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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校大叔,我不嫁》進入陸家 第一百四十二章 最討厭的人 文 / 超越極限

    中午,吃過午飯和其他新兵一起回到宿舍後,夏安安只是洗了一把臉就直接出來準備到招待所去看父親夏連海。()

    今天是九月三十一號,新兵們下午沒有安排訓練,午休時間也給延長了一個小時。

    上午的時候,利用一個訓練休息的時候,李慕華轉告夏安安,夏連海拒絕去醫院接受檢查,陸宇軒感覺沒有完成夏安安交代的任務,希望她能原諒。

    一想起父親的難看的臉色和消瘦的身體,夏安安的心裡就特別不是滋味。她不明白夏連海這是怎麼了,為什麼不肯去醫院做檢查。在家裡忙不顧及自己的身體吧,到了這裡也不肯做檢查,夏安安想想就感覺夏連海有些固執。所以她這次市要過去跟夏連海做思想工作,如果要是不行,她決定還是自己陪著父親去一趟醫院。

    由於心中有事,夏安安心無旁騖,一出門就走的很快。她一邊走,一邊想著怎麼做夏連海的思想工作。

    許平平和夏安安是前後腳從宿舍出來的。當看到走在前面的夏安安,許平平瞇了瞇眼睛。現在她的腦子裡首先想到的是劉雲飛。

    這幾天許平平發現了劉雲飛一個有趣的舉動,當兩個人碰面的時候,他總是先站住身子對著自己仔細的看上幾眼之後才走開。原先她還不明白是什麼原因,後來當看到夏安安走過他身旁的時候,他也這麼看,然後才上前去打招呼,她才明白,劉雲飛是在辨認到底哪個是他要找的人。

    許平平也就不明白了,跟自己長得一樣的夏安安有什麼特別的地方啊,能讓劉雲飛這麼死心塌地的追求?據她觀察,其實女兵裡有兩三個對劉雲飛有意思的女孩子,別的不說,她不止一次看到過那個叫李俊華的女兵照著和劉雲飛搭訕過。

    這個劉雲飛,不就是個子高點,皮膚白點,人長得帥一點嗎,怎麼那麼容易招蒼蠅呢?許平平直接將那些目光圍著劉雲飛女孩子直接看做了蒼蠅。她自己都不知道為什麼不知不覺見對劉雲飛這麼關注。

    再看看走在前面的夏安安,許平平突然有了一個想法,如果自己要是模仿夏安安帶了幾分冷淡的表情,是不是能讓劉雲飛再次認錯人,然後跟自己搭訕呢?

    一想到劉雲飛如果認錯人,把自己當成夏安安之後,自己就可以趁機取笑他一頓,許平平的心裡就特別痛快。哼,劉雲飛,讓你小子得瑟,姐到時間一定要很酷的告訴你認錯人了。

    想著之間,兩個人已經走出了一大截路,再轉過一個彎就到招待所門口了。想想一般中午父親母親都是在吃過飯後在樓下溜躂一會,等著跟自己一起去房間裡,許平平突然有了主意。

    「夏安安,你等等我。」許平平提聲喊了一句,然後向著夏安安追了過去。

    招待所樓下的祈果和許紅軍正站在花圃跟前聊天。他們決定了,明天新兵休息一天的時候就找夏連海和夏安安在一起坐坐,大家把話都說開。

    一想到明天就可以跟自己的小女兒相認了,祈果的心中激動,期盼,難耐,擔心等各種情緒雜陳。

    前幾天她還以為自己也就跟這個女兒無緣了,遠遠的看著夏安安只是感覺到心疼。現在就要跟女兒相認了,祈果反倒是感覺到寢食難安,心裡怎麼也踏實不下來。

    看著祈果有些急躁的模樣,許紅軍伸手挽住了她的手臂,輕聲說道:「果兒,想什麼呢?一會咱們的女兒就要回來了。」

    咱們的女兒,祈果聽了許紅軍的話,轉頭看向他,這個男人,真的給予了許平平比親生父親還多的關愛。也是他,在自己躊躇難過的時候,毫不猶豫的站在自己的一旁,默默的為自己付出。當她在看到夏連海的時候,她才突然發現,自己牽掛了二十幾年的男人,已經沒有了身邊這個男人在自己心目中的重要性。

    反手握住許紅軍的大手,祈果抬起頭看向許紅軍,她突然發現,什麼時候,這個比自己小了兩歲的男人的兩鬢也開始有了白髮了呢?

    想想當年在火車上被許紅軍照顧的時候,她還以為那個帶著幾分靦腆,卻滿臉風塵的男人比自己大了好幾歲。()可等跟他回到他當時租住的地方的時候,聽房東說起許紅軍的年齡,她才知道許紅軍比自己小兩歲呢。

    就是這個比自己小了兩歲的男人,卻用比自己成熟和堅實的肩膀,幫助自己撐起了一片踏實、堅固的天空。自己母女才能過的這麼安穩,平平這個女兒才會這麼幸福、快樂的成長。

    以前在許紅軍的事業慢慢發展起來的時候,祈果也說過他們兩個應該做好姐弟,希望他能找個好女人結婚。當時許紅軍就說了,他一個孤兒,能走到有兒子、女兒,還有一個很好的女人在身邊已經滿足了。他的事業也是因為他們娘三個才會做的那麼好。所以他已經別無所求。

    雖然許紅軍說的鄙謙,可祈果心中明白是自己配不上他。許紅軍身價過千萬,人長得又高大、英俊,到家中去做客那些所謂的上流女人,每個都會在沒有別人的情況下,用一種仇視的目光瞪著自己,祈果還不明白那是什麼意思嗎?

