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2章 安可 文 / 仞利天
「哈哈哈哈……,沒想到大名鼎鼎的原罪有會有落入如此境地的一天啊?」就在這時,一個充滿戲弄的聲音在原罪耳邊響起。那聲音陰森之極,就像是地獄裡傳出來的一般。
原罪聽到這個聲音,眉頭微微一皺,向聲源處望去。只見在離自己百仗之處,有四到身影也立於虛空之中,與原罪遙遙相對。這四人衣衫破碎,狼狽異常,顯然在剛才的能量風暴中吃了不小的虧。
「哼,魔尊。沒想到我和滅元生死大戰,卻讓你們四個佔了便宜。滅元湮滅了,你們卻好好的活著。」沙啞的聲音從原罪口中傳出,語氣平靜,沒有絲毫的慌張,一代蓋世大魔的氣概一覽無餘。
「是啊,我們四個活著。可是,這卻意味著你要被毀滅了!」神王威嚴的聲音再次響起,他的聲音中帶有一種魔力,讓人有種拜服的衝動,彷彿他就代表了世間的正義。
「嘿嘿嘿,神王,你還是那麼虛偽。如果你們真想毀滅我,就不用更我說這麼多廢話了。你們之所以這樣,是想要我那北冥魔心刃的修煉之法吧!」原罪略帶戲虐的聲音從黑袍之中傳出,在深淵上空響起。
「不錯,只要你交出北冥魔心刃的修煉之法,我們四個未必不可以放你一條生路!」神王義正言辭,絲毫不以為恥。明明是為人所不齒的,可是配合他那威嚴的聲音,卻讓人感覺是理所應當。而其他三人也沉默不語,顯然是抱著同樣的打算。
「哦,是嗎?可是我只有一本魂技,而你們卻有四個人,要交給誰呢?」原罪打量著神王四人,面帶嘲諷的說道。
「哼,原罪,看來你還是執迷不悟啊。你以為你那麼拙略的離間計就可以離間我們四人?你也太小看我們了,既然你不想拿出來,我們就自己拿了!」說到這兒,神王的聲音突然變得陰沉。「魂技我們要,你的命我們也要!」說完,只見神王四人化作四道流光,向原罪氣勢洶洶的射來。
「哼,現在才想起出手,太遲啦!」就在那四道流光快要到原罪所在的地方的時候,原罪冷笑道。
「崩魂滅生光!」
原罪一聲低吼,只見在其面前憑空出現了一面巨大圓形銅鏡。鏡子十分古樸,散發著歲月的氣息。鏡邊上是如紅木斑的木質材料,上面刻著各式各樣的骷髏,一看之下好似自己置身於煉獄一般,那些骷髏不斷撕扯著人的靈魂,像是要把一切生靈都要拖進煉獄,讓人不寒而慄。
「哼,裝神弄鬼,看我破你邪術。」
神王見此,不但沒有停下來,反而嗤笑道。在他看來原罪已是強弩之末,只是在硬撐而已。突然,鏡面射出了一道白光,向神王等人飛去。神王首當其衝,與鏡面所射之光相遇。
「啊!」
神王一聲慘叫,身影暴退,而其他三人也顯出了身影。只見此時的神王面色慘白,額上佈滿豆大的汗珠。左臂齊膀而斷,血流不止。極為狼狽,完全沒有一點神族巨頭氣定神閒的模樣。
其他三人看到神王如此狼狽,神色大駭。神王是什麼實力他們很清楚,雖然同為地魂聖境界,但他們只是地魂聖中期。而神王不一樣,是地魂聖後期,是四人之中最厲害的一個。沒想到有如此實力的神王,仍然被那道光一個照面就弄的如此狼狽!
四人以為原罪與滅源大戰之後早已油井燈枯,所以才出來想要滅殺原罪,奪取魂技。可是沒想到神王一個照面就被原罪的崩魂滅生光打成了重傷,這讓原本信心滿滿大四人如何接受的了?
