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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10章 魏斬級昏迷 文 / 逆亡

    魏斬級沒有理會西狼,一記上勾拳向西狼打出。

    下一刻,西狼出手了,風輕雲淡地握住了魏斬級的拳頭,道:「連牙?」

    「連你m!」魏斬級雙眼通紅大吼一聲,另一隻拳頭打向西狼的太陽穴,帶起陣陣拳風。

    西狼另一隻手瞬間握住了魏斬級的另一隻拳頭,輕蔑地看著他,道:「愚昧,竟然讓自己的敵人控制住自己的雙手。」

    「輪不到你來教導我!」魏斬級吼道。

    西狼雙臂一動,將魏斬級甩了出去,看著摔在地上的魏斬級,道:「喪家之犬,讓你看看連牙的真正使用方法。」

    西狼語罷,全身的氣場瞬間改變,一彎腰,彷彿流光一般衝向剛剛站起的魏斬級,魏斬級看著急速而來西狼,想要避其鋒芒,卻發現自己的身體完全不受思想控制,被西狼肅殺的氣場壓制得動彈不得。

    「大哥,咱們去救二哥吧,看樣子二哥九死一生啊。」宋妖風急得滿臉通紅,看見魏斬級吃癟,便馬上要召喚靈魂刻印上前救魏斬級。

    還未等魏子墨做出表態,西狼的拳頭已經打在了魏斬級的身上,魏斬級感覺自己的五臟六腑好像被西狼的拳頭攪得天翻地覆,喉嚨一甜,一口鮮血立馬噴了出來。

    西狼並沒有停止攻擊,一拳接一拳打在魏斬級小腹之上,雖然魏斬級被打得滿嘴鮮血,卻依舊惡毒地瞪著西狼,西狼打完了十二拳之後,眼神一冷,一拳狠狠轟向魏斬級的面門。

    看著眼前越來越近的拳頭,魏斬級絕望地閉上了眼。

    「老騙子,我來陪你喝酒了。」魏斬級恍惚間,彷彿看見了許久未見的老騙子,老騙子正站在不遠處,微笑著對著魏斬級揮手。

    拳頭並沒有擊中魏斬級的面門,而是在魏斬級面前不足五厘米的地方停了下來。

    西狼收回拳頭,看著如爛泥般癱軟在地上的魏斬級,冷冷道:「下次再見面,你若還是這般實力,我不會像這次一樣手下留情。」

    說完,西狼一腿將魏斬級踢了出去,魏斬級全身瞬間失去了知覺,暈了過去。

    眾人看見魏斬級生死未卜,連忙上前。張蕭亭把懷中的鐵蛋放在魏斬級身邊,一手握著金色的左輪槍,一隻手在魏斬級身上為他檢查的傷勢。

    一道火光閃過,一個的赤色大猩猩擋在了魏斬級的身前,鼻孔噴著熱氣,憤怒地看著面無表情的西狼。

    魏子墨手中也握著天宮雷扇,冷冷地面前的西狼對視著。

    面對這西狼這個實力至少在輕語者的刻印師,三人就不怕麼?答案當然是怕,尤其是擋在魏斬級面前的二人,但是恐懼在魏斬級生死未卜的情況下就變成了憤怒。

    「灼熱炎猩,天宮雷扇,」西狼看著面前的大猩猩和魏子墨手中的折扇道。

    西狼說完之後便沒有理會二人,從刻印空間中掏出一個小布袋,打開布袋,獅子巨大的屍體竟然逐漸變小,向布袋飄來,最後被布袋收入其中。

    這期間魏子墨和宋妖風沒有上前偷襲西狼,只是默默看著這一切,因為他們知道如果偷襲,二人將死無葬生之地。

    西狼將手中的布袋放入刻印空間之中,回過頭看了看魏子墨,道:「劍皇學院的帝縱,讓這個廢物去找他,就說是我推薦的,帝縱有辦法讓他變強。」

    「為什麼?為什麼要推薦我二弟去找這個叫做帝縱的人,你們不是仇人麼?」魏子墨冷冷道。

    西狼聽到仇人二字突然苦笑了一下,似乎想起當日死於他刀下的魏東城,道:「他不是想報仇麼?我給他這個機會。」

    說完,西狼便慢步離開了。看著西狼離開地背影,魏子墨宋妖風二人送了口氣,收回靈魂刻印,轉過身看著昏迷中的魏斬級。

    「四妹,二弟怎麼樣了?」魏子墨擔心地問道。

    張蕭亭舉起手中的左輪槍,在魏斬級的小腹處打了三槍,皺眉道:「棘手,腸子斷了,有幾處骨頭斷了,大腦受損。」

    「那咱們現在咋辦?四妹你倒是說個法子啊。」宋妖風焦急地問道。

    鐵蛋也看出了魏斬級的異樣,抬頭看著張蕭亭。

    張蕭亭淡定地說道:「沒事,去找我父親,他能治好。」

    「你父親?莫非是傳說中的毒手神醫,張邪?」魏子墨聽到張蕭亭的父親醫術高超時,便聯想到了一個人,此人手持雙槍,一槍為藥一槍為毒,一槍為救人,一槍為殺人。傳聞張邪此人性格乖張,只要他想救的人就一定能救成,他不想救的就算殺了他也沒用,但張邪此人用毒極精,甚至和他的醫術有得一比,能殺他的人少之又少,故此張邪此人才被稱為毒手神醫。

