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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卷 來自水族的噩耗 文 / 水茜

    「你們都在啊?」天羽一出來,看見水天涯、金彥汐和血零,立刻微笑的說道。

    「羽兒……」水天涯剛叫了天羽一聲,話到嘴邊又嚥了下去。臉上既有看見天羽時的喜悅也有內心的糾結。

    「哥,怎麼了?這才多久沒見,你說話變得這麼不乾脆了?」此時的天羽完全沉浸在進階的喜悅裡,絲毫沒有發現水天涯的表情有什麼不對勁,只是單憑對方的聲音來判斷,還以為是自己閉關修煉太久,讓他擔心了。

    「天羽,你的家族出事了。」就在金彥汐打算說的時候,血零開口說道。

    「什麼?」聞言,天羽臉上的笑容立刻消失,轉而望著水天涯,似乎想求證,卻見其的臉上儘是擔憂之色,當即抓住水天涯的手問道:「哥,這是真的?什麼時候的事?又是出了什麼事?」頓了頓又問道:「那老爸呢?老爸沒事吧?」

    水天涯原本就不好的臉色在聽見天羽提及父親時更是無奈的搖了搖頭。

    「哥,你這是什麼意思?」天羽一下子著急了。這個世上,和自己有血緣關係的除了眼前的水天涯就是自己的父親。如此重要的親人,怎麼可以出事?

    「三天前,木導師來找我,就告訴我說水族出事了,所有的人全部下落不明。」水天涯說出最後一句話的時候,天羽的腦中頓時一片空白。

    所有的人全部下落不明?

    水天涯的聲音猶在耳,天羽卻著急得想知道水族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煞,空間轉移回水族!」天羽在腦中叫著煞,卻聽見對方一陣無語。

    「主人,這頂點位置太遠,恐怕一次性到不了。」煞老實的說道。

    「羽兒,擅自離開學校可不好,要不我去向木導師請假?」身為天羽的哥哥,他自然是知道天羽現在恨不得立刻回到水族去一探究竟,可是,這說走就走似乎不太可能啊!

    「我去找木槿。」天羽對著水天涯說完,就消失在了原地。

    「她、她、她什麼時候會瞬移的?」金彥汐彷彿像怪物一般地盯著天羽消失的位置,結巴的說道。

    「那不是她自己在用,而是她體內的幻獸在幫她。」水天涯好心的解釋道。

    「空間系的幻獸可是很難得的呢!真是羨慕你妹妹。」金彥汐一想到天羽擁有一隻空間系的幻獸,心中說不羨慕是假的。只不過馬上想到什麼似地,一臉驚恐地望著水天涯,讓後者有些莫名其妙的。

    「怎麼了?」覺察到金彥汐的表情,水天涯問道。

    「那個、天羽她到底有多少只幻獸啊,而且,我們不是只能契約一隻幻獸的嗎?那她為什麼……」問到一半,金彥汐選擇了沉默。就是因為她的特別才吸引了自己不是嗎?

    追風塞。

    人來人往的人群中,一名少女與一位老者在人群中穿梭著,少女可愛的模樣在人群中很顯眼。可是其臉上的疲憊之色說明這兩人定是經歷了長途跋涉才到的追風塞。

    「巴德爺爺,我們還沒有到嗎?」少女柔弱的聲音響起,不禁駐足望著前方,眼中有著一絲茫然,抬手將額頭兩側的汗水擦去,由於長期徒步步行的關係,少女的臉上紅撲撲的,舔了舔有些乾裂的嘴唇,少女望著走在前方的老者,似乎將希望都寄托在了他的身上。

    「我只知道要去比克魯斯帝國學院必須經過追風塞,至於具體是什麼位置,這還真的不清楚。水琴小姐,既然我是我帶你出來的,自然會負責幫你找到比克魯斯帝國學院,只是希望,你要找的人真的在那裡。」巴德望著面前的少女,眼中有無奈,有心疼,還有一絲堅定。

    這兩人便是在水城職業鑒定中心負責職業鑒定的老者……巴德以及水族的二小姐水琴,也是唯一一個逃出那場災難的水族之人。

    回憶起那一天發生的事情,水琴還是記憶猶新,彷彿自己還沒有離開水城似地,那一個個活生生的人就在自己的面前失去了生命力,最後被風一吹,居然連**都消失了。沒有時間讓她回家族去確定其他的族人是否安好,只是知道自己的父親在拜託巴德的時候,那留下決絕的背影。一切都發生的太突然了,偏偏是自己前往職業鑒定中心時出事,是否冥冥之中自有安排,自己會經歷這一番歷練?

