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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三十九章 小番外 文 / 抉天磯

    (此篇小番外,純屬看著別人有番外,心裡頭也躍躍欲試,奇癢難耐。這才動筆寫的,純屬狗血,無營養。見諒見諒)

    主持人:「你好,任青笑聲,能不能給大夥兒介紹下自己?」

    任青:「大家好,我叫任青,今年二十三歲……」

    說完便羞答答在椅子上嬌羞的扭了扭。下面的觀眾一陣惡寒。

    觀眾:「都已經過完年了,你還只有二十三歲嗎?明明是二十四歲好不好?」

    任青:「哎呦,討厭啦。倫家永遠只有十八歲的說。」

    揮了揮手,扭了扭身子,只聽到下面一片作嘔聲。任青翻了個白眼。

    任青:「好啦好啦,我確實是老了。二十四歲了,嗚嗚,青春美貌的年華就此逝去。啊、滾滾長江東逝水。奔流到海不復回……」

    主持人在一旁一陣擦汗。這任青先生可真,真不明白為什麼導演會請這樣的人來採訪,。估摸著沒有沒什麼收視率。台下的觀眾也有些不耐煩了。衝著台上的任青就開始嚷嚷上了。

    「喂,你能不能不自我感覺幽默感好不好,說的亂七八糟,一點都不好笑。還有,你又跑題了。」

    任青臉上有些尷尬,好吧好吧,跑題了。

    任青:「別隨便就衝著我吼行不行,信不信我去你家蹲上個十天半個月的,保證你家半夜窗戶上都能看見一張張人臉。」

    坐在下面的觀眾渾身一額哆嗦,不敢在亂說話了,他們可是知道這個任青堪比柯南啊,柯南走哪兒哪兒人死,而這任青,走哪兒哪兒就怨鬼不斷。這樣的煞星,誰敢招惹啊!

    任青:「咳咳,行了,言歸正傳,我叫任青,今年二十三,喔不,二十四歲,正直花兒般的年紀。哈。那位底下的仁兄,你說什麼?說我小身板?沒腦袋,平板頭,小眼睛看上去很是猥瑣?小胳膊小腿拎不起二斤油?拜託,我分明是高大威猛英俊瀟灑玉樹臨風。風流倜儻。陽光帥氣。積極向上,深謀遠慮,學富五車才高八斗,智勇雙全……(以下省羅n多讚美的詞)看我這迷人的單眼皮,小眼睛很有范的好不好。平板頭很猥瑣嗎?真是的,那叫酷你知道不知道?看我著肌肉,多壯實啊。」

    被任青的手指指著不敢動彈的小伙兒,臉色瞬間就黑了,他什麼時候說他小身板平板頭很猥瑣了?雖然這是大家有目共睹的事情,但是,但可是,他並沒有說出口好不好?誣賴人也不是這樣子的啊!

    任青:「去去去,你們那都是什麼眼神啊,我教科室這本書的主角啊。難道就不應該氣質超群迷倒萬千少女的嗎?我可是作者精心打造出來,超脫世俗新時代的美男。」

    一旁的主持人擦汗,她竟然都沒有辦法插話,這是她主持的最爛最爛的一起節目了。

    主持人:「額。那個那個,任青先生,咱還是先向你的隊友們求證下這個答案比較好,你說是嗎?薛阿姨。你怎麼看?」

    薛服:「你是在諷刺我比她更老嗎?恩?想死想活?」

    一旁的主持人連連擦汗。

    「不,不是,我並不是這個意思。」

    薛塵:「蘋果,味道不錯,去,再給我去買幾袋子回來,為,幕後那個一直晃蕩的。這個主持人一點都不好,換掉,換一個年輕貌美的上來,要波……波大的,要修長美腿的!」

    還沒等主持人發出強烈的抗議,就被打包丟了下去。後台,很快走出來另外一個主持人,還真的是大波……波。修長的美腿,坐在主持人的位置上,二郎腿一架。美腿一覽無遺,看傻了一票男男。