    最重要的一點,張邪此人醫人並沒有標準,全憑心情!誰知道眾人將魏斬級送到張邪府上,張邪會不會正好沒有心情,一槍崩了魏斬級呢。

    「那個?我們去張邪前輩會為二弟療傷麼?」魏子墨擔憂地問道。

    「會。」張蕭亭冷冷答道,「小青變回原形,把二哥馱回去。」

    小青低吼了一聲,青色光芒閃過,一隻威武的狂風虎王又出現在眾人眼前,宋妖風將魏斬級的身體在小青的身體上安放好,張蕭亭抱著鐵蛋便一同坐在小青的虎背之上。

    「四妹,二弟就交給你了,一切小心!」魏子墨看著即將離去的張蕭亭,關心道,「我和三弟也會盡快趕回劍皇城,一路順風!」

    「嗯。」張蕭亭點了點頭,拍了拍小青的虎背,「小青我們走。」

    小青狂吼了一聲,向著劍皇城的方向狂奔起來。

    「大哥,你說四妹的爹會不會治好二哥呢?」宋妖風問道。

    魏子墨的眼睛依舊看向小青離去的方向,喃喃道:「只要他想治,就一定能治好。」

    兩天後,魏子墨和宋妖風回到了劍皇城,兩人灰頭土臉,宋妖風還牽著一隻馬類的野獸,惹得很多人駐足觀望,這隻馬全身被白色的毛髮覆蓋,富有光澤,長長的脖頸,頭部卻有些像駱駝。這就是傳說中的奇葩野獸,草泥馬。

    二人原路返回時看見了依舊昏迷在森林中的草泥馬,便將草泥馬牽了回來,可是誰知道這只草泥馬根本就不老實,一路上一見到野獸便發出奇葩的笑聲,惹得很多野獸上前攻擊,費了二人不少功夫。

    「要不是這畜生,咱們早就到了劍皇城了!」宋妖風說完還回頭瞪了身後東張西望,搖頭晃腦的草泥馬,草泥馬注意到了宋妖風敵視的眼神,一張嘴,便將口水吐到了宋妖風臉上,看見自己的準確命中,草泥馬還開心地笑了起來。

    「臥槽,」宋妖風連忙用袖子胡亂擦掉臉上的口水,「你這畜生,今天俺非得一拳打死你。」

    聽見宋妖風的話,草泥馬更誇張地笑了起來。估計草泥馬要是能聽懂人話,就會哭了。

    魏子墨上前勸道:「三弟你和一隻畜生置什麼氣,現在當務之急就是找到四妹家,看看二弟的傷勢如何了,說完,魏子墨摸了摸草泥馬的毛髮,示意草泥馬安靜一些。

    草泥馬停止了笑聲,歪著脖子看了魏子墨一眼,噗地一口吐了魏子墨一臉口水,笑得更加開心,還瘋狂地搖頭晃腦起來。

    「你這畜生,我今天非得一扇子扇死你!」魏子墨沒有了以往的風度,怒道。

    宋妖風拉著魏子墨,道:「大哥息怒,大哥息怒,先找到二哥再說。」

    魏子墨詢問了幾個路人,終於找到了張蕭亭的家。

    張蕭亭的家住在一個大院中,大白天卻院門緊閉,讓人看了十分奇怪,魏子墨上前敲了敲門,過了一陣,一個學徒模樣的年輕男子把大門開了些許,將頭探了出來,打了哈欠道:「你們找誰?」

    魏子墨雙手一抱拳,彬彬有禮道:「在下魏子墨,和三弟宋妖風來找你家小姐有事相談,還請小哥進去通報一聲。」

    「哦,你就是魏子墨啊,蕭亭和我說過了,你和一個叫宋妖風的人來了就直接帶你們去找他,」男子將大門打開,把魏子墨和宋妖風放了進來,又將大門緊閉,接過宋妖風手中的繩子,牽著已經安靜的草泥馬。

    宋妖風不解道:「大白天關門幹啥。」

    學徒模樣的男子聳了聳肩,道:「這是父親的習慣,置於為什麼我也不知道。」

    「你是張邪前輩的兒子?」魏子墨震驚道。

    男子看了魏子墨一眼,懶懶道:「怎麼了?有什麼好奇怪的麼?」

    魏子墨感覺道自己的失態,忙解釋道:「我看你穿著學徒的衣服,便誤把你當做了學徒,真是抱歉。」

    「哦,」男子應了一聲,「我叫張蕭翎,是蕭亭的同胞哥哥,你們倆都是蕭亭的結拜兄長,叫我蕭翎就行。」

    張蕭翎把二人帶到一間客房前,笑道:「這就是斬級兄養傷的地方,斬級兄的傷一天前父親就治好了,但是現在還沒有甦醒的跡象,蕭亭這兩天一直在看著他,要不是知道他是蕭亭的二哥,我還以為蕭亭這個小冷妹情竇初開了呢。」

    「多謝蕭翎兄帶路。」魏子墨一拱手,客氣道。

    張蕭翎打了個哈欠,道:「你們不用和我客氣,既然你們和蕭亭義結金蘭,那和我也算是一家人,你們自己進去吧,我接著去補一覺。」

    目送張蕭翎牽著草泥馬離開後,魏子墨和宋妖風輕輕推開門,看見張蕭亭正坐在魏斬級床邊,關心地看著魏斬級。

    「四妹,二哥咋樣了。」宋妖風上前問道,把張蕭亭拉回了神。

    張蕭亭站了起來,疲憊道:「沒醒。」

    看著張蕭亭疲憊的面孔,魏子墨心疼道:「這兩天真是辛苦四妹了,四妹你去休息一下,等到二弟甦醒了,我們去叫你。」

    張蕭亭點了點頭,回頭看了一眼昏迷中的魏斬級,便回自己的房間了。

    「二弟你還有很多事情要做,一定要醒過來。」魏子墨坐在床邊握著魏斬級的手,喃喃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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