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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卷 白衣勝雪 文 / 水茜

    恍然如夢,朝思暮想的人此刻就在自己的不遠處,他長高了,也更帥了,白衣勝雪,是那麼的不真實。

    「寒,是你嗎?」說完話,天羽感覺自己的聲音都是顫抖的。

    「抱歉,我來晚了。」揉著心愛的人兒,墨寒覺得自己的心都要化了,沒有想到自己拚命趕來見到還是如此無助的天羽。

    天羽被納入一個溫暖的懷抱,鼻尖嗅著墨寒身上獨有的馨香,頭靠在墨寒結實的胸膛上,淚水再次肆無忌憚的流了出來。

    「怎麼許久不見成愛哭貓了?」寵溺的話在天羽的耳邊響起,抬起頭,對上一汪清澈的眼睛。

    「你是擔心我把你的白衣服弄髒了吧?」難得的撒嬌口吻,墨寒聽聞心情大好,也只有面對自己,天羽才能露出真實的自己吧!想到這裡,嘴角微微露出一抹淺笑。

    天羽抬著頭,望著已經比自己高出一個頭的墨寒,再見到對方忽然的笑容,沒來由的心跳彷彿漏了一拍。

    似乎感受到來自下方一道炙熱的目光,墨寒低下頭,正好對上天羽帶著迷離的眼睛。

    四目相對,雙方都噙著微笑,一切盡在不言中。

    「這次不再是月麟上身了?」被墨寒逝去了兩側的淚水,天羽伸手撫上了墨寒的臉頰。

    「那是權宜之計,現在完完全全是我了。」墨寒圈著天羽,目光始終停留在天羽的臉上,彷彿永遠都看不夠似的。

    「什麼叫權宜之計,我演的很辛苦好不好?」墨寒的腦中傳來月麟的聲音,後者輕輕一笑。

    「安靜,現在不是你打攪的時候。」出聲阻止的不是墨寒,而是另外一道女聲。

    「焱鸞,主人都沒有說話,你說我幹什麼?」月麟十分不服氣的回應道。

    「主人說的對,現在不是你說話的時候。」又是一道聲音傳來,戴蒙特冰冷的聲音彷彿讓月麟立刻跌到了冰窖,不得不收聲。

    「呵呵,看來也就只有戴蒙特能制止你呱噪。」如沐春風般的聲音使得另外三人都沒有再說話,說這話的便是在混沌空間被解開神之封印的玄枵。

    「寒,你怎麼會出現在這裡?」天羽望著墨寒,想到此地是絕望之海,自己可是意外發現絕城森林裡的洞穴才過來的,一般人想要進入絕望之海的地界都難,更何況是現在?

    「羽兒,你難道覺得我是一般人嗎?」似乎覺察到天羽的所思所想,墨寒輕柔的問道。

    「那……」

    「好了,我知道你有很多的問題問我,但是現在不是時候,如果讓她吞噬了最後一縷神魂,這個世界就真的有大災難了。」墨寒拉著天羽的手,瞬間飛身到上空的黑雲之中,速度之快讓天羽覺得有一瞬間的恍惚。

    「寒,你的實力究竟到什麼地步了?」雙腳解除到平台的地面,天羽不禁好奇的問道。

    「只比羽兒高出一點點。」墨寒說完,望著前方高聳入雲的台階,雙眼微微一瞇。

    高出一點點?皇者?帝者?君者?天羽可不會單純的以為墨寒所說的一點點真的只是一點點,僅僅是剛才的空間瞬移最起碼不是王者元素師能做的到的。

    實力到達一定階段是會瞬移沒錯,那也只是在某個程度做的空間平移,而不是從一個地方消失直接出現在另外一個地方。儘管剛才天羽處於精神恍惚中,但是墨寒憑空出現絕對不可能是一路飛奔而來的,能解釋他突然出現的只有兩種情況。一種是使用了卷軸,另外一種就是憑借自身實力瞬移到這裡。但是無論是哪一種,墨寒的出現帶給天羽的都已經是驚喜了。

    「羽兒,知道自己要面臨的是什麼對手嗎?」望著遠處的台階,墨寒並沒有行動。

    「凡是傷害我在意的人的,管他是誰,即使要付出我的生命,我都要打倒他。」天羽其實知道此刻的對手已經不是修明瞭,那個紅袍人的出現,還有後來的兩名黑衣人,他們的對話天羽離得不遠自然是聽見了。有一個比修明實力更高的人出現了,也許根本就不是人。

    「傻瓜,有我在,怎麼可能讓你做危險的事。」墨寒寵溺的揉了揉天羽的長髮,觸感極好,不禁露出一絲滿意的微笑。

    天羽側首望著,不知道怎麼的,總覺得這次的墨寒有點壞壞的味道,不會是被月麟附身太久了反而有後遺症了吧?