    想著想著,胸口忽然感覺喘不過氣來,微微低頭,輕喘著氣,明明是在陽光下,水琴還是覺得全身發冷。

    「水琴小姐?」巴德見水琴忽然感覺不適,單手暗扣水琴的手腕,一絲細如絲線的元氣侵入水琴的身體。

    還是中毒了?露出詫異的目光,放下有些顫抖的手,巴德輕歎一口氣。明明那時已經拉住了水琴的手,那冰凍蝕骨獸沒有道理會有機會侵入她的身體。這麼分析下來,只能是中毒,中的是冰凍蝕骨獸的寒毒,而這種寒毒,一般的丹藥可是不能解盡的。

    必須找到這世上的至熱植物,融入丹藥中化解,可是眼下是在人生地不熟的追風塞,饒是巴德也有些頭痛。好在冰凍蝕骨獸的寒毒發作的時間比較慢,開始時的症狀比較輕,只是一日寒毒不解,演化到最後水琴便會僵硬成為一具活死人,思想不會死,**卻會僵死。

    「巴德爺爺,我、我好冷。」水琴用雙手在自己的雙臂上來回搓了搓,雖然覺得好了很多,身子卻依舊在發抖。

    「我們先去找家旅店,好歹先住下來。」巴德將身上的深褐色披風解了下來,披在水琴的身上,後者才覺得好過了很多。

    「嗯。還有,巴德爺爺,你就直接叫我琴兒吧,現在我不是什麼水族的小姐了。而且出門在外,這樣比較方便。」水琴適應能力很強,這多虧水淨兩年多來對她的訓練,雖然很苦,效果卻很明顯。兩年的訓練,讓她徹底脫掉了大小姐的嬌氣,有的只有對實力的渴望,以及保護好自己的信念。

    「好。」巴德邊說,邊點頭,手腕上的黑色鐲子卻在此時發出一陣類色馬匹的鳴叫聲,而這聲音只有身為鐲子主人的巴德才聽得見,正打算挪動腳步的身子猛地停了下來。

    「巴德爺爺,怎麼了?」原本打算向前走的水琴感覺到巴德的一場,問道。

    「沒、沒什麼,我們走吧!」巴德稍稍感應了下四周,並沒有發現熟悉的氣息,可是這鐲子的反應是不會出錯的。

    就在此時,忽然前方走來一個人,約莫二十的樣子,墨色短髮,額前隨意搭著些劉海,腦後一小束長至腰部的長髮由一枚雕刻精緻的銀灰色發圈扣著。一身墨綠色雲紋的長袍,望著巴德和水琴,臉上是淡淡的笑意。雖然他移動的腳步極慢,仔細看便可以發現,他每走一步,身子都在向前瞬移數米,看似挺遠的距離,卻在那麼兩三秒中已經移步至水琴和巴德的面前。

    水琴只覺得面前一暗,由於不適低著的頭緩緩抬起,在看見那人時,有那麼一瞬間的失神。若不是那髮色不同,她差點以為自己見到了水天涯了。

    只不過,理智很快回到水琴的腦中,這個男子她不可能認識,也不認識。他們初來乍到的,在這追風塞並沒有熟人,那人為什麼對自己笑呢?

    「小捌,好久不見!」此時巴德的腦中響起一道男子的聲音,這一聲「小捌」讓巴德原本微瞇的眼睛立刻瞪大了起來,臉上滿是不可置信的神色,直直地望著前方的男子。知道自己這個名稱的,只有從混沌之地出來的人。而知道自己是來自的混沌的,便只有當初相贈手腕上鐲子的人。

    「小肆?」巴德試探性地回應了一聲,卻看見對方衝著自己點點頭,暗自壓下心中的喜悅,扶著水琴緩緩地向著那男子走去。

    「你好,我們是第一次來到這追風塞,請問哪裡有可以落腳的地方嗎?」巴德故意接近小肆,試探性的問道。

    「哦?那正好,我的莊園有的是地方,你們可以來我的莊園休息,而且,這位姑娘……」小肆用靈魂之力在水琴的身上掃了掃,眼中很快閃過一絲疑惑,卻是微笑著對著他們做了邀請的動作。言下之意,水琴便是認為這男子是看到自己暈倒了,想藉機賺自己的錢罷了。

    「謝謝你,不用客氣了,我們還是住旅店的好。」水琴將身上的披風緊了緊,低低說道。

    「小姐,看你氣色不佳,肯定是長久以來沒有好好休息的的緣故。」小肆盯著水琴,這少女的身上怎麼會中是冰凍蝕骨獸的寒毒?心中疑惑的同時更是將所有的問題都轉移到了巴德的身上,卻見巴德只是對著自己的無奈的搖頭,似乎這背後有個很難說清楚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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