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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0040章 消失的屍體 文 / 秦陽

    紫紅色的太陽,從看似不遠處的天際中緩緩升起,照亮了這一片沉寂在黑暗中的大地,帶來著許許生機。

    此時此刻,在周家馬丹娜的住處。

    一個高大卻並不魁梧的青年,躺在那裡,身體動都沒有動過,睡姿於昨天晚上的,一模一樣,但身上的傷卻奇跡般地復原了,就像從來也沒有過一樣,只剩下破爛的衣服能顯示出之前一定經歷過什麼,馬丹娜搖了搖頭,倒了一杯水,然後一勺一勺的餵進去。

    「這小子,看起來都好了,為什麼還是醒不過來?」馬丹娜歎了口氣。

    突然間,馬丹娜靈光一閃,想起了龍族天書上記載過一種符水,據說一般碰到了髒東西的人,在一兩日內,很容易虛弱之極,實際上只需要多加休息,補充好體內的陽氣,就可以恢復過來了,但是實際上還有一種更為快捷的方法,那就是喝道士製作的的符水。

    想到這裡,馬丹娜當即拿出了符紙和毛筆,摸了硃砂紅墨水出來,按照龍族天書上所講的畫了一道很奇特的辟邪符,畫好以後用火柴燒成灰,放在水裡面。果不其然,那青年服用下了符水之後,不出五分鐘,就有了動靜,嘴裡面模模糊糊的開始說話,馬丹娜一見到有效果了,又制了一杯符水,給那青年灌了下去。

    當然,那青年就是我啦!秦陽。

    這一會兒,我終於有了反應,睜開了眼睛,兩臂一撐,想要做起來,但是估計是大病初癒,終究沒能起來,一旁的馬丹娜會意,趕緊跑了過去,扶起了我。

    此時此刻的我,則是感覺自己做了一個很長的夢,只不過這是一個很奇怪的夢,在夢裡面,我遇見了一個自稱叫做老茅的人,隱約記得他對我說過:「這天下之大,亦是無奇不有,以至為仙,仍有所不知,你為我門下弟子,望你明察秋毫,懷寬容正義之心,走出自己的道!」

    這是最為重要的一句話,接下來,我就跟隨著這個老茅,看了很多天下奇觀,例如廬山的瀑布,巍峨的雪山。我從這一切一切之中,竟然悟出了許多的哲理,但是具體是什麼,一醒來就忘記了,只有模糊的印象,真正記得的,就是夢中那人所說的話。

    我理清楚了思緒,才發現,自己不是身處在昨晚那個陰森森的地下室裡面,而是在一個溫馨舒適的房間裡面,而且從窗外的景色來看,應該是大清早。

    我一扭頭,就看見了站在一旁的馬丹娜。

    只聽馬丹娜關切的問道:「小陽,怎麼樣了,你昨晚到底怎麼那麼傻?衝出來幫我擋了那麼一下?」

    「因為你是我的小娜娜。」我不知道腦子裡哪根筋亂了,突然一本正經地來了這麼一句。

    馬丹娜先是愣了一下,接著雙腮泛起一抹潮紅,不過緊接著就又變成了一副說教的模樣,「都這樣了,還沒個正行,哼!」

    我衝著她幸福地笑著。對,就是幸福!那一夜過後,竟有種再世為人的感覺。

    「不過,有一點我始終不明白,以你的體質,不應該被那棺材蓋子砸了一下就暈成這個樣子,都睡了一晚上了,好在我今早想到了一種破解之法,給你喝了辟邪符水,要不然還不知道你會暈倒什麼時候。」

    我一聽這話,便答道:「我倒是沒什麼大礙,但是你說我是被過棺材蓋子砸暈的?還是喝了辟邪符水才醒來,看來這事情肯定不簡單了,多半就是因為這棺材蓋子的緣故了。你先給我講講昨天晚上我暈過去以後發生了什麼事情吧。」

    馬丹娜一五一十把事情的原委給講清楚了,她自己也認真地捋了一遍這些天所發生的事情,我倒是沒覺得什麼不對,大概是什麼陰邪之物搞得怪,既然有馬丹娜在,我也不怕什麼,實在沒辦法,還有僵神那個白癡,不過那個夢以及從馬車開始做的那個夢,倒是始終讓我有點心懷芥蒂。

