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八十七章 :憐愛 文 / 歐陽月兒
納蘭月低頭,在相依的耳邊柔聲道,「你可算是醒了,餓不餓?」他呼出的氣息輕輕柔柔的撲灑在她的頸項裡,旖旎曖昧得不行,甚至讓她的身體,起了一層薄薄的雞皮疙瘩。
她有些不自在的別過臉去,卻是被他輕柔的將臉掰過來,讓她與他對視。他的眼中,有些明明滅滅的星光,「你就沒有什麼想要對我說的嗎?」
相依的眼睛,霧朦朦的看著他,茫然無措,但是仔細看,就會發現她眼底那令人不易察覺的閃躲與掙扎,然後,她很快的集中精神,嘲諷的看著他,緊緊的抿住唇瓣,一句話也不說。
她那一副可憐兮兮,卻是倔強的樣子,看上去更是楚楚可憐,竟是讓他忍不住想要將她捧在手心裡,小心翼翼的呵護著,疼愛著。
納蘭月有些挫敗的將手放了下來,隨後把她攔腰抱起,輕輕的放在床上,起身走出去吩咐了人將為她熬好了的粥端進來。
他走到床邊,又俯身將她抱起來讓她坐在床上,又為她在身後墊了厚厚的毯子,然後讓她倚在上面,簡直就是一個疼愛妻子的好男人。
然後,他端起了碗,修長白皙的手指捏住勺子,輕輕的攪拌著,一圈圈的霧氣飄散在空氣裡。納蘭月命人點了一種他親自製的香,這種香有利於讓人平心靜氣有助於讓常相依好好的養傷。他的一身醫術,在常相依的身上用得最多。
他舀了一小勺,放到唇邊輕輕的吹,等溫度差不多了再餵給她喝。畢竟是用藥吊著她的性命,所以她的肚子裡也是空空的,之前沒有發覺,這時聞到粥的香味,讓她覺得肚中飢餓,一碗粥,一會兒就吃光了。
納蘭月卻是放下了碗,好整以暇的看著她,像是看著一個孩子,他寵溺的說道,「你才剛剛醒來,不要吃太多了,不然你的肚子會不舒服的。」
他的眉目之中,滿滿的是笑意,相依有些不自在的別過頭去,索性不去看他,而納蘭月卻是以為她害羞了,於是將她柔嫩白皙的手放到唇邊,輕輕的吻著,「你都已經是我的人了,還害羞呢?」他拖著濃濃的鼻音,說出來的話曖昧得不行。
相依有些負氣的轉過臉來,狠狠的盯著他看,眼中是毫不掩藏的厭惡,但是她的眼底,始終都有著讓人不易察覺的掙扎。是的,他是在掙扎,因為她愛上了她最不應該愛上的男人,所以,她應該掙扎。至少,在納蘭月看來,是這樣的。
她的身體,還十分的虛弱,但是她卻是打腫臉充胖子的像只戰鬥的公雞一樣盯著他看,讓納蘭月感到十分的好笑。
他將她摟進懷裡,她的身體,柔柔弱弱的倚著他的胸膛,依偎著他,就像是他是她的支柱,她的天一樣。他們的心,離的最遠,而他們的身,卻是相依相偎,糾纏不清。
殿內,他們都穿得極少,他脫去了外衣,而她也只穿著睡袍,兩個人的溫度,相互溫暖著彼此的身,卻是暖不了她的心。
他以為,他得到了她的心,其實,他只得到了她的身體,她以為,她只是身體上與他糾纏不清,其實,他的心,已經向她靠近,只是,他自己也不知道。
經過了這麼多風風雨雨,走過了多少回閻羅殿,她的發,依舊如墨如綢,像流水一樣從她的肩頭流瀉下來,柔柔的落在絲被上,與華麗的絲綢,交相輝映。
他修長白皙的手指,纏上了她的長髮,柔聲說道,「你的頭髮,真美。」相依在他的懷裡,不以為意的笑笑,他不止一次說過她的頭髮很美。
在相依躺在他的懷裡昏昏欲睡的時候,突然聽到他說,「等你身體好了,我帶你出宮取走走好嗎?」
相依一愣,懷疑自己是不是聽錯了,她抬起頭看著他,他又道,「我說,等你身體好了,我帶你出宮去走走好嗎?」
「你說的,是真的那?」她有些不置信的問道。納蘭月瞥了她一眼,沒好氣得說,「一言既出,駟馬難追。」
相依的眉毛不自覺的彎了彎,突然,她像是想到什麼重要的事情似的,有些認真的說道,「你帶我出去走走,不怕你的雲兒生氣?」
納蘭月輕輕的笑了起來,修長白皙地手指挑起她的下巴,戲謔說道,「你以為,我出去,就只是為了陪你出去走走?」
