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05章 冷御然走了 文 / 夜_微涼
「呵呵,好了,爺爺也不多說了,總有一天你們會明白的。」洛偉秋悠然品著茶,洛染璦和蘇年澤看他並沒有要繼續說下去也只是聳聳肩然後陪著兩位老人一邊品茶,一邊閒聊,直到區豪來敲門說可以吃晚飯的時候他們才一同下樓。
洛染璦坐在洛煜辰和蘇年澤中間,乖乖吃著他們和其他人夾給她的菜,耳朵聽著大人們聊天,偶爾回個話;而蘇年澤時不時夾菜給洛染璦,吃著飯還要忍受對面時不時射過來的炙熱的目光,實在忍受不了的蘇年澤趁著夾菜到洛染璦的碗裡時傾頭耳語,在旁人看來就是一對小夫妻在秀恩愛;「喂,丫頭,你就不管管?」洛染璦抬頭一臉茫然看著臉色有些不悅的蘇年澤,然後轉頭瞬間瞭然,想笑又不能笑,轉過頭看著蘇年澤一臉苦巴巴,「我管不了。」「唉,算了,好好吃飯吧。」蘇年澤無奈了,只好忍受著煩人的視線吃飯,只是他不僅如坐針氈,明明是很好吃的飯菜,現在也味如嚼蠟;洛煜辰看到無奈笑笑,貌似他這位妹夫以後的日子有些麻煩呀;「來,小璦。」洛家二少爺洛飛的妻子何寧把一碟剝好的蝦全數倒進洛染璦的碗中,洛染璦甜甜一笑,隨即有些苦惱,「謝謝二嬸,不過好像有點多耶。」「沒事沒事,多了就給你哥哥和你老公吧。」何寧擦乾淨手後聽到洛染璦這樣說,只是擺擺手,大大咧咧地說著;何寧不像表面看起來文靜溫柔,她是一個很大大咧咧的人,只是對於孩子們的事她還是很細心的;「嗯嗯。」點點頭然後分成把蝦兩份遞給洛煜辰和蘇年澤,這頓晚餐就這樣看似平靜卻又不安靜地進行著,兩個小時才結束。
洛彬夫妻倆跟洛飛夫妻倆因為還有事就先離開了洛家主宅,而洛宇澈夫妻倆則是因為說好要回莫詩琪家的所以也離開了,至於洛美凌因為一向喜歡去泡吧所以吃完飯不久也走了,而洛煜辰和蘇年澤他們幾個則被洛偉秋叫去陪他下棋,洛染璦和洛淺伊兩人關係從小就好到不行所以此時她們手挽手去花園賞花聊天去了。洛染璦看著不遠處的花叢,有些感歎道:「還以為是姐姐先結婚,結果倒好,居然是我先結。」洛淺伊淺笑,「是呀,不過,好在妹夫是一個值得托付的人。」洛染璦轉頭看著她,一臉不解,「怎麼連姐你也這樣說?」「呵呵,小染,你以後會明白的。」「……不明白。」洛淺伊笑而不語很快轉移了話題,「小染,你可知大伯為何要跟蘇家聯親嗎?」「好像是,他接手的子公司出了些狀況而蘇家可以幫助他。」「可不止一點點。」而此時洛偉秋那邊也在談論這件事,洛渝晗一邊泡茶一邊說:「大伯的公司看似沒事,實際上早已瀕臨破產,不僅財務出了問題,而且就連公司機密貌似也被人洩漏了出去。」「嗯,而大伯為了穩定情況還向地下錢莊借了不少錢,不過絕大部分都被他扔進股市裡了。」洛煜辰品著茶,接下去說;「而且他好像還跟你們蘇家的某個人達成了某些不可告人的協議。」蘇年澤執棋淺笑,「那個人,應該是我那好賭成性的三叔。」「你不怕?」在一旁很久都沒開口的洛晨央看到蘇年澤一臉輕鬆不解地開口;「呵呵,有什麼好怕的,這種情況早就預料到,只是沒想到他會跟洛家合作而已。」「那你有什麼打算?」「本來,如果不是他跟洛家合作,而我也沒有娶小璦的話,我倒是可以不用顧及那麼多,可是,此時不同了,我想爺爺你們應該也有所行動了吧?」「呵呵,你小子果然聰明,不過,棋藝上可不怎樣哦,將軍,你輸了。」洛偉秋一子將他軍,蘇年澤無奈看著洛偉秋將軍,「唉,又輸了。」「哈哈,不錯,如你所說的,我們是有所行動了,只是如果要放棄那家公司代價太大了,所以現在就是這些孩子們的天下了。」
鏡頭調轉到花園處,洛染璦一臉驚訝,「什麼,你說大哥要取代大伯?」「嗯,大哥現在正在把那些流失的客戶全都轉移到他的公司,你應該也聽說了吧,御他自己開了一間公司,其實就是我們跟大哥一起合作的,目的就是為了挽救爺爺的心血。」「唉,也是,我也同意讓大哥取代大伯,大伯如今正在把蒼瀾(洛氏子公司都有自己的名字,一共三個:蒼瀾、宇勤、風恆,也都由洛家三個少爺負責,而洛氏目前由洛染璦他們幾個一同管理,洛偉秋在幕後)推下懸崖,也只有這樣才能把爺爺辛辛苦苦打下的江山保住。」「就是呀,」洛淺伊抬頭看著夜空,「小染,我記得,小時候大伯可好了,也是最讓爺爺奶奶,爸爸和三叔驕傲的人,也是哥哥們最崇拜的人,什麼時候變了呢?」「是呀,什麼時候變了,變得這麼陌生呢?」兩個女孩抬頭看著夜空,臉上相似的茫然又心疼;因為跟洛偉秋下棋晚了,所以他們便留在主宅過夜,看著一臉疲憊睡著了的洛染璦,蘇年澤淺笑,在她額頭上落下一吻然後擁著她入睡。
第二天早上洛染璦和蘇年澤在主宅用完早餐後便離開;呆呆的坐在蘇年澤車上的洛染璦一臉沒睡飽,在等紅綠燈時突然想起,最近因為太忙都沒有找他,而他也出乎意料的這麼久都沒找過她,擔心那個男人出事,洛染璦叫蘇年澤送她去那裡,蘇年澤本來很費解,但是看到洛染璦一臉著急也沒多問驅車前行;車停在一棟別墅前,洛染璦急忙跑到房子前打開房門,沒有以往的歡迎回來,沒有以往的那個人跑出來緊緊抱著她,說我好想你;什麼都沒有,安靜的出奇,,洛染璦連忙跑進去到處找,沒有,沒有,哪都沒有,臥室裡疊的整齊沒有一絲溫度,風從陽台那吹進來,被壓在床頭櫃上的一張紙尾端輕輕飄動著,洛染璦愣愣地拿起來,那熟悉的筆跡映入眼簾,告訴她一個事實,冷御然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