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一百一章 再次遇襲 文 / 抉天磯
回到住處五個腦袋圍在一起跟邢天大眼瞪小眼,她們怎麼也不敢相信這傢伙就是傳說中那個操干戚而舞的英雄,一個話嘮?
「吵死了,給我閉嘴!」
君平芮掛著兩個大大的黑眼圈打了個哈欠掏出一把銀針紮在了邢天的啞穴上,本身她昨天晚上就沒睡好任青帶來的這傢伙還好死不死的從進門到現在沒有停過哪怕一秒鐘,真是煩都煩死了。任青看了眼被紮成刺蝟的邢天默默地在心裡默哀,這個時候他的手機響了起來。
「喂?」
「任青是我,事態很緊急你聽著把門關上鎖牢,在門後面你會看到有一個沒了玻璃的鐘,你把鍾調到九點十分會出現一個暗格,裡面有一個拳頭大小的藍色玉珠,你把它交給婉兒她知道怎麼用,然後你們所有人都跑到我房間去那中間有個陣法啟動它,有人敲門千萬別開,不管看到的是誰,他們要害你們,你記得把我桌子上的那個罐……嗶——嘟嘟嘟……」
薛塵的話還沒有說完任青就聽到一陣刺耳的雜音,之後再打電話就不通了,她可能是遇到了什麼事情。他匆匆忙忙照薛塵說的做好了才有空考慮,她說有人要害他們,那麼那人是誰呢,崑崙還是月天,又或者,另有其人?還有薛塵沒說完的那句話,要把她桌上的罐怎麼樣。任青在桌子上找了一遍沒找到,後來一撇眼看到自己手邊上有一個二十厘米高的罐子,他剛想拿起就被張婉兒一把抓住。
「你想幹什麼?」
「額,薛塵剛才不是打電話來說有人想害我們嗎,她讓我找她桌上的一個罐,但是具體要幹什麼她也沒有說清楚。」
任青想了想還是決定不告訴她薛塵可能遇到什麼事情了,但是張婉兒看他的表情就隱隱猜到她應該是出了什麼事情。
「這個罐子她平常都不讓我動,她說裡面的東西對我來說很危險,但是如果我遇到危險了可以把裡面的東西放出來,還有這個東西是這棟房子防禦結界的總開關,一旦啟用這個那就證明到了危不可及的地步,你告訴我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張婉兒銳利的眼神壓迫的任青不得不招。
「她只是讓我這樣做,有人要害我們,其他的她還來不及說就掛了,我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不要開門,那個有可能不是本人!」
任青正在招供突然響起了敲門聲,一看外面的人正是薛塵,他大聲地吼了一句才發現張婉兒並沒有任何動作。
「我沒有想開門,這結界是她自己布下的她自己能夠進的來。」
一邊說著張婉兒打開了那個罐子,裡面盤著一條拇指大小的小蛇正是他們見過的金線蛇王金石,張婉兒哧笑一聲把它從罐子裡倒了出來,金石被狠狠地摔了一下醒過來看到張婉兒一下子豎起身子來衝她吐著信子,張婉兒一開窗將金石遠遠的丟出去然後迅速把窗關上趴在窗玻璃上看著金石與那個假冒的薛塵打起來,那個假冒的薛塵估計是知道他們發現她是假的了長嘯一聲叫出她的同夥砸門,金石見有人敢挑戰它作為蛇王的權威憤怒至極一口咬在假薛塵的手腕上,她吃驚地甩開金石,僅做這麼一個動作的時間整條手臂都呈現出紫黑色並且蔓延到脖頸,那傢伙想要斷臂保命卻是為時已晚,她張著嘴瞪大了眼睛,眼珠子從眼眶中突出來,臉上掉下一張面具露出原本的臉。
「我擦,居然是個男人假扮的!」
任青看到那傢伙已經變成紫黑色的臉上有一撮小鬍子頓時感覺不會再愛了,這男的是有異裝癖啊!這時小鬍子的同夥已經把門砸開闖了進來,金石輕蔑地撇了他們一眼張開嘴把小鬍子的屍體吞了下去又瞬間變成二十來米長的金色大蟒蛇,比他們當初見到的時候好像更大了一些。它尾隨著那幾個人進了屋子,還很有教養地把門給關上了,張婉兒看到下面的情形把那顆藍色的玉珠拿了出來對著任青奸笑,他頓時感覺背後涼嗖嗖的。
「任青,聽她說你還是難得的三乘道體,我想你應該還是個處吧,來,滴點血給我。」
「什麼叫應該還是處,就不能說的文雅一點嗎,這叫童子,真是的,一點也不矜持。你,你想要幹嘛,別過來啊!」
任青看到她拿著玉珠向他走去捂著小腹,再下面一點的地方不住地後退。
「切,不過是要你一點血罷了,她這玩意要用至陰至陽的人的血才能開啟,我的陰氣雖重但還沒有浸到血肉骨髓裡的地步,至陽之血的效果雖然差了那麼一點不過她不在那我只好勉強找你這傢伙了。」
任青松了口氣,原來她不是要幹什麼閹了他之類的奇怪事情,這下子算放心了,不過想想也是,自己又沒有跟她結什麼仇她幹嘛要不惜染血也跟自己過不去呢,除了上回在她墓裡邊的事情……任青扯扯嘴角拿著刀剛準備割個傷口出來刀卻被柳桑菡奪了過去。