相依微微撇了撇嘴,她就知道,他一定還有其他的目的,但是,她只要能夠出宮一趟就行,因為,在宮外刺殺納蘭月,絕對要比宮內容易了許多,她一定要好好把握這一次機會。如果,她殺了他,就是萬幸,如果,她殺不了他,從此以後,她已不會想著要刺殺他了,理由是,想要刺殺納蘭月,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而且她已經決定,只要她還有命,她就要帶著她的小唸唸永遠的離開這裡,去找她的妹妹,祈願。
「不要想著逃跑。」看在她一臉沉思的樣子,他陰沉的說道,「因為你無論跑到那裡,我總能將你抓回來的。」
他的話語,打斷了相依的思緒,相依抬眼,愣愣的看著他,然而他卻低頭,他的唇,吻上了她的唇,或輕或重的吮吸著。他就像是蜜蜂,而她,就像是蜜蜂最鍾愛的花朵,有著令他著迷的芬芳。
本來,相依的身體就很虛弱,而他的吻,卻是越來越深,奪走了她口中空氣,她的胸口,劇烈地起伏著,纖細柔嫩地柔荑,緊緊的撰住他的衣襟。就在她以為,她快要窒息而死的時候,他卻放開了她的唇,與她不同,他倒是呼吸平穩,只是他的眼中,已經染上了淡淡的**。
因為他的吻,她的唇有些紅腫,看上去更加的迷人,她就像是一隻柔順的小貓咪一樣,柔荑緊緊的撰住他的衣襟,在他的懷裡輕輕的喘息著,呵氣如蘭,她慘白的臉頰,因為呼吸的不順暢染上了淡淡的紅色,讓她看起來更加的迷人。他腹下一緊,然後將她平放在床上,他高大挺拔的身體,隨之覆蓋而去。
相依的腦中一片混沌,她當然知道,他想要什麼,她的柔荑,用力的抵上了他的胸膛,但是對於他來說,卻想是撓癢癢一樣。
「我的身體還沒有好。」她有些著急的說,不知道為什麼,她現在開始對納蘭月的愛撫很是牴觸,以前,她還是能忍受的。
「給我。」他的聲音因為**,變得暗啞低沉,卻又無比的邪魅,「我會對你很溫柔的。」
相依微微一愣,也放下手來,不再抵抗他了,因為她這麼做,只會讓他起疑心。
她就像往常一樣,默默的接受他的愛撫,只是這一次,他比任何一次都溫柔。他輕吻細啄,輕輕的吻著她的唇,然後一路向下,她的衣服,如蟬翼一般,被他輕輕的褪下,她的身體,就這樣一絲不掛的呈現在他的面前。
經過他多次的愛撫,她的身體,越發的玲瓏有致,增添了許多嬌媚,像是一朵將要完全綻放的花。
他每一個動作都是極盡的溫柔,愛憐,就像她是他心尖上的寶,捧在手裡,怕摔著了,含在嘴裡,怕化了。那一次,他沒有對她極盡索取?
一場歡愛過後,相依嬌喘連連,極力的平復自己的呼吸。她的臉,側放在他的胸膛上,姿勢親密,他的手,眷戀的纏上她的頭髮。
自從擁有她後,他就沒有去找過其他的女人,所以,他對她的需求是多了一些,猛烈了一些。可是卻沒有任何一個女人,能給他這麼美妙的體會,只有她的身體,才能讓他得到極致的快樂。
看她一臉疲倦,而他卻是一臉的神清氣爽,他都不由地覺得,她的體力還真差,確實是一個被人捧在手心裡的公主,柔柔弱弱的,嬌滴滴的,像是一朵溫室裡的花,但是這朵花,只為他綻放,也只能為他綻放。
他不由得又想起了那一個帶著面具的神秘男子,本來,他是想要揭開他的面具的,可是當時氣息奄奄的她躺在他的懷裡,苦苦哀求著自己放過那個男人。一擔心她的傷情,二來便是,他拒絕不了她那時的苦苦哀求。
他一定要查出,那個男人和她有什麼瓜葛,本來想要問她,但是以她的脾氣,她若是不想說,那麼即使是他嘴巴都磨起繭子了,她也是不會說的,畢竟,他的手裡已經沒有了威脅她的把柄了不是?
他覺得,自己好像越來越喜歡女色了,但是只是她的女色。其實,她時常昏迷受傷,所以他的**經常的得不到解決。而今天,卻是忍不住了在她剛剛醒過來的時候要了她。很多時候,對於她來說,他是一個大夫,所以,他知道,在什麼情況下她的身體承受得住。
其實,這一次她受傷完全用不了多久就會醒過來,但是他想讓她好好的調養身體,所以,讓她多睡了一些日子,而且他還在她喝的藥裡,加了他特地為她提煉的藥丸。因為她的體質太差。所以他才為她提煉的。所以,她昏睡的日子,也是在恢復著她的身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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