    若是此刻月麟知道天羽將墨寒的變化歸罪到自己,不知道是否想說比竇娥還冤了,當然,如果他知道有竇娥的話。

    「這是你第二次說我傻瓜了,難道我真的很傻嗎?我怎麼沒覺得?」天羽有些不服氣的鼓著臉,恐怕她自己都沒有發現此刻的樣子是多麼的可愛,如果不是場合不合適,墨寒多想抱著身邊的人兒不鬆手。

    「在我眼裡你就傻瓜,走吧!我的傻瓜!」墨寒牽著天羽的手,看似不緊不慢的朝著台階而去,其實在移形換影之間,才幾步就到了台階上。

    天羽回頭望著剛才走過的地方已經看不見了,心中再次感歎墨寒的實力,同時也不甘心落後,掙脫開墨寒拉著自己的手。

    「怎麼了?」突然感覺到手中少了一絲溫暖,墨寒詫異的回頭。

    「比賽,誰先到上面。」天羽指著看不見盡頭的台階,認真的說道。

    「真的要比?」墨寒有些不確定的問道。

    「真的,順便檢驗下我到底差你多少了。」天羽說完,轉過頭,望著前方。

    「好,那我說開始,就開始了哦?」墨寒的臉上掛著笑容,見到身側人兒如此認真的模樣,心情大好。

    「好。」天羽頭也不回,只是調用全身的元氣,一鼓作氣的等著墨寒發令。

    「賭注是什麼?」突然墨寒出現在天羽面前,蹲下身子抬頭望著天羽。

    「啊?」認真等著口令的天羽瞬間愣住了。

    「我的傻瓜要和我比賽,這肯定要有賭注啊!否則多沒動力呢?」墨寒站起身,天羽也隨之鬆懈下來。

    「還要賭注,那你想要什麼?」天羽絲毫沒有覺得自己已經十分自然的接受了墨寒口中所說的「我的傻瓜」這一特定的稱呼。在墨寒面前,什麼謹慎、理智都會退一大截,也只有在墨寒面前,天羽是完全卸了偽裝的。

    「你贏了我讓你親一口,如果你輸了,我親你一口。」墨寒說這話的時候無比認真,如果這話從別人口中說出,天羽肯定二話不說砸一枚元氣彈過去再說。

    「這怎麼聽著都是我吃虧,不幹!」天羽嘟著嘴,臉頰因為墨寒的話語變得有些微紅。

    「那這樣,你贏了我讓你親兩口,外加一個抱抱,如果我贏了,嘿嘿,答應我一個要求。」墨寒壞笑的說道。

    「不成,這還是我虧了,我不管,如果我贏了,我也要你答應我一個要求。」天羽雙手抱胸,一臉你輸定了的樣子望著墨寒。

    「好好好,只要是贏的那一方,就可以向輸的那一方提一個要求。」墨寒說完,回到天羽身側站好,一副認真的模樣。

    「一言為定,不許耍賴。」說完,天羽伸出右手的小手指。

    「呵呵,拉鉤上吊一百年不許騙人,騙人的是小狗。」

    「上吊一百年不許騙人,騙人的是小狗。」這句話是天羽小時候和墨寒打賭時最愛說的話,此刻已經成了兩人重溫兒時的美好回憶。

    在墨寒的一聲令下,天羽只覺得兩側的景物一陣模糊,自己的身子已經如彈簧般衝了出去,雙眼直視遠處那看不見的盡頭。

    墨寒一直保持勻速跟在天羽的身邊,不退後一步,不搶快一分。

    「什麼人膽敢擅闖黑暗帝國!」隨著兩人的前進,不遠處迎面而來兩列穿著白衣聖袍的人。這些人顯然是感應到台階上傳來的靈力波動而來。

    「羽兒,左邊的交給你,右邊的交給我,賭約還是有效的喲!」墨寒說完,快速的衝著最近的一位白袍人而去。

    「那是自然!」天羽將之前收回的血龍劍再次釋放了出來,已經能夠修成人身的小血不用天羽選擇目標,自己就帶著天羽朝最近的一人刺去。

    悄無聲息地秒殺一人,天羽手中的血龍劍彷彿是收割生命的利器,凡是觸碰到她劍的都倒下了。一連倒了三位,後面見到的都十分聰明的沒有選擇直接而上。

    「和我比火?」天羽彷彿在看笑話般的望著那位衝著自己釋放火球的白袍人,血龍劍輕輕一揮,三枚並排的火焰彈直接彈射出去。

    「噗嗤!」三枚火焰彈不僅吞噬對方釋放的火球,緊接著將那釋放火球的白袍人吞噬得一乾二淨,連灰都沒有留下。

    另外一側對付白袍人的墨寒十分滿意的望著天羽,他的腳下已經倒下了八名,最遠處的兩位一見情形不對,想去搬救兵,奈何腳還沒有往回邁出一步,就覺得身子已經動不了了。

    「你們的生命就交給我了,雖然你們的靈魂實在是不美味。」伸出舌頭舔了舔,墨寒此刻的眼中閃過一絲幽暗,然而當他面對天羽的時候,依舊是白衣勝雪,一臉的溫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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