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105章 佛祖旨意定新規 文 / 另一棵棋子
王庭火對著眼前的老和尚和那個極度魅惑妖艷的女子說道:「今日王某要找一個叛徒,希望二位不要插手。」
只聽那女聲說道:「嘻嘻∼!府主大哥,你要是想找人呢,柳妹我定會幫你找,實在不行就到我玄陰閣去轉一圈,我那裡新收了一批弟子,資質尚佳,柳妹我倒是可以為她們做主。」隨即女子的聲調一變,極其委屈的說道:「可是,府主大哥你可不能破壞了我陰風澗的風水呢,現在老禿驢看得緊,我們只能靠這裡的風水寶地來吸取極陽之力修行,你要破壞了我陰風澗的風水,讓我們這幫姐妹閨女往後怎麼生活呀?」
女人的聲音溫潤動聽,句句切心,鄭風躲在山洞內都聽的渾身癢癢很不自身,這種魅惑之力鄭風還從來沒有見識過,但是他也知道有一些魔門中人專修這種魅惑人心的功法。
鄭風卻不知道,站在他頭頂上渾身上下散發著一種魅惑迷人的光暈的女人,正是魔門中玄陰門門主柳瑤娘,玄陰門,與其它的魔門不同,因為在玄陰門的女弟子身上,沒有魔門中人的血煞之氣,他們主修是魔門中一種采陽補陰的密典,居說修了這種密法,不但能夠永保青春而且會越來越漂亮,魅惑之力和修為也會飛快提高,所以知根知底的王庭火對著眼前的女子也不敢多看一眼。
「阿彌陀佛,柳施主言重了,昊陽寺與玄陰門一澗想隔,所謂孤陽不生,孤陰不長,那有看不看的道理。」一聽這話鄭風就知道的是那個老和尚了,老和尚正是緊靠著玄陰門的禪宗分支,昊陽寺的大主寺,已達佛陀境的緣塵和尚。
王庭火見這兩個人不緊不慢,根本就沒把他放在眼裡,不由怒聲道:「今日王某一定要找出那個叛徒,你們給句話吧。」王庭火雖然對這兩個人有所顧及,但是怒火讓他不可能有好語氣。
只見那女子掩嘴一笑道:「府主大哥,怎麼生氣了,不如到我玄陰閣去喝杯酒解解悶氣?」
「阿彌陀佛,王府主可不要讓老僧為難啊!」
雖然,近三百年來,禪宗表面與丹門和器門都很合的來,但是,那只是表面上,暗地裡誰都有自己的打算,論修為,玄陰門的柳瑤娘和緣塵和尚都在不王庭火之下,自然不會讓他稱心如意了。
聽著上面三個人的對話,鄭風總算鬆了一口氣,以他在仙月老祖那裡得到的記憶,瞬間便分析出了柳瑤娘和緣塵佛陀兩人的意圖,所以鄭風放鬆緊緊繃著的神經。
隨後將一直趴在他肩上的無名抱在手裡,不停的撫摸著它那綠幽幽的皮毛。因為鄭風清醒之後才發現,原來自從他快要失去理智,週身煞氣大漲的時候,無名便一直在吸食他週身的煞氣,也許正是因為無名,他才沒有被煞氣侵蝕從而完全入魔,要不然,後果不堪設想。
雖然說鄭風暫時鬆了一口氣,但是木紫芸的現在情況還是讓他很焦急,要想讓木紫芸五內功能恢復,不但要用絕對的法力排出她體內絕命丹的藥力,同時,還要煉製一種能同能恢復五內臟腑功能的丹藥,這種恢復不是簡單的恢復,可以說是再生,是真正的起死回生,這種稱的上仙丹的丹藥,鄭風目前還沒有聽說過。
要將侵入五臟六腑的藥力逼出來,可不是一件簡單的事情,只少以鄭風現在的修為還萬萬做不到,好在現在有了萬年寒玉水晶棺,木紫芸的肉身和魂魄得以保存,但是正所謂夜長夢多,所以鄭風決定,如果能活著離開,就一邊尋找能讓五臟功能再生的仙丹,一邊尋找修為高深且願意為木紫芸驅毒的高人。
