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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校大叔,我不嫁》進入陸家 第一百二十三章 兩個平平 文 / 超越極限

    第一百二十三章兩個平平

    在凌晨清冽、肅穆的西北野戰軍營地,夏安安隨著其他新兵一樣向著即將陪伴他們度過最少三個月時間的食堂走去。

    由於看到了自己一直掛念著的男人,夏安安只覺得雖然是在一天裡最冷的這個點,但從心中泛出來溫暖卻讓她整個人都感覺到暖洋洋的。

    新兵排隊進入食堂,女兵在前,男兵在後。

    由於夏安安他們所乘的這列火車上是拉了從東北一直到陝西這邊參軍到這個部隊的所有新兵,所以長長的幾百號人的隊伍頗為壯觀。

    走在夏安安後面的是牛盈盈。

    由於天黑,等走到食堂前面的燈光下後,牛盈盈才發現她前面是夏安安。

    剛下車後,牛盈盈一直在對著站在食堂門口的領導們張望。她心中突然有了一個想法,感覺她父母到處托關係起到了作用。說不定站在那些領導裡的軍官就有一個是被父母打通關係準備照顧她的人。

    可當看到夏安安,牛盈盈也顧不得再去尋找誰是能在以後關照她的軍官了,而是惡狠狠的盯住了夏安安的背影。

    在火車上,她被從包廂裡帶了出來後,先是被林雷狠狠的訓了一通後才被送到七號車廂她的座位處。而偏偏她還不安分,坐到座位上後,罵天咒地的訴苦,帶動的原本剛剛離開家就有些情緒的其他新兵也難過了起來。

    在七號車廂負責管理的帶兵軍官一見,只好先將她帶離開再次做教育。等安撫好了其他新兵後,怕牛盈盈繼續擾亂別的新兵的情緒,乾脆指定她坐在了自己身邊,將她跟別的新兵隔離。

    這還沒有到軍營就先挨了兩頓猛批,牛盈盈心中只恨自己流年不利。再加上坐在已經看她不順眼的帶兵軍官身邊,牛盈盈不得不打起精神,盡量避免再去找不自在。

    可隨著坐車時間的增長,如果不是有不想回家被送出國的事情給鎮著,牛盈盈差點痛哭流涕的求著帶兵軍官把她扔到下一站自己跑回家。

    牛盈盈覺得自己這是她長了二十歲受過的最大的苦難。但她沒有想到這是她自己咎由自取的結果,反倒心中氣憤夏安安不給她面子。如果要是夏安安肯讓她在軟臥車廂哪裡多呆一會,也不至於被七號車廂的帶兵軍官給盯上。

    在乘坐火車的這十幾個小時裡,牛盈盈在心中不知道罵了夏安安多少句。

    所以當此時看到自己前面走著的夏安安神清氣爽、鏗鏘有力的模樣,牛盈盈就恨不得直接上去掐她幾把解氣。

    正當牛盈盈轉著眼珠動歪腦筋的時候,夏安安已經走到了食堂門前的台階跟前,開始上台階了。

    看看站在前面的領導,再看看夏安安上台階有力的步伐,牛盈盈突然有了一個主意。夏安安,你讓我在火車上不自在,我現在就讓你在所有的新兵和領導們跟前丟臉。到那個時候咱們就扯平了。想著,她就開始行動了。

    夏安安在邁上第二個台階的時候,被身後正在上第一個台階的牛盈盈一撞,一個趑趄。如果夏安安要不是敏捷的扶了前面的李俊華一把,差點就摔倒了。

    牛盈盈不知道她前面走著的是夏安安,可夏安安知道牛盈盈走在她後面。所以在夏安安第一反應時間就是順勢踢出去一腳。而這一腳正好踢在了牛盈盈的大腿上。

    「啊!」不防夏安安會反踹一腳,牛盈盈尖叫一聲,大聲叫道:「你踢我幹嘛?」

    聽到這邊的動靜,站在門前的領導們頓時都看向了這邊。

    在旁邊維持秩序的一個帶兵軍官一見,馬上就一指夏安安和牛盈盈說道:「你們兩個出列,其他人繼續前進。」

    站在高處的陸宇軒,一直在關注著夏安安,所以看到了剛才的一幕。雖然他不明白牛盈盈為什麼突然伸手推了小妮子一把,但看到夏安安的反擊,他心中明白這兩個人中間肯定是有什麼樣的問題。但瞥了一眼衝著夏安安和牛盈盈兩個人走過去的梁麗,他還是站住了腳,沒有動。