    突然間,馬丹娜臉色煞白,彷彿抓住了什麼重要的線索,極盡壓制住自己顫抖的聲音,只聽她緩緩地說道:「既然棺材的蓋子是自己掀開的,那就說明,裡面的怨氣已經足夠恐怖了,但這還不是最重要的……」

    我疑惑道「那什麼才是最重要的?」

    馬丹娜繼續說道:「你還記不記得,我跟你說過,其實我們茅山派,是做過倒斗的,就是以前是盜墓的,所以在世人的眼中,不僅僅是神秘,更加還有一種邪異的成分。

    畢竟還是盜過墓,所以多少對墳墓還是有一些瞭解的,其實一般人也知道,既然一副完整的棺材,是包括這棺材蓋的,就說明,這蓋子,是有作用的。」

    我接著問道:「到底是啥作用?」

    馬丹娜說道:「這蓋子可以鎮住不少邪氣,畢竟人死了以後,要是安分點還好,要是不安分,沒有這一蓋子來鎮壓,豈不是就到處跑了?而且這死屍,死了以後,沒事面對著的都是棺材蓋子,這上面的邪氣能少嗎?所以我估計,你昨晚肯定是中了邪,好在你身上有著那麼幾分道行,所以大抵相安無事,但是如果換做常人,估計那一下就可以要了人的命了,呂太太這件事情啊,肯定不簡單!」

    我一聽,頓時就想起了昨天晚上地下室的那兩道聲音,毛骨悚然,顫抖著聲音問道:「馬姐,那我們現在怎麼辦?我跟你說,昨天晚上我雖然是昏迷的,但是奇怪的是在地下室的時候我是有知覺的,不過很迷幻,離開的時候我聽到兩個聲音,一個哭的很淒慘,還有一個笑的很豪邁,但是帶有著那種嘲諷的意味。」

    「我也聽到了,所以為了保險起見,昨晚我把家底全部拋了出來,更是在地下室的入口處貼了足足七道天師符,而且是按照七星陣的擺法,應該沒啥事兒了。」

    我聽到馬丹娜這麼一說,頓時就鬆了口氣,喃喃道:「這樣的話,應該沒事了吧,誒?我這右眼皮怎麼老是跳啊,我看著還不行,這樣吧,咱們兩人還是親自去看看情況,以防萬一。」

    小伍一聽到我還是要去,愣了一下,「你不是怕鬼嗎?」

    「從昨晚起,不怕了。」我瀟灑地起身,當著馬丹娜的面換了一件新衣服,那妮子整張臉都紅紅的,特別搞笑。

    這靈堂,說句實在話,坐落的位置實在是詭異,就在這村莊的正口子處,外面裝飾倒也是氣派,但是不論是誰,一進村,就看見一靈堂,實在是不能留下什麼好印象。

    其實這在風水上面,算是一大禁忌,可不能有什麼建築物,大門口就是正對著馬路的,這樣的建築物,遲早是要出什麼事情的。

    馬丹娜還是怕出事情,於是乾脆還是找上了周耀文,三人在一起,也好有個照應,於是,大概又是中午時分,三人來到了靈堂。

    這靈堂其實平時是沒有什麼人的,只不過,這兩天出了這麼多事情,村長還是不大放心,於是便讓之前去的那個殺豬匠趙鐵柱,趙鐵柱生性陽剛,天不怕地不怕,聽說村長找人守靈堂,二話不說就來了,於是這兩天便在在這裡守夜班。

    趙鐵柱這一見馬丹娜三人來了,頓時從床上蹦了起來,穿上衣服跑了過來,笑盈盈的說道:「喲,稀客啊,馬姑娘今兒來了,有啥事兒?要不要給您上杯茶?」

    馬丹娜說道:「你這客氣了,沒啥,我就來看看,也免的出啥事兒。你繼續睡你的。」

    趙鐵柱一聽,點了點頭,說道:「道長那這邊請,這邊請,那我就不陪您了啊。」便繼續回到床上去了。

    馬丹娜點了點頭,朝著地下室的入口的方向走了過去,只見那上面的天師符的硃砂紅墨已經模糊不清了。馬丹娜心裡知道,這肯定是昨晚地下室裡面的兩魍,試圖衝出來,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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