鄭風正在思量之際,王庭火已經被緣塵佛陀和柳瑤娘逼的憤然離去,沒辦法,這裡始終是別人的地盤,而且他連續不停的使用瞬移術,無氣消耗頗大,只能先隱忍不發,避其鋒芒。
不過,王庭火也不是沒有留後手,就在三人僵持之際,他已經傳令三十六位分神期的游探和十八位合體期的禁衛,在陰風澗四方盯著,只要鄭風出了昊陽寺和玄陰門的勢力範圍,就不怕他能逃的出自己的手掌心。
如今老祖消亡,仙月府的全盤計劃都被打亂,他要盡快回去做好打算才行,其它的事只能容後再謀劃了。
見王庭火怒聲離去,柳瑤娘嬌聲笑道:「喲,府主大哥怎麼說走就了,如今對著你這老和尚真是沒趣的緊,要不大主寺也放鬆一次,到瑤娘我的玄陰閣去歇息一番,我保你恢復青春活力留戀望返。」
「多謝柳施主美意,老衲早已絕緣塵世,無福消受,告辭!」說完,緣塵和尚頭也不回便閃身離去了。
「哎∼!別走啊,怎麼都走了!」柳媱娘嘴裡喊著,眼睛卻在不停的住四周打量,似是要找出王府主想要找的人或物,不過,她失望了,看了半天也不見有任何異常,嘴裡嘮嘮著:「切∼!死老和尚,給臉不要臉,說走就走了。」隨即也閃身離去。
又過了近半個時辰,柳媱娘再次現身,此時她的眼中再也沒有了那般迷死人的魅惑之力,疑惑不定的說道:「難道真的不在這裡?害老娘白跑了一趟。」柳媱娘嬌怒一聲,便再次離去。
鄭風在山洞一直不敢動,顯然這些個人都在打自己的主意,鄭風在山洞又待了一個時辰,見實在沒有動靜了,才收了『六方』禁,不敢便用半點靈力,抱著無名輕聲從洞裡走了出來。
一出小山洞,鄭風還沒來的及拍去身上的泥土,便眼前一花眨眼一看,只見一個花白鬍鬚的老和尚正笑著站在自己的面前。「額∼!看來這老和尚早就知道自己躲在這裡,一直在等自己出來。」
然而緣塵和尚此時更是驚訝無比,以他看來,能夠結出如此厲害的陣法禁止,定是他禪宗之人,並且修為至少也在分神期以上,卻沒想到從裡面走出來人並非禪宗之人。
只見面前的少年長髮披肩,雙目釋放著異樣的光芒,手裡還抱著一隻綠幽幽皮毛的貓,最讓緣塵驚訝的是,眼前這個少年最多也就元嬰中後期的修為,不過緣塵何等修為,心裡驚訝之餘卻是笑著說道:「呵呵,阿彌陀佛,貧僧緣塵驚擾到施主還望見涼!」
鄭風剛準備給他客套一番,卻不想老各尚稍一皺眉,急道:「施主,此地不易久留,不如隨貧僧到昊陽寺暫避一下,如何。」
「好∼!」鄭風好字剛落,將被老和尚帶著一起瞬移離開了。
剎那間,柳媱娘再次閃身出現,看著鄭風避身的山頭,憤憤的說道:「老狐狸,又擺了老娘一道。」
柳媱娘雖然很生氣,但荏苒是萬般嬌艷,抬起看著不遠處的山頭說道:「仙月府的道友們,你們若是無事,何不隨我到玄陰閣坐坐,媱娘一定親自侍奉各位。」
只見三名合體期的禁衛,同時閃身出現,對著柳媱娘抱拳道:「今日打擾玄陰門還望柳門主勿要見怪,告辭!」
說完也不等柳媱娘有所表示,便閃身離去,柳媱娘眼中閃著水亮,笑道:「難道仙月府的人都這般沒有情趣?哈哈哈哈!」笑聲還在,人已消失不見了。