    只不過許紅軍堅決不肯讓祈果離開,並說會等到她願意徹底願意信任他的那一天。

    這麼多年,兩個人的心靈上已經相互依靠,可是,太苦了許紅軍了。

    想到這裡,祈果用自己纖細的手覆在許紅軍的大手上,見一隻手蓋不住他的手,乾脆將另外一隻也放了上去。他為自己母女遮擋了二十幾年的風雨,自己是不是也該為他做點什麼呢?

    看著祈果帶著幾分孩子氣的舉動,許紅軍微微一笑。這個女人啊,不管什麼樣都讓自己特別動心。什麼時候,她才能真正接受自己呢?

    老遠的,許平平就看到了父母兩個人在一起握手親暱的模樣。她剛想著大聲跟父母打個招呼,但突然想起剛才跟夏安安說的,看看兩個人都做差不多的表情,父母能不能認出那個是他們的女兒。

    除了自己這個主意外,許平平突然感覺父母之間好像奇怪。

    以前她總是見他們兩個人之間相敬如賓,比如父親出門前會仔細叮囑母親在家裡吃好飯,照顧好自己和姥爺。而母親也會再三叮囑他在外面注意安全,並一再提醒父親胃不好,不要喝酒等等瑣事。那個時間許平平就感覺到父母是夫妻中的典範。此時看上去他們親暱的模樣好像是跟在家中有些不一樣了。是哪裡不一樣了呢,許平平想了半天,只覺的他們之間好像是更恩愛了。

    而祈果老遠的看到了許平平和夏安安走近不覺就是表情一滯。她在姐妹兩個人走近視野的時候就分辨了她們各自是誰。只不過看到兩個女兒,穿著一樣的衣服,邁著一樣節拍的步子走過來,心中就莫名的緊張。

    兩個女兒啊,一個是從小帶大的,一個卻在自己的懷裡還沒有呆上幾個小時就跟自己分別了,她真的不知道當兩個孩子知道真相的時候,會不會埋怨自己這個當娘的。

    一想到夏安安可能會埋怨自己當年將她扔下就離開了,祈果的心跳就不覺加快。她覆在許紅軍手背上的兩隻手也就直接緊緊抓住了他的手,指甲都快掐到許紅軍的肉裡了。

    心中明白祈果的緊張,許紅軍也不去拉開她的手,他抬頭看了看走過來的兩姐妹,輕輕一笑說道:「果兒,你看看咱們的平平今天怎麼了,也不跟咱們打招呼,一張小臉嚴肅的,好像是有人欺負了一樣。」

    聽許紅軍這麼一說,祈果才知道自己太緊張了。她苦笑一下,將自己的手放開,當看到許紅軍的手背上有自己留下的指甲印,忍不住伸手蓋了上去。但她的目光還是禁不住看向越走越近的姐妹兩個人。只不過,她的目光不時看向許平平而是看向夏安安。

    許平平因為是學夏安安的嚴肅和冷漠的神情,但不覺也就帶了兩分做作的痕跡。所以當看到許平平緊抿的嘴巴,和她皺起的眉頭,而夏安安則是很自然的模樣,祈果的嘴唇不覺向上一挑說道:「這兩個孩子的模樣還真是很相像,如果不是跟她們特別熟悉的人,還真會分不清楚兩個人誰是誰。」

    許平平看著父母的目光在自己和夏安安的身上徘徊,卻是另外一種感覺,難道自己這樣一來真的跟夏安安難以分辨?一想到可能唬住劉雲飛,她的心中就美得不行。

    兩個人很快就來到了許紅軍和祈果的跟前。夏安安看看他們,有禮貌的打了一個招呼,腳步不停繼續走進了招待所裡面。

    而許平平在夏安安張口跟父母打招呼的時候,也收起了剛才的表情,快樂的跑到他們中間,伸手一手挽住一個人胳膊笑著說道:「爸爸,媽媽,你們剛才是不是沒有看出我們兩個誰是誰來?」

    不等許紅軍和祈果說話,她又高興的一笑說道:「爸媽,今天下午我們新兵要在老兵班長的帶領下去軍人服務社去買東西,你們到時間可要過去,我今天要整一個我最討厭的人。」

    「最討厭的人?」一聽許平平的話,祈果才將自己的目光從走進招待所的夏安安身上移到許平平身上。她皺起眉頭看向許平平說道:「怎麼了,剛來一個月就跟別人鬧起矛盾來了?」這個女兒活潑好動,坦率直言,祈果可不想讓她還沒來幾天就跟別人鬧不愉快。

    許紅軍也跟著在一邊問道:「是不是跟你一個宿舍的人?都是在一塊訓練的戰友,有什麼事情要好好的解釋,不要因為誤會鬧矛盾。」

    一個宿舍的人?自己才懶得跟他走的很近呢?還有,跟劉雲飛有什麼好解釋的,他是第一個向自己伸出鹹豬手的臭男生,這個梁子結大了,自己才不會跟他和解呢!

    在心中叨咕著,許平平故意撅起嘴巴說道:「你們女兒是那種不講理的人嗎?再說,那個跟我結下樑子的人不是女兵,是個男兵。」

    是個男兵!許紅軍和祈果兩個人在聽到這句話後,兩個人相互看了一眼,然後唇邊都帶上了幾分笑容。

    這個丫頭從小到大情商較低,對所有男生都比較排斥,或者說跟本就不把男生放在眼睛裡。這可是她第一次在兩個人跟前提起過一個男生,雖然不是含情脈脈,是以氣憤的表情說出來的。這反而讓他們兩個人好奇,這會是一個什麼樣的男生呢?兩個人倒真想去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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