「按你這麼說那防禦結界是沒有開啟嗎,還有用至陰之血更好一點是吧,你覺得我身上的陰氣夠不夠重?」
說著柳桑菡割開了自己的手指,當一滴淡紅色的血液滴到地上的時候這幾個修道之人都感覺到了濃重的陰寒之氣撲面而來,讓他們都忍不住後退了一步,就連沒有修為的喬可儷也感到了一陣寒冷,只有張婉兒不僅沒有半點不適反而很享受地吐吶著那滴血上攜帶著的陰氣。
「這血是用來開啟殺陣的,防禦結界早就已經打開了,只不過為了讓防禦力最大化她只把結界籠罩在她房間裡其他地方的法陣只是最簡單的防禦陣法而已,很好突破的,這陰血差雖然還差點但就將就著吧,總比任青那傢伙的至陽之血好一點。」
柳桑菡點點頭將血滴在了珠子上,玉珠蒙上了一層血色在張婉兒手上漂浮起來開始自轉,越來越快,他們只聽到樓下兩聲慘叫傳來然後就是一片寂靜,但這一切都還沒有結束,任青在窗口看來一批道士手拿七星劍就衝了進來,看那裝束應該也是崑崙的人,為首的正是伊樂的師傅,他們衝進了屋內的情況就無法從窗口看到了。
「有沒有辦法能看到客廳裡的情況?」
「可以,不過多耗費些陰氣而已。」
張婉兒很乾脆地答應了,反正用來做能量的不是她的血,有什麼大不了的。一塊如同水幕一般的東西出現在玉珠上方,他們看到那幾個傢伙探頭探腦地在客廳裡走著,一個人突然踩到了陷阱,巨大的火柱衝出來吞沒了他的身子火焰熄滅後連點骨灰渣渣都找不到,剩下的人明顯被唬住了愣在原地不好前行,金石突然出現在他們背後兩隻眼睛放著金色的光芒一口吞下了一個不長眼睛的傢伙,這人其他的夥伴看到這人變成這樣了嚇得掉頭就跑,他們還記得地上有陷阱就小心地繞過陷阱,沒想到剛才還離他們遠遠的陷阱在踩下去之後就出現在了腳下,金石努力吃掉幾個傢伙來增強自己,還是被吃掉了。伊樂的師傅看到金石的血盆大口向他咬來嚇得趕緊一低頭,一張軟軟的人皮掉在了地上,任青大吃一驚,這不是那個十三點長老的慣用手法嗎,怎麼會出現在這裡,難道那個十三點其實還活著?任青和卿巖難以置信的看著那傢伙的皮子被金石吃掉,然後第三波人衝了進來,經過前面兩波人的探索他們已經把這個法陣裡的陷阱摸的差不多了,這幾個傢伙看上去才像是真正的主力,其中就有一個看上去跟之前那個十三點長得挺像的山羊鬍,估計跟那個十三點多少沾點關係,不知道這個陣法擋不擋得住。任青看著張婉兒心裡有些不確定,張婉兒倒是一臉平靜地從戒指裡拿出一瓶用玉瓶裝的無色液體滴在玉珠上,玉珠頓時大放光芒,在空中滴溜溜地旋轉著。樓下那幾個傢伙進了客廳之後大門「啪」地一聲狠狠地合上了,黑暗的大廳四角閃現出微弱的黃色光芒,慢慢地這些光芒連結到了一起形成一個大陣,這個時候天花板上也出現了一個與之相對應的陣法,兩個陣法一個向上一個向下合到了一起開始轉動,發出來的黃光照亮了整個大廳,山羊鬍沉著地指揮那幾個傢伙擺出**陣法來應對,陣法開始閃爍,許多支巨劍從天而降打散了那幾個傢伙的陣法,就這麼一招就殺死了不少人。這時候任青看到天花板上,陣法正對著的中心出現了一把五尺長的劍,仔細一看正是薛塵的本命飛劍。
「任青,薛塵教過你一部分劍法對吧,你站在這裡將她教給你的劍法一一使出來,暫時先不要灌注靈力。」
張婉兒指著房間的正中心那個位置讓任青過去,任青不明白原因但這種時候這女人總不會坑他吧,任青照著她的話將薛塵教給他的劍法一式一式慢慢地使出來,他看到大廳裡懸浮的那把劍也動了,用的正是他使出的招式,山羊鬍看到那把劍朝他飛去連忙掏出他的武器抵擋,說來也好笑,這傢伙的武器是一對叉子,跟喜羊羊與灰太狼裡面那個雙叉太郎的武器一模一樣,看得他都想笑。任青微微灌注了點靈力把劍越舞越快,慢慢地山羊鬍就招架不住了,他一點點的後退接近門口轉身往門上一撞就想逃走,門被他撞上的時候閃過微弱的玉色光芒,看樣子上面也是一個法陣,這個房子設計的時候就已經考慮到所有的一切在裡面布下了很多陣法唱的就是請君入甕這齣戲。任青在那傢伙撞到門上的時候把劍輕輕往前一送然後再一挑就結果了山羊鬍的性命,對方的元嬰在大廳裡撞來撞去就是出不去,氣急敗壞的他一怒之下居然向天花板中心撞去,還沒等他碰到天花板上就傳來一股吸力將他吸了進去化作法陣的養料,魂飛魄散不得轉生。任青收起劍吐出一口氣,真是太久沒練劍招式都有些生疏了,有時間他一定要多加練習,他正這麼想著就看到大廳裡又閃起了白色的光芒,光芒過後大廳上哪裡還有什麼血跡,金石也回復到原本的大小游回來自己躺進了罐子裡進入休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