此時,鄭風已經被緣塵佛陀帶到了一座寺廟內,鄭風總算見識到了什麼叫做佛門乃清靜之地,只見若大一個寺院,卻看不到一個求佛之人,不過感受著此種清靜再聞著寺內的特有的禪香味,鄭風彷彿想起了自己在振風塔底萬佛殿內的情景,感覺到自己的失態鄭風回過神來,雙手立掌向緣塵和尚說道:「晚輩鄭風,多謝緣塵大師救命之恩!」
緣塵雖然鬍鬚花白,但是面容光潤,雙目炯炯有神,和藹的笑道:「呵呵,貧僧只不過是順道而為之,倒是鄭施主並非我禪宗門人,但你的禁製法印卻是已經修到了讓貧僧都驚訝的地步,想必鄭施主與我禪宗也有些淵源?」
鄭風不由一楞,緣塵和尚居然沒有問他為何會遭王庭火親自追殺,反倒是關心起禁制的事,不過想想也是,緣塵身在禪宗主修佛法禁制,不關心禁制才怪,鄭風想了想笑道:「晚輩的確與禪宗有些淵源,至於我修習的禁止法印,乃是一位禪宗高人相授,至於他的法號,恩師有交待不得向任何人透露。」
緣塵對鄭風說的每一句話都非常在意,試想一下,一個元嬰的修士,就能結出二十多陣禁融的陣法禁制,那他的師傅怎麼會是普通人?
不過既然鄭風不願意說出他師傅名號,緣塵自然也不會多問,於是轉移話題說道:「鄭施主,想必那仙月府的人不會這麼輕意放過你,不知你有何打算?」
鄭風躬身說道:「晚輩會盡快離開此地,免得給貴寺帶來麻煩!」
緣塵佛陀依然和藹可親的微笑道:「鄭施主,既然想早日離開我昊陽寺那老衲也就不做挽留了,不過……」
看著緣塵佛陀的笑容,鄭風不由心中生起一股子涼意,只見緣塵看了看鄭風繼續說道:「不過,想必鄭施主也知道我禪宗向來有禪宗的規矩。」
「規矩?」
見鄭風疑惑的表情,緣塵先是很意外,隨即釋然了,心想也許是傳鄭風佛法的高僧沒有和鄭風講這些,又或許……?
鄭風的確不知道緣塵所說的規矩是什麼,於是雙手立掌認真的問道:「不知緣塵佛陀所說的規矩是?」
緣塵已經看出鄭風是真的不知道禪宗的規定,於是對鄭風說道:「佛說有因必有果,所以三百年前佛祖傳下旨意,凡與我禪宗有淵源的人,必經因果之序,其一、凡犯我禪宗之徒,須闖因果塔,闖過則因果了,闖不過,則困於塔內,以其修為而定年限!」
「佛祖?難道是迦羅葉佛祖?」鄭風心裡想卻問道:「那這些與我又有何關係?」
「鄭施主請老衲把話說完,佛祖旨意,其二,凡我禪宗弟子門人,若是想獨自立於法外修行,須論修為闖因果塔,闖過了,則可依據其修為定其可在法外修行的年數。」
見鄭風還有疑惑,緣塵接著說道:「其三,凡與我禪宗有緣者,一入我禪宗地界,須闖因果塔,釋因果之道,方可離去,若是不能創過,則需依據其修為,在我佛門靜休一年至百年不等,直到闖過因果塔,方可離去。」
聽緣塵說完,鄭風有一種被算計的感覺,但究竟是真是假也說不清,也難怪若大的一座寺廟,卻不見一個來求佛之人,現在看來十有**是真有此事。
不過想把鄭風關在這裡清修那怎麼可能,先不說別的事,就木紫芸的身體也拖不得,於是鄭風見了佛禮很乾脆的說道:「既然禪宗有規定,晚輩自然會按規定辦事,那就有勞緣塵佛陀帶晚輩去闖因果塔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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