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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089章 黃泉相伴 文 / 古月瀟

    男人也好女人也罷,最不願意看到的就是自己心愛的人遭罪。白玲此時的模樣,是李浩然從來沒有看到過的,也是白玲最不願意讓李浩然看到的,可是事已至此又能怎麼樣!

    李浩然不顧白玲的拒絕,上前準備幫助白玲穿好衣褲,可是揭開舖蓋的那一刻,看到白玲原本白淨無暇的肌膚,現在全身都是青一塊紫一塊的,李浩然痛哭不已,顯然是反抗而遭到的毒打!而更為可惡的是,白玲下體竟然流出了不少的污穢之物,看來沒少遭到這些男人的侮辱!

    白玲發現李浩然正在觀察自己的下體,立馬變得恐慌起來:「不,不,不……浩然,不要,那裡髒,嗚嗚,啊,嗚嗚……」

    李浩然咬了咬牙,強忍住自己的憤怒與眼淚,抱起了白姐,就往洗手間去,仔仔細細,小小心心的幫白玲清洗了一遍,這才幫白玲換上了一套乾淨的浴袍,準備想辦法離開,由於剛才跟王霸對抗,幾乎用干了身體內的真氣,此時想要飛下樓,只有摔死的份兒,所以了必須想個萬全之策。

    本來上次倒是找到一個很好的方法,也就是前不久跟程虹那次,就是陰陽互補,通過雙修來達到陰陽調合恢復體力,但是此時的白玲,也不知道被那些男人糟蹋了多少回,怎麼可能會去要求,更何況此時此地李浩然和白玲都沒有這種想法,而且很有可能成為白玲揮之不去的噩夢,李浩然斷然不會這麼要求的,現在唯一的方法就是想辦法下樓了!

    直接下樓肯定不行,別墅內的防守森嚴,己現在一點兒力量也沒有,而白姐本身手無縛雞之力加上沒有多少求生的慾望,想要逃出去,就更顯得難上加難了!

    沒有辦法,現在只有跳樓了!

    李浩然把屋內的床單、被套還有窗簾全部撕開,結成了繩索,想以此來讓兩人逃脫困境,一切準備就緒,李浩然上前安撫道:「白姐,我知道你受到了很大的傷害,只要我們逃出去了,今日的恥辱,我一定讓他們加倍奉還!」

    見李浩然認真而又著急的樣子,白玲木訥的眼神慢慢恢復了光彩:「浩然,帶我離開這裡,帶我離開這裡,越遠越好,可以嗎?」

    李浩然重重的點了點頭:「離開這兒,我們就去馬爾代夫!」

    白玲微微一笑,李浩然才是她的全部,只要李浩然不在意,那又有什麼呢!

    見白玲同意了,於是李浩然將白玲綁在了繩子的一頭,準備將慢慢的將白玲放下去,可是白玲一個淑女,何嘗經歷過這種驚險的事情,腳下一滑瞬間踩空,嚇得尖叫一聲,李浩然死死的將繩子拉緊,防止白玲快速的掉落!

    化險為夷只是虛驚一場,可是這一聲巨響卻是引來了陳天華和洪海光的注意!

    聽到房外一聲尖叫,陳天華頓覺蹊蹺,往窗外一看,立馬看到了白玲正沿著窗外往下爬,瞬間就知道王霸估計已經凶多吉少了!

    想著自己的兄弟被這個女人怎麼個收拾掉了,陳天華頓時就怒了,端起自己的狙擊槍,瞄準,只聽見砰的一槍……

    連接白玲和李浩然的繩索就被打中了,只是……只是繩子並沒有斷掉,看到自己心愛的女人,懸掛在空中,李浩然有一種窒息的感覺,咬了咬牙,加快了放繩子的速度。

    而這個時候,陳天昊再次端起了手中的狙擊槍,瞄準剛才的撕裂處,繼續一槍!

    砰然一聲槍響,白玲那頭的繩子斷,快速的跌落了下去!

    「啊……」李浩然已經叫不出聲響,看著自己的女人從樓上墜落下去,再次一聲巨響。

    是白玲墜落的聲音……

    看著地上的白玲,李浩然已經撕心裂肺,哭不出聲響來。

    白玲並沒有落氣,翻身過來,對著窗台上的李浩然微微一笑,樣子依然美麗,強忍著劇痛,不讓李浩然擔心,可是還是沒止住口吐鮮血!

    李浩然連連搖頭:「不,不……不要啊!」

    白玲口吐著鮮血,在說點兒什麼,可是由於太累,根本就發不出聲響,而另一邊的陳天華再次端起了狙擊槍對準了白玲……

    「不……不!」李浩然實在不能接受自己心愛的女人,死在自己的眼前,忘記一切,快速的跳了下去,運用先天真氣快速而又安全的著了地,來不及細想,撲在了白玲的身上,砰砰,一連兩聲槍響,均打在了李浩然的身上!

    見兩人沒了反應,陳天華這才準備去王霸房間看看情況,順便下樓來!