「他剛才在拖延時間恢復力量!」神王面色陰沉,冷聲道。
聽了神王的話,其他三人恍然大悟。原罪乃是心魔所化,詭詐無比。怪不得他明明知道神王四人乃是不知道活了多少年的老怪物,可是他卻用那麼拙虐的離間計。原來他是想拖延時間,恢復力量,好心計!不愧是心魔所化,四人心裡如此想到。
「別怕,他傷的極重。未必有力量再來一擊,我們一起上,滅了他!」神王語氣陰森,咬牙切齒的說道。顯然剛才在原罪手下吃了大虧,讓他的尊嚴和身體都受到了巨大的傷害。原罪和滅元一場大戰,受了極重的傷。卻仍然讓他堂堂的神王斷了左臂,叫他情何以堪?
如果他今天殺不了原罪,他就得永遠背負這個恥辱。他的道心就會有缺陷,修為也會止步不前。所以他必須殺了原罪,不管是什麼原因。
雖然神王言辭鑿鑿,但其他三人卻不敢向前。原罪乃是蓋世大魔頭,誰都不知道他會有什麼保命的手段。現在他已經是強弩之末,如果現在衝上去被他臨死反撲,做了墊背的,那就太悲劇啦!打了這個主意,魔尊三人沒有理會神王的話,只是冷冷的看著原罪。
神王見此大怒,但卻無可奈何。他只比其他三人修為高出一籌,就是全勝時期,他也未必可以打贏三人聯手。何況原罪在旁邊虎視眈眈,他也斷了一臂,就更不能在這個時候得罪其他三人了!
「既然你們不敢上前,那我就不客氣啦!崩魂滅生光!」原罪又一聲低吼。聽到原罪低吼,神王四人亡魂大冒,身影急速向後退去。但是巨大圓鏡卻並沒有如四人所料射出光芒,神王四人看到這一幕,立刻反應了過來。
再看原罪,只見原罪身後不知什麼時候出現了一個漩渦,原罪縱身越入其中。
「死亡只是一扇門,我會回來的!當我回歸之日,這天地歲月,便由我重生……。」低沉的聲音從漩渦之中傳出,響徹元生界。隨著聲音的漸漸消散,那漩渦也重回平靜,彷彿從來就沒有出現過一般。
夏天的烈日散發著灼熱的氣息,整個大地好像變成了一個巨大的烤箱,這種現象在海天市表現的尤為明顯。隨著市中心那座巨大擺鐘的敲響,海天市又邁進了一個酷熱的正午。
這是一個星期天,酷熱的天氣依舊擋不住人們逛街的yuwang,街道上依舊人來人往。這時,一道略顯瘦弱的身影出現在了這熙熙攘攘的街道上,傳過來來往往的人群。這是一個十五六歲的少年,足有一米八的個頭,面如冠玉,劍眉星目。雖然穿著一身最為普通的運動服,可是依舊遮蔽不了他非凡的氣質。
安可緊緊的攥著兩元錢,他幾次走到公交車旁,但是想到母親那蒼老的面容,安可最終沒有上車。看著從身邊不斷經過的公交車,安可輕歎一聲,繼續向前面走去
「安可,你姐姐在學校暈倒了!」
剛回到家,安可就看見母親張蘭滿頭大汗的在房間裡走來走去,一副很焦急的樣子。眉頭緊皺著,似乎有一件極難抉擇的事情。看見兒子回來,張蘭面色稍緩,趕緊上前說道。
「怎麼會這樣?不是一直好好的嘛?怎麼會突然昏倒?」聽了母親的話,安可一下子慌了。
安可的姐姐叫安倩,長安可兩歲。是除了母親以外,安可在世上唯一的親人。從小姐姐便對安可很好,母親忙,安倩從小就一邊幫母親做家務一邊照顧安可。所以這姐弟關係比一般姐弟還要深一些。一年前安倩考入了鄰省的一所重點大學,讓安可一家高興了好一陣子。
「不知道,我們沒錢到大醫院做全面的檢查!要不你去你大伯家去看看?你爺爺過世的時候給你留下了一筆錢,但你大伯一直扣著……」張蘭想了好久,最終猶豫著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