菜餚,桌上的人都有些興趣缺缺。

    此時,房門被忽的推開了,金鳳氣沖沖的走了進來。

    剛才從這裡走出去後,夏銀萍先去換了衣服。換衣服的時候,她忍不住就掉起了眼淚。

    這一掉眼淚可好,頓時將精緻的化妝就給弄壞了。眼睛周圍的眼線、眼影再加上假睫毛被弄得一塌糊塗,最後乾脆更是弄成了熊貓眼。無奈之下只能洗一下,這一洗把掩蓋著昨天晚上被兩個女人撓的傷痕給洗出來了。

    沒有辦法臨時又出去拉了附近一個化妝師給夏銀萍臨時化了一下妝,只不過這次由於太過倉促,夏銀萍臉上的傷痕沒有遮住。

    等補好妝之後,金鳳跟著他們去了夏家老家人那邊的酒席之後,又轉了一個雅間,但看到人們對著夏銀萍臉上的傷痕都是一副好奇的目光,她實在氣憤不過,直接跑回這裡來著夏安安算賬。

    「夏安安,」金鳳厲聲叫了一句,就衝著夏安安直接奔了過去。

    金鳳還沒有走近夏安安,早被眼看著事情不好的夏玉峰上來攔住了。但金鳳一把推開夏玉峰罵道:「走開,回頭再跟你算賬!」這個兒子實在是太讓她生氣了,一定要好好的收拾他一頓才行。

    夏玉峰被金鳳一推,差點沒有摔倒。沒有想到自己的母親對自己這麼有成見,夏玉峰的臉色頓時也就變了。他的身子停滯了一下,金鳳已經繼續對著夏安安走了了。

    在金鳳走進來的時候,陸宇軒就已經從座位上起身,站在了夏安安身邊。

    緊跟著,金海濤和金龍、金虎也從座位上站了起來。

    「金鳳,你要幹什麼?」金老太太也站了起來,瞪著金鳳說道:「看看你都成什麼樣子,還有一點賢惠女人的樣子嗎?」

    「媽,你別說了。」金鳳這次是抱著一定要給夏銀萍解氣的信念過來的,她想著無論如何也要打夏安安幾個耳光再說。也就揮起手對著夏安安一邊走過去一邊吼道:「你們回頭就是打死我,我也認了,但今天說什麼我也要打這個小賤人幾巴掌。」

    「你打誰啊?」眼看著金鳳就要走到夏安安身邊了,看了一眼滿臉怒意的陸宇軒,金龍連忙幾步就攔到了她的前面。當看到自己站到了她的跟前,金鳳還是一副怒氣沖沖的模樣,金龍的眼色暗了一暗,一巴掌就甩在她的臉上,嘴裡還罵道:「金鳳,我看你今天是瘋了吧?」他早看出來了,如果金鳳要是真敢去打夏安安,陸宇軒絕對不會讓她得手的。如果要是陸宇軒給金鳳一巴掌,這事情就嚴重起來了。先說陸宇軒肯定不會手下留情的,再一個,那自己想著接著陸宇軒的名頭接近江海的計劃也就徹底失敗了。所以金龍毫不猶豫的給了金鳳一巴掌。

    啪的一聲脆響,頓時讓房間裡所有的人都是一愣,然後就是連孩子都不敢發出任何聲音來了,全看向了這裡。

    被金龍當著金家大小,還有兒子,甚至是自己厭惡的夏安安給打了一巴掌,金鳳只覺得又羞又怒。她不覺對著金龍哭喊著說道:「二哥,你打我?」

    在金龍打了金鳳之後,夏安安看了一眼在一旁低著頭的夏玉峰,對著金龍說道:「舅舅,你不要打媽媽了。」

    「閉嘴,」金鳳一聽夏安安代替自己求饒,立刻就厲聲叫道:「我不要你個小賤人在這裡惺惺作態。」

    「你給我閉嘴!」一聽金鳳這麼說,金老太太啪的一巴掌就拍在了桌子上,她三角眼一瞪說道:「金龍,金鳳再胡說八道,你給我繼續打。我也就奇怪了,原先那麼通情達理的一個人,怎麼就變成了這樣?」她在訓斥金鳳的時候,還不忘表達金鳳以前並不是這樣的意思。

    看了一眼金龍怒視自己的樣子,金鳳知道如果自己再要去打夏安安,那這個二哥肯定還要繼續對自己下手。再看看連夏玉峰也不上來管自己的樣子,她一下子坐在了地上哭了起來。

    「爸媽,我是沒法活了。」金鳳拍著腿坐在地上,一邊哭一邊說道:「我造了什麼孽啊,是不是上輩子欠唐梅的?不僅要活在她的陰影裡,幫助她養大了的女兒也要天天這麼讓我受折磨,我上輩子欠了她多少債啊?」

    一見金鳳當眾撒潑,屋裡的人全都無語了。尤其是金家知道金鳳是怎麼嫁給夏連海的人,恨不得去堵住她的嘴巴。

    而夏安安聽到了唐梅的名字,知道是在說自己生母,雖然低著頭,卻恨不得金鳳都說點關於她的事情,也好讓自己有跡可循。

    夏玉峰在一旁臉色青白交替,剛想著上前去扶起金鳳來,卻又聽到她的話語一轉,又開始罵他不孝順,說他不明是非,不跟親生姐姐親近,卻偏偏認賊做姐。

    氣得夏玉峰在原地跺了幾下腳,將頭一扭,死盯著牆角自己生暗氣去了。

    金龍氣得腦袋上的青筋直跳。如果不是怕陸宇軒笑話,他真想上去再踹她幾腳。

    金老太太顯然也被氣得不輕,她看著金鳳,嘴唇都哆嗦起來了。

    「夠了,還不嫌丟人!」金老爺子實在是忍不住了,直接拿了一個水杯就對著金鳳扔了過去,啪的一聲脆響在金鳳的身邊響起,才讓她的哭鬧停住。

    「金叔,」陸宇軒此時冷著臉看了看金龍說道:「我們下午還要趕路,先回去收拾東西去了。」說著拉著夏安安就走。現在這個時間不閃等到何時,也是該讓金鳳挨收拾的時候了。

    「好好,」金龍此時哪裡還好意思繼續留陸宇軒了,陪著笑說道:「路上開車小心點。」

    被陸宇軒拖著往外走,經過夏玉峰身邊的時候,夏安安一把抓住夏玉峰的胳膊說道:「玉峰,走,跟我去樓上吧。」

    要是放到平時,夏玉峰肯定不會離開。可現在,他被金鳳氣壞了,也就直接跟在了夏安安他們後面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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