    白玲十分吃力的撫摸著李浩然的臉,斷斷續續的說道:「浩……然,我真沒想到這最後的時刻,還能見到你,你能來救我,我就已經心……滿意足,死而無憾了……」

    李浩然大吼:「不……不!不要離開我!」

    李浩然已經忘記了自己已經身中2槍,血流不止,身體顯得十分疲憊,但是此時已經顧不了這麼多了,立馬抱起白玲,強行運用先天真氣,想幫白玲止住出血,可是,可是怎麼提不起氣來,就像是自己就沒有接觸過先天功一樣。

    「啊……不……不!」李浩然連連搖頭,痛哭著,「怎麼會是這樣,怎麼會是這樣,不,白姐,你要堅持住啊!啊!」

    見李浩然難受痛苦的樣子,白玲也顯得十分心疼,這才發現李浩然中彈了,很顯然,是為自己擋的子彈。

    「浩然你……受傷了!」白玲用微弱的聲音說到。「快,快讓白姐看看!」

    「沒,沒事,白姐,我沒事的!」

    白玲撫摸著李浩然的後背,手上滿是鮮血,整個後背都已經被鮮血浸濕了,白玲有些激動,更多的是憤怒,哭道,「浩然,你怎麼能這麼傻,你怎麼能……」

    「白姐,白姐,你別激動啊,別說了,別說了……我帶你回家!」

    言畢,李浩然就抱起了白玲,就要離開。

    「浩然,你放下白姐,你趕緊醫院,快去醫院!」

    「不,我不,要死一起死,能跟白姐一起,黃泉路上也不孤單!」

    就在這個時候,洪海光和陳天華都趕了過來:「呵呵,你們倆今天誰也走不掉,臭小子,進步不小啊,居然王霸都被你給殺掉了,今兒個我就要拿你償命!」

    白姐強忍著劇痛,吐了口血大聲叫到:「浩然,你快走,快走!」

    李浩然搖搖頭,已經下了一死的決心,將白玲放下,「抓白姐的,你們兩個也有份!老子跟你們拼了!」

    言畢,李浩然就衝了上去,可是身體哪還有力量,洪海光一個空翻就將李浩然踢倒,不屑的吐了吐唾沫:「呸,沒用的東西!」

    李浩然咬咬牙準備爬起,可是陳天華呵呵一笑,朝李浩然的四肢各開了四槍,加上之前流血過多,算是把李浩然給廢了!

    「不!浩然……」白玲慢慢的朝李浩然的方向爬去,自己心愛的男人,總算是懂事了,可是怎麼能就這樣就去了呢。

    「浩然,浩然……」白玲喊了兩聲,沒見動靜,拍了拍李浩然的臉蛋,掐人中,觸呼吸,摸主動脈,聽心跳,全都沒了……

    見李浩然已死,白玲「啊」了一聲,吐血而亡!

    葉子的離去,是風的追求,還是樹的不挽留!

    前面是絕路,希望在轉角!

    自己的命運,掌握在自己之手!

    生命不在乎長短,但求活的燦爛,吃光用光,身體健康!

    現實太假,還是自己太傻!

    很多人不需要再見,因為只是路過而已,遺忘就是我們給彼此最好的紀念!

    別提過去,別問將來,珍惜現在美好的這一刻!

    有種自衛,叫我無所謂,你我中間還有誰!

    因為曾經愛過所以不能做敵人,因為曾經傷害過所以不能做朋友!那就做最熟悉的陌生人吧!

    在這場戲裡面,你是導演,我只是一個臨時演員而已!

    不怕別人看不起,就怕自己不爭氣!

    暮秋,些許悲涼,些許哀傷。十一月的風,毫不留情掠過枝頭,那棲息在枝頭的黃葉,打著圈,畫著弧線,翩然起舞。季節的輾轉,終是要別離,誰也無法挽留葉子的離落,片片凋零。落下一地的心傷。

    誰讓我的世界多了一份歡顏,誰溫暖過脆弱的生命,誰又在扼腕歎息,誰又在感受著那份落寂?

    秋天的風瑟瑟的,帶走了枝頭的最後一抹綠意。黯然神傷,只為失去。

    輕倚軒窗,滿山遠含翠,枝枝著綠裝的景象浮現在眼前。蔥蘢青翠,青草的清新香味,和著淡淡的野花香,隨風飄得好遠,暖暖的陽光透過樹葉,輕撒在你的身上,我在心裡描繪著你的模樣,寫著你懂我懂的篇章。

    起風了,有點寒,有點冷透骨。葉子終於抵禦不了寒風的侵襲,在枝頭無限留戀,打著圈,上上下下,層層疊疊,紛紛揚揚,落滿小徑。落下的葉子,枯黃,沒有光澤;乾癟,不再飽滿,剎那間,心,有了些許疼,些許冷。你終於要沒入塵埃化為泥。我為你寫詩,體會深秋的韻味;我把你寫進我的文字,感受晚秋的靜美。是否?你已讀懂了詩句裡的情誼;是否,你早已忘記了珍惜?

    四季冷暖了更替,物是人非了循環。茫茫人海,擁擠的人流中,你我早已匆匆而過,熟悉的面容漸漸模糊,直到忘記。不是記不起,只是留不下漸行漸遠的腳步,一些執念終會在念念不忘中淡去。

    離別在深秋,最後一片葉子在枝頭搖曳流連,那一樹的繁華,我曾小心收藏,穩妥安放。誰曾把我的愛戀寫滿紙張,誰又把我的掛牽裝滿心房,那些寫舊的殘文斷章,就像每一片葉子的經經絡絡,清晰可見。斑駁的樹影裡,靜靜覆蓋了一地的鬆軟枯黃,滿眼傷;片片寫滿留戀,一地涼。

    窗外,風依舊在肆虐著,最後一片在樹上不捨的葉子打著旋以它最優美的姿勢飄然落下,落入風裡,沒入塵埃,最後無跡可尋,誰知落葉的傷悲,誰知落葉的優美?

    落葉悲秋,些許傷,那些陳年往事,那些放在心底的人,那些念念不忘一併陳封在晚秋裡,在歲月的長河裡緬懷。待到春來發新芽,所有的歡喜又會重新掛滿枝頭,明媚一季,絢爛春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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