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11章 霸祖傳說 文 / 仞利天
「滅會刀!它竟然掉落到了這一界!」
聽了田中一的話,安可還沒有反應過來,原罪的聲音突然在安可耳邊響起。聲音中充滿了難以置信,讓安可一愣。他和原罪朝夕相處了三年,因為原罪以前的地位,所以原罪平時都是一副高高在上不可一世的樣子。安可知道原罪見多識廣,所以也不在意。可是今天原罪聽到這把刀後,竟然會如此失態。
「這把刀是什麼來歷,竟然讓你這麼失態?」安可疑惑的問道。原罪以前是元生境界的頂尖高手,他實在猜不出什麼寶貝會讓原罪如此失態?
「如果傳說是真的,那滅會刀應該是一把帝器殘片煉製而成的!」原罪聲音很凝重。
「帝器?魂帝的武器?」安可大驚,此時他終於知道為什麼原罪會如此失態了。
魂帝,一個帝字便能看出其強大。修魂一道越往後越難,每個境界之間宛若鴻溝,不可逾越。魂帝是所有修行之人的目標,可是幾十萬年卻只有那麼寥寥數人達到那個境界。近幾萬年更是沒有出現過一位魂帝,修行之人談帝色變!
原罪當年有著天階魂聖的修為,是蓋世強者,離魂帝只有一步之遙。可是這一步猶如天塹,原罪復活幾代都不曾越過。一個帝字,壓了他幾萬年。而帝器,顧名思義就是魂帝的武器。雖然只是武器,但粘上帝字,即便是全勝時期的原罪也不敢等閒視之。因為這個原因,原罪聽見一把帝器殘片落在這一界時才會那麼失態。
「我一直以為那只是一個傳說,沒想到傳說竟然是真的,世間真有滅會這把刀!不錯,帝器殘片,你聽說過霸祖嗎?」原罪畢竟是原罪,經過最初的震驚後已經平靜了下來。
「霸祖?五祖之一的霸祖?」安可心中一驚,五祖之一的霸祖,那可是更佛祖一個級別的大神通者啊!
「你還真聽說過,看來遠古時代的一些事還是有流傳下來的!」原罪聽了安可的話一愣,他只是隨口一問,沒想到安可竟然真的聽說過。
「記得我給你說過元生境界的由來吧,霸祖就是當年飛昇元生界的第一批人之一。當年飛昇元生界的一共有五人,世稱五祖,霸祖就是其中之一。」原罪眼神迷離,顯然對這五人也十分崇拜。
原來霸祖以霸證帝,處事霸道。當年五祖一起飛昇元生界後,霸祖更加霸道,經常濫殺生靈。終於有一天,佛祖忍無可忍,與霸祖進行了一場大戰。二者都是魂帝強者,打了三天三夜,戰火瀰漫了半個元生界。終於霸祖戰敗,不知所蹤。而霸祖有把刀,叫做涅玄,在那場大戰中被打的碎成了幾塊。其中最大的一塊被當時的昊天神王所得,被他以大神通煉製成了一把刀,取名滅會!
八萬年前,神魔大戰。神王昊天為了鼓舞士氣,將滅會賜給了神將紫殺。紫殺率神兵十萬與魔兵在野魂原大戰,沒有人知道結果,因為參加過那場大戰的人和滅會刀一起消失了。
「神王昊天尋找幾千年無果,沒想到竟然會掉落在這一界!」原罪如數家珍,慢慢說道。
「原來如此!」安可聽原罪說完,心中充滿震撼。就如同金字塔一般,魂帝是金字塔最頂尖的部分,而安可等聚靈這一層次的人就是最低層的部分。魂帝強者,就像高居九天的繁星,而安可便如地面上的枯草。只能遠遠的眺望,卻絕不可能有任何交集。
「小子,好事兒啊!」原罪突然說道。安可聽了這句話,他可以想像到原罪說這句話的時候一定臉上佈滿笑容。
「為什麼?」安可一楞,他不知道原罪為什麼會這麼說。他可不認為他能征服那把滅會刀,即便那只是帝器的殘片所制。
「記得我告訴過你,你現在要提升境界要通過對魂力的感悟吧!滅會刀是霸祖的武器涅玄的殘片所制,涅玄在當年的那場大戰中被佛祖打碎。涅玄跟隨霸祖多年,一定保留了霸祖很多的修魂感悟。
滅會刀上保留的雖然不一定很完整,但那畢竟是魂帝的感悟,非同小可。而且滅會還曾經是昊天和紫殺的武器,上面也會有這兩位高手的感悟。如果你能得到這些感悟,對你會有莫大的好處!」原罪知道安可急於提升實力,故意不急不徐的說道。
「可是那個畢竟是霸祖的武器,上面雖然殘留著霸祖的靈魂感悟,但也一定保留著霸祖的戰鬥意志!就算是全勝時期的你也未必能抵抗,你確定我可以?」原罪雖然說的很具有誘惑力,但安可可不是那種為了利益就不要命的那種人。
「放心吧,霸祖的意志雖然厲害,但當年被佛祖打碎的時候一定大損。而且時間過了這麼久,還能剩下幾分?何況,這不是還有我呢麼!」原罪似乎早就知道安可會這麼問,早有準備的說道。
「好,就聽你這一次!」安可聽了原罪的話也沒有再婆婆嘛嘛,直接說道。
這些對話看似用時很多,不過這都是安可用心念交談,只用了一眨眼的時間就完成了。
「你走吧,我的事情我自己會辦,不勞你們山口組費心啦。這個人也不能讓你帶走,你死心吧!」安可打定主意,對田中一說道。安可現在已經得罪了山口組,就算把李天交出去也於事無補,而且又會得罪將軍殿。這種賠本的買賣,安可可不想做。
聽了安可的話田中一的臉色非常難看,打又打不過,就這樣走了又會很沒面子。正當田中一猶豫的時候,突然看見安可臉色一冷。田中一心中一驚,只得退了出去。
「在下將軍殿首座李天,多謝小兄弟出手相助!」李天此時已經掙扎著站了起來,笑著道。
「不用客氣,只是舉手之勞罷了!」安可也客氣道。
「呵呵,小兄弟的舉手之勞,就救了我李天一命啊!」李天苦笑道。如果不是親眼所見,誰能想到一個十七八歲的少年就能打退堂堂山口組的副組長!他自己苦修十二年,竟然需要一個少年救他!
「呵呵。」安可不置可否的笑了笑。
「在下有一個不情之請,不知道該不該說!」李天猶豫了一會兒,突然鄭重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