    吸引梁麗走過去的原因,是牛盈盈標準的京腔。

    梁麗自從昨天跟衛生隊的領導申請當新兵訓練員後,就一直在腦子裡想怎麼才能打擊陸宇軒的女朋友。可剛才看到浩浩蕩蕩幾十個女兵的時候,她頓時傻了眼。

    想想自己並不知道新兵裡誰才是陸宇軒的女朋友,陸宇軒又不會主動說出來,梁麗就有些鬱悶了。

    到這個時間,梁麗還不知道陸宇軒已經結婚的事情,更不會想到去政治部那裡去查陸宇軒的結婚申請表。所以說陸宇軒未雨綢繆防禦的特別嚴實。

    按照梁麗的想法,她要在這新兵訓練的三個月內將陸宇軒的女朋友給好好收拾一頓,最好是在新兵訓練結束前就能將人趕走是最好的辦法。

    可現在連人都找不到,更別提去針對人家了。

    梁麗正在心中鬱悶的時候,便聽到了牛盈盈的京腔。這一下子,她覺得自己茅塞頓開。按照梁麗的推理,陸宇軒找的女朋友,十有**也是北京當地人,那這樣在想找一個人就容易多了。

    想著,梁麗幾步就到了夏安安和牛盈盈跟前。

    「你們兩個跟我過來。」梁麗掃了夏安安和牛盈盈一眼,說道:「我們你們未來的老兵班長。」這裡的老兵班長就是準備訓練新兵的老兵。

    看著梁麗嚴肅的面孔,牛盈盈的才覺得有些擔心起來。她掃了一眼在門口盯著這邊的軍官們,大聲說道:「報告,我叫牛盈盈。不是我的錯,是她走路不好好走我們兩個人才撞到一起。」她這麼說話,一是將自己的名字報上去,希望那個接到父母好處的人知道自己在這裡出事了,能幫助自己一把,二是讓所有的人都能知道不是自己的錯,是夏安安的錯。

    但牛盈盈不知道,她字正腔圓的京腔正是梁麗最痛恨的地方。她的聲音剛落,梁麗的目光就刷的瞪過來,說道:「姓名,籍貫。」

    「牛盈盈,北京人。」

    「夏安安,浙江杭州人。」

    邱天只知道夏安安是陸宇軒的老婆。但沒有和夏安安見過面,再加上陸宇軒和夏安安的結婚證上面的照片裡,夏安安照的嚴重失真,所以就是夏安安從他跟前走過去也不知道她是誰。此時站在陸宇軒身邊的邱天一聽到夏安安報出了自己的姓名就是一愣。

    擔憂的看了梁麗一眼,邱天向陸宇軒遞了一個眼色,就想走下去,但被陸宇軒瞪了一眼後停下了腳步。

    梁麗現在正在找把柄,陸宇軒才不會給她送上去呢。靜觀其變,這是陸宇軒現在的辦法。

    轉而想明白了陸宇軒再想什麼,邱天暗暗吐了吐舌頭,又站回了陸宇軒身後。

    劉雲飛看到前面的隊伍裡出了事情,但他不知道發生了什麼。所以當他走過來的時候,正好聽到了牛盈盈的惡人先告狀和她們兩個人的自報家門。

    聽到這裡,正好走到梁麗她們旁邊的劉雲飛馬上跑出隊列說道:「報告,牛盈盈曾經搶佔過夏安安的舖位,被帶兵領導帶走的時候曾經說過要報復夏安安。」此時,劉雲飛乾脆代替夏安安將不好說出口的事情說了出來。

    牛盈盈一聽劉雲飛當眾說了她在火車上不堪的事情,頓時火冒三丈,就想著對他發火,但早被梁麗一記冷眼給瞪住了。

    「你是跟夏安安認識?」梁麗看看劉雲飛,不悅的說道:「誰允許你多事的?」

    「我們是同學。我覺得領導會公正處理她們之間的事情,但怕你被牛盈盈蒙蔽,特意過來說一聲。」劉雲飛大聲說著,還關切的看了夏安安一眼。

    劉雲飛一頂公正的帽子讓梁麗的心中非常舒服。這個男兵是夏安安的同學,看這樣子還是她的追求者,再加上夏安安還是一個浙江人,梁麗直接將夏安安排除在了陸宇軒的女朋友範圍之內。

    「你們兩個歸隊!」梁麗一指夏安安和劉雲飛,讓他們離開。至於牛盈盈,就是看在她是北京人的身上,梁麗也不能讓她舒服了。

    當看著夏安安和劉雲飛兩個人並肩從自己跟前走過,陸宇軒輕輕皺了皺眉頭。他實在沒有想到劉雲飛這個傢伙還真敢追自己的老婆來到這裡。尤其當劉雲飛從他跟前過的時候還故意掃了他一眼,更讓陸宇軒苦笑不得,這個臭小子,還真不知道這個地方是自己的天下嗎?

    而邱天站在一邊也糊塗了,這是什麼狀況?貌似一向無往不利的陸宇軒大帥哥似乎碰到情敵了。那個剛來的新兵蛋子好像根本不買陸帥哥的帳吶。

    這下有得看了!邱天一想起平時陸宇軒總是給自己吃癟,而他此時也遇上了一個根本不按照套路出牌的愣頭小子情敵,並且還公然追陸少的老婆到了眼皮子底下。看著陸宇軒鬱悶而又無奈的模樣,邱天就覺得心中莫名的興奮。

    但還沒有等他笑出來,陸宇軒一記冷眼過來,邱天頓時一縮脖子。可當反應過來自己並沒有笑出來,邱天又挺直了腰板。好吧,邱天只覺得自己真是苦逼,陸大冰山有了仇敵自己還要受他的冷酷折磨。

    夏安安這邊。

    雖然剛才陸宇軒沒有在發生了牛盈盈的事情之後,在第一時間幫助自己,但夏安安感覺很滿意。她要的也是這種結果,兩個人的關係如果一直不為人知才最好。如果剛才陸宇軒要是插手了,她反倒會生氣。

    只不過,夏安安也沒有想到劉雲飛會插手。雖然他幫助了自己,但不免會讓不知道火車上事情的人說三道四。所以在進門後,夏安安只是對著劉雲飛點點頭,也直接走向了女兵的席位。

    由於男兵還沒有都進來,大家等著一起就餐,所以坐好了的新兵都竭力挺直腰板做好,等著一會人齊後進行進入軍營的第一頓早餐。

    食堂的餐桌上,十人一張圓桌。大家根據來的順序,坐滿一桌之後,繼續走向下一桌。

    夏安安剛才耽誤了時間,當她進來後就只好走向了女兵最後一桌的位置。

    當夏安安剛剛落座後,坐在她對面的一個女兵抬頭看了她一眼,然後馬上又掉頭看了看身邊的一個女兵,禁不住驚異的說道:「怎麼回事,兩個平平?」

    女兵說話的聲音雖然不大,但頓時引起了一桌人的注意。夏安安也順著她的目光看向了被稱作平平的女兵臉上。她們兩個人的目光看到了一起,這一看,兩個人登時都睜大了眼睛。

    桌上的其他人也都驚奇的看著她們兩個人。像,太像了,不,簡直是從一個模子刻出來的兩個人一樣。

    夏安安看著對面的平平,呼吸不覺有些緊張了起來。兩個人長得像不說,自己叫安安,她叫平平,這讓夏安安不得不有了一種興奮的想法。她深深的看看平平,想著自己該怎麼問才好。

    可不等夏安安問出口,平平冷冷的看了看她說道:「只不過像而已,有什麼奇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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