    主持人:「咳咳,好了。我們繼續剛才的話題。請問薛塵小姐。你對待任青先生這個觀點怎麼看?」

    薛塵:「任青啊?我覺得他氣味超群,迷倒萬千少女,不過都是被他熏過去的。哈哈。倒是二到超凡脫俗。」

    主持人接著問:「那請問薛服小姐,你對任青童鞋的印象如何呢?」

    薛服翻了個白眼:「貪生怕死,小氣猥瑣。大腦短路。無神經中區!」

    主持人依然笑瞇瞇道:「聽說,喔不,聽他自己說,他英俊瀟灑。風流倜儻,玉樹臨風。乾元先生,你覺得這件事情,怎麼看呢?」

    乾元微微仰頭四五十度角做憂傷狀態:「他那是花癡,歪脖子樹。至於風流一說。他是人流還差不多呢!」

    一旁的主持人頓時覺得,這乾元先生說話真是屁精屁精的。扭過頭對著攝像頭的主持人。

    「咳咳,現在我們將鏡頭轉向外景拍攝,」

    大夥兒開始盯著大屏幕,只見大屏幕出現來正在深山之中被虐待的卿巖同學,大夥兒都知道他和任青先生從小青梅竹馬,兩小無猜。他的回答應該比乾元先生更加精闢才是。

    「喂。喂。卿巖先生,你聽得到我們說話嗎?」

    卿巖當下手中的衣服。抹了一把臉上的泡沫:「啥?任青成長史?成長個屎啊!你說我自從和任青認識之後,要多倒霉就有多倒霉。3歲那年,我在他家一起睡個午覺。那貨睡相不好不說,還尿床,尿完了床就算了,還非指著我的鼻子說是我尿的床。四歲的時候拉著我跑到鄰居張大爺家玩。愣是說要做烤魚給我吃,我還傻乎乎的信了,結果他用牙籤將張大爺家魚缸裡的魚撈了出來。用打火機烤著,拷完了還非讓我吃。後來張大爺發現了。這貨又好死不死的。站在張大爺的腳邊對我一臉恨鐵不成鋼的模樣,導致張大爺誤以為是我將他心愛的金魚弄死的!還有還有,自從我爸媽離開我之後,這傢伙就更加大肆的欺壓我。吃飯的時候任媽媽給他夾菜,他不要吃的就丟給我吃,他喜歡吃的就從我碗裡搶。在在後來,我實在受不了這傢伙的欺壓,一氣之下出家做了道士。心想著,我做了道士之後這貨應該對我好一點了吧。結果。他也跟著上山了。還沒出家,做了一個俗家弟子。眼見著我只能吃糠咽菜,而他卻可以在我面前大模大樣的殺生,吃肉,那吃的叫一個香啊、十三歲這貨偷喝了師傅珍藏已久的一罈子好酒。結果又非說是我喝的、還有還有,十四歲那年……」

    鏡頭裡播出了卿巖童靴那不堪回首的童年往事。從屏幕裡大家就已經萬分同情。最後,主持人來了一點**的話題。

    「額。卿巖先生。那個,先打斷一下你痛苦不堪的往事,我想問你另外一個大夥兒都比較感情去的話題。」

    卿巖點了點頭。

    「問吧……」

    「那個那個,根據小道消息說。你和任青,其實是一對?對此你有何想要解釋的嗎?」

    此刻的卿巖滿臉的不屑。

    「跟他?哼!你們在私下討論過誰攻誰受?」

    下面的觀眾異口同聲。

    「當然你是攻任青是受了,很顯而易見的事情啊!」

    卿巖滿意的點了點頭……

    「嗯,這樣的結果還是滿讓人欣慰的,這只能證明群眾的眼光是雪亮的!」

    任青坐在位置上有些不滿的嘟嚷:

    「為什麼,為什麼我是受?你們才是受呢,你們全家都是弱受啊啊啊!憑什麼啊。」

    任青有些抓狂,可現場並沒有人理會他的抓狂……主持人淡淡的看了眼任青。

    「任青同學現在情緒很不穩定。我們就讓保安先激昂任青同學綁上,免得他情緒過激做出傷害自己的事情來。」

    「我。我要給作者打電話,我要抗議,我要抗議……」

    「好了好了,任青先生,請你冷靜下。我們這就給作者打個電話。常務,麻煩連線。」

    「嘟嘟嘟。嘟嘟。嘟。啊嗚。嘟嘟嘟。嘟嘟。嘟。啊嗚。」

    主持人渾身一個哆嗦,我累個嚓嚓的啊,這什麼什麼電話鈴聲啊。隨後只聽見滴答一聲,從電話那頭傳來了一個極其猥瑣的女音。

    「給你三秒鐘做自我介紹,男人請掛機。人妖請轉接。美女直接通,是小妞請安一。是御姐請按二、是女人請按三。忽男忽女請掛機!」

    冰冷的機械女音,主持人抿了抿嘴,按了一個一。電話著總算是接通了。

    作者:「喂?哪位啊?」

    「你好,作者大大,我們是。」

    「嗯?聽聲音怎麼像是忽男忽女的類型?靠。真晦氣。」

    主持人還沒等說出第二句話,電話已經被掐斷了。有些尷尬的主持人衝著下面的觀眾。

    「下面插播廣告,廣告之後精彩繼續。」

    漫長的廣告時間讓下面的觀眾等的有些不耐煩,直到再次連同作者的電話,任青哭訴著抱怨,一定讓作者給他換一個形象。作者那左顧言他的回答讓任青想死的心都有。這是什麼世道啊,為什麼要這樣對他錒。台下的觀眾有些看不下去,紛紛退場,這期節目神馬玩意。不看了。主持人看觀眾都走了,這節目才剛開始錄製啊就被搞成這樣,。算了算了,她果然還不適合當主持人。起身,拍了拍衣服,看都沒有看依然在咆哮的任青。身邊的人也一個接著一個的走了。獨獨留下咆